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难自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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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担负很重的责任,如果有一天重新回到过去,就相当于知道了未来的事儿,可以改变”
“可是什么都没有变,我每次改变一些事情都会身不由己地离开,所有的事情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向发展”
晚突然问:“那岫烟还会尝试吗?”
岫烟毫不犹豫回答道:“会”答完后岫烟都有点疑惑自己为何没有丝毫犹豫,明明曾经的努力都白了,为何自己还要去尝试,甚至原因她一下子也说不上来。
“想不明白就不要勉强自己,岫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了,”晚又道:“至于跟废太子那些牵扯,也不用太过自咎!古往今来,这种事都毫不稀奇,你看顶顶有名的女皇武则天,先嫁给父亲,后嫁给儿子,登基为帝后更是公然豢养面首,这种例子就不一一数举,别说是中了算计差点失算废太子,就算是自愿,我也不觉得哪里做错,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妻妾成群,女人怎么就找不得其他男人啦”
岫烟摇头苦笑:“但我真的很内疚”
晚微微点了一下头,“嗯,我明白。其实胤之前有过别的女人是教他人事的宫女,我口口声声说不在乎,只要他心里只有我便好,可是每次胤去她那里,我都特别难过,时不时跟他闹别扭……直到胤知道我心里多难过,把那女人打发以后,我们的感情才像现在这般”
岫烟听得瞪大眼睛:“真没想到。”
晚道:“其实这种事,关键看自己如何看待,照理说只要彼此相爱,找点乐子又何妨。但真正做到又是另外回事,尤其男人,更无法容忍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好,但也不是没有回旋余地”
岫烟忍不住望向她。
晚慎重其事地道:“岫烟老实告诉我,被胤撞破以后,是不是觉得对不住他,所以胤怎么折腾你,你就给他怎样,什么淫行亵语都答应他”
岫烟被她说中,脸上一红,点了点头道:“怎会知道?”
“岫烟,我且问你,《汉书》载‘赵氏乱内’,说的是西汉著名的红颜赵氏姐妹,将汉成帝戏弄于幔帘之间,你觉得是因这对姐妹花儿貌美无人能及,还是说她们身子让男人如何销魂,才让这汉成帝如此迷恋,最后还暴死于赵合德床上”
岫烟不懂晚是何用意,却也答她道:“自是不仅于此,后宫佳丽如云,容颜美者何其之多,再美貌的看久了也不及新人,她二人出身卑微,能一步步爬到高位,盛宠不衰,自有过人之处”
“有个典故说赵合德晚上沐浴,成帝透过帏幔偷偷窥视,宫女告诉合德皇帝来了,合德得知以后便更改沐浴时间,且要撤掉灯烛。成帝为了能够看到合德沐浴,不惜暗里买通宫女,一晚上所用的钱增加到一百多金仍是乐此不疲。赵飞燕听说妹妹因为沐浴沐得好,更受宠了,她也准备好兰汤,请成帝过来观看。成帝一来,飞燕就进去沐浴,她裸身站着,用水浇洗自己。成帝觉得没意思,也不和她亲热就转身走了。说她姐妹二人明明生得一般貌美,为何成帝偏偏就爱看合德沐浴?”
岫烟摇头。心中更觉羞愧,她自诩多才,喜欢文辞,常读文史典籍,却远不及晚看的透彻。
晚见她一脸酡红,接着道:“征服一个男人,的确是要征服他的性器官,床事上放开些没什么大不了,但也不能为了迎合男人而委屈自己,那赵合德临死前曾说她把汉成帝当成婴儿玩弄于股掌之中,这汉成帝爱她沐浴,便是此女极擅欲擒故纵之术,无论是更改沐浴时间,还是撤掉灯烛,都是刻意为之,看似是防止他偷看,实则是投其所好,引得汉成帝欲罢不能……岫烟以后切记,像胤这种桀骜不驯的男人,一味迎合还不够,就应该用点欲擒故纵的心计手段,彻底征服他”
晚把这件事说破,岫烟才如梦初醒。
第三十五回春宫画册清难自矜(对酒当歌)|popo原市集
第三十五回春宫画册清难自矜(对酒当歌)
第三十五回春宫画册
两人的关系似乎又退回原点,胤三日没回主院,岫烟连着三日都没能睡得安稳, 就算勉强入睡,夜半也会惊醒。
许是日有所思,夜里她总是会梦到,自己与胤藕断丝连,被他扑倒压着弄了一整夜又被胤发现,岫烟简直羞愤得要死掉,只能丢掉羞耻心说谎,把身上的痕迹说成欲求不满和晚互相玩弄时弄上的,提心吊胆地唯恐被胤给发现。
而胤睡得也不大好。
他的确是着意要冷落岫烟一番,加上近来要思虑的事情实在太多,几乎捞不着闲暇去理那乱麻,好不容易等到歇息的时候,身侧却又没有岫烟,这让他很是不习惯。
午间用了膳,岫烟也没心思小憩,房间里地龙烧得旺,岫烟热起来,就脱了外头的旗装只穿了晚送的长裙,斜斜地靠于软榻上看书,以此打发闲暇。
一本游记读完以后,走到书架重新挑了一本,目光瞥见一个半尺见方的锦盒,从前没有见过,许是胤新买回来的。
岫烟好奇地打开了锦盒,见里面盛放着一本淡金色纸页的册子,翻开一瞧,只看了一眼,册子差点掉在地上。
岫烟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出嫁前,额娘便指着本这种册子给她讲授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那时岫烟是何等高洁人物,哪里肯和男人做那等下流龌蹉之事,更别说去勾着男人为所欲为地蹂躏。那册子当晚就被她压在了箱底。
可如今这幅画册中人物端是惟妙惟肖,点染工,栩栩如生,无疑是上乘之作。她知胤极擅书画丹青,可这混蛋画什么不好,竟将她承欢后的姿态全描绘出来制成了画册,还配了一行行遒劲有力的香艳诗词,岫烟看得满面通红,羞也快羞死了。
“是不是比压箱底那本逼真多了”不知什么时候胤竟回了屋,正笑吟吟地瞧著她。
他怎么知道自个箱底有这东西,岫烟垂下了眼睛,强自镇定着,耳朵尖却像火一般烧起来。
她不合时宜的想到,晚,晚说这个男人桀骜不驯,未必喜欢女人对他俯首贴耳,百依百顺。她必须大胆一些。
抬起头看他,气愤和羞耻让她觉得眼前这张俊美的嘴脸格外可恶,执起画册就向他掷过去。
胤丝毫不恼,一双接过那画册,翻开一页向岫烟展示,“看这一副,就是那次咱们躺在地上,坐在爷胯上,我一边摸的奶子一边插,那滋味儿蚀骨销魂”
岫烟都快被他羞死了,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听到这些话后,下腹莫名空虚起来,想被什么东西填满,岫烟涨红了脸,“别说了”义正辞严还没出口,就被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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