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又想起刚才的话,“你之前不还……”
“我说我要分了吗?”
徐闻野仔细一想,还真没有。戚铭说的是,如果他要提分手,也就是说,主动权还在他手里。
“不过现在晚了。”戚铭说,“我反悔了。”
“什么不缠着你,都是扯淡。”他一边说着,一边松开衣领,手往下伸去,“你听着,你要是说分手,我他妈就照着你刚才说的,找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就我们两人,能活一天是一天。”
“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这档子事。”
徐闻野的皮带被解开了。
“舒服了吗?满意了吗?扯平了吗?”
拉链也被拉了下去。
“你搞清楚点,是我先喜欢你的,要说监禁,也该是我先来。”
说完,他直接掀了徐闻野的上衣,翻出来润滑剂,半管全倒在那根捋几下就硬了的玩意儿上,丢开了。接着又利索地扒开那条小南瓜,咬着牙将那玩意儿往身子里嵌。
他盯着徐闻野,几乎要将他盯穿:“给我看好了,现在、到底是、谁他妈在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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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性`事,是一场单方面的表演。
徐闻野被他结结实实按在地上,扎着胳膊平躺,看不清身上的人,于是呻吟便当配乐,一声高过一声,黏腻潮湿。声音若有实体,徐闻野毫不怀疑,戚铭的喘息便是一眼热烫的温泉冒着雾腾腾的白气,水雾亲近地贴在皮肤上面,空气中都沾染上若有似无的甘甜,正如这呻吟连绵又撩人,紧缠着徐闻野的耳朵不放,蛮不讲理地摄走了三魂六魄。
他便忘记了戚铭的禁制。
独角戏容不下两位主角,戚铭重重掐了一把他刚紧的腰腹,徐闻野的腰又塌了下去,重重吐了口气。
戚铭放缓了节奏,软滑的臀肉在他的大腿根上打着圈儿摩擦。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慢下来才意识到,往常话多得写剧本的徐闻野今天除了喘气儿,一句话也没说。
他身子后仰,手撑在徐闻野的腿上,慢慢挺腰往外抽,话里带笑,声音却很轻:“怎么不说话了?”
徐闻野勾着脑袋,目光边缘勉强够得着旖旎的舞台。西装胸前无遮无拦,徐闻野甚至还记得那网格儿里的秘密,小南瓜褪到了大腿,依旧罩着那根粗大却无用的东西,原本应当笔直地挺翘,现在却被层层黑纱拉扯着。
徐闻野瞬间意识到,刚才小腹上奇怪的摩擦触感,原来是这么回事。
厉害啊,戚先生。
戚铭不知他在想什么,还尽心思地哄他说话:“乖,叫声好听的。”
“铭铭哥哥。”
徐闻野气息不稳地喊了他一声,不管戚铭反应,轻轻叹了口气:“真骚自己的内裤好操吗?”
戚铭不知是被他那句“真骚”激得还是被后半句气得,脸红脖子粗地骂道:“好操`你大爷。”
他这句稳稳戳中了徐闻野的笑点,他大脑一半儿忙着爽,一半儿控制着全身的肌肉,笑得差点儿背过气去,在戚铭居高临下的视野里显得格外神经。
“铭铭哥哥,”徐闻野一条胳膊曲起,搭在额上,避开那轮明月,望着空荡荡暗沉沉的天空,嘴咧着说,“我之前以为你不会骂人来着。”
戚铭又骂了一次:“不是因为你个混账玩意儿,谁他妈想骂人。”
“我的错,”徐闻野笑了笑,“快点儿,铭铭哥哥再不动,想骂人的就是我了。”
他一口一个铭铭哥哥,叫得戚铭没法,恨恨地骂了最后一句:“小混蛋。”
舞台再次进入了高`潮。
月朗风清,草虫,人影暗浮,声浪流波。
戚铭逐渐迷失在舞台之上,像是家教严格的小孩儿一朝失了父母管教,开了睡前糖果的戒。徐闻野不再管着他舒服,他便一个劲儿地往最舒服的地方拱。
但糖果的滋味儿似乎不像想象中那么好,记忆中的那颗糖,是带着浓烈的,取悦了每一处味蕾的甜香。
总该再甜一些,再甜一些,小孩儿又抓起了一把糖。
这时,门一声响
“铭铭哥哥,好漂亮。”
父母回来了。
被舞台吞噬的表演者,下场唯有驱逐下台。
漂亮的铭铭哥哥吃了太多的糖,连血都要变成甜味儿了。徐闻野哪儿都想尝一遍,却像班上那个妈妈每天换着花样做可爱便当的小姑娘,每次动筷前都得发好一阵愁。
网格儿里的小东西,实在是太可爱了。
黑纱下的大玩意儿,也着实诱人。
另一方面,那永远像含着蜜的唇舌,软糯可欺的耳尖,敏感害羞的喉结,劲瘦却怕痒的腰腹……
哪一处不像便当盒中大熊猫和小狐狸一样可爱呢?
“小野……别看了……”
小孩儿终于察觉到,糖真的太甜了。
徐闻野究竟尝了哪些地方,最终竟成了未解之谜。他顶得又凶又快,咬起人来像要将戚铭直接拆吃入腹,戚铭一开始还在断断续续地哀求他慢些,过了会儿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漫长炙热的剧本,全交给了徐闻野。戚铭不再是表演者,他既是道具又是载体,重要到不可或缺,却连半点话语权也无。
徐闻野将他赌在了巅峰的一步之遥,还假装好心地安慰他:
“铭铭哥哥,我快了。”
戚铭此刻哪听得见他说话,欲海无际,他沉沉浮浮,连喘气都嫌多余,只下意识地抱着徐闻野的脖子往前磨蹭,像抓住了唯一的救生圈,殊不知面前才是罪魁祸首。
他胸前的右边又湿又肿,徐闻野的嘴唇刚挨上去,脖子上猛地被抓了两道,听得他的铭铭哥哥委屈极了:“疼……”
也确实是咬得狠了,水亮的肿了一圈,像个石榴籽儿,好吃是好吃,可再咬一口,难保真出个什么好歹来,舍不得。
徐闻野在床上,向来锱铢必较。奶吃不成,无论如何都得在别处将这便宜占回来。
他捏着戚铭的顶端,大家伙哆嗦一抖,不可控地流了徐闻野一手。戚铭像是在看他,又像是看不见他,眼里充斥着迷茫的情`欲,小兽一般低声呜咽。
徐闻野一条胳膊勾近他的腰,依旧是拿捏着他的那处,耻笑道:“这么大,怎么一点不中用?”
戚铭睁大了眼,却因为听懂了更显得委屈,“有、有用的……”
徐闻野又狠狠捋了一把,一手湿乎乎地戳着他嘴唇:
“张嘴。”
刚一分开,两根指节分明的手指便急躁地塞了进去,瞬间戚铭的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儿。
徐闻野漫不经心地调笑他:
“有什么用,这个用吗?”
他将手上的东西仔细抹在了滑溜溜的舌面上,颇为慷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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