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伶(H)

分卷阅读12

?”苏先生也提高了音量。
“我胡说?咱们走着瞧,我看你还能操她几年。”
楼上传来大力摔门的声音,韵伶倚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心花怒放,拼命捂住嘴才能抑制笑出的声音。韵伶看到了希望,苏先生的确对她日益冷淡,再长大些,苏家就不会留她,只要攒够钱,她就能展翅高飞了。
人逢喜事神爽,韵伶躺了两天就觉得身体好多了,下身还有些流血,只能先垫了卫生棉慢慢养着。目前最大的难题是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她要冲进班级前十名,恐怕还要动番脑经。
周四韵伶返校上课,期末考试的考场安排贴在班级的后墙,整个年级按照名次排考场,韵伶的前后左右都是别的班级的学生,水平相差无几,求援无门。
中午韵伶主动送上门去,想和邢主任讨个好,等过了下周的考试再来消耗避孕套,再说身体条件也不允许。
门虚掩着,邢主任不在办公室,韵伶百无聊赖地倚在办公桌上想再等等。这时,电脑发出一声提示音,韵伶好奇地扫了一眼,是教务处的一位老师发了邮件过来,韵伶看见跳出的弹窗里有“期末试卷”几个字样,心里一惊,正待细看,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接着门被推开,邢主任回来了。
邢主任见韵伶乖乖等在办公室里,挑了挑眉,“想我的鸡巴了?”
韵伶被说得脸颊一红,正要软下身段求情,心思一转改了主意,“主任,上次是我不懂事,我是来赔礼道歉的。”
邢主任看着少女窈窕的身型包裹在海军蓝的制服里,前凸后翘,心里痒痒起来。
“哦?怎么个赔礼道歉法儿?”邢主任将身子倚进宽大的转椅里,点了一支烟,透过青色烟雾睨着韵伶。
韵伶走到主任跟前,蹲下身子跪在男人两腿中间,伸出小手开始解男人腰带。
邢主任按住韵伶动作的双手,“怎么?想糊弄我?”
韵伶作出无限委屈的神情,娇滴滴地说:“都怪你,一点儿都不怜惜人家,那儿现在还疼呢。”
邢主任明显不信,韵伶只得站起身子,背对着男人,将内裤褪到大腿上,然后冲男人撅起屁股。
少女本该紧密包裹的花唇红肿外翻,暴露的花蕊有明显撕裂的痕迹,男人用手指轻点那处,韵伶立刻呼痛,小脸扭过来,眼泪汪汪的。
邢主任这才放过韵伶,任由她用手服侍了一回,之后将少女拉到腿上,卷起校服逗弄那软滑的奶尖,韵伶也只是咬着下唇任由男人胡闹。
可惜韵伶到离开也没有机会再碰电脑。
020窃题
韵伶不死心,连续几天趁着午休送上门去让男人狎玩,邢主任来者不拒,各种花样试了个遍,只是回回都要检视韵伶的小穴,看样子很是怀念那紧致的感觉。
韵伶比邢主任还着急,中午时间太短,邢主任花样又多,每次都伴着下午的上课铃离开主任室,根本没机会碰电脑,考试就在两天后,难道要功亏一篑?
这天,邢主任舒爽完照例让韵伶扶着桌子翘起臀部查看花穴,花唇已经消肿,只是花蕊还有些发红。
主任将中指插了进去前后左右摸索一番,馋得流口水,“校长让我去分校指导两个月工作,走之前怎么也得把你办了,今天晚上过来。”
韵伶本能想拒绝,看了看电脑,一咬牙答应了,“那您可不能弄得太狠,后天我还要考试呢。”
邢主任拍了拍韵伶的臀肉,懒洋洋地说:“让你过来就过来,哪儿那么多废话。”
下午放学后,韵伶先回苏宅和张妈说了一声,然后到药店买了两片安眠药和一罐润滑剂才折回学校。
大部分老师和学生已经离校,往日喧嚣的办公楼这会儿安静的吓人。
邢主任明目张胆地在办公室里看a片,韵伶坐在男人腿上陪着看了一会儿,手里撸动着男人粗大的阴茎,等片子里的女优被摁在桌上操干的时候,韵伶也全身赤裸跨坐在男人腰上起起伏伏,花穴被男人的粗大撑到极致,韵伶疼得根本分泌不出液体,只能借助润滑剂硬撑着。
邢主任食髓知味,又摁着韵伶在沙发上射了一发,最后转战床上温存,韵伶借口口渴去外间接了一杯水溶了安眠药,回到床上后娇笑着把水都哺给了男人。
邢主任被韵伶逗起了火,骂着“妖”“骚货”再来一发,终于力竭,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韵伶穴里钻心的疼,又怕睡过头,一直乖乖伏在男人的臂膀下忍着,直到男人的鼾声震耳欲聋地响起,她才蹑手蹑脚地翻下床。
办公室的电脑屏幕发出幽幽地蓝光,韵伶心如擂鼓,紧张的手都哆嗦,点开邮箱,果然有默认密码,进去后一行一行浏览下去,找到了那天的邮件。
果然是这次期末考试的卷子和标准答案,六科齐全,韵伶直接用桌边的打印机打印出来,折好塞进书包。
做完这一切,她终于觉出累来,轻手轻脚上了床,缩在床边上睡了过去。
邢主任操得太狠,还没完全愈合的阴道又撕裂了,韵伶疼得坐不住凳子,干脆请了一天假,躲到公立图书馆蜷在角落里背答案。语文和英语还好说,理科科目答案也似天书,韵伶绞尽脑汁地记了个大概,剩下的真的只能听天命了。
021裸贷
期末成绩放榜,韵伶挤进了班级前三名,唐言德在课上公开表扬韵伶,让同学们把韵伶当做学习典范,在暑期补习中做最后冲刺,备战两个月后的升学考试,争取全员进入高中部。
有了这次的好成绩,韵伶的学年综合成绩顺利进入班级前十名,拿到杰出贡献奖学金的竞争资格。韵伶略微松了口气,带着一天的好心情回到苏家,刚进花园就被父亲扯到了车库。
“上学挺累吧。”刘勇搓着手讪笑。
韵伶甩开父亲的手,虎着脸不说话。
刘勇自讨没趣,硬塞给韵伶一个塑料袋,里面是街边卖的那种廉价汽水,小的时候韵伶特别喜欢喝,可刘勇从来没钱给她买。
“刚路过,想起你爱喝,就给你买了点。”
韵伶脸色稍缓,她太缺爱了,只要有人施舍她一点点的温暖,她都愿意当做太阳来珍惜。
“你……最近……没怎么回来……”韵伶低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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