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成语。
兔死狐悲。
情绪汹涌的当口,古厉忽然翻身搂住他的腰,嘴唇贴上他的耳垂。
“没睡?”
张承彦回神,侧身朝他翘起自己的臀。
“主人要使用我吗?”
自从古厉操过他之后,每晚他们都睡在一张床上。有时是深夜,有时是清晨,古厉有兴致的时候,会就着方便的姿势插入他泄欲。
无论张承彦是睡着还是醒着,都要随时承受主人兴之所至的玩弄或抽插。在被使用的过程中,他很少被允许射,原因很简单他的主人喜欢让奴隶禁欲以保持身体的敏感。
一天,三天,十天,三十天。因为不知道何时会被允许释放,让奴隶对每一次触碰都充满期待。
除了身上的三个环,张承彦睡觉的时候不能穿任何衣服,往常古厉只要随便摸他几下,他就会兴奋的难以自抑。而今天,当主人顺着腰线往下摸到阴茎时,发现他竟然没有勃起。
“我不记得有喂过你,”古厉的手一顿,“偷吃了?”
张承彦惶恐地摇头:“没有。”
古厉把玩着他的阳具:“那怎么回事?”
张承彦张了张嘴,却发现那些小心思根本无法出口。
“刚刚分神了。”
并没有追究他的答案,古厉一手握住张承彦的阳具,另一手绕到他背后,指尖沿着尾椎一路向下,直接刺进他的后穴。
“啊嗯……”
黑暗中传来一声淫荡的呻吟,张承彦没想到古厉会用手指直接进去,后穴一阵紧缩。
准确地找到他最舒服的区域,古厉插进两根手指:“屁股再翘高点。”
张承彦努力翘高自己的屁股,又不知羞耻的抬起一条腿,让古厉整个手掌覆盖住他后穴的入口。
“逼张的那么开做什么?”古厉缓缓抽动手指,“还夹那么紧……平时没男人要干你吗?”
黑夜掩去了人的面容和表情,却掩盖不掉身体的燥热和兴奋。被古厉用手指在后穴最敏感的地方抽插,张承彦从嗓子里发出几声哑音,兴奋到失声。
“没……没有……”后穴随着古厉的抽插一阵阵紧,张承彦语不成声,“没有……男人……肯干我。”
“湿成这样,”事先润滑好的后穴被手指抽插的水声啧啧,“每天晚上都骚的流水却没男人肯干你?”
“你出去卖的时候,扒开自己的逼给别人看了吗?”
张承彦一声呜咽,大张着双腿,双手扒开了臀缝。
“操我……请操我……”
“操你?”古厉抽出自己的手指,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出来卖,难道还要我来伺候你?”
第37章新番外03
1.番外我在正文结尾就预告过,有3p情节,介意的不要看。一边吃肉一边嘴上叫不要不要我很知道到底身体和嘴巴哪个诚实,对吧。
2.宣传一下微博id:迷迭十三香
3.对评论如饥似渴,好不好吃给个说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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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彦翻身坐起来,低头用嘴去凑古厉的阴茎,却被他不轻不重地甩了一个耳光。
“屁股翘起来跪好。”
张承彦立即转身跪趴在床上,朝他翘起自己的屁股。
古厉把怒涨的阴茎顶到后穴入口,侮辱性地拍着他的屁股。
“骚货,干活了。”
张承彦淫荡地朝他摇着屁股,蹭过古厉龟头的时候,牵出了一丝丝淫液。
“自己把逼套上来。”
把头埋进枕头里,张承彦双手用力的扒开后穴,沿着股上湿热的痕迹找到古厉的龟头。
对准位置之后,他缓缓用力,让男人的阴茎一寸一寸戳进自己的后穴。
他仰起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床声,完全被进入的那刻,张承彦半张着嘴,口水无知觉地沿着唇角流下。
“您的……好大,”张承彦喘着气,紧紧夹着身体里的阳具,“全部……塞满了……呃啊……”
古厉稍稍抽出来一点,用力往前撞了一下,引的他一声尖叫。
“没见过骚成这样的,”古厉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他的后穴,语气似乎十分不满,“你这里,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张承彦努力迎合着他的戳弄,断断续续地答道:“这里是……用来……给男人操的……”
古厉忽然停止动作:“怎么操?”
张承彦咬住唇,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跪正了身体,额头触底。
扒开双股的手调整了下位置,好让古厉的阳具嵌地更深。粘腻而色情的喘息声中,他紧腰腹,缓缓套弄起身体里的阳具来。
……
夜深人静。
床上被褥凌乱,张承彦额头顶着古厉的下巴,全身赤裸地缩在他怀里。
刚刚的那场性爱中,他在主人的允许下射了两次,后穴里现在还含着主人的液,从身体到神都有些倦怠。
古厉伸手抚摸着他光裸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张承彦十分享受,不时蹭蹭古厉的下巴示好。
静谧的气氛中,他忽然听到古厉开口道:“办公室里那些话,不是说给你听的。”
张承彦一愣,短暂的沉默后,轻轻“嗯”了一下。
“其实也不想对他这样说,但不这样讲他不会死心。”
办公室里的话张承彦想了大半夜,这会儿马上明白了古厉的意思。
“所以主人说玩腻了,并不是事实?”
古厉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中。
“不是。”
听到这个答案的当口,张承彦心里瞬间涌起一阵感慨,却辨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
“他是……真心爱您。”隔了半晌,张承彦轻声说。
古厉不置可否,过了许久才说道:“跟我在一起会毁了他。”
“我觉得他不会在乎。”
黑暗中,古厉似乎苦笑了一下。
张承彦往他怀里靠了靠,问道:“主人和他在一起很久吗?”
“久吗?”古厉自问自答道,“差不多三年吧。”
“挺久了。”
古厉笑笑,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翻身坐起靠在床头。
从抽屉里取出烟和打火机,红色的火光在黑暗中跳跃。
“我和他,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淡淡的烟味在床头弥漫开来,张承彦窝在古厉身边,安静地听他讲话。
“他爸爸原来是埃文斯家的家主,我认识他那年他爸刚死,叔叔看他年轻,在一些部下的支持下抢了家主的位置,把他赶去管‘城堡’色情业对整个家族生意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他被撵来管这个小摊子,心里憋着气,三天两头找茬骂人。”
“主人被他冒犯了?”张承彦问道。
“没有,当时我只是个兼职的调教师,他骂不到我头上,”古厉牵起唇角,“不过,见过他几次,看不惯他的跋扈是真的。”
“后来有一次我做公开表演,他躲在vip包厢里看表演。半途我抬头,偶然撞见他的眼神,那眼神……”古厉眯起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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