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这个,我只知道,杀了我儿子的凶手,现在已经逃走了。”
付汇对着张少强吼道。
张少强和倪冠宏被吼的身子一抖,垂下来头。
“我不管,张少强,你马上组织人手,进入荒原中心去搜捕,我只要他林凡的人头,其他的我不问。”
张少强听到付汇的话,脸上很难看。
现在再派人也来不及了,而且荒原中心那里可不是想派人就能派人进去的。
里面的妖兽也不是吃素的。
“城主,我们现在再派人恐怕……”
他的意思是想说,现在林凡已经进入中心那里了,他们现在派人也来不及了。而且他手里的都是警察,去了也没什么用。
可是这话还没说完,就被付汇一个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付汇扫射了一遍众人,将目光盯在了韩旭的身上。
看到韩旭,付汇的眼底不由的一股怒火闪烁。
“韩旭,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小天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说说,该怎么办。”
韩旭叹了一口气,这三天他也跟着在荒原里搜索,人也很疲惫。
可是看现在的情形,付汇是不会再将他视做心腹了。
“城主,的确来不及了。不如你和盐城方面的rén dà声招呼,让他们也帮着搜捕一下。林凡进入荒原的目地就是为了去那里。只要你打了招呼,他们也不会不卖你这个面子的。”
韩旭硬着头皮说道。
他知道,付汇绝不会将这件事情告知盐城那里的。
他和盐城的城主虽不是死对头,可也是巴不得对方不好过。
付汇才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对方,让他有耻笑自己的机会。
自己的儿子被人杀了,还被凶手逃跑了。还要对方帮着抓凶手,不被人耻笑死才怪。
付汇看了一眼韩旭,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脸看着张少强问道:“百口村的人都处理掉了吗。”
张少强连忙回道:“村子已经烧了,尸体都处理掉了,不会有人发现什么的。我们向外发布的消息是被妖兽屠村,无人生还。”
张少强回答的时候,十分虚心的看了一眼一边的倪冠宏。
真实情况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派去执行任务的人都是他们的心腹,已经打过招呼了。
那些人也知道,这件事十分重大,一旦走漏了消息,他们也活不了,所以都守口如瓶。
“那就好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付汇说完就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
韩旭和张少强倪冠宏互相看了一眼,退出来房间。
等三人都走了,付汇突然挣开了眼睛,看了一眼管家,对他说道:“将林凡和那女孩的照片发给盐城地下势力,我只要他们的人头,无论是谁,只要把人头带回来,代价任意提。”
管家微微躬身,就退下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付汇一人。
付汇看着一边墙壁上,挂着的付傲天的照片,喃喃的说道:“天儿,再等等,我一定拿那两人的人头来忌你在天之灵。”
林凡和秦雅没有了追杀的压力,每天就是赶路遇到了落单的妖兽就击杀了,没有就玩玩走走。
三天后终于到了有人烟的地方。
看着前面的村子,林凡问道:“我们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
秦雅这几天过的很舒服,比再莒城的时候还要舒服。
在莒城的时候,林凡要去训练,而她则要去上学,这让她很痛苦。
现在好了,林凡天天都和她在一起,每天还有许多没见过的零食,和菜肴可以吃。
这几天秦雅都觉得她都有些胖了,脸上都有些婴儿肥了。
在听到林凡的话后,秦雅想了一下就点了点头。
两人走进了村子。
村子里的人看到有外人过来了还是猎人打扮的模样,都有些好奇。
可是陌生人让他们都不敢过来问话,还是一个精壮的汉子走了过来。
“两位是哪里人,怎么没见过。”
林凡笑着将和上官静说过的话说了一遍。
“您好,我们兄妹俩进荒原打猎,在追一只猎物的时候迷了路,不小心来到了这里,请问这是哪里,距离盐城近吗。”
汉子看了一眼两人背着的兽皮,有些好奇。
猎人也会迷路,不过看到两人都不大,以为是新手就释然了。
而且林凡为了不被人看出来,将兽皮都卷了起来,外面的只是普通野兽的兽皮。
“这里是陈家渡,要去盐城的话,得再往北走三十公里。今天快要天黑了,你们在村里过一夜再走吧。”
林凡笑着回道:“那真是麻烦你们了,我们也不白住,我们用兽皮换。”
汉子摆了摆手回道:“说这个就见外了,我们这里经常有进荒原打猎的猎人在这里借宿。我家就有空房,你们跟我来吧。”
“是吗,那太感谢了。”
林凡并不怕这里的人会害他们,开玩笑,三阶能力者会害怕这些普通百姓。
如果他们真的敢那么做,林凡不介意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后悔。
汉子领着林凡和秦雅进来村子。
林凡经过大门进来村子,看到这个村子也不小。
人口在千余人的样子,每家每户都有兽皮和腊肉挂在房檐下。
看了这个村子也是靠打猎为生的。
在路上林凡也知道了这个汉子的姓名,姓陈,叫陈准,大家都叫他陈猎户。
家里有一子一女,女儿已经出嫁了,儿子去他姐姐家玩去了,所以才有空房借住给他们。
陈猎户的家不大,有一正一偏两间土坯房。
正房有三间,东间是陈猎户夫妇住,西间是留给女儿回娘家的时候住的。
偏房是儿子住的,今年十六岁,正是贪玩的年纪,现在跑他姐姐家看小外甥去了。
房檐下挂着几张已经硝治好的兽皮和几块风干的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的肉。
陈猎户才进院长就大声喊了起来:“楞娃他娘,快准备晚饭,把那肉也炖上几块,今天家里来客了。”
“哎,来啦,是老吴来了吗,他家同意楞娃的亲事了。”
正房里传来了一声妇人的声音,走出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
身上穿着一件麻布棉衣,腰里围着一件围裙,手里还拿着针线看来正在做针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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