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一侧,向来敏锐的人察觉娘亲的目光抬起头来:“娘?”
李言蹊双手交握,眼中闪烁担忧,她的儿子乖巧懂事,长得还这般漂亮致,万一身边的侍卫疏忽了去,有人将她的儿子拐骗走怎么办,毕竟当初自家夫将儿子带在身边儿子也曾受过伤呢。
旁人吹嘘儿子武艺如何好,可在她眼中她的儿子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倘若儿子当真信了那些人的话而骄傲自得疏于防范让人有了可乘之机就糟了,小眉头蹙起,李言蹊坐近儿子身侧:“彻儿,你日后外出定要注意,莫要与陌生人说话,莫要吃陌生人给的吃食,莫要仗着有武艺而疏于防范。”
眼眸盈盈透着担忧,仔细瞧了瞧知娘亲不是在玩笑,虞行彻有些默然,不动声色的看向已经着手用饭的爹爹。
手下为妻子添汤,虞应战轻抬眼帘,淡然垂眸继续做着手中的事。
虽然不过是淡淡一眼,但虞行彻了然爹爹事事顺着娘的性子,垂眸开口:“娘,我知道了。”
撅了撅嘴,李言蹊看着端坐用饭神色沉稳的儿子,心中不确定的怀疑,儿子到底是当真听进去了还是在应付她?
想到自己幼时被拐骗走的经历,李言蹊便心有余悸,女儿还小日后也会常在她身边,可儿子现下时常与丈夫外出,离开她的视线她总有些不能安心。
临到夜里,怀疑儿子没有真的听进去话的李言蹊见自家夫君从盥洗室走出,上前扑倒自家夫君的怀中:“我要去偷儿子!”
她必须要儿子知道这件事的严肃性。
这样事是不是个严肃的事虞应战并不知道,但他却感受到了小妻子的不严肃,大手拍了拍小妻子的屁股:“喃喃莫要踩为夫的脚。”
“嗯?”
疑惑的低头,看到绣鞋一毫不差的踩在赤足之上,李言蹊有些讪然。
一边擦着头发,半身赤果、的虞应战将小妻子抱入怀中,低头啄了啄红唇:“喃喃想要如何偷?”
听到正事,顾不得刚刚的失误,李言蹊红唇勾起,眼眸明亮:“你放哨,我去偷。”
月上梢头,万籁俱静,两人黑衣的两人出现在一处雅致恬静的院子前。
像模像样的趴在院子前瞧看了半晌,明知不会有人出来的李言蹊还是心有戚戚,第一次做坏事,她怕嘛。
呸,她这不是做坏事,她这是要教导她的儿子万事不能轻敌。
李言蹊扒着院门看的仔细,虞应战却看到穿着自己衣袍的小妻子蹙眉,半晌拍了拍小妻子的肩。
看到院子中儿子房内的灯熄了,李言蹊正想着计划,猛的被拍了肩,惊吓回头,看到身后的夫君嗔去一眼,含怒迈步,然而下一刻便因着足下踩到袍角向前倒去。好在铁臂结实又早做好了准备,虞应战蹙眉揽住小妻子的腰身,见人稳住身形,附身去系小妻子的长袍子。
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胸脯,任由自家夫君为自己挽起裤腿外袍,素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撇着同样长出许多的袖口,她喜爱艳丽,自然没有黑色的衣袍,她要去偷儿子不好穿的鲜艳,找来找去便决定穿自家夫君的袍子,然而穿上才发现自家夫君的外袍能装下两三个她。
将多余的锦布系好,虞应战起身啄了啄妻子撅着的嘴角,低声嘱咐:“慢点走,夜里黑仔细脚下,莫要慌张。”
看着院内的情形,李言蹊频频点头,抬步向院内走去时,才眉头一蹙,夫君往日的话听着到没什么不对,但现在怎么听着像坏人交流经验呢?
得了经验的小偷如预期一样十分顺利的潜入了儿子的房内,躲开了所有障碍,但看到床上一板一眼睡觉都极为认真的儿子李言蹊心头柔软,本想留下证据告诉儿子她一个没有武艺的人都能在他毫无察觉潜入他房内教导他莫要掉以轻心,现下李言蹊却忘记了来时的目的。
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小眉毛,心疼的亲了亲儿子长了茧子的小手,脱下鞋李言蹊窝进儿子的被窝,她已经很久没有搂着儿子睡觉了。
站在门外放哨的虞应战:……
看了眼天色,虞应战轻轻一叹,叩了叩门。
准备抱着儿子睡觉的李言蹊猛地睁开眼眸,瞬间想起来时的目的,忙起身穿好鞋子,将怀中准备好的帕子放在儿子头侧,最后种种亲了亲自己的乖儿子这才出去与放哨的夫君汇合。
大开门,李言蹊凤眸微眯,红唇不悦的撅起:“你做什么叩门?吵醒了他我明日便不能教导他了。”
黑眸沉沉瞥向房内,见门内忍不住要动的儿子不再动作,虞应战敛眸将手中的斗篷披在小妻子肩头:“放了帕子我们便回房吧。”
自己成功潜入儿子房中未曾惊动儿子,李言蹊高兴点头,想到明日儿子定会惊诧不已便捂嘴偷笑了笑任由夫君牵着自己向房中走去。
端起身板落座,李言蹊抬起眼帘,高深的看向儿子:“今早你看到的帕子是娘昨晚放的,你看娘一个没有武艺的人都能在你不知情下进入你房中,若是旁人便更容易了,彻儿你日后决不能因着会武艺便掉以轻心,知道吗?”
与娘同样凝重,这一次虞行彻严肃的点了点头。
见儿子相信了,李言蹊高兴的紧,眼眸明亮继续开口,将自己昨晚编好的防坏人口诀背给儿子听。
听着平平仄仄稚气十足的打油诗,高岭之花的小王爷……有些说不出口,想到昨晚经历的大戏,小王爷暗暗一叹,哄娘亲实在太累了,难为他爹几年如一日的纵着了。
完成了小妻子教导儿子的心愿,这晚虞应战以为能搂着自己的小妻子安眠了,然而刚刚落座怀中便做了一个神采奕奕的的人。
“夫君,我们今天去偷女儿吧!”
她从未经历过那样刺激的事,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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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并未按照计划去偷,因为计划偷女儿的人被自家夫君抱在马上连夜带出了府。
已经宵禁,城门早早关起,街市上虽然人来人往,但城门附近除了城墙上手执□□的守卫再无旁人了。
‘得得得’的马蹄声靠近,有些困倦的将士执枪上前,然而还未怒喝开口,便看到一个明晃晃的金字令牌,忙跪地叩首。
“开城门。”
冷声传来,侍卫挥手示意时,一道柔软的声音跟着响起:“我们这是去哪啊?”
城墙上的侍卫条件反射看去,这才看到摄政王怀中竟坐着一名女子,女子一身黑色骑装,因着男人的遮挡只露出半张脸,然而侍卫却立刻认出了那位正是摄政王的王妃。
一骑快马奔驰而去,城墙上的侍卫皆算去困意,一人望着那快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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