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王初七(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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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样子,怎样的规模,怕是连浮罗村人也说不清楚。
而对沈浪的了解,他们也只是停留在沈浪出浮罗悬村之前。
沈浪出了浮罗悬村之后,他们便只能在仁义山庄之中那些悬赏红花的人头上来得知沈浪的踪迹。因此,得知了王初七和沈浪的交情便急于知道那些不为外人所知道的的事情。当然,若非是王初七身上所配的那块玉却为沈浪所有……
这大长老之所以确定眼前的少年同沈浪的交情不一般便在那块玉上。
那块玉是入楼兰时沈浪交予他的,那时不过是为了那句天下情人都会感到暖心的话罢了,见玉如见人。他一直放在暖玉空间之中,不想在浮罗醒来之后,暖玉不见了,唯有这块玉配在到了胸口。
这块玉,瞧着普通,实则机关巧,将之浸于酒水之中便能看见其中的巧妙。其中隐藏的便是沈家的家主印章。
八大长老一直不曾告诉过沈浪这个秘辛,但是这块玉的重要性却是再三同沈浪强调过。他那般聪颖明智之人又怎会不懂其中缘由?单凭这一点,便已经知道眼前的少年是被沈浪如何重视。
兴许是爱屋及乌的原因,大长老虽对王初七仍是怀中几分警惕之心,却已经止不住的越看越喜欢。
但是,又是但是。
王初七的心里却并不轻松,他已经明白浮罗村中的人应当俱都是当年沈氏的仆人。他们聚在此处,一是为了让沈家后人好好长大,二是养蓄锐只等有朝一日给那些仇人最致命的的一击!
……
他该怎么做?又或者,他什么也不该做。
但是他终是在两日后的午后闲逛到了一处静谧的极为怡人之地。
那里松树极多,枝干虬蟠错落,形状各异。头顶的太阳当空斜挂,飞鸟盘桓。只需进入便会即刻身心清净。王初七却不知道,这里如此安静,不过是因为这里对于浮罗村人来说,是处禁地,也是一处伤心之地。
这里是沈浪父母的衣冠冢所在。
沈天君于衡山自裁而死,尸身被草草掩埋,当时死伤无数,被掩埋者亦是无数,入土既为安,沈天君便只立了衣冠冢。而沈夫人投湖自尽,死后进的也是沈家墓地。因他夫妻二人夫唱妇随,他们在浮罗村安置下来,便替夫妻二人立了这衣冠冢。
王初七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来了何处,心中颤了又颤,终是对着他夫妻二人牌位跪了下去。
“小子王初七,为生身父母请罪……”
这一跪,这一声忏悔,让随在王初七身后的两位执法长老几乎无法站立!心中一个激动,两人呼吸便岔了几分,而王初七也顿悟般的呆在了原地。是了,沈天君及其夫人的地位何其尊崇,他二人的安歇之地又怎会无人看守?浮罗悬村之人警惕之心甚高,又怎会随他一个外来者在悬村之中随意走动?这一切不过都是试探罢了。他大意了……
只是,该来的,迟早会来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要完结了。。
大家坐等这个周四吧果断分量超级足。
去考试了(⊙_⊙),回来修文,码字。
【--我要开定制啊,留纪念~】
封面甩粗来给大家瞅一瞅
【谢谢小绿子~~~】
正文第97章终成陌路人
消息传来,一众执事长老气的险些跳起来,指挥下面得人快马加鞭去将那给沈浪报信的人截回来。
但是谁也都知道,已经晚了。
已经过去两日,便是再竭尽全力,也根本没有可能追上去报信的人了。而以沈浪的智慧,便是想要隐瞒过王初七的事情,怕也瞒不过去。
他们所没有预料到的,不过是眼前的少年竟是王云梦和柴玉关的儿子,王初七,江湖中的风风雨雨他们虽已久不经历,但是却不妨碍他们对江湖中的一些事情的视听,王初七这个名字,怕是现下江湖中最震耳欲聋的名字,
因因果果,真是笑话!
