这个人不正常[快穿]

分卷阅读37

条短信后便有些焦急了。
“好。”虽然现在外边已经十分的昏黑了,可是舒书还是跟着魏田川一起坐着他的车往范易翔的家赶去。
十分钟的路程过后,两人便来到了范易翔的家,看着屋内那唯一亮着的白炽灯,舒书感觉太安静了,“范医生?”他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然而当他打开门后,看到的却是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范易翔和他脖颈处不再流动鲜血的伤口。
“嗬,易翔...”魏田川红着眼眶看着地上躺着的好友,他没想到范易翔会死,“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的走近范易翔的尸体,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虽然舒书与范易翔并不熟悉但范易翔的死依旧让他难受了许久,“先报警吧...”
“......”蹲在范易翔身旁的魏田川沉默地点头,他顿了顿后还是伸手合上了好友的双眼。
因为是半夜,所以警察们还是迟了一些时间才赶到,一进门,警察们便手脚麻利的工作了起来,作为尸体的发现人,舒书与魏田川自然被询问了几句。
为首的警察是个熟人,正是他处理的王珂的案件,“我记得你们,所以一些废话我就不问了,首先你们是怎么发现被害人的尸体的?”
“是因为短信,范医生发了短信让我们过来的。”舒书识趣的掏出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警察看了看点头,“他所说的资料是什么资料,你知道吗?”
舒书摇头,“不知道。”
“那你来的时候有看到那三张资料吗?”警察看了看两人继续问。
“没有,我们一来就看到了范医生的尸体随后就报了警。”
嗯...警察想了想还是转过头问,“喂小王,有没有从死者身上找到其他的东西,比如纸张什么的。”
正在检查死者的青年抬头回道,“没有啊头,什么都没找到,除了这把凶器。”小王举了举手中带血的水果刀。
“没找到?”警察怀疑的看了看面前难过的魏田川和舒书,“行吧,你们可以走了。”
“好。”舒书默默地看了一眼范易翔的尸体后便扶着难过的魏田川离开了这里,事情发生的太快他还没反应的过来。
见舒书二人走后,为首的警察才再次转过去问,“小王,尸体检查的怎么样,是他杀吗?”
小王低头仔细看了看尸体上的血痕,“好像不是哎头,这伤痕从深浅度看应该是死者自己划得。”
“也就是说这是自杀咯。”
“是这样没错。”小王肯定的点头。
“居然是自杀的,啧啧啧。”警察对小王的判断很是信任,因此也没去计较什么。
回到家后舒书依旧在为范易翔的死感到奇怪,在他看来范易翔根本不可能自杀,舒书越想越觉得逻辑不通,正当他想与魏田川说这件事时,魏田川却头也不回的走去了自己的房间。
“田川?”舒书担忧的走向前,他担心魏田川会伤心过度。
“舒书..我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魏田川背对着舒书低沉的说,他的后背在颤抖,他在逃避舒书。
“田川,你没事吧...”舒书担心的往前走了几步。
听到舒书的脚步声后,魏田川更加急迫的往前挪了更多的步数,“我没事,我很好,你先回去吧。”说完,魏田川便匆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一声‘嗵’的关门声吓了舒书一跳。
“......”舒书看着那被关上的房门更加担忧了,但他还是没有去打扰魏田川,而是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坐在屋内的魏田川在黑漆漆的房间内仔细的听着门外舒书的脚步声,在确认舒书离开后他才依着月光拿出了自己口袋里塞着的三个纸团。
那三个纸团正是短信中范易翔所说的三张资料,在之前帮范易翔合上双眼时魏田川便注意到了这三个被好友抓在手心的纸团。
在拿到纸团后,魏田川也在第一时间打开了,但当他看到那上头的内容后却又很快塞入了自己的口袋里,因为纸团上写着的全是他自己。
魏田川很清楚这些纸团绝对不可以被发现,否则他会被列为第一嫌疑人的,到时候他有理也说不清。
“这些资料为什么会在易翔的手里?”魏田川害怕的再次展开纸团仔细的看着那上头既熟悉又陌生的文字。
“难不成易翔猜到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虽然知道事情与自己脱不开关系,可是魏田川却还是对这些事一无所知,这种‘身在此山中,不知此山事’的感觉,让他十分的忧虑。
小时候的经历魏田川到现在已经不大记得了,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彻底忘记那些让他害怕的记忆并重新来过,却没想到这一次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回忆。
身为主人格,魏田川对于其他副人格的记忆是完全没有印象的,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但是小时候的记忆却是他们共同拥有的,因为正是那段记忆导致了魏田川现在的神状态。
小时候的魏田川是与母亲一起住在农村的老家,那时候的魏田川正好是七岁,而在他六岁时父亲就因为一次事故已然去世了,现在照顾魏田川的只有他的母亲了。
也许是因为家里只有魏田川和母亲的缘故,整个村子的其他孩子平日里最爱做的事就是欺负魏田川。
因为经常被欺负,所以魏田川身上的衣服也总是脏脏的,在大人眼里这只是小孩子在玩闹,可在魏田川的心里这些所谓的玩闹却让他从一个爱笑的孩子变成了一个一天说不到一句话的孤僻男生。
1999年八月十三日,是魏田川父亲死后的第七个月,也是魏田川记忆最深刻的一天。
这一天整个村子少有的没有被过于灼热的太阳光照射到,整片天空看上去都阴蒙蒙的,一阵阵凉爽的风吹散了数日来的酷热,让每个人的脸上的热气都消散了许多。
在一间贫瘠的砖房内,年幼的魏田川正乖巧的站在母亲的跟前,看着母亲亲手为他缝制着那件蓝色的小布包。
魏田川的母亲名叫狄清,是一位打扮朴素却又让人觉得十分干净的女人,她留着一头齐耳短发正低头认真的缝制着儿子的布包,这件布包已经是这个月内她缝制的第七次了。
“田川,记得如果被其他人欺负了别打架赶紧回来知道吗?”狄清叹着气的嘱咐道。
“...好。”小田川乖乖的点头,他是个乖巧的孩子母亲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摸摸儿子的小脸,狄清慈爱又愧疚的说,“田川,妈妈没用,没办法保护你,所以妈妈不在的时候你要记得保护好自己知道吗?就算是受伤了也不能死,也要忍着,妈妈不能再失去你了。”
小小的魏田川虽然已经习惯了被欺负,可是他却没有一次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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