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整个肉柱都被刚才剔透许多,又被刷上一层蜜液。
明月一声声的娇喘,虽是很动听。
“小点声叫,一会把护士招来了,全看你怎么骑我身上发浪呢。”他轻拍她,提醒道。
果然明月声音敛一些,动作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大幅度。
主动摆得实在是有些累了,她央求着休息片刻再继续,高晋阳受着姿势拘束,刚挺腰那么会也有些受不住,见她实在是气喘吁吁,便准许。可分身还插在她体内,仍被湿滑穴肉吮吸。
趴在那喘几口气,明月从裙子兜里摸到根笔。
之前在实验室做记录的时候,图方便顺手丢进去的。
她掏出来,面前正好是高晋阳那条打了石膏的腿,熊孩子地开始在上头乱写乱画。
从背后发现她的小动作,年轻的时候他没少在同学的胳膊和腿上干这种事,当然清楚明月在干什么。他狠狠一按她的屁股,让肉棒用力顶她一下,问:“下面被塞着还有工夫干别的?你要在上面写什么?”
被他发现了,明月不遮掩,笑嘻嘻地说:“画了根几把。”
“……”被人看到他都嫌丢人。
但她当然不可能真留这么个图案在上头,再添几笔,补充成了个小猎犬的卡通头像,确认不专门提醒的话完全看不出曾经的雏形,合上笔盖。
见她休息得差不多,高晋阳虽被小嫩穴吸着,可是不能插动还是难受,催促道:“快接着动。”
“唔……”明月这才支起身子继续扭动,刚刚平息的情欲又添柴似的燃烧起来,她咿咿呀呀地叫唤,流出的水把两人连接的地方接连不断地打湿。
记不清接着抽插多久,他才完完整整地往她体内射入。
病房的门在他们平复过呼吸后打开,赵和泽从进来,见两个人还没分开,把口香糖吹出个大泡。
“赶紧的,拾拾回家。”他熟视无睹,对明月说。
之前他就说过要来医院接她,明月这时候并不意外,只是当时俩人都没想到在这她都能和高晋阳折腾上。把冷静下来的他从穴里吐出去,用裙摆遮住泥泞的私处,明月翻身下床。
“你什么时候到的啊?”
赵和泽把内裤递给她:“就你在他腿上画几把的时候。”
在外头能听得这么清楚?明月心里一惊,那她刚才那些浪声浪语岂不是被楼道里的人……
发现她的担忧,赵和泽说:“放心吧,整层楼除了咱们仨没别人。”
那就好……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
叮嘱过高晋阳注意休息,帮他把被画了图案的腿重新吊回去,明月和赵和泽冲他挥着手走出病房。
刚关上门,明月忽地被赵和泽环住膝盖整个抱起来,她没设防地惊笑:“唉呀,放我下来啦!”
“不放。”他轻轻一颠,让她两腿盘在自己腰上,继续往楼梯口走。
明月在这功夫想起些正事,抱着他的脖子问:“阿泽你是不是再过几天,就要去美国了啊?”
“对啊,中旬过去吧,新生事情多,早点到比较稳妥。”他说。
顿时就没了刚才那种神头,明月蔫了似的:“那你放假一定要记得回来看我们啊……”
“那当然啦。”他一口应下,“不仅寒假和暑假,春假我也回来看你。”
这可给她哄高兴了,明月大为动容:“阿泽你真好。”
夸他可不得应下,赵和泽昂着头:“那是。”
明月忽然举起一只胳膊,宣誓一样地:“我要跟你天下第一好!”
他也配合:“这么厉害呢?”
“谁若折你翅膀我定废他整个天堂!”
“??你中毒了??”
“我们天长地久不分手啊!”
“……你再这样……”
“啊?”
“我就只能选择‘忘叻嗳’了。”
§131.没有耕坏的地(珍珠二千三加更)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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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没有耕坏的地(珍珠二千三加更)
赵和泽拾好东西离开没多久,陈槐到礼服的第一版打样,一群人汇聚在陈家等着她试穿。
因为提前和设计师沟通过很多细节,所以真正拿到手的实物,大致上和幻想中没有太大差别,主要就是看一看颜色是否是自己所喜欢的,以及面料手感是否让人满意。
陈槐挑选的是偏向清雅的款式,也是为了营造这种感觉,布料在颜色上似乎稍微素了些。大家觉得她毕竟是个活泼的少女,用不着那么深沉,稍微提亮一些会比较好。其他没再有大问题,无论是剪裁还是用料上都非常符合她一直想要的“小仙女”设定,再调整只是些细微处的不贴身罢了。
她试穿完,换下来让明月试试。
其实明月也很心动的,把裙子提到胸前,背过去拉拉链,到一半便再也不能提上来,死死地卡住。
看她憋得都喘不过气的样子,陈槐笑弯了腰。
“活该,叫你胸大!”她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明明腰线的位置都还算合适的,一到胸前,这紧绷绷的布料恨不得把她压平,整个胸都被勒住,血液根本无法通畅流动。
哪怕让背后就这么开着口凑合穿,明月站到镜子前,仍是觉得和她完全不搭。
这裙子太有仙气儿,明月这胸往那一撑,再不食人间烟火,也是仙界的妖艳贱货。别人都是兰花、桃花、白莲花修炼成仙,她是狐狸渡了劫飞升上来的,属于青丘那片。
总之怎么看怎么不相衬。
看来这裙子还是只有陈槐那样纤瘦的搓衣板身材才能够驾驭。
怪说不得打着“玉女”招牌的女明星胸都不大呢,胸大的只能当“欲女”。
这事明月已经不是头一次抱怨,她总说,每次别人见到她第一眼,都会潜意识地觉得她很笨,典型的花瓶角色。当然啦,聊过几句以后会发现,这其实是个碎了的花瓶,稍不注意要割你腕的。
她们俩进屋好半天都出不来,陆与辞敲门关心下,陈槐经过明月同意,去把门拉开。
见明月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裙子还没脱下。
“怎么了?”陆与辞摸着她的头顶问。
明月脸拉得快掉到地上,可怜巴巴地:“穿不上。”
他早发现明月那胸被裙子勒得鼓出来,跟古装电影里的妃子宫女似的,倒不觉得香艳,只觉得挤得生疼:“压胸啊?本来这衣服就是照槐妹的尺寸量的,你穿着不合身挺正常。”
“而且和我好不搭,我也想穿仙仙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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