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今日,姑娘便也让我看看,那传说中的起死回生之术?”
他说得诚恳讲得好听,傅宝珠却是知道他心底的防备与警惕,不然何至于将将进屋,又跟着她来这里。虽她坦荡无惧,只是到底男女有别,让她袒胸露乳,实在羞耻不便。
傅九韶自是看出她眼底的拒绝,不过,在这里,却由不得她们说个不字,再者,倘若坦荡荡,又何惧有之。
两人一时之间僵持不下,眼看时间流逝,到最后,还是傅宝珠退让一步,她转身背对他,玉手拉开衣带,襦裙微微向下,便露出贴身的亵衣。
傅九韶看不清她的动作,却是看到衣带散落,襦裙微松,空气中隐隐有花香满屋。
傅宝珠掀起亵衣,一对儿饱满丰盈的玉乳便迫不及待的跳出,白嫩的肌肤触及到空气中的寒意,泛起层层疙瘩,不过她也无心他顾,一手托着沉甸甸的乳房,一手从方木桌上将碗端到椒乳下方,暗暗运转素女心经,不多时便有鲜嫩乳白的汁液从奶尖儿上流出。
正小心翼翼盛着奶汁时,忽听身后的傅九韶道:“转过身来。”
傅宝珠浑身僵硬,正欲拒绝,又听他道:“烦请姑娘,转过身与在下看看,所谓花医,有何不同?”
==============================================================
二更送上~~
其实所谓的奶娘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奶娘【有小天使猜对嘛】
应该很好猜的~~所以说有万贞儿即视感的宝宝,你是肿么想的
我自己本人很喜欢这个梗,但是总觉得笔力不够,写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觉
公子vs奶娘(6)
小小的碧纱橱内,安静得只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及……乳汁滴落时木碗中,溅起的水声。
滴答,滴答,有点像傅宝珠此时的心跳,带着几分无措,几许挣扎,最终趋于现实,她背着傅九韶,将碗放回方木桌上,自己慢慢的将衣带系好。
素女心经虽然不再运转,只是粉色的奶尖儿上仍有奶白色的乳液不时溢出,浸透贴身的亵衣,打湿前襟,胸前一片水渍。
傅九韶看着她窈窕玲珑的背影,眉目之间唯有淡然,关于相思山庄的事,老云亲王与他讲过许多,甚至包括神秘的花医。他知道相思山庄有种神医,以人体为药引,以乳汁为药液,配合独门心法,可解世间百毒。
他身中奇毒,太医断言,不出三月,必命丧黄泉,是老云亲王信誓旦旦保证,但凡相思山庄出手,便是只余半口气,也不叫黑白无常将他魂魄勾走,他这才千里迢迢,奔波至此。
只是,前两日所见的出自大名鼎鼎的相思山庄的神医,也不过尔尔,是以,今日他方说,要看看她们这群小姑娘,会如何医治他这身中三月彼岸的人,也想确认,她们是否就是传说中的,以乳汁当解药的,神医。
事实上,纵使屋内暗香盈袖,也挡不住空气中传来的淡淡奶香味,他微微蜷起手指,再度出声:“都道医者父母心,姑娘慈母心肠,又何必害羞遮掩,不如也让韶看看,花医的能耐与手段?”
连续几句长话讲下来,傅九韶已是强弩之末,喉咙仿佛被砂砾磨过般粗哑干涩,偏偏他又不以为意,硬是把满心不忍的傅宝珠讲得怒从心起。
她在相思山庄苦熬十年,只为这一次的重逢,初初见面,她心疼他所受的苦,处处忍让,换来的,却是他愈发肆无忌惮的嘲讽。
就因为他失去所有记忆,就因为她带着他们所有的回忆,所以活该忍受十年相思,几年羞辱,换来这场充满防备警惕与嘲讽的相逢,凭什么?
一腔怒意涌上心头,傅宝珠三两下扯下衣带,撕开亵衣,露出浑圆挺立的两团玉乳,滴着奶白乳汁的两颗红豆,毅然转身,裙角翩翩,乌发飞扬,明艳丽,不可方物。
她步步向前,神情自若,只眼底隐隐燃着的火苗,暴露她此刻的心绪,碧纱橱不过几丈,眨眼之间,她已行至他面前,胸前的奶汁沿着雪乳蜿蜒而下,欲落不落。
饶是傅九韶素来自制,在看到傅宝珠袒露的白嫩软绵的双乳时,也不心神失控,心跳漏拍,这种反应与情爱欲望无关,只是出于男性本能。
便是如此,他都有片刻的怔忡,清醒过来时,傅宝珠的一双玉手已是搭着椅背,上身微微前倾,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团硕大几乎垂在他眼前。
鼻尖充斥着浅浅淡淡的奶香,视线前方是雪白柔软的奶子,顶端粉嫩挺立的奶头,带着乳白的奶水,且因着角度关系,奶水一滴滴落下,打湿他的锦袍,露出一团深色的水渍。
好似没发现他紧绷的身体,傅宝珠凑到他耳根,吐气如兰:“小女,这便让公子看看……花医的能耐。”
女子的幽香夹带着奶香扑面而来,傅九韶这才深觉喉中干渴不已,他伸出舌尖舔过发干的薄唇,更想做的,却是端过桌上的木碗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只是愈发衰退的功能令他连吞咽都困难,便是小小的一碗药汁,都要溢出的多,喝下的少,更惶论如同从前那般,爽快的一饮而尽。
恰这时,傅宝珠悠然起身,玉臂一伸,将那木碗再次端在手中,碗沿紧紧贴着形状饱满如水蜜桃的雪乳,纤细白腻的手指夹着挺立充血的茱萸,微微一压,便有新鲜温润的奶水流出,落进碗中。
她的动作流畅妩媚,又天真自然,一挤一松极为规律,手指稍稍压下,软绵的雪乳便溢出指缝,微微松开,又恢复原样,只有两指间被捏得艳红的奶尖儿,依旧吐着奶汁。
傅九韶世家贵胄出身,讲究的是端庄含蓄,奉行的是圣人之道,何曾见过如傅宝珠这般出人意料之人,当下便剑眉微蹙。
只尚未开口,便被看穿他心思的傅宝珠一通嘲讽:“叫小女转身与公子瞧的,是阁下;想一看花医手段的,亦是阁下。怎么,现下小女依阁下所言,却又要被说?”
她敛了笑,将盛了大半奶水的木碗放回桌上,而后慢慢穿回亵衣拢好衣裙,对着被抢白了一通的傅九韶道:“既如此,也请公子另请高明,宝珠,奉陪不起。”
言讫,她转身欲走,绣着遍地梅花的裙摆堪堪旋出浅浅的弧度,便听到一阵极为粗重的喘气声,便是心中有气,也到底挂念于他,遂,忙抬头望去。
只见原本面容青白的傅九韶忽地脸泛潮红,鼻翼翕翕合合,好似呼吸极为困难,便是如此,他仍强撑着身姿,不令自己带出一丝一毫的狼狈。
他看着倏然回身的傅宝珠,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无力:“倘或姑娘暂缓韶此时之痛……今日之事,韶定赔礼道歉,不叫姑娘受一点点委屈。且,往后韶之病情,也交由姑娘……”
傅九韶再难讲下去,这次三月彼岸的毒性发作得又快又猛,几乎是顷刻之间,便抽光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叫他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力。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