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做的不多,集市上的人也不多。若是明天准备的充分些,就不止半两银子了。
倪溪仿佛已经看到大把大把的银钱朝她飘过来。
卖灌汤包的第二天,倪溪与白玉莲潘母起的更早了,天未亮开始忙活起来,等包子蒸好后,天才刚亮。
这次蒸了三百个。
到了集市上,新的顾客还有昨天的老顾客蜂拥而至,不到中午很快就抢完了。
还有人来迟没买到只能怀抱遗憾而去。
“看来,明早我们得更加辛苦了。”潘母笑意满满的抱怨道。
卖灌汤包的第三天,一口气做了四百个包子,结果与第二天一样,依然是用不了半天时间就卖光。
第四天,她们做了五百个包子。
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快了,卖到天黑,包子才卖完。
看来,五百个包子是极限了,已经到了饱和的状态。
倪溪遗憾的想。
一个月下去,灌汤包打开了知名度,每日平均有四百个的销量,算下来一天就能赚二两银子,这个数目已经很惊人了。
不过倪溪并没有满足于此,没有人嫌自己钱多的,倪溪也不例外。
给潘母白玉莲兄长潘玉生以及以及一人买了身新衣裳,又为兄长买了几本书和上好的笔墨宣纸,一个月辛苦赚来的就花了快过半。
想到那天有位客人说可惜灌汤包离得太远他不能每天来买时,倪溪有了新的主意。
清河县是个大县,人口众多,也因此有两个集市,成为“东坊”,和“洗西坊。”方便众人购买东西。
她现在所在的集市是东坊,西坊她们还没去过,既然东坊这边灌汤包生意做的不错,为何不在西坊开个分店呢?
把想法给其他人一说,潘母与白玉莲一致同意,但是潘玉生不太赞同。
“妹妹,咱们现在这样吃饱穿暖就挺好的,更何况你们已经为了我付出这么多,若是开了分店你们会更辛苦的,让我堂堂一个男儿怎么忍心看下去?”
潘玉生谆谆劝导,倪溪三人的辛苦他是看在眼里的,每日三更就起来忙活,实在是辛苦。他不想让她们更累,他会努力读书以后带给大家更好的生活的。
对于兄长的关心,倪溪表示到了,不过想要她放弃开分店这个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哥哥,你不懂,我和阿娘以及玉莲虽然每天累了点,但是赚到钱的感觉是很幸福的,虽然累,但我们很开心也很乐意。”
比起从前每日在家里无所事事,还不如出去努力赚钱更有动力些。
潘玉生不太相信,谁会觉得累也是幸福的?
见潘玉生俊脸上半信半疑,倪溪哭笑不得的说道:“真的啦,不信你问阿娘和玉莲。”
潘玉生果然去问了,半晌之后,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妹妹你说的对。”
他的劝阻遭到了两人的一致反对,说让他好好读书就行了不用操心这么多,这让潘玉生顿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了。
倪溪对于这个结果早就意料之中了,现在包括她,白玉莲和潘母,都沉浸在赚钱的兴奋中,怎么可能停的下来。
三人已经将卖灌汤包当做自己的事业了,并有想做的更大更火的目标。
见潘玉生似乎被打击到了,倪溪连忙安慰道:“哥哥,其实我们所有的辛苦都是为了哥哥能高中的那天,到时候阿娘就是官夫人了,我们也是官家的小娘子了,到时候有哥哥就可以保护我们了。”
潘玉生见自家妹妹美丽的小脸带着关心,一本正经安慰他时,他沮丧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妹妹比自己小都能这么努力,他应该更努力才是,怎么能觉得丧气呢?
“放心吧,金莲。”
他坚定的承诺。
兄妹两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搞定了潘玉生,倪溪和白玉莲潘母三人开干起来。这次她们蒸了七百个灌汤包,四百个由潘母与白玉莲带到东坊,另外三百个让潘玉生帮忙推着与倪溪一起到了西坊。
潘玉生去吴老秀才那里读书去了,倪溪一个人守着摊位开卖。
潘氏灌汤包的名头传的比她想象中的还大,刚贴上那几个大字,旁边就有人眼尖的看到了,围了一圈的人。
“听说这家的包子特别好吃。”
“就是,我阿舅给我说他每天都要买这家的包子吃。”
“以前只有东坊有,没想到咱们西坊有了,我得赶紧尝尝。”
…………
就这样,倪溪的西坊分店第一天开的无比顺利,好多人买完还恋恋不舍的问:“潘小娘子,明天还来吗?”
“来!”
得到倪溪肯定的回答后,那些人才放心的离开。
西坊的人也不少,倪溪的三百个包子很快就卖完了,只是东西太重,又是推车又是蒸笼她一个人搬不动,只能耐心的待在原地等待白玉莲她们的到来。
来之前,就说好了,白玉莲那边东坊卖完包子拾东西回去后过来接她。
倪溪看着日头,算了算时辰,已经过了中午了,按理说这时候白玉莲那边包子早就卖完了应该快过来了吧。
谁知又等了一会儿,人还没过来。
太阳在火辣辣的照着,倪溪又饿又渴,只好在旁边包馄饨的老伯那里吃了碗馄饨,找了个阴凉地方待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白玉莲总算来了。
“姐姐,我今天太倒霉了。”白玉莲一脸倒霉透顶的样子,小脸皱巴巴的。
“怎么了?”
倪溪担忧的问,也顾不得问她为什么来这么晚了。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白玉莲郁闷的说:“别提了,我和干娘卖完包子刚准备摊,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拦住了,那人长的人模人样,却是个脑袋有问题的。也不知道从哪儿拿到了我原来时候绣的香囊,嘴里还说总算找到我了之类乱七八糟的话,死活不让我走。”
“香囊?然后呢?”倪溪心里一动,隐隐有个猜测,只是还不确定。
“然后我急着过来接姐姐你,那人却三番五次阻拦我,气的我把他打了一顿。”
“然后我就走了。”说到这,白玉莲磨掌擦拳,眼里带着兴奋与遗憾,若不是时间来不及了,她非要把那人打成猪头不可。
居然敢来招惹她!
倪溪顿时哭笑不得,这小丫头脾气也太暴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白玉莲说的这人跟她可能有点关系。
记得当时从张大户书房出去后,没多久倪溪就发现香囊不见了,那个香囊是姐妹两学刺绣时白玉莲做的第一个香囊,很是兴奋的送给了倪溪,被倪溪一直贴身携带着。
更何况香囊上还绣着白玉莲的名字,若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等倪溪再去书房寻找的时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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