*
对于浮罗悬村的人来说,王初七始终是个外来者。对于生命的怜悯让他们无法对王初七见死不救,对于先主的忠心又让他们无法轻易放过王云梦和柴玉关的后人。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王初七被点了气海穴,静静的跪在在沈天君的墓洞之外,冥冥之中的事情谁又说的清?
那执事长老十分愤怒,他愤怒的或许不只是王初七,更多的是沈浪竟和柴玉关及王云梦之子成了异姓兄弟。此刻的他们全无前些日的慈爱祥和。他们也许已经不记得,最初他们知晓王初七同沈浪的异姓兄弟关系之时,对他的喜爱和尊敬。
对此,王初七唯有默默苦笑,这些个长老若是知道他与沈浪的暧昧关系,怕是连犹豫也不需要了。定会直接将他自这崖上扔下去……
男子相恋相守,走的本是天谴一般的断子绝孙之路。
王初七无力辩驳,也无心去辩驳。
执事长老知道时间拖不久,沈浪既然是在知晓王初七身份之后仍是接受了他做兄弟,必定是已对这段仇恨有了松懈之心!
血海深仇怎能不报?!
柴玉关王云梦一日不死,老爷夫人在九泉之下又怎能得到安宁?!
退一万步讲,王初七可以不死,柴玉关王云梦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
说到底,他们还不不敢轻易动王初七的性命,并非是害怕,只是对沈浪有着顾虑。他们是看着沈浪长大的,对他的脾性不说是一清二楚,也了解了七八分。王初七,暂时不能动。而另外一个原因,却是连他们自己都感到无奈可笑的。
沈浪离开浮罗五年,没有回来过一次。
如果,他能为了王初七回来……
*
沈浪回来了,如他们期待的也如他们担忧的。他为了王初七而来,而山下另有两个男子被拦下。若非是沈浪担保,怕是连山脚也不许他们停留。
十几年前,柴玉关同王云梦所做的事欺瞒了整个江湖。但是若是说起来,却也是没有证据的事情,若非是柴玉关活着这个事实惊醒了世人,当年的秘辛被揭开,只怕至今武林人士依旧有大半对当年的柴玉关含着感激之心。
衡山一役,死伤无数,但又有谁停下脚步将那些惨死之人的尸体一一掩埋?唯柴玉关而已。当年所有人都说他行的的大仁大义之举,现今,所有的知情江湖人只是一再耻笑自己的无知。先行恶,再施善。柴玉关不仅欺骗了天下人也欺骗了他自己。
他是他自己心中的善人。
却是天下人心中的恶人。
而王云梦却不过只是被爱情遮蔽了眼眸的可怜女人而已。当年引天下青年俊杰追逐的云梦仙子,为了一个男人堕落成魔。她为他双手染上血腥,背负无数人命……这个数十年容颜不改的女人只是天下最傻也最可怜的女人罢了。
沈浪柔声叙述,八大长老或面露厉色,或愤怒不可遏制,或神伤不已。
只有王初七依旧平静。他忽然便明白了沈浪想要做什么。
十八岁离去浮罗的沈浪,心中为的并非是仇恨。说他不孝也好,说他懦弱也罢。他只是想要自那仇恨的深潭里摆脱出来。他并非忘却,却不想自己的一生由那仇恨主宰。他选择离开。选择忘记过去,选择了自己的别样人生。仗剑红尘,快意恩仇。他以为这一生便能这么度过。但是,他遇见了王初七。
偏离的人生轨迹又被拉扯了回来。
他现在要做的,是用自己以后的人生换王初七的性命和自由以及对这段仇恨的放下和忘却。
沈浪道:“八位长老爷爷,沈家不孝子孙回来了……”
八大长老又何尝不知道沈浪的意思,冤冤相报何时了……但是沈浪和王初七的事情他们绝不允许!沈浪现下主动提出留下浮罗,继承沈氏家业,本是他们期盼了数年的事情,却不想以此种方式达成。
沉默良久,执法大长老缓缓抬起了头道:“来人,即刻便解了王初七的穴道,谴他立刻下山,任何人不得阻拦!”
