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也搞不定(H)

分卷阅读20

条香肠回家。
不过这事根本由不得他,每次当陆洋用很好商量的语气说出“要不要”“好不好”之类的句式,实际在行动上都没打算给他商量的余地。
这会儿陆洋已经找准机会,又把舌头伸进去了。
管昕的腰和腿被他亲软了半边,没有再拒绝的力气,由着陆洋扫过他的唇齿,挑逗他的舌根。被彻底侵占的感觉太强烈,逼得他不得不伸舌反击,陆洋不依不饶地跟他纠缠住。
两人的身体渐渐被口腔的热度引燃,分不清彼此间谁的温度更高一些,只知道每个互相接触的地方都烫得要被烧伤。
陆洋贴得越来越近,几乎把管昕完全压在了课桌上,下`身正在别有用心地往管昕腿间磨蹭。管昕觉察以后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躲开陆洋进攻的唇舌:“别在这里……”
“可是你都硬了。”
陆洋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似的,把手伸向管昕的胯下,隔着裤子抓住那个凸起的部位:“被我亲两下就硬成了这样,最近一直都憋着吧。”
管昕气闷,他还有脸提这个,都是因为谁!
陆洋颇有技巧地握着那处揉搓几下,见管昕扭着脸不说话,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没有自己解决过?有这么忙么。”
“都像你……不学习……那么闲……”
下`体一阵阵凶猛的快感袭来,管昕艰难无比地把话说出口。
“不意淫那个姓苏的了?”
说到某三个字时,陆洋手上刻意多用了点力气。
管昕被他准确地按在敏感点上,触电般地浑身一颤。大脑当机的瞬间,他根本来不及思考陆洋到底说了什么:“……你说谁?”
这话让陆洋翘了翘嘴角。
“没说谁。无关紧要的人。”
陆洋低头再一次亲他。
等到他们磨磨蹭蹭地结束这个亲吻,管昕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陆洋解开了裤子,内裤也被扯下,和长裤一起滑到腿弯处,穿堂风凉丝丝地从下`体吹过去。
在自己班级的教室里光着遛鸟,身下就是平时上课学习的课桌,但凡有点廉耻的人都受不了。管昕撑起上半身,抬腿挣扎:“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好久不见了,想跟它打个招呼。”
陆洋抓起管昕光溜溜的小兄弟,熟练地套弄几把,三两下就把管昕搞得直喘粗气。
管昕羞耻心发作,一边爽得不住喘息,一边别别扭扭地推拒:“不要在教室里……”
“没开灯,外面看不见。”
陆洋满不在乎地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教室里黑的,管昕没有清楚。只看见陆洋利索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拆开那个东西的包装。
就是傻子也能想明白这是什么了。
管昕难以置信:“陆洋!你竟然带安全套来学校?”
陆洋把东西套在自己的性器上,俯身压住管昕,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别生气,没准备对别人用,就是为你带的。”
“……谁气这个了!”
这不更说明蓄谋已久吗?太不要脸了!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陆洋坦荡荡地说:“尤其想在你的课桌上,把你按在上面,然后……”
管昕简直没脸听下去,羞愤地打断陆洋的意淫:“为什么是我的课桌,这让我以后怎么在上面学习?”
“哦,也是。”
每次陆洋一用上这种好商量的语气,管昕都会感觉不太妙。果然,陆洋半抱起管昕,作势要往后走:“别人的课桌也行,就你后面那张吧。”
反正管昕后面坐的那个男生他也看不太顺眼,没事干吗老拉着管昕讨论问题。
管昕一听,扭着腿拒绝:“别,千万不要!”
陆洋满意地了手,把管昕放下:“所以你还是喜欢自己这张课桌?”
管昕无奈地抗议:“我不喜欢课桌……”
“难道你喜欢讲台?”
“不不不,不喜欢!”
“既不要课桌,又不要讲台,还有哪里能选?让我再想想……”
“算了……就……就课桌吧……课桌挺好的……”
管昕终于被他折腾得放弃了抵抗,摊在课桌上不动弹了。
陆洋拉开管昕无力垂下的两条腿,借着安全套上的那点润滑液,把手伸进管昕的后`穴里扩张。
“啧,几天不进去,好像又变紧了……润滑剂不太方便随身带,等会你可能得忍着点。”
他抽出两根手指,把顶端对着管昕的后`穴摩擦两圈,探了进去。
这一次润滑不太够,摩擦力比以往大了许多,管昕空虚许久的后`穴又热情得过分,紧紧绞着陆洋不放松。陆洋每一次挺进都花了很大力气,撞得课桌发出一声声“刺啦刺啦”的闷响。
靠在课桌上面的管昕心惊胆战,悬着的双腿不安地缠上了陆洋的腰。陆洋却因此得以更加深入,每一下都像是要把管昕贯穿。
剧烈的快感和细密的胀痛交加,把管昕折磨得禁不住发出了惊叫声,陆洋埋下头,用自己的嘴唇封上去。
两双唇刚一相触,滚烫的舌头立刻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一起,彻底结合的充实感让人头皮发麻,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只知道要尽全力地跟对方贴得再紧密些。
两人畅快淋漓地射了,混着下`身黏腻的体液,把管昕的课桌蹭得湿滑一片。管昕红着脸拿起用过的草稿纸擦拭,陆洋从后面搂住他,餍足地亲他的脖子和肩膀。
陆洋想起一个刚刚被他忽略掉的问题,含着管昕微带热意的耳朵提问:“你今天主动来找我,到底是想跟我说什么?”
管昕手上尴尬地一停:“……没什么,都忘了。”
说他欲壑难填,过来想找陆洋搞自己?
看现在这状况,好像也没必要说了。
18.
这周的周六上午,阳光普照,空气清新,适合学习。
管昕兜里的手机一阵阵震动,掏出来一看是陆洋的短信:“在实验室?”
管昕放下手里的导线,捧着手机给陆洋回:“是的,在做实验,要准备竞赛。”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可能会要忙一天,今天不一定有空跟你搞。”
没几秒到回复:“什么搞不搞的,你对着我就只想到这种事?”
管昕:“……确定说的不是你自己?”
陆洋又说:“算了,不闹你了,你做实验去吧,我也有事要忙。”
管昕了手机,继续潜心琢磨手头的电路。同时他在心底产生了一丝丝疑惑:陆洋昨天还话里话外跟他暗示,说今天有空可以搞一搞事情,怎么突然又有事要忙了?
一墙之隔的走廊外,陆洋也把手机进口袋里,透过窗户望着实验室内的人影。一个男生提着水桶走过陆洋身边,见他站在那不动,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陆哥,你快点行不行?我们时间要不够了。”
“知道了,催什么催。”
陆洋举起手里的拖把,跟上了他。
陆洋所谓的“要忙的事”就是义务打扫学校的实验楼。这倒不是他发善心在做好人好事,而是他从教导主任那里领的特别惩罚。
周五的实验课上,他们班有人因为不听老师指挥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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