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航,独留他自己个儿在这里看这些烦闷的书籍,思及此,傅九韶放下手中书卷,朝她挥手:“正巧有些饿,卿卿先来将韶喂饱,嗯?”
听他这些无赖话,方才的压抑情绪一扫而空,傅宝珠将披帛摘下,倚身坐到他身畔:“公子的胃当真是那无底洞,早间方喂过,这会儿又饿。”她昂首看着他,眸底水光潋滟:“宝珠哪里来那么多奶水,又不是正经奶娘。”
傅九韶捏着她下颌欺身啄了啄她水润润粉嫩嫩的樱唇,而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小巧的鼻尖,低笑道:“怎不是正经奶娘,若无你的奶水,韶岂能再见今朝的风景?”
他将她抱在怀中,彼此鼻尖相贴,呼出的气息相绕:“不过嘛,卿卿现下若是无奶,赐几滴玉露也可。”凌厉的凤眼微微上扬,带出几许笑意:“韶并不挑剔。”
傅宝珠听得玉颊泛红,“没正经,青天白日尽说些浑话。”她挣扎着要起来:“昨日被你折腾的有些乏,你且看你的书,我去歇一歇。”
自打痊愈后,他便夜夜换着花样折腾她,这一身娇嫩肌肤便再没个好的时候,青青紫紫不停歇。甚至连日常行走,都觉两股颤颤,需得莲步慢行,否则人站不稳当不说,那一股股流进她体内的东西,亦会流出。
傅九韶见她确是面有疲色,便自己往里挪了挪,将她抱平枕在自己腿上,边抚着她的鬓角,边道:“我不闹你,我们来说说话。”
傅宝珠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闭眼慵懒道:“嗯,只许说话,可不许动手动脚的。”
傅九韶没好气的捏了捏柔软的酥胸,道:“再说这些,韶当真是只动手不动口了。”见她终于不吭声,方又道:“卿卿可还记得入相思山庄之前发生的事?”
花医的身份到底不能入目,纵然救了他,也不过是一场相思山庄与皇室之间的约定,倘若想因此而迎她入府,不说老王爷不同意,便是疼他的老王妃也会有话说。
偏偏派去查她身世的侍从还未有回信,若是进京前还没有一丝半点儿的回音,怕是要另做打算了。
傅宝珠听出他话底的认真,偏头仔细想了想,方微微摇头自她来到这个世界,接到的俱是十年后的事情,至于自己为什么会被人伢子买走,却是毫无印象。
这却是难办了,人海茫茫,又是一桩十年前的旧事,饶是他人脉甚广,能人不少,这一时半会儿的,怕也是查不出什么来。
正思索着,忽听傅宝珠道:“只依稀记得,自己原是京城人士。”后来不知怎么去了扬州,还被人伢子买了去:“你是要查我的身世么?”她睁开清澈的双眸,慢慢看向他:“怕是有些难。”
“韶……记得,与你初相见,你说与你爹爹离散十年。再相逢,你爹爹亦如韶般体弱多病?”那时他疑心甚重,心底又不大瞧得起充满神秘噱头的相思山庄,言辞便有些犀利。
哪里会想到,当时的针锋相对会变成现在的相拥而眠,甚至,还多了一丝放不下舍不掉。
傅宝珠有瞬间的语噎,莫怪总有人说撒了一个谎,等着你的便是千百个需要去圆的谎!她眨了眨秋水明眸,长长的睫羽盖住眸底的神色:“那……是小女骗公子的。”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僵硬,傅宝珠又道:“不知为何,那时一见公子你,便心疼的厉害……可当时你我素昧平生,小女若是坦言,只怕公子当场就要赶小女出府。”
她翻身搂着他紧致结实的腰腹,低柔了嗓音:“如今方想明白,原来我对公子你,一眼便已倾心。”她说的含情脉脉,玉颊也贴近他的身躯,隔着衣衫摩挲他的小腹:“公子,宝珠心悦于你。”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九韶,即便你我之间,身份天差地别,我……仍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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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是不是木有想到我会更新奶娘!!
也没想到公子和奶娘之间,会是奶娘先告白吧【骄傲脸】
17年第一更,来点甜的吧,哈哈哈哈。
公子vs奶娘(22)(上)
相见之时,便已是云泥之别。而所有的谎言,也不过是为了成全那颗少女慕君之心。
纵使知道她的话不可全信,傅九韶仍是乱了心神,平稳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加速,激烈得好似要跳出胸膛。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原本怒气满满,忽而就变成些微的甜。
犹如炎炎夏日里,吃了一口澎过的凉果,整个人从头舒爽到脚,再无盛夏的烦闷与燥热。
他摩挲着她致的下颌,眉目淡然瞧不出丝毫异样:“哦?如此说来,卿卿对某,岂不一见便倾心?”说完,又来了兴趣,垂首问她:“某那时瘦骨嶙峋,气色更是同死人相差无几。卿卿,究竟是……看上某哪里?”
傅宝珠对上他分辨不出情绪的眼眸,秋瞳慢慢漾起一丝迷离:“宝珠…也不知。”她的素手搭上他一直摩挲着她下颌的手掌,轻声叹道:“公子若非要寻一个答案,大抵便是‘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了。”
粗粝的指腹贴着她柔嫩的肌肤缓慢向上,直到碰触到娇软的樱唇方停下前进的步伐,“卿卿这一句‘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他眉目低垂,披落的黑发顺势散下,贴着她的脸颊,看上去亲密又缱绻,尤其是,深邃的眼眸只映出她绝艳的容颜:“倒叫某不知如何回应了。”
傅宝珠本还想说些什么,只将将微启檀口,便见他俯首,准又迅速的含住了她的双唇,他的指腹尚抵在唇角,大舌已绕过贝齿,深入腹地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
她被迫承受他的进攻,却又留恋他的温柔,秋水明眸泛起丝丝春色,连呼吸都透着缠绵。双手不自知的顺着他的手掌爬向他有力的臂膀,又沿着臂膀揽过他的脖颈,连痕迹都在诉说难言的情愫。
贴着他皮肤的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一点点蔓延进他的骨肉,他分明最恨他人欺瞒哄骗,此时却心甘情愿吞下裹着琉璃渣的蜜糖,同她的香津她的呻吟一道咽入腹中。
傅九韶不知为何独独对她变了原则,但也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表白,叫他心生欢喜,他想,大约是见她无所不用其极的留在他身边,有些可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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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傅宝珠坦白心迹后,傅九韶便愈发的肆无忌惮,整日里不是抱着她吃奶便是架着她的腰肢玩一玩白日宣淫的游戏,但凡她有异议,就用“我就知道你是欺骗我”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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