离别来的如此之快,王初七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再一次发现了自己的自私,他爱他的哥哥,爱沈浪也爱朱武,甚至对身为他父亲的柴玉关也有几分依恋……他忽然发现那也许并不是爱,他爱的是他们爱他。他的心里始终是个没有长成的孩子,暖玉山庄之中因为除了侍女便无人在乎他,出了暖玉山庄以后他便竭尽所能去抓住每一分温暖。
这份自私一直在他们的纵容之下延续,但是与他们相处之时所滋生的似亲人般的情意却再也没有办法消减。
王初七站在沈浪背后,沈浪面容沉静的同大长老相视没有回头。
他不能再表现出对王初七的在乎,他也不敢。
母亲死去之前告诉年幼的他,这世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而爱是其中最没有原则也最是无法选择的东西,你无法选择你爱的人,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付出。飞蛾扑火的故事天下不会只有一个……
所以,她选择了追随沈天君的脚步。
只是,沈夫人怕是不知道她一语成谶,沈浪爱上了仇人之子,甚至是个男人。
他没有飞蛾扑火,却为了他做了人生最大的让步。回到浮罗接下了他曾经厌弃的沈家家业。
王初七沉默许久,他迈不动脚步。
沈浪道:“王兄和朱武俱在山下等候,莫要再耽搁了……”
“沈大哥……”
这语调里的不舍和痛苦,让沈浪的心再度紧缩起来。
他声音又沉了几分,却带着些无法控制的颤抖,“你说的不错,我二人本就是个错误,今日一别,往昔便由他云散风流,此后永不相见!”
即便是再相见,也只会是陌路人了。在他父母的墓洞之前,他实说不出那般自私不孝的话。
沈浪的承诺让八位长老宽了心。而对于迟迟不愿离去的王初七,一位长老已准备召唤护卫队,那两个剽悍的护卫堪堪进入大厅便被沈浪凌厉的眼色吓退,不敢动作。而到了这个地步,王初七也知道了自己不得不离开的时候。
此后永不相见……
沈大哥,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王初七一步一步下了山,翘首而盼的朱武和王怜花早已闻风而来,轻灵的身影踏着漫山的松柏,眨眼便到了他的眼前。王怜花快了一步,拥住了王初七,又或者是朱武故意慢了那一步,成全他们兄弟这场相拥。
但是那一瞬三人静立山林之中,四周遍布的美好温情却是再也无法言述的让人动容。
“初七……”
“哥……”
“小七……”
“武哥……”
……
三人比肩下山,王初七再未回头。
沈浪话说的决绝,他也并非不知他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但是,那确实是个无法修正的错误。他们不该相见不该相识更不该有了后面的那些牵绊。父辈的仇怨是他们这一辈无法跨过的鸿沟。
只是,就这么转身,对?
