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出来,可大厅已经空空如也,106走了。
“那大队长走了勒……”白言一直还担心他和系统会被捉奸在床的。
“废话,肯定要走啊。”系统却像是早已预料,坏事得逞一般吹了吹自己的美腻指甲。
“希望它不是去毁灭世界了……”白言嘟囔了一句后,拍了拍还处于得意状态下的其实不自知的系统后,便出了空间。
他先在公寓里找了一件黑色大衣套在身上,毕竟都快冬天还穿这种衣服,太招摇,万一被什么色狼看见拉到小巷子里强/奸了可怎么办?
这次白言可不是自恋,而是真的,这身装扮,如何哪个角度看都是可爱性感,随意一个眼神都让人销魂。系统真的不愧是女装大佬,在它一双手下,白言想变成什么样的小姐姐都有可能。
虽然白言穿了大衣,然而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以及宛如洋娃娃的小脸仍然让无数个男人驻足欣赏,不仅男人,女人有些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白言本来想自己打个车再去严时家就好了,但是现在,看着和他一同站在红绿灯前等候的男人们目光已经越来越露骨,白言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危险。
原本的惊喜,怕是要泡汤了。
白言惋惜地叹息一声,然后给严时打了个电话,让他让人来接他。
听见白言回来了,严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自己来接。
等着怀着激动又兴奋的心情到达白言说的路口时,他张望了半天却不见他的影子。
白言想喊一声严时,但他一出声就是个男人,惹来的目光怕是要更让人难受了。于是他只好朝着严时的方向招手,并大步朝他走去。
“你……”严时显然还是惊到了,庄以南他竟然又穿女装,甚至比上一次还要勾人,严时不再说话,两三下将人拉进车里,吝啬的他不愿意任何人看见庄以南此时的模样。
看见小美女的护花使者来了,围在红绿灯旁迟迟不散的男人们也只好作罢,留恋地望了望那辆价值不菲的车后,遗憾地走了。
严时一口气将车开回了家里,脸色不善,一路上都没说话。
白言不知道哪里又惹他生气了,放低了声音,还带上了两分委屈:“严时,我一回来就准备见你,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将人彻底拉进房间后,严时才回他:“谁准你打扮成这样让其他的男人看见?以后要这样穿,只能在我的面前,给我一个人看。”
“……”白言瞪大了双眼看着男人霸道地说完后又像宣示主权一样霸道的吻上他。
好吧,原来是占有欲。
“这次是玫瑰?”吻完之后,严时抿了抿唇,回味着白言唇上的味道。
“我没看,不知道啊……”白言只需要乖乖做着别动就行,化妆的事情都是系统一个人完成的。
“让我看看,女仆装?”严时解开白言用来遮挡女仆装的大衣扣子,看见里面的可爱小裙子,不呼吸一滞。
女仆装的色调以黑白为主,白的是蕾丝,黑色不是纯黑,而是带着镂空的半透视。这确定是女仆装,但是更是一款情趣装。
严时扯了扯领带,有些口干舌燥,他一双眼深深看着白言,道:“你这是在逼我白日宣淫?”
“……”白言就知道,女装真的不能穿。
享受过重逢的喜悦(?)之后,白言换了一身居家服,预备将那首《少年与猫》唱给严时听。
严时在为给白言准备练歌的房间里坐看,暧昧看他,调笑道:“你确定你现在的嗓子还能唱歌?”
“……”白言轻咳了咳,剜他一眼,酝酿着情绪,弹着钢琴,缓缓开口。
“少年呐,你为何要走,又因谁留下,不带我,一起去,流浪吗……”
这首歌主要讲述的是一位追寻音乐梦想的少年和一只猫发生的一系列故事。
少年在十七岁里捡到了一只黑猫,那黑猫当时正流浪在垃圾堆里,被单纯又善良的少年带回了家里悉心照顾。十八岁,少年说要去音乐学院,可惜父母反对,他开始了叛逆期,常常在酒吧流连,夜不归宿。而父母也因此吵闹,最终不欢而散。
家庭破裂的少年,只剩下这只黑猫相伴。对于周遭人的质疑和谴责,他陷入了低谷,他迷惘,他不安,他觉得自己可笑,觉得自己一直坚持的梦想荒唐。在昏暗肮脏的小巷里,他唱起了一首悲伤黑暗的歌曲,猫咪叫了两声,像在喊他。他顺着猫咪的头向上望着,望见了星光与明月。
那只黑猫,曾在酒吧后巷里等他;曾在学校外墙处看他;曾在他自暴自弃时安慰他。
那只黑猫说:“去做吧,你想要去做的事情!”
如果一只猫咪足够爱你,它将会对你说话。
“少年呐,带上我,一起去,实现吧……”
词中的视角是这只黑猫,与一般的励志歌曲有些不同。曲中带了一部分民谣元素,尤其是副歌部分听上去更加动人。
“这只猫,爱那个少年吗?”听完之后,严时却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白言笑着一双眼,答他:“当然了,不然它怎么会对他说话?”
严时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让熊哥给你找最会拍mv的导演。”
“严时,我唱给你的目的,是让你夸我的,而不是投资……”白言宝宝有小情绪了。
“傻瓜,我给你投资,就是最大的夸奖了啊!”严时低笑着,揉了揉白言的头发。
“……”这话,没毛病。
一回到风声剧组,白言就迫不及待将片头曲拿给导演和音乐老师听。
听完之后,吴导和音乐老师互看着,两人都从彼此的眼中看见了四个大字不可思议!
是的,太不可思议了!无论是庄以南的声音,还是他唱整首歌几个情绪的转折,或者这首曲子本身的完美,都让人惊叹连连。
“老师,还可以吗?”白言闪着亮晶晶的眼,期待地问着。
回答他的是两个中年男人慈爱的笑。
白言呼了一口气,捂着激动的心,连连说着感谢。
“小庄啊,”听过一首歌而转变对歌手的态度,于音乐人而言,实在太正常不过了,“这曲子是你自己写的吗?我没有怀疑的意思,就是觉得时间太短了,有些意外你怎么做到的。而且这根本就不是样版,已经是一首非常完整的歌。”
白言不好意思地笑着:“我歌不是我写的,词也不是。是我一位喜欢音乐的朋友给我写的。我就负责了唱而已……”
“好好好,给我拷贝一份,我好做预告片!”
这首歌的名字叫《崖》,故事就是唐惊羽和阮小柔的爱情我为你堕崖,也为你逃出深渊。
白言喜滋滋地从导演他们那离开回到自己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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