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缨络(H)

分卷阅读7

脑袋,谁能来救救她,救她出这欲望的牢笼。“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会插坏的啊……”
忽然,阮轻尘牢牢的捉住她的腰,一下顶到她花心的最深处,绿樱只觉得有什么液体一股一股的射进了她的花心,阮轻尘右手用力的打了绿樱的屁股一巴掌,打得绿樱下身紧了一紧。“妖女,射给你,都射给你!够不够!够不够!干死你个妖女!都丢了还这么会夹,真是天生的骚货!你不是要怀孕吗,要给我生孩子吗?给你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阮轻尘转过绿樱的身子,按着梦里那些仕女的法子,左右手分别抬高了她的两条腿,绿樱的阴户就这么直接暴露在了阮轻尘的视线中,她简直羞愧欲死。“不要看,老爷,不要看呀。”听到女子娇柔的声音,阮轻尘才慢慢的彻底的从梦境中回到现实中来。
他有些怔忪,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看到眼前躺着的人是自己的婢女绿樱,只见她衣裙还套在身上,只是很凌乱,头发也散落开来,满脸泪痕,我见犹怜。小穴口有白浊混着落红往外冒,小穴口略微有些撕裂,已经合不拢了,大腿根甚至有些淤青,而自己正跪坐在床中间,衣物也还在身上,只是下身未着片缕,双手正抬高她的双腿。
吱呀一声,苏璎珞推开了卧房的门,只觉得一阵淫靡的情欲气味扑鼻而来,床上的男女以诡异的姿态定格着。听得声响,两人也分别向苏璎珞看来,绿樱羞愧欲死,哭将起来:“小姐,小姐,绿樱对不起你。”她好怕小姐把自己当成那起子勾引主子的狐狸。阮轻尘呆愣住了,双手还抬着绿樱的腿,苏璎珞坐到床沿他才醒觉过来,一时间,他竟不知自己是在梦里还是醒着。
他右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还真疼,再看看眼前这景象,偷情被妻子撞破,一直以来自己正人君子的自我形象粉碎了,他不知璎珞会如何看他,绿樱会如何看他,而他自己又该如何看待自己。他对苏璎珞说道:“璎珞,我犯浑了。”
苏璎珞虽然对此番景象颇感意外,但想想绿樱早晚是要抬房的,遂抚上他的脸,“相公,您先洗漱用早点吧,一会儿该去衙门当差了,家里的事就交给我,你放心去吧。”阮轻尘的左手也放下了绿樱的腿,起了身,往日都是绿樱给他打好洗脸水,伺候他梳洗,今日只得自己动手了。
不一会儿,吴妈拎着食盒将早餐放到了卧房门口,敲了敲门,见老爷自己来拿早餐也并没觉得意外,觉得自家小姐对女儿是真的好。阮轻尘一个人坐在偏厅吃着早餐,有些不习惯,觉得有些孤单,但没办法,他把自家夫人的陪嫁婢女给操翻了,想想自己也觉得自己挺畜生的,临出门前又去的德灵堂给母亲上了香,这下真是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国子监轻尘遇裴相(清水)
阮轻尘来到衙门,只见师爷在门口四处张望,见他来了,如蒙大赦,“哎呀,我的诗神诶,你可算来了!你不知道今日要去国子监面见国子监祭酒吗!”阮轻尘迷茫的抬起头:“也没人告诉我啊!”“哎呀,快去,老李头,快套上衙门的马车,去国子监。”师爷着急忙慌地说。
“去了做什么?”阮轻尘怕自己出什么纰漏,“祭酒大人要亲自面见本届的前三甲,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呢,我以为人人都知道,就没告诉你。你小子以后飞黄腾达了可要多提携提携小的啊!”阮轻尘对师爷的突然示好有些不知所措,在马车上还在苦思冥想自己为什么喝了酒就变得这么不正常。
下了马车,阮轻尘抬头看去,只见一所大院落映入眼帘,大门是自家宅子的不知道多少倍,高门大院,门前一块大匾额,红底金字,气派非常,上书国子监三个大字,右下角署的名是当朝宰相裴洛兴。门前一对石狮比自己还大,院墙也比自己高上许多,阮轻尘被这国子监的气派给震住了。门口左右两边站着两队人,皆着玄色衣衫,布料挺括,手持大扇,给人庄严肃穆的感觉。
阮轻尘上前,伸手作揖,“在下阮轻尘,昨日拙作获了诗神的封号,听闻今日要来国子监报道,还烦请阁下带我进去。”为首一人谦和有礼,“阮公子是吧,请随我来,公子扶苏,公子小白都已经到了,和祭酒大人在明德堂喝茶呢。”阮轻尘额头上挂了汗,这前二甲比自己到的都早,自己真是大意了。
阮轻尘进了国子监,觉得这地方比自己所在的衙门可能大了十倍还不止,一眼竟望不到头,要是自己能进这边就好了。走了约莫半刻钟,到了明德堂,里面有十来个人,坐在堂正中的男人他不认得,应该不到而立之年,身长七尺有余,体格比自己结实,面白无须,看着像个文人。
而昨日给他们颁奖的美髯公则坐在左侧第一位,他下首还坐了三位大人,右侧上首坐的是公子扶苏,自去年获得诗仙称号,他已进入国子监当差。下首坐的是公子小白,阮轻尘做了一揖,“轻尘来迟,还请恕罪。”昨日那美髯公喝了口茶,“无妨,无妨。”
阮轻尘挨着公子小白坐在右侧,听得公子扶苏开口道:“自去岁鄙人获得诗仙封号,承蒙祭酒大人抬爱,进了国子监为国效力,不知二位可愿进国子监,与我等一起为国效力?”公子小白什么底细阮轻尘不知,只以前从未得闻这号人物,自己在朝为官,去年也进了诗会的前十,诸位大人肯定是听过自己的名号的,遂答道:“为国效力乃是在下的荣幸。”
坐在堂中的青服男子揭开茶盖,喝了口手中的茶水,又将茶杯稳稳地放回右侧红油漆的木桌上,这才缓缓开口,“很好!”阮轻尘也不知该人是谁,只听那美髯公急忙开口:“宰相大人谬赞,这年轻人啊,不能夸,夸多了可不知天高地厚。”阮轻尘吃了一惊,没想到这裴相居然是如此风采。忙回道:“岂敢,岂敢!”
阮轻尘见公子小白没答嘴,心想,他的家世肯定是极好的,家里和这些个大人应该都是认得的,遂停口不言。“洛珏,你呢?”只见裴相看向公子小白,公子小白还没开口,美髯公下手一位头发花白,看着有些奸诈的老者笑道:“这裴家的公子自是把报效朝廷放在第一位的。”阮轻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公子小白是裴相的亲弟,裴洛珏。
听闻这裴洛珏素有才名,但阮轻尘身份低微,不得见,原来竟是眼前这个纤细的男孩。阮轻尘今年刚好弱冠,还没行弱冠之礼,他估摸着这裴洛珏也就十八光景,估计还更小,所以在他的性梦里,公子小白是个小男孩,被做的那种。而公子扶苏男子气重,明显是主动的那方。没想到人家居然是裴相的亲弟,阮轻尘觉得自己的梦境真是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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