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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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部门的部长和副部长,这个时间,女生都被家长叫回去了,只剩下十几个男生还在喝酒。
“怎么不玩了?”刘劲松看一圈人意兴阑珊。
“真心话大冒险没有妹子还有什么意思。”
“这是苏韵伶,九年级的,很会玩。”刘劲松意有所指。
在座的不少都是兄弟会的,韵伶的风流韵事口口相传很是出名,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
游戏继续,每人从扑克牌中抽两张,花色相同的接受惩罚,韵伶手气很好,玩了三局都没抽中,但是作为唯一的女生不得不配合被惩罚者。
第一局抽中的男生要边做俯卧撑,边吃掉韵伶嘴里的pocky(手指饼干),韵伶用牙齿浅浅叼着饼干躺在男生身下,做运动的男生每次俯下身体就咬掉一点,饼干越来越短,最后给韵伶来了一个法式舌吻吃尽韵伶嘴里的部分。
第二局抽中的两个男生被要求喝交杯酒,两人都不愿意吻对方,最后是韵伶接下一个男生的酒液再喂给另一个人,两杯下来嘴唇就被男生吸肿了。
第三局抽中的三个男生被要求比赛“种草莓”,以痕迹深浅为标准,输的两个人喝酒,三个男生商量好一个种脖子,一个种小腹,一个种屁股。韵伶出门的时候特意换了长袖长裤,拼命扑腾着不让男生们脱衣服,最后还是刘劲松亲自出马扒了韵伶的裤子露出整个屁股,又把外衣都解开,只穿着胸罩让男生们上嘴,结束的时候韵伶的脖子到锁骨被吮得通红,腰上被捏的青紫一片,联谊部的徐晓以韵伶屁股尖上两个通红的牙印取胜。
这轮过后,游戏越发低俗,男生们都像磕了药般的兴奋,韵伶的衣服扣子都被拽掉了,只能用手臂笼着,缩在沙发的一角等待每一轮的“惩罚”。
015大冒险(下)
第四局刘劲松抽中了同样花色,男生们起哄让他“洗面奶”,刘劲松一脸轻松,靠在沙发背上大爷似得让韵伶过去。韵伶一手拢着上衣一手提着裤子挪到刘劲松的身边。
“听见没?给松哥洗脸。”刘劲松指指自己的脸颊。
韵伶僵在那里不动,围观的男生们推推搡搡。
“快啊,磨蹭什么呢?”
“松哥的话都敢不听?”
“还装纯情,你那二两肉谁没见过?”
韵伶只得探进衣服里把胸罩的暗扣解开,把胸罩推到脖子上,然后整个人跪在沙发上,将刘劲松的脸埋进自己的乳沟里。
“洗啊……愣着干什么……”男生们不依不饶。
韵伶用两手推挤自己的乳房,乳波荡漾在刘劲松的脸上,如同洗脸一般。
直到刘劲松主动坐起身子,响亮地嘬了一下韵伶的乳头,她才敢合上衣服。
第五局韵伶抽中了两个红桃,另一边的一个男生抽中两个梅花。
韵伶不敢大冒险,主动选了真心话。
男生们荤素不忌地乱问,最后统一让韵伶回答:“最多的时候同时和几个人做过?”
韵伶一时愣在那里,她真没有想过。
刘劲松淡淡一笑:“总得让学妹仔细算算,大龙你肯定选大冒险吧。”
大龙狡黠一笑:“为了兄弟们愿意赴汤蹈火。”获全场最响亮的“嘘”声。
大龙的惩罚是和另一个人换衣服穿。
大龙直接盯上韵伶,舔舔舌头,“学妹,换你内裤穿穿呗。”
韵伶拼命地摇头,抓着刘劲松小臂低声求情,“松哥,别让他们脱我衣服。”
刘劲松凑过耳朵听了,转身却冲着大龙吆喝:“学妹说想要自己来拿。”
大龙一个箭步冲到韵伶跟前,提起她的双腿就往下扒裤子,韵伶急忙往回扯,却被围过来的男生架住了胳膊。
韵伶的裤子被大龙轻松撸到脚踝,连鞋子一起脱下来远远丢了出去,接着臀上的白色棉布内裤也被男生扯了下来,韵伶裸着屁股和一双大白腿被扛到中间的茶几上。
大龙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的子弹头内裤,两个男生一人扯着韵伶的一条腿大大分开,大龙张开自己的内裤给韵伶套上臀,内裤腰口太大,韵伶一挣扎就溜到了大腿上。
韵伶的内裤大龙是穿不上的,不过折腾这么半晌,腿间的“大龙”早就挺立起来,他把女式内裤套在龙头上四处炫耀,引来众人一通笑骂。
韵伶早就哭哑了嗓子,挣扎间上衣也被剥了下去,全裸着蜷缩在冰冷的茶几上,被十几只手狎玩。
刘劲松并不想闹的太过,毕竟来日方长,韵伶这么好用,一次性玩坏就太可惜了。等大家闹得差不多了,他把韵伶从茶几上拖回了沙发上,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韵伶心知只有刘劲松能掌控全场,后来就一直紧贴着刘劲松一刻不敢分离,不过刘劲松并没同意她穿上衣服。
直到半夜三点,房间里的人才逐渐散去,韵伶的衣服不见了踪影,只在垃圾桶里翻到一只鞋,刘劲松大发慈悲,把自己的西服外套借给她,韵伶全身上下只裹着一件宽大的男式外套从ktv跑回了苏家,幸亏深更半夜,别墅山上一个人也没有。
016勾引
韵伶回来得晚,刚躺下睡着,朦胧中听见刻意放轻力道的敲门声,“哒哒哒”,声音急促。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父亲刘勇,黑了一个眼圈,嘴角也青了,一脸倒霉相。
韵伶反手就想关门,自从被卖到苏家她就没给过刘勇一个好脸色。
刘勇挡住门扇硬挤了进来,搓着手讪笑:“睡着呢……”。
韵伶背过身子冷淡地问:“你来干嘛?”
刘勇就开始厚着脸皮倒苦水,原来是为了红灯区的姘头和别的恩客打起来了。
“我这样子没法儿见人,你去给我和苏先生请个假。”
韵伶心里气极又无处发泄,“嚯”地一下扭过身子伸出手,“把我的钱还给我我就去。”
刘勇登时不乐意了,“死孩子,养你这么大我容易吗?再说那么一点儿钱早就花光了。”
韵伶几乎都要笑出声来,薄凉如斯,早该死心。
楼梯上传来拖鞋“啪嗒”的响声,然后是阳台门的推拉声,夫人每天早上要游泳。
刘勇吓得缩到门后,朝韵伶直摆手:“快去,苏先生要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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