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先生的裙摆

魔咒，在他松开退回一步开外后，戚铭总忍不住也想去摸一摸那里，皮肉下像有根羽毛，酥酥痒痒地刷着连着心脏的神经。
想用同样的力度，同样的方式，再摸一摸。
明明不是敏感点，不过是一处年岁积累下的印记而已。他就是想要再碰一下，或者说再让徐闻野碰一下。
……最好还能亲一口。
戚铭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立即在一边心痒一边悄悄骂自己变态一块老茧还想让人亲亲舔舔，真是不要脸！
而此刻的徐闻野已经起了半分钟前还细致体贴的模样，又成了那个抬一下手都像是施舍的徐先生了。他倚在一旁的一棵树干上，懒懒散散架起胳膊，声音听起来并不十分有兴致：
“戚先生，请。”
勾`引人的方式有许多种，但徐闻野要求直接简单，那大多方式都不大适合，戚铭略一思忖，觉得徐闻野大概还是更想听他说出些羞人的话来。
要命的是，他曾以为自己尤为擅长的嘴上功夫，在面对徐闻野之后，舌头总在不争气，连喊一声“先生”都磕磕绊绊，像打了个结似的。
好在徐闻野并不打算在这个开头上浪时间，干脆地应了一声。他没有正对着戚铭，也不打算去迁就这个主动来勾`引自己的中年男人，只是像是看戏起哄一般，笑着扬起声调：“看不见啊。”
这一声似乎惊动了林子里什么蛰伏的小生物，草丛中起了动静。
戚铭急忙靠近了，“您小些声，可、可以近些看。”他步长没控制好，贴着徐闻野极近，徐闻野垂眼看了看，礼貌性地笑了起来，颇有深意地问：“只能看看？”
戚铭开始脸热，他小声解释：“不是的……”
这个回答稍稍引起了面前这位先生的兴趣，他点点头，手指就快要戳上微鼓的软肉：“这儿会出奶么？”
会么？当然不会。
戚铭和那些家长谈单时舌灿莲花的本事，现在一个也想不起来，徐闻野问什么，他就只知道回答什么。
戚先生有点儿委屈，说：“不会。”
“那不要了。”
如此直截了当的拒绝甚至有些出乎戚铭的意料，他不知所措地望着徐闻野，企图等他再说出什么转折的词汇。
可徐闻野也只是看了眼他。
两人沉默了很久，或许其实也并没有多长，但戚铭觉得时间已经足够久了，他才又尝试着继续向这个挑剔还脾气大的先生推销：
“它、它虽然不能……但、但是……”
徐闻野说：“但是什么？”
“它真的很好摸……”
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您可以试一试……它很软，”他捏起乳尖，脸涨红了继续说道，“这个地方特别敏感，您可以多玩一玩。”
徐闻野没碰那里，只是漫不经心地抓了一下，评价道：“确实还挺有弹性。”
被强力推荐的敏感点意外受到了冷落，短短的一分钟里，居然二次碰壁。
戚铭失落地松开手指，像个急于业务达标的推销员，“那您……对女式内裤有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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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野先没说话，看着他的眼神带了几分玩味，半晌，才勾起嘴角：“想不到戚先生还兼做这份生意。”
戚铭手都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裤腰上，讷讷应道：“做的，不过”他大着胆子冲徐闻野眨眨眼，徐闻野还没怎样，他自己又飞快地低下眼，小声补充：“只做您的。”
裤扣被他抵在扣眼中，时刻做着脱开的准备。
徐闻野笑出声，“戚先生这么看得起我，这个生意还非得和戚先生做一笔了。您带样品了么？”
“带、带了。”戚铭使劲儿抓了一把裤腰，才把话说下去：“您要看看吗？”
徐闻野笑着嗯了一声。
西裤下的秘密其实有点可爱，既不是常见而普通的三角，也不是哪儿都露在空气中的“绳子”自从上次卫生间激情之后，戚铭便一直这么喊，这回他给戚铭准备的，更像是缩了水的灯笼裤。
黑纱上绣着镂空的百合花纹，穿起来前后一圈都是蓬松着，卡在大腿根的裤脚又紧，像个小南瓜似的。中间的活动余地倒是比一般的内裤要大得多，戚铭刚换上时，软答答的东西窝在里面，下楼时还觉得那东西在一颠一颠，比挂空档还令人难以忽视。
而等他被徐闻野调出了感觉之后，下面慢慢神起来，又是另一种感受，内裤的余地再大，也还是被西裤紧紧压着，戚铭将西裤脱下的一瞬间，那根东西完全没有主人一般的羞耻心，大大咧咧地一秒弹起，将小南瓜戳出一处尖尖儿来。
“哟！”徐闻野捧场似的，立即惊叹了一声。
他喊得意味不明，究竟是在嘘内裤，还是戚铭那不听话的东西，戚铭不清楚，也没敢细究无论是哪边，都够他笨嘴拙舌的。
“您看一下，”他扯着那东西边上的黑纱，“被、被我撑成这样……也可以的。”
徐闻野在顶端上划了一下，不出意料地沾了一手指的潮湿，兴致高了些：“戚先生是故意这样，好向我展示这条内裤弹性和吸水性都不错？”
戚铭愣了愣，有些生硬地点点头：“是。”
“这样啊，”徐闻野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样品我已经了解了，劳烦戚先生把裤子穿回去。”
“等……”戚铭喊了一个字，又立马放低声音说：“请等一下。”
徐闻野已经不耐烦，语气不佳地问：“还有什么事？”
“其实内裤只是赠品，”戚铭手背在身后，说话时活动了一下，“想请您验的货，其实是……”
他说到“是”字便卡了壳，嘴里嗫嚅半天，才轻得不能再轻地说：“我的屁股。”
说完，他逃命似的就要转过身去。
然而徐闻野在正题上可不好糊弄，他这逃避的态度被一下子看破，二话不说将人转了回来，掐着他下巴，对准了眼神：“戚先生，躲躲闪闪的，可不是做生意的态度。”
“您不说清楚，我连商品叫什么都不知道，这生意我看也就没必要了。”
他说着没必要，手上使的劲倒是挺大，生怕戚铭真急眼跑了似的。
戚铭五官皱在了一块儿，声音大了一丁点儿：“屁股。”
“谁的？”
“我、我的。”戚铭难堪地被他逼着重复，“我的屁股。”
“所以，如果我没会错意的话，”徐闻野再次同他确定，“戚先生在卖屁股，对吗？”
这句话不怎么好听，戚铭却产生了一种炸裂的快感，从心脏触发，过山车般地撞击在皮肤上，每根神经都在滋滋啦啦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