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你的儿童套餐

分卷阅读9

“你不睡吗?”犹豫了半天,我还是颤颤巍巍地开口了,陈钡似乎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随即又安稳下来。
“嗯。”他含糊不清地回了我一个字。
“那我先睡了。”我把头往被子里使劲埋了埋,闭紧眼睛数绵羊。
明明是气温不高的秋天,我硬是在被子里捂出一头汗来,实在受不了了,索性把被子一掀,一骨碌爬起来,对着还在打坐的陈钡吼:“你什么意思啊?!”
陈钡怕是打坐修出道行来了,纹丝不动的,声音更是连个尾音都没有:“我想亲你。”
“……”虽然帐篷里只漏进点儿月光来,我还是瞪大了眼睛,努力想看清陈钡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估计还是面瘫着。
我不说话,他居然顺着话头继续说下去了。
“还想做别的事。”
“……”我、我要吐血了!
“柯福臣。”陈钡念诗一样优雅郑重的声音传过来。
“诶?”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你刚刚为什么亲我?”
完、完、完了,终于还是绕到这事儿上了。
所以男人就是冲动的生物,做事不计后果,智商跟蛋蛋差不多体积,能动嘴的事情绝对不动脑……
啊啊啊啊啊再怎么自我吐槽也改变不了现状了啊魂淡给我认真点!!!
“那、那啥,就是,气氛,刚好,比较那啥,然后,情之所至,就,那啥了……”
这一串非主流断句都要把我搞岔气了tat,所以陈大导演你就放过我吧……
但是人生就是事与愿违的过程,陈钡听完我构不成说服力的解释,竟然就朝我爬过来了。
没错!是爬!
那哥们儿腿长腰细屁股翘的,腰一塌、身子一矮,就爬过来了,从下坠的衣领隐约可见的轮廓,和微微撅起的臀线……
我知道我不应该在如此危险的时刻还分心流口水,而后果就是我错失了逃跑良机,被凑到面前来的陈钡堵了个严实。
“柯福臣,你想仔细了,再说话。”
凑近了之后,陈钡的身高优势更加明显了,把我罩住不成问题,而我借着背后照过来的月光,能够细致入微地看清他的眼睛。
娘亲啊,这眼神是想吃人吗?
“柯福臣,你喜欢我吗?”
下一秒那眼神却倏忽地温柔下来,我却只觉得自己像只拼命奔逃的兔子,被一箭钉死了。
“我……”
是喜欢的,肯定是喜欢的,不然我一个根红苗正的五好青年,怎么就毫不含糊地抛弃了众多美丽活泼的软妹子,去啃一个面瘫男的嘴唇呢?
可是哥们儿你也要给我个心理过渡啊,对一个男的说喜欢还是很别扭啊。
陈钡眯了下眼睛,有些懊恼地凑上来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脸,温热的呼吸扑在皮肤上,我不会动了。
“我喜欢你,柯福臣。”
胸口那里,时不时会捣乱的小怪兽,这回彻底出笼了,撒开野地奔窜,我突然就弱柳扶风了,只差没一头栽倒!
陈钡适时地捧住我的脸,主动吻了上来。
河堤边那次我一半心神都在跟苍老师告别以及哀悼异性恋生涯的完结,这次却是全然被陈钡领着,满脑都是嘴唇和口腔的湿热触感,上颚被陈钡的舌尖轻轻搔过,浑身都抖了一抖。
“唔。”我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才发现自己满口的唾液都盛不住了,陈钡的嘴唇碾过我的嘴角,发出啄饮酒液的吮吸声。
我呆呆的,有点没反应过来,这是陈钡与我交换津液的,亲密无间的行为。
陈钡一点点亲着着我的脸,然后含住了耳垂。
那小团平时只有缓解被烫到的手指的作用的软肉,这时候却异乎寻常地敏感起来,让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过去,它变得灼热而湿润,像一颗成熟的樱桃,被陈钡的牙齿和舌尖反复挑弄,就要离开樱桃柄,滚落下来了。
陈钡放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轻喘着气。
我咽了口唾沫,已经能够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虽然还是怕得要命,但体内还流窜着另一股不输于畏惧的情绪,让我想要毫无距离地贴近陈钡。
陈钡开始轻咬我的耳廓,仍旧是
他惯常的,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他一边沉着声问我:“可以吗?”
那声音拢住我的整个耳朵,那是陈钡的声音。
我几乎有些颤抖地,点了点头。
妈的,豁出去了,今天就是老子的破处日!
作者有话要说:卡肉
话说ljj的读者都不给评论的好桑心tat
☆、[就在帐篷里~(下)]
帐篷外面有清晰的风声,和一两段短促的鸟鸣,再远一些的河流,模糊传来哗哗的水声。
郊外的夜晚默默地生动着。
而我们的帐篷里,正别开生面地进行着……
打住!小学生作文呢这是_!
总之现在我正被陈钡压着,全身都舔遍了,他像是瞬间变身为大型犬,真把我当根沾着着肉丝儿的骨头,翻来覆去地舔吻。
不过老实说,这对我还真的很有用,我现在只觉得激情难抑,恨不得陈钡能快点进入正题,那点儿畏首畏尾的惧意已经无影无踪了。
“喂,我说……”我停下来喘了一声,“陈钡你赶紧整下一步吧。”
陈钡听了这话,停了下来。
那等于就是把我搁半空,不上不下的晾着,我差点厥了过去。
陈钡的下一个动作却像除颤器直接电击胸口一样,让我瞬间原地复活了。
他舔到了那里……
我哆嗦着嘴唇去看他,但是他埋在我腿间,只能让我看见个弓起的脊背。
我知道同志之间是用那个地方做的,今晚观察了形势,也很快认识到了自己难逃bottom的命运,反正以后互攻的机会又不是没有,陈钡看起来还蛮哈我的样子……
可是,那个地方用来容纳陈钡都会让我担心他嫌弃,这样用舔的,真的没问题吗?
陈钡移动着舌头,在穴口和蛋蛋周围画圈,我只觉得全身都软了,一阵阵酥麻从腰侧溜上来,陈钡却越发地专心致志,我甚至能够想象得出来,他的表情应该是跟拍电影的时候,对着摄影机显示屏抿紧嘴唇的模样,差不多吧。
但是现在,陈钡总是缄默不语,又薄又锋利的嘴角,却是反复开合着的,我只要一去想象他温柔地闭下的眼睑和濡湿的舌尖,就觉得自己几乎要射出来了。
“陈钡、陈钡。”我像溺水的人一样,伸手想要得到他的援助,他一边伸出左手来与我交握,一边将舌尖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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