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饮过了千百万遍之后,不禁幽幽地叹到:“轼轼……你到底到什么时候才肯承认呢?我们曾经确实相爱过吧?现在你也一样爱我对不对?只不过因为记不起来,便可以让那样浓烈的一份爱在骄阳烈日下慢慢枯萎么?你的日记其实我已经偷看过了……我们两个之间曾经有一段太过神秘的过去。那里面一定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连你自己也在纳闷你日记的字数变少了吧。只怕少的那些内容刚好就是我们都想不起来的惊天秘密吧?放在以前的话,我一定会试图去找出那个秘密的,但是放在现在,我却不想去找了。如果我找到了那个秘密,却要换来我们的再一次失忆可如何是好?呵呵……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秘密一定非常的危险呢!也许我们想不起过去也是一件好事吧!呵呵……这刚好是一个机会,可以让我们忘记彼此的缺点,重新来记住彼此的优点。轼轼……你一定会再爱上我的。”
世界上比河流更加绵长的东西便是思念,世界上比山脉更加蜿蜒的东西便是情路,世界上比万有引力更加有力的便是爱恋……
当绵长的思念漂游到了一条坎坷蜿蜒的情路之上时,能够让人继续走下去的力量便只剩下了“爱恋”。历来都是抱着“轼轼抱枕”入睡的盛,今日里骤然抱到轼轼的本尊,反倒是说什么都无法安然入睡了。那样近在咫尺的呼吸,那样温暖舒适的体温,那样绝美的容颜……让人看了就会情不自禁地心醉难持。
盛悄悄地把自己的罪恶小魔爪才刚刚探到钟余轼的睡袍之中,谁知他竟然摸到了很奇怪的东西……“耳朵”?
那种异样的感觉,只让盛全身的汗毛全都为之战栗了起来。他轻轻地掀开钟余轼的睡袍仔细地看过了一番后,不禁偷笑到:“好可爱的内裤……竟然是‘大象’么?连大象的耳朵都有?这么奇怪的内裤从什么地方买的?”
盛才不过是捏了两下“大象”的长鼻子,钟余轼的身体便开始缓缓地蠕动了起来,一种好似迷魂曲一般的声音从钟余轼的双唇之中芬芳而出了。
继而,钟余轼张着手臂翻了一下身子,便把盛完全压到了身下,他一边兀自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象”,一边呓语到:“……你又寂寞了么?唔……你的温度好高呢……这样会腐烂的……乖……快点回冰柜去……呼……呼……”
钟余轼如斯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几句梦话后,便又沉沉地睡去了。盛轻扯着钟余轼那俏丽的面皮,笑着嗔到:“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抱着我盛,竟然还在想那个男尸‘’么?你既然这么害怕他会腐烂,为什么就不能来找我这个永远都不会腐烂的大活人呢?还好你不梦游,不然……我现在是不是就被你塞到冰柜里面去了?呵呵……你这个恋尸的毛病呀……什么时候才能改好呢?不过,不改也不错,若是改好了,喜欢你的人就会越来越多了吧?现在能接受你这古怪喜好的人,可是只有我哦。所以,快点好好来爱我呀!”
“嗯……”
睡梦之中的钟余轼似是而非,似答非答地应了一声“嗯……”之后,竟然又一个人兀自打着滚伸展到了床边上,原本就已然有些松散的睡袍在被他如斯蹂躏了一番后,越发变得春意阑珊了起来,那一幅艳色昭彰的“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活色生香图只把盛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到了床上。他轻舔了一下唇边的口水赞到:“好幸福呀……竟然每天都可以看到这么美丽的轼轼么?这可当真是要嫉妒死我了………”
盛抓着自己头上的头发兀自在房间中转了一会儿圈之后,终于是一头钻到了浴室之中,他在拼命地冲了半天凉水之后,才艰难地让自己血液中沸腾着的那一股“罪恶之欲”休歇了。自顾自地折腾了小半夜的盛终于在劈天盖地袭来的困意中睡去了……
当翌日的阳光偷偷地窥到盛的脸庞之时,钟余轼的美目也在盛的脸孔上方轻眨着:“呆子……傻子……笨蛋……今天可有可能是生离死别呢,竟然昨天晚上都不知道来和我缠绵一下么?哼……你要当‘柳下惠’怎么着?还当真是坐怀不乱呢?傻死了……笨死了……呆死了……哼……你这么笨还活着干嘛?干脆当个尸体好了?”
话到此处,钟余轼竟然抄起手边的“轼轼抱枕”狠狠地朝着盛的胸膛打了过去……
在被狠狠地“鞭尸”了一顿之后,盛终于是挂着两个黑眼圈坐起了身来:“轼轼……你疯了?大早晨的不好好睡个懒觉,怎么在这里欺负我呢?我可不是和king,他们不知痛痒的,不会反抗。我可是会痛的,会反抗的。”
“哦?你还会反抗么?呵呵……那你反抗个给我看看呀!”
“你这可是相当于是在引诱我犯错误哦!”
盛才刚刚想要来一个猛虎落地,一声源自他肚子中的“咕咕……”声却昭彰地横到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前。盛摸了摸自己的胃口后,便开始央到:“我饿了!轼轼去做早餐吧!”
钟余轼甩手把“轼轼抱枕”丢到了一边后,便气势汹涌地压到了盛的面前:“如果今天的早餐是我的话,你要不要吃哦?”
“啊?”
盛又挖了一遍耳朵后,惴惴地问到:“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么?外边是不是在下红雨?撒哈拉沙漠上空是不是在下馅饼雨?还是说我现在还在做梦?轼轼你肯让我吃么?”
“你说呢?呵呵……”
“啊……这可真是要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照耀着大地了……我来了……轼轼……”
“呵呵……好呀!”
钟余轼兀自扭动了两下腰肢后便早已是出落得繁华落尽,芳华尽展,他抱到盛的身上蹭了蹭,问到:“开胃菜的味道如何?”
盛受宠若惊地摸了摸这昼思夜想的琼花玉骨,立时应到:“delicious!”
“呵呵……你这张嘴除了会打官司之外,应该还会做点别的吧?”
“啵……”
盛贪婪地噬吻了一阵钟余轼身前的凸起后,便探手到床头柜中抓了一瓶杜蕾斯优质人体润滑剂出来,当这些透明的液体融在他的胯间,吞吐在钟余轼的后庭之中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和谐韵律近乎完美地开始在房间中还是回荡了……
待到此曲终尽之时,钟余轼的脸上竟然还淡淡地浮出了一丝红晕,虽然行欢之前他的容颜如妖如魅,但是风雨之后的他却又是一种似圣而洁的娇俏之姿。他裹着睡袍兀自在盛的怀中心跳加速了半天后,不禁有些不舍地问到:“一会儿……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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