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 NP)

分卷阅读263

源是很敬佩的。那人由哭到笑,不过几分钟的衔接,那些说不出口的苦楚,被他们那几分钟寥寥数语概括,而后就炫耀似的讲起自己的光鲜来。
这样的人,都不习惯老是把自己落魄的一面交给别人看,各有各的苦,又各有各的乐趣。
钟源跟权维成都喝多了,两个人挑了一个双人座的卡座坐了下来,权维成喝的全身发热,但是良好的家教让他在这个时候也做不到解衣敞服,他也只是解开了衣服最上边的两颗扣子,露出好看的脖颈和锁骨。
钟源就没他那么多顾虑了,上半身的衣服早就被他给脱了,光着膀子,露着烧红的,肌肉壮的上半身坐在权维成对面。
权维成真的是热了,整个人都陷在卡座里,一只手按着扶手,头往后仰着,这个时候他看谁的模样都是睥睨的,睥睨的叫人有种想跪拜的尊崇感这是他们家的底子好,权维成那一身上位者的气质就是被这么培养出来的。
钟源看着他只想笑,这个时候终于的胳膊按在自己的膝盖上,上身前倾,低着头在晾自己那一身被酒气烧红的后背一样。
“能不能有点形象了?”权维成看不过钟源这副光着膀子的模样。
钟源觉得他矫情,坐在卡座上,用手揉着头发,哼哧哼哧的呼着气,“形象?要形象做什么?”
“把衣服给我穿上!卖肉啊你。”权维成笑骂。
钟源被权维成扔过来的衣服砸了脸,一只手抓着衣服搭在腿上,抬起头看着权维成,“诶呀,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还是那么讨人嫌呢”
“嘿!你这话。”权维成听这话不乐意了,他已经喝高了,要是平时,他总还是有些理智不跟钟源回嘴的,“你在北京的时候,谁罩的你啊?你做的那些煞笔事老子还不稀罕说,帮你压下去了,你还这么说。”
“行了行了,你对我错。”钟源用手在额边一扬,做出一个对不起的动作。
权维成嗤笑一声,没说话了。
钟源刚刚被缠着灌了十几瓶酒,饶是他喝酒跟喝水一样,现在也有点架不住了,酒的后劲儿一上来,烧的他后背直冒汗。
权维成看着他这副热的不行的模样,忽然的想起了今天见到的事,问道,“钟源啊,你都这个年纪了,是不是该成家了?”
这个问题简直就是钟源的噩梦,他家老爷子才消停,怎么这又来了一个?钟源马上戒备起来,半眯着一双醉眼看着权维成,“你问这个干嘛?”
权维成最喜欢的,大概就是闹腾钟源了,“你知道,我今天在哪里看到你家老头子了吗?”
钟源下意识的就追问,“哪里啊,别给我卖关子啊。”
“华东理工。”权维成把这个消息抛出来,原以为钟源会露出诧异的表情来,没想到钟源听了之后,十分无趣的打了一个酒嗝,又把头低了回去。
权维成这下子急了,“喂,姓钟的,你就不想想,你家老头子去大学干什么?”
钟源当然知道他家老头子是去干什么的,给孙子看学校呗。但是他也不能跟权维成说啊,他要跟权维成说,他家老头子是去给孙子看学校的,就权维成这脾气,第二天就能把这消息捅的人尽皆知,于是他在这个时候选择装傻了,“最坏就找个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给我做后妈呗。”
权维成听到钟源的话一愣,而后他伸手推了钟源一下,摸了一手热汗就十分嫌弃的回了手,“去,有你这么说自家老子的吗?”
钟源又把眼睛抬起来了,瞟了权维成一眼,又把头低下去了。
权维成继续说自己的推测,“你说,钟老爷子,是不是准备给你找个大学老师当老婆啊?”
“嗝”钟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胃里陡然涌了一股子酒气上来,响亮的一个酒嗝把权维成震惊了。
钟源也知道自己这个模样实在是太失态了一些,掩饰性的用手遮了遮嘴唇,瞪了一眼权维成,“你他妈瞎说什么呢,我这次回来,老爷子特备恩准我再玩一年。”
“编我看你他妈再编。”权维成会不知道钟源现在的处境?他最喜欢的,就是看钟源被逼的焦头烂额的模样,“你现在都三十好几了,钟老爷子还会让你在外面玩儿?逗我吧,我可听说,前段时间,钟老爷子还去给你相了下乔家的姑娘。”
权维成对乔越不喜欢,连带着一提起乔这个姓,整个人都恶心的不行。
钟源就问,“你怎么这副表情?”
“我是对你深表同情。”权维成说。
钟源没懂,“什么意思?”
权维成是真以为钟源跟乔家的那个姑娘有戏,但钟源又是他兄弟,他也不想看钟源就此跌进乔家那水深火热的地方,于是就开口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我跟你说啊,你家老爷子要让你跟乔家姑娘处,你可千万要宁死不从,以后娶个大学老师都比娶乔家的那个姑娘好别怪兄弟没提醒你啊,乔家那姑娘,就是刀山,就是火海”
“停停停”钟源被这一段话震的脑子都懵了,“你啵啵的说什么呢?”他现在脑壳都是闷痛的。
“就是跟你说,以后就是入赘,也不要娶乔家的姑娘。”
钟源眯起了眼,权维成是他兄弟,提醒他总是不会害他,但那乔家的姑娘是怎么回事?他对那姑娘真的半点印象都没有啊。
权维成看到钟源这还是茫茫然的表情,也懒得再多说,该说的他也都说了,要以后钟源就好乔家姑娘那一款的,他也没办法啊。毕竟,钟源都单了三十几年,有个什么样的口味,谁也说不准。
钟源到现在,还真没对哪个女人有感觉过,唯一有感觉的那个,现在也翻脸断了联系了。
两人又零零碎碎的聊了一些,直到后半夜的时候,有人从沙发上站起来,推了推身边睡着的人,眯着醉眼,“起来了起来了”
被推醒的人骂骂咧咧两句,都还是爬起来了。
他们该回去了,明天他们又要披上那张皮扮演他们该扮演的样子了。今夜的狂欢放纵,也是他们难得的一次释放。
二三十个喝的醉醺醺的大男人从夜场里勾肩搭背的走出来,各自上了各自的豪车,被自家的司机接回去,休息一夜,迎接第二天繁忙的公务。
权维成是北京人,酒量还真没上海的爷们儿好,更何况和他对吹的是钟源这样的酒桶?现在醉的完全不省人事,睡死了都。
钟源又不知道权维成来上海了,落榻在那里,也不能放任他躺在夜场里,毕竟这上海的女人也不是吃素的,他要把权维成丢这儿了,第二天权维成能多出十几个床伴来。钟源也是知道权维成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把他丢在这夜场肯定是不行的,架着他的胳膊,带着他上了自己的车,他出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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