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缨络(H)

分卷阅读10

入仕贺礼,阮轻尘心想,苏景深真是太会做人情了,自己一定要好好学着点。刚好遇见苏景深从楼上下来,遂上前一步道谢,苏景深见阮轻尘提着一纸盒东西,有点好奇,“这是何物?”阮轻尘道:“打包了点吃剩的肉菜,带回去给夫人尝尝。”
苏景深摇了摇头,“这怎么能成?怎么能叫嫂子吃我们这些臭男人吃剩的东西?”抬手叫小二新拿了只烤鸭,吩咐道:“打包,要快!”小二麻溜的就去了。阮轻尘心想:苏景深这个男人真是细致到可怕,这玲珑心思,哪家小姐不得死心塌地跟着她,宫里面的估计都配得上。
嘴上道了谢,苏景深对阮轻尘的几位同僚道:“夜已深,几位大人都先回去吧,烤鸭得一会,待会阮大人可以坐我的马车回去。”阮轻尘遂同旧同僚们道了别。等到烤鸭好了,拎上纸包,上了苏景深的马车,有些酒醉,赔礼道:“苏大人,小人有些不胜酒力,眯一小会,到了您叫我一声,多谢。”说完,双手抱着油纸包在胸前,也不怕脏了衣服。
苏景深打量着眼前的阮轻尘,唇红齿白,睫毛又长又翘,一头乌黑的秀发,骨骼纤细,此时阮轻尘衣衫半开,露出了致的锁骨,颇有点男生女相妖娆的味道,真怕他入了哪个好男风的大人的眼,护不了自己,也护不了璎珞,看来自己得找个机会提点提点他。
马车到了燕子巷口,苏景深推醒了阮轻尘,“阮大人,府上到了。”阮轻尘刚会完周公,双眼迷离,发出鼻音“嗯”的一声,苏景深觉得自己心跳都快了两拍,自己不好男风尚且如此,自己真得尽快提点他,对,就是明日。“你把油纸包抱这么紧干什么,到手的鸭子还怕它飞咯?”苏景深没话找话,“还不是怕在马车上颠坏了嘛。”
阮轻尘掀开布帘,见自己门前亮着灯笼,苏璎珞和绿樱二人站在门前,苏景深扶着阮轻尘下了马车,二人快步走来,“相公,怎么回来的这早晚。”二人上前扶过阮轻尘,阮轻尘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看我给你们俩带什么好吃的了,醉梦楼的片皮烤鸭,比上次咱们成亲一周年吃的鼎泰丰的还好吃!”
苏璎珞有些不信,“真的?比鼎泰丰还好吃?”“骗你做什么,待会尝了你就知道,绿樱,今日你可有口福了,包你吃个过瘾。”绿樱嗔怪的瞟了自家老爷一眼,嗔道:“老爷,别人还以为奴婢有多贪吃呢!”阮轻尘喝了酒,话比平时多了一些,“你本来就贪吃,昨晚还对着那烧鸡两眼放光呢,我都看见啦!”绿樱转过头不理阮轻尘了。
阮轻尘才记起来还没感谢苏景深送他回家,对苏璎珞说道:“这位是苏大人,今后就是我的上司,对对对,鸭子也要谢谢苏大人。”苏璎珞听的云里雾里,细细看了苏景深一眼,吓了一跳,这不是公子扶苏吗?就是昨晚梦里在她身后抓胸狂插之人,原来他姓苏。苏璎珞掩住惊讶,道:“谢过苏大人,诗会见过大人,绿樱这丫头还向你要了签名。”绿樱一拍大腿,“哎呀,得抽时间把那名字绣上。”
苏景深开口道:“夜深了,你们扶阮大人回屋吧,我也回去了。”苏璎珞道:“苏大人路上小心。”和绿樱扶着阮轻尘回了宅子,门前的灯笼熄灭了,大门也落了栓。苏景深简直羡慕阮轻尘到发狂,不仅有娇妻,还有美婢。如果他知道阮轻尘是个高度禁欲人士,放着这么好的娇妻美婢不好好享用,估计眼里都要喷火。
苏璎珞服侍阮轻尘梳洗,扶着她上了床。让绿樱先吃,小丫头嚯嚯一气吃了小半只烤鸭,早把清晨的不快之事忘到瓜沼国去了。苏璎珞也坐下吃烤鸭,绿樱吃的满嘴流油,还不忘跟苏璎珞推荐,“姐姐,真的很好吃!比上次鼎泰丰的还好吃!快吃,还热着呢。”
于是苏璎珞也加入了饕餮的行列,主仆二人愣是吃了大半只烤鸭,绿樱打着饱嗝,“完了,我吃撑了。”苏璎珞指了指她的脑袋,“看你这出息的样,你在屋里走一走,我先上床歇着了,待会记得吹蜡烛。”绿樱走了两刻钟才觉得肚里好受了点,也爬上了床,三个人真暖和啊!
半夜,阮轻尘觉得身上奇痒无比,把苏璎珞吵醒了,“娘子,我好痒,口渴,想喝水。”苏璎珞下了床,燃了蜡烛,给阮轻尘倒了杯水,阮轻尘喝完水,苏璎珞拿着蜡烛照着阮轻尘,发现脖子上好多红包,又拉开他的衣领,身上也有很多,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先给你抹上紫草膏,等天亮了你找大夫看看。”又吹熄了灯,一宿无话。
医馆门口得遇道长(白饭)
第二日天刚朦朦亮,阮轻尘就醒了,他见身上的包消下去不少,但有些被他半夜抓破了,看起来很可怖。苏璎珞和绿樱也起了身,苏璎珞服侍阮轻尘梳洗,绿樱去厨房传菜。
主仆三人吃完早饭,阮轻尘要出发去国子监了,他拿了几本昨日从衙门带回来的自己的书,准备带到国子监自己办公的厢房去。阮轻尘吩咐道:“这烤鸭你们中午要吃就热一热吃了吧,不用给我留了。那纸包小的肉菜拿下去,给下人们中午加菜。苏璎珞道:“待会顺路记得去医馆看看。”
阮轻尘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馆,怎奈花白胡子的大夫却说自己从未见过此病,不敢胡乱开药,阮轻尘无奈只得作罢。见一着黑袍戴冠的游方道士坐在医馆门口,摆着个小摊,上书看相测字,三清山陈半仙。
以前阮轻尘从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但自从上次做了那诡异的妖艳之梦,又被魇着了,对绿樱做出那种禽兽之事,心里总觉不安。“道长,我要测字,要几何?”阮轻尘坐在小木凳上,“三文,三文,只三文。公子测何字?”阮轻尘写了个梦字。那道长见阮轻尘的字娟秀整齐,再看这阮轻尘眉清目秀,便知他是个有条理的读书人,再看他眼里有神,目光炯炯,头发乌黑亮泽,便知他身强体健。
再看阮轻尘浑身上下紫气缭绕,便知他禁欲了很久,气血旺盛气神足。又见阮轻尘的衣物虽有些素旧,但干净整齐,还隐隐能闻到皂角和阳光的味道,便知他家有良妻。
道长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公子可是做了那起子行周公之礼的幻梦?”阮轻尘被说中心中事,暗道,“这道长奇了!”于是开口道:“正是如此。”道长见他面有难色,便劝道:“这欲啊,虽说不可纵,但也不可过度克制,否则,克制到一定时候,爆发出来,做出什么非理性的事,一发不可拾就难办了。”
道长捻了捻自己的胡须。阮轻尘更奇了,“道长好神机!只是家母过世,热孝三年才过了一半,这可如何是好?”道长心中一凛,心道,这公子好强的意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