“小七……”
朱武对于沈浪,王怜花……早已看开。生死之际,所能看清的东西也最多,沈浪义无反顾的站在王初七身后,二人相视一笑之间早已经将对方视为生死之交。同样心许一人,便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朱武的话让王初七顿住,但也只是那一瞬,他比谁都明白,放下仇恨是多么艰难的事情。而沈浪从来都不轻言许诺,从此以后,终成陌路。
正文第98章回到了点
王夫人的伤势已经无碍,暖玉的秘密却也已经不是秘密。
但所幸夜姜夜蓿等人都是身旁心腹,而王府中的下人俱都被她一手掌控,也不是问题。王初七这一年之中被那暖玉所蛊惑,与王怜花、朱武、沈浪、等人纠缠也尽数被王夫人知晓。但现在,且不论她是如何想法,在天下人眼中,他们已尽皆死在地下楼兰。
王初七同王怜花、朱武进入洛阳的那一刻,王云梦便已到了消息。
洛阳此时已成为一座孤城,亦或者是一座空城,武林中多少青年俊杰前去楼兰讨伐柴玉关王云梦等人,却没有一个活着回来。而当日打着仁义庄号令发出召集的朱七七便成了人们口诛笔伐的对象。
是了,她的哥哥是王初七的追随者之一,她心悦于沈浪更加不是秘密,而她的丈夫更是王云梦的长子。
楼兰之事,在市井中流传,茶肆,青楼,渐渐掩盖了本来的真相。
也许这本就是一个阴谋,让天下豪杰成为王云梦和柴玉关之间仇恨的陪葬品。
洛阳城中因为那些理不清说不清的谣言人人自危,夹着尾巴逃命的百姓也不在少数。日渐成为了一个空城。除了那守城的将士与士兵,整个城池已经萧索的难以看见人烟。
王怜花身上的毒一直存在,对王初七的霸占和依赖便显得理所当然。他紧扣着王初七的手,不时的瞪一眼朱武,眼神倔强单纯。王初七同朱武对视一眼,大约也已经明白了洛阳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的原因。因此对王云梦等人的处境也愈发的担忧。
而此刻,在暖玉山庄之中。
王夫人浅笑倩兮,她将手中的兰花别上
回雁的耳畔,温柔笑道:“我今日方才发现,回雁竟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回雁一惊,颤颤的就要跪下去,却被王夫人拦住,她看着面色苍白的回雁,柔声道:“柔情似水,闭月羞花,这般模样连我瞧着都不动心。”
……
回雁离开。立在一旁的夜蓿眉头皱了皱,对于王云梦的心思完全无法苟同。尽管不赞同却也没有出声反对,她一直如此任性,他从来没有拒绝。
“若是被二位公子发觉其中真相……”
王云梦微顿,“那又如何。”
她早已不在乎了,死过一次,才发现曾经在乎的都不如想象之中的那般在乎。而所谓的深刻入骨的疼痛与仇恨也在看见他死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变得毫无意义。过去的十多年,她一直活得如同行尸走肉,只有现在,才像是真正的活了过来。
她隐匿在心底的性情都蠢蠢欲动的苏醒过来。
她唯一无法释怀的,便是王初七和王怜花。
夜蓿静默许久道:“为何?”
王云梦道:“初七自小便生活的暖玉山庄,对于情之一字……他能懂几分?”今时今日,他顺着怜花,朱武……泥足深陷。有朝一日幡然醒悟想要离去也离去不得!
夜蓿微怔,良久嘴角微微扬起,喟叹道:“只是试探么……”
王云梦没有回答,真正的目的她自己都不甚清楚。王初七与王怜花等人一路走来有多么不易,她心中又如何不清楚。但她是真的怕了,世间若还有长久,便只有握在手中的剑了。
……
王初七回到暖玉山庄并未见到王云梦,她拒绝见王初七拒绝见所有人。陪在她身边的,只有夜蓿。
回府的日子很安宁,碧玉亭畔的莲池里,莲花开的很满,王初七立在水榭边便想到了燕冰文趴在栏杆上看着满池的莲花眼睛放光。那个灵动如春燕的女孩子,当年拿着大刀打遍洛阳大街小巷,每日将除暴安良挂在口中的燕冰文,现在也已经有了视她若珍宝的人。
燕冰文和左乐去了江南。
她带给王初七的话只有一句,“小七,我去江南看梦里的杨柳和桃花。”
朱武前两日偷偷潜回了朱府,朱老爷子得知楼兰事情的结果终究是经受不住打击。五子和七女皆命丧楼兰,白发人送黑发人,自此一病不起,没过两日就去了。朱武回到暖玉山庄神色并未有多大变化。
但是王初七却明白他心中的痛苦。
却不想他还未开口,朱武却先开口安慰了他,人总有那一日,生老病死本是世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人老了,总会死的。
末了,朱武道:幸好你在我身边。
现在我们在一起,死了也在一起。想着这句话,死居然也不可怕。
王初七想到了楼兰;想到了快活林里朱武打开门离开的那一瞬,月光倾泻了他满身。想到了洛阳城外,他立在光影里;想到了小镇客栈,他们一起度过的那几天。
王初七说不出话来,朱武却微笑着将他揽进怀里,亲吻他的额头。
朱武轻声道:“王兄身上的毒……”
王初七顿了顿,心思也转了过去,眉头皱了起来,黯然道:“那毒……我没有任何法子,母亲此刻也不愿见我,暖玉现在大约也在母亲手中……”所幸,那毒并不损人性命。
*
是夜。
朱武被夜蓿拉去比武,习武之人嗜武。这两日,两人已经交手多次,尽管每次都点到即止,但是高手过招总是让人酣畅淋漓。
回雁服侍王初七洗漱完毕,染香也带着王夫人的口信来了。
“母亲要见我?”
