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那我帮你吃,”阮唐嗷呜一口吃掉,幸福地舔了舔唇,“好吃。”
“你……”看到阮唐的笑脸,罗绪晟更是一肚子气,“你都这么没心没肺吗?没看到我心情不好,需要静一静吗?”
“静一静会让你更想不开,”阮唐又吃了一颗椰球,“我知道你为什么心情不好,你觉得自己很棒,可是你没做出很棒的作品。”
罗绪晟自嘲一笑:“你想来嘲笑我吗?”
“不啊,我想给你个抱抱,抱抱就会好了。”
“别拿你对莫末那套对我,我不吃这套,喂。”阮唐已抱住了罗绪晟,不同于对莫末的撒娇式拥抱,这个拥抱更像是兄弟间的情感表达,阮唐拍了拍罗绪晟的背,低声呢喃:“以前我被大家嫌弃,对自己产生怀疑的时候,就特别想有个人给我一个抱抱,只有抱抱才能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还有人关心我爱我,这世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漠。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千万不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会越静越想不开的。吃个东西、唱个歌,或者找人说说话,会舒服很多啊。我以前就是经常自己一人静一静,然后差点得了神经病,全靠心理医生治好的。当然你没有我那么严重啦,所以你可以找点别的事情做,一下子就好起来了。”
阮唐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罗绪晟回抱住他,闭上眼享受着短时的馨香,烦闷的心情好像就这么软趴趴地消失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阮唐能得大家的喜爱,能把工作室营造成一个家。
阮唐就是一颗软糖,他能游刃于大家之间,以笑脸处理大家的矛盾,以软得似棉花的态度化解唇枪舌剑,送给大家甜滋滋的喜悦,他能让不是家的家,变成家。
“谢了,我心情好很多。”罗绪晟莞尔一笑,刚想松开阮唐,只听背后响起东西落地声。
莫末吃惊地看着紧紧拥抱,笑容幸福的两个男人,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急急忙忙地捡起地上的书籍,期期艾艾:“那、那个,你们继续,打扰了。”“了”字没落,人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一不留神,还差点摔了个趔趄。
“啊,”阮唐紧张地追了出去,“摸摸哒,你不要误会啊,我跟他没有关系。”
看着阮唐紧张兮兮、劲唇舌地跟莫末解释,莫末痛心疾首地拍肩表示她不会反对,罗绪晟忽然心情大好,这么看来,好像阮唐这小子对莫末的感情非同一般啊。
莫末感觉自己有点心不在焉,哪怕阮唐再三跟她解释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她还是不相信,总是忍不住想去看他们俩在做什么,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对,她只是作为姐姐,还没那么快接受他们在一起的事实,才那么在意,可不是在意阮唐跟别人在一起的事情,对,就是这样。
她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以为这样能让自己心里舒服一些,结果更悲伤了。
阮唐总有一天要离开,正如他现在离开工作室发展一样,迟早要出去结婚生子,成家立业。而那时候,再也不会有一个大男孩给她一个抱抱,不会捧着波咭傻笑,不会跟她分享零食。
心情……难以言喻。就好比心爱的东西赠送给了他人,心里一下子就空了。
“莫末,”罗绪晟走进来,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这是刚才你掉到地上的,你漏捡了。”
递过来的,是一张手绘的设计稿,整齐的线条已让服装初具模型。
罗绪晟知道莫末有个习惯,如果是用心创作的作品,她会用手绘,她说手绘能让她静下心来。这张设计稿设计的是一套西装,款式跟大众款差不多,有些许区别。能让莫末如此上心的,肯定不是一般的西装。
“啊对了,”莫末珍视地捧起这张设计稿,犹豫了一下,“那个,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
莫末递给他看设计稿:“这是我私人做的高定,希望你能帮忙。这套西装对我来说,哦不,对你来说很重要,希望你能尽心尽力。”
罗绪晟眼睛一抽,这套西装关他什么事,怎么会对他来说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各位读者们,这篇文的数据太扑,藏不怎么涨,入不了v,在无经济支持的情况下,纯为爱发电有点困难,所以我打算加快速度砍大纲完结了,希望大家见谅,谢谢你们的支持。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阮唐进组拍剧的前几天,劳碌地奔波于外地和本地拍照,几乎没时间回工作室,莫末也忙于工作,只有晚上才有时间跟阮唐通电话联系。
“摸摸哒,我明天就回来了。后天就要去参加开机发布会,我要穿什么衣服好?”电话里的阮唐奶声奶气,活像个撒娇的小男孩,祈求大姐姐帮他挑选好看的衣服。
“唔,”莫末故作高明地想了想,“你明天回来我再告诉你。”
“噢,好。”
“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得忙的。”
“晚安安,摸摸哒。”
“晚安。”
阮唐第二天晚上才回到工作室,身心俱疲地开门,门没锁,可是一进去黑乎乎的,没有人。
他打开了灯
“嘭!”礼花在他眼前炸开,如同绚烂的霞划过。
阮唐吓了一跳,只见工作室的所有人都戴着一顶纸做的帽,手里拿着礼花筒,笑容满面。
“阮唐,生日快乐!”响亮的异口同声响彻大厅,莫末迎面推来一个巨大的蛋糕,把生日的礼帽戴到阮唐头上:“祝我家小阮唐成年,快高长大,越长越漂亮!”
阮唐愣了很久才回过神,眼里酸酸涩涩的,仿佛有什么热气汇成的液体要垂落下来。自从与亲生母亲分别后,他再也没过过一个生日,吃过一口蛋糕。生日不过是冷漠的两个字,是痛苦的根源,往年的每个生日他都会自己一人窝在角落,望着月亮、望着冰冷的地板,想着自己何时才能从这些痛苦中解脱出来。
他都快忘了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他吸了吸鼻子,哽咽地转头走向洗手间:“我、我去洗把脸,脏脏的。”
莫末怀着笑给了他一个拥抱:“去吧。”
不过是洗把脸,却用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阮唐在洗手间里做什么,莫末等人不会过问,他们把好奇压在了心底,把善意的理解给了阮唐。
阮唐需要时间,需要一个人抹干眼泪,坚强地不让他们看到。
阮唐出来了,眼眶红得很不自然,但谁都没捅破他的软弱,大家一起把他拉到蛋糕前:“阮唐,快来许愿啦。”
蛋糕正中,画着五根棒棒糖,围着正中的“阮唐”两字而转。工作室除了阮唐外共有五人,一人恰好对应着一根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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