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难自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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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冰释前嫌清难自矜(对酒当歌)
第二十四回冰释前嫌
杨嬷嬷见她神情就知道这次岫烟终于听进去了,欣慰之余便劝她去胤跟前露露面。
自他那日气冲冲地离了主院,岫烟便也没见过胤,想他短时间未必消气,岫烟自认她那日没做错甚事,也做不来那等邀媚献宠之事。
思来想去,岫烟觉得只能从宜妃那处着手。宜妃这个婆婆惯来待她不薄,岫烟孝顺宜妃是应该的。而且她如今也格外羡慕晚从前和良妃娘娘跟母女一样的亲近。
宜妃明显感觉到了岫烟的不同。
虽然岫烟从前也恭谨温顺,为胤纳妾之事做得十分周到,从不露出一点儿拈酸吃酸的样儿来,宜妃对她挑不出错处,却也觉得她骨子里有些冷淡,婆媳关系并没有多么亲近,对岫烟突然的转变难有些戒心。
不过岫烟对自己曾经的冷情也不讳莫如深,她博览群书,胸有千秋,加上恰到好处的悉心小意,很快就重新赢得了宜妃的好感,常常把岫烟叫到自己身边陪着她聊天打发时光。
“让老九搬回主院去,你们俩夫妻住两个院子算什么回事”岫烟日日到翊坤宫来请安,从没表现过让自己为她出头的意思,倒让宜妃愈发怜惜她了,准备跟那不省心的儿子提一提。
“爷有他的打算,额娘且宽心”岫烟婉拒了宜妃的好意。
本来让胤回心转意就不止搬回院子这么简单,何况他们目前这状况保持点距离也是有必要的,自己这阵到翊坤宫来得勤,胤肯定一清二楚,只要他好奇自己想做什么,总归按捺不住要来见她一面的。
总之,岫烟成日除了陪宜妃聊天打发时光,就是在府里陪女儿读书写字,很少出席别的应酬,与她原来的性子别无二致。
八贝勒病愈,遣人来邀他们夫妇俩到贝勒府做客,胤早就想去见岫烟,怕她不待见自己迟迟没有迈出那一步,这次贝勒府的帖子前脚一送来,他后脚就往落烟阁去了。
敏感的注意到岫烟弯弯如月的柳眉微微蹙起,忙道:“就给爷个薄面,陪爷去一趟贝勒府,跟表妹合得来,陪她说说话就行了。”胤生怕岫烟拒绝,声音比上次不欢而散时柔和了不知多少倍。
岫烟淡雅一笑:“爷放心,岫烟知道了。”就冲晚,岫烟也必然会与他同行,只不过故意表现得没有多么热衷。
见岫烟露出笑容,胤的心情突然变得舒畅起来,贪恋地看了岫烟一眼,正好瞥到她修长白皙的脖子,还有脖颈间那致的锁骨,停留在那里就没有舍得挪开视线。
岫烟心知胤这番作派已经是难得的敛了,要是换了刚成婚那会的他,早就对她动手动脚了,可胤的目光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只是被他盯着,便让她的身体有些酥麻和燥热,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俏脸也浮出一抹羞红。
胤不由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燃烧着,岫烟云鬟雾鬓,唇朱肌雪,明眸善睐,那面颊染着浅浅的红晕,使得她原本清新脱俗的脸庞,流露出千种妖娆,动人无比,尤胜当年。
胤深吸一口气,岫烟身上如兰似麝的香味传入鼻端,顿觉沁人心脾,百骸舒畅,那玩意儿也开始在裤裆里面脉动起来。
岫烟见他咕噜噜地一口将茶水一气喝下,想他真是渴得厉害,又从跟前茶几上取了茶倒了一杯递给胤。
胤在她前倾的胸口上扫了一眼,这才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岫烟自认尽到了地主之谊,便坐着不发一语,还是在帘栊处站着的杨嬷嬷扬声问了一句:“爷,福晋,午膳时辰到了,要传膳吗?”
岫烟这才望向胤,“爷?”
胤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又怕表现太急切被岫烟反感,便只从容地点点头。
菜肴端上来,岫烟还是有些食不下咽的,用不上半碗米饭便饱了,便拿了公筷挟了自己爱吃的菜,用勺子托着放在胤面前的盘子里,尽管按着他的喜爱来,仍是叫胤受宠若惊。
胤胃口大开,吃光第五碗饭,又叫添了一碗,岫烟也不大惊小怪,继续为他布菜,把胤伺候的妥妥贴贴的,连杨嬷嬷都不得不对岫烟另眼相看。
奉了茶水和青盐供二人漱口,杨嬷嬷便领着玉芙等人知情识趣地退了下去,顷刻间屋子里就安静下来了。
胤适时的欺身上前,将岫烟抱在了怀里。两个人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胤的双手在岫烟身上游走,力道大得快要将她揉进了他的身体里面,一只手还摸进衣领里来,紧紧的抓住了那团雪白柔软的倒扣瓷碗,使劲的揉来揉去,跟搓面团一样。
岫烟自知唯有顺从,任他予取予求或可早些安宁。
成婚十四载,岫烟还是头一回如此千柔百顺,胤欣喜若狂,猛地凑过来擒住她的嘴,温柔地打磨了一会儿以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挑逗追逐着她柔软的丁香小舌,索取着她的蜜液,近乎疯狂地攻占她的一切。
胤只觉怎么也吻不够岫烟似的,恨不得就这么一直吻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他的手也不闲着,便来解开她衣襟,岫烟双手揪住襟口,随之抵在胸前,将唇抽离,大口呼吸,“别~还是白日呢,相公~”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那声音里都透着一股酥劲。
胤眼神更为灼灼,盯着她,微微低哑的声音诱哄道:“再唤一次……”
“相公~”岫烟小脸红了起来,娇嗔地斜了胤一眼。
美人羞涩,最是令人销魂。
岫烟这副含春带怯的娇美模样,真是将胤勾得心魂皆失,又将岫烟抱来膝上,细细密密地亲她的脸颊和脖子,轻柔得腻人。
岫烟下意识抗拒在胸前的手变得发软,变成了轻轻贴在胤温热结实的胸膛上。
他道:“心肝儿,今日乖巧的不像话,看的我都心痒痒了。”
手一寸寸抚着她的脊背,按得岫烟的身子一寸寸地发软发麻,难受地弓着身体却更加贴合于他,胤沿着她的颈线一路往下,用嘴一点点挑开她衣襟,顿有一种流鼻血的冲动。
原来岫烟外裳底下只穿了件轻如蝉翼的透明薄绸,把她玲珑浮凸的胴体像是一盘可口的美食罩起来,明明里面什么都露出来了,却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朦胧美感,搅得胤春心荡漾,欲火难捱。
一手捏住她鼓鼓的丰满玉乳,一手剥去她的旗衣丢到地上,只见下面的裙子也短,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大腿根部的肌肤,是那么的光滑细白毫无瑕疵,看了简直要人命。
胤的那话儿鼓胀起来,顶在裤子上,难受异常。
岫烟见他眼睛看直了,趁机推开他往卧房去,撅起个吹弹既破的白屁股正对着他,那滚圆的臀部牵动着曲线优美的身躯摆动起来,更是刺激得胤招架不住。
只听见“呲啦”破裂的声音,岫烟回头看过去,胤碍事的裤子已被他撕做了碎布。
黑色的毛发里,怒涨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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