柔和的灯火下,染香的笑容柔美如画。
“回公子,夫人有要事相告……”说着,染香顿了顿,道:“染香这两日偶有听闻夫人与夜蓿大人的谈话,似有退隐江湖,浪迹天涯的意思……”
“……”
王初七迷茫的睁大了眼,染香笑了笑道:“夜蓿大人对夫人的忠心可表,但依染香看,一个男人若是对一个女人千依百顺,可不止是忠心那般简单了。”
王初七懂了,虽有几分讶异。但是又觉得理所当然,母亲的年纪虽已近不惑,看着却也不过双十年华。若是要比美貌,天下女子无出其右。要比武功才华,更是无人可及。除了行事狠辣,谈不上普通女子的淑德,不论从那个层面上说都是天下女子中的翘楚。
普通男子见之忘俗,更不要说夜蓿数十年如一日的跟在她的身边。
王初七心中想着,也有了几分雀跃。
王初七去见王云梦。
而回雁,则是脚步姗姗的去了王怜花的住处。
王怜花已经入睡,自然是被点穴入睡。他此刻的心智如孩童一般,每日必定要缠着王初七方可入眠。朱武自然看不下去,因此按时按点的点了王怜花的睡穴。王初七最初不大赞同,但是想到王怜花……每每肆无忌惮不顾他的意愿动手动脚,便也由了朱武去。
解了穴之后,王怜花便缓缓醒来。
回雁柔声道:“大公子,公子遣奴婢熬了些骨汤,喝了再睡罢。”
王怜花一呆,尚且迷茫的眸子看了一眼回雁又看向那香味扑鼻懂得骨汤,怔愣半晌道了一个字,好。
他不会拒绝,只要这件事和王初七有关。
回雁看着王怜花喝完,脸上的笑意也僵硬下来。
“大公子,对不起。”
王怜花一僵,抬起头同回雁的视线对上。
回雁避开了视线,道:“大公子早已恢复了吧,又何苦伪装至今……”若非王怜花一心伪装,那下了药的骨汤又怎会轻易的入了他的口。
回雁低垂着头,缓缓站起了身,褪去身上的外袍,里面柔软的轻纱摇曳摆地,白皙的肌肤如珠玉莹润入目。在她面前坐起身的王怜花脸色更是难看之极。他是早已恢复,那毒不过影响了他一时。不论是他还是初七,自小都是经受药物浸泡。王初七因为身体的缘故,只经受过良性的药物洗礼。
而王怜花却是不论是害人的毒物亦或者有利于身心的药物都经受过,时日久了,那毒便被他的身体吞噬殆尽。
自浮罗回洛阳那几日,他便已经渐渐恢复神智。
但是,神智不定那些日子的记忆他却仍然记得,与王初七相处之时处于弱势的一方,被他怜爱亦或者是照顾,都是曾经他不曾经历的事情。总之,感觉不错。所以,他干脆一装到底。
“是母亲。”
回雁一惊,没想到王怜花一语道破。脸刷的白了一层,施了淡淡胭脂的脸也无法掩盖她内心透露出来的无力和绝望。
王怜花冷笑一声,自床榻之上下来,闭眼背过身去,道:“滚!”
回雁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艰涩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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