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树撞上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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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柏向礼一手搂紧他,一手捏着他的肉臀动作:“想要?”
“要要快点儿啊啊再快点啊”
突然加快的速度,每秒三五下的深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合着下面传来的轻微水声,让整个房间都淫靡了起来。男人不再忍耐,舔弄着小孩儿左边的奶头,操了七八分钟,然后压着怀里人儿的细腰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啊嗯”
李遇白也射了,液粘在两人腹间。男人伸手抹了一点,然后手指插进小孩儿嘴里搅动。少年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身体的余韵还没有消去,此时就毫无意识的吮吸着嘴里的东西。味道不怎么喜欢,只舔了几下就吐了出来,又被男人抬着头交换亲吻。
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李遇白现在是没力气,也懒得再去管那还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男人摸着怀里附着一层薄汗的身躯,异常满足。
两人沉默不语的抱了好一会儿,柏向礼才微微抬起小孩儿的臀部,将硕大抽了出来,只片刻,后面的东西就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
李遇白又微微呻吟的一声儿,失禁一般的感觉还是不习惯。柏向礼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确实不早了,又亲了亲怀里的人,才叫了服务上来。要了两份粥,一些水果,顺带需要换床单。
然后下了床去了浴室,等水温调好,才回来将趴伏在床上的少年一把抱起,放到了盛满热水的浴缸中,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李遇白睁开眼透过迷蒙蒙的水雾看了男人一眼,又继续靠在男人肩膀上了。他实在是太累了,泡泡澡睡觉真是再好不过了。
男人一边帮他清洗着身上的黏腻,一边帮他按着腰,舒服的让李遇白差点睡着,只是这种惬意和放松并没有持续太久,只五分钟左右,男人就抱着他就着温热的水再一次插了进去。
热水进到里面的刺激让小孩儿瞬间就渗出了眼泪,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往上挣扎,只希望离开浴缸里的水,柏向礼被紧致的小穴咬的几乎动弹不得,一边安抚的亲着小孩儿的眼皮,一边在水里缓缓动了起来。
李遇白想呻吟,却突然听到浴室外面有人进了房间,他惊吓的捂住嘴,一双圆眼望着男人难以置信。
柏向礼笑着亲了亲他额头:“乖,不怕,酒店的服务员,换床单而已。”
话语是安抚,动作却依旧不停,李遇白一边忍着快感,一边感到羞耻,那床上的一片狼藉全被外人看了去,明天都没脸下楼了。
直到外头拾完毕,听到关门的声音,少年才放下手急促的喘息。男人怕在浴室呆久了被热气蒸晕过去,索性将小孩儿双腿掰开搭在浴缸边儿上,然后面对着他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
他没有存心折磨小孩儿,做了二十分钟就射了出来。李遇白也跟着一激灵,射出了今晚的第三回,可怜的只有薄薄的一点水浮了起来转眼就在水里消失了。
柏向礼拿浴巾包裹了小孩儿,放到干净的床上,然后端过一碗热粥,搅拌了几下,等不那么烫了才搂过小孩儿靠在床头,一点点的喂食。
第24章喂粥
刚炖好的雪梨粥,甜甜的。
李遇白嗓子已经哑了,柏向礼挑了这个就是想让他润润喉。这会儿终于得了闲,吃完一整碗他才有力气撑起身子看着窗外问:“几点了。”
“十点,”男人伸手擦掉他嘴角的一点点汁儿:“还饿吗?”
少年摇摇头,又重新趴在了男人胸膛上。
过了片刻又抬起头来:“你还没吃,对吧。”
柏向礼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你喂我?”
李遇白点点头:“礼尚往来。”
男人乐意听到这个,一把将小孩儿抱起,双腿又是分开的姿势跪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把另一碗粥递给他。
李遇白端着那碗粥吹了下,试了温度觉得可以,就盛了勺子伸过去。
男人却不张嘴,他一手勾上了小孩儿的腰摩挲,另一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又朝面前的人扬了扬下巴,意味明显。
“咳”明明之前什么都做了,可现在端着碗还是不好意思。
“你这就叫没诚意了,我伺候你都这么尽心尽力,稍微提点儿要求你还不乐意。”
这话说的李遇白自己都觉得是自己不对了,磨蹭了会儿,还是在男人的注视下勺子喂到了自己嘴里,然后伏在男人身上,一点点前倾,移过去贴上了男人的双唇。
这是除了做爱之外,小孩儿第一次主动吻他,这个吻很香、很甜。柏向礼忍不住伸手环上怀里的人,一边抢食着他口中的软粥,一边勾着舌头舔吻。
这样的喂食方式真是让人脸红心跳。两人分开后,小孩儿有些微微气喘,红着脸又含了一口渡了过去。等这一碗粥吃完,刚恢复的力气又快没了。吻得嘴唇都肿了,也不知道那几块雪梨最后到底是进了谁的肚子。
之后就是随便聊了会儿天儿,主要是男人讲他之前一个人的丹麦之旅。讲他在街头遇到的流浪画家,在许愿池边上看到的情侣,在狂欢节上认识的丹麦姑娘。
李遇白靠在男人怀里,手指被男人拿着把玩,还好奇的问了明天的行程。丹麦有名的就是小美人鱼雕像、安徒生公园等等,这些童话世界里的传奇存在几乎是所有女性旅客的必经之路。他们两个虽说都是男人,但也不介意去看看这些地方,来都来了,不去多可惜。
“那你当时怎么会想到一个人来旅行呢?”小孩儿嗓子还没恢复,小声问道。
“嗯,那是我出国的第二年,上半年放假的时候和国内的休息时间对不上,索性就想出来散散心,琢磨琢磨人生哲理吧。”柏向礼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故作的轻松,小孩儿听出来了。
“你那段时间不开心?”
“也不算,”男人换了个姿势,手从少年脖子下面穿过,搂过他的肩膀:“是在确定自己的取向和以后的生活会有什么样的摩擦。”
李遇白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是这样的一种境况。他又推算了一下时间,这才意识到,同性婚姻是去年才刚刚通过的,在这之前的几年里一直处于争论的状态。那男人确定自己性向的时间应该还要早,那个时候他所面对的又是什么呢?
其他事情李遇白只听赵优简单提过几句,他知道父母这边并没有给男人太大压力,但人总归是生活在一个社会环境里的,不可能永远只和固定的几个人来往。
李遇白自己是没什么概念的,他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喜欢之类的情愫,在度过了仓惶的青春期后就遇到了柏向礼。
他从来也没有思考过自己真正的取向到底是男还是女,似乎就直接和柏向礼绑在了一块儿,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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