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越过火苗欺身压在祭祀身上,火星在他们身边飞舞:“试试?”
戴文稍稍偏过头,嘴角的轻蔑愈发浓郁:“你会吗?”
塔索的呼吸稍稍急促了一些,像是气恼又像是情动,而祭祀毫不示弱地盯着龙的眼睛,火焰熄灭后洞穴里昏暗无比,只有明明灭灭的火星还在空气中浮动。
然后龙吻住了祭祀的唇,可以说是试探,也可以说是不服气的证明,戴文自然不会认输,微仰着头与塔索亲吻。他们都不是温柔的人,龙的征服欲和祭祀的抗争纠葛在一起,最后演变为摧枯拉朽的情潮。
戴文以为自己会拒绝,但是当塔索解开他衣衫的时候,他所做的仅仅是拉开了龙的腰带。
夜风萧索,祭祀想起教皇的谆谆教诲,想起自己是光明教会的信徒,想起与恶魔永无止境的战争,继而被塔索的亲吻惊醒,龙埋头吻着他的腿根,滚烫的唇舌顺着微凉的皮肤慢慢向腿根漫延。
戴文从来没有忤逆过教会,一次也没有,和塔索的结合是意外,是反叛的开端,也是一切的开始。
龙比人类强壮太多,戴文很少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但是面对塔索,他毫无办法,只能抬起腿勾住龙的腰,白色的长袍自小腿滑落到腿根,又被塔索掀开。戴文想起黑暗并不能阻拦恶魔的视线,忽然好奇龙看见他异于常人的身体时面上会是什么表情。
会是厌恶还是不屑呢?
然而塔索让祭祀失望了,龙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湿软的花瓣,然后低头含住了充血的软肉,粗粝的舌挤开花瓣,刮擦着敏感的穴口。
戴文安静地躺着,指甲深深扣进塔索的肩膀,一声不吭地忍耐着。
龙很快舔出了温热腥甜的汁水,便按着祭祀的双腿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戴文的腰不由得往前送,继而捏住龙的脖子,哑着嗓子问:“不觉得我恶心吗?”
塔索把他腿边的淫水一滴不落地卷进嘴里,起身凑到戴文面前:“你也不懂恶魔的感情。”
祭祀短暂地愣了一瞬,手指从龙的脖颈边跌落。
“难道人类觉得交配恶心吗?”塔索舔着嘴角反问,“如果真是如此,我承认我不懂人类的感情。”
戴文无力地摇了摇头,感觉到龙的手指插进了花穴,塔索的指尖很烫,祭祀不由自主发起抖,而龙像是感受到他的不安,另一只手温柔地环住了戴文的腰,轻微的水声很快在洞穴里弥漫开来,塔索滚烫的性器也终于抵在了花穴边缘。
戴文心里一瞬间晃过无数模糊的景象,有教皇庄严的身影,有教会明亮的圣光,还有遍布了整条海岸线的硝烟,然后龙粗暴地占有了他,血腥味在戴文鼻翼边徘徊,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隐隐作痛,撕裂的剧痛与背弃教会的自责比起来不算什么。
可戴文不知怎么的就想这么放纵一回。
塔索占有了祭祀以后动作不再温柔,又或者说龙先前的温柔不过是为了安抚戴文的假象,占有和征服才是恶魔的天性,更何况塔索身下躺着的是和他势均力敌的对手。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戴文更让龙头疼,也没有人比戴文更让龙感兴趣。
他们之间有比爱更深刻的羁绊。
塔索紧紧搂着祭祀的身体,滚烫的欲根在湿软紧致的穴道里驰骋,来回间满是水声,而戴文的呻吟很小声,更像是崩溃的哽咽。
“会舒服的。”龙寻了祭祀冰凉的唇亲吻,“很快就会舒服的。”
戴文抱着本该是自己敌人的龙的腰,在灭顶的快感里攀上了情欲的巅峰,继而绝望地睁大了双眼望着黑漆漆的洞穴。祭祀是禁欲的,情欲和光明教会的教条相背,而他不仅沉溺与欢爱,还和一条龙结合了。
“我……”戴文惊慌地伸出手,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不能……”
可为时已晚,龙压住了他的腿,牢牢地攥着他的手腕,性器越捣越深,终是顶开了穴道深处柔软的穴肉。
“不……”祭祀的腰狠狠往前一送,性器吐出了白浊,“塔索,塔索不要……”
龙猛地俯身逼近戴文的脸:“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别射进来。”祭祀咬牙忍耐,“塔索,别射进来。”
龙的额头抵住了戴文的额角:“为什么?”
祭祀被问得愣住了。
为什么?
因为塔索是恶魔,还是因为教会的信条?
戴文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靠近了龙的胸口,双腿也攀上了龙的腰。塔索很轻地笑了起来,继而托着戴文的臀瓣疯狂地起伏,黑暗中满是难耐的喘息与欲求不满的呻吟,戴文与龙在洞穴里抵足缠绵,疯狂得像是相爱多年的恋人。
“你不像是教会的人。”这已经是塔索第二次说出这样的话。
祭祀绷紧了双腿,柔软的穴肉裹着烙铁般的性器吮吸,龙的每一次律动都被他悉数接纳,如果不和塔索亲热,戴文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淫荡,可这又的的确确是他自己,挣脱了教会的教条后,他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应该继续叫我的名字。”龙用手指揉捏细软的花核。
戴文轻轻叫了一声塔索的名字,然后他们更加疯狂地抱作一团,直到晨曦艰难地爬进洞穴,祭祀注视着龙的面容被温暖的光覆盖,继而在昏睡前又和塔索分享了一个亲吻。
第四章变小舔舔舔舔的龙
4.
龙睡醒的时候,发现戴文趴在窗边往外望。
“还要祷告?”塔索打了个哈欠。
戴文摇了摇头:“我已经是教皇了,谁会管我?”他的嗓音里满是轻蔑,仿佛对“教皇”的身份早已深恶痛绝。
龙舍弃了人形,飞到戴文肩头挠他的耳朵:“你把教皇杀了?”
戴文眼里的猩红浓郁了一些,仿佛翻涌的执拗在升腾。
“无所谓了,”塔索并不关心老教皇的生死,他飞回床上,叼着床单铺被子,“反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再久我也不会忘。”戴文的声音很轻,但是满是血腥气,就好像眼前不是初升的朝阳,而是千百万年前硝烟弥漫的战场。
塔索把尾巴变长了一点儿,勾着戴文的脚踝把人拽到了新铺好的床上。
戴文看着在床单上蹦蹦跳跳的淡蓝色小龙,很难把塔索和千年前叱咤风云的恶魔联系在一起,忍不住凑过去拎着龙的尾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塔索转瞬化身为人,把他压在身下凶巴巴地问:“哪里变了?”
戴文翻了个白眼,晃了晃悬在床边的小腿:“自己想。”
龙舔了舔嘴角,在戴文鄙夷的目光里吻他的唇角,然后心满意足地趴在了戴文身上。
塔索一直是这样,对自己的“所有物”持有病态的迷恋,千年前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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