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人妻壮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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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齿痕。尤其是股间的蜜花淫靡泥泞,大咧咧地挂着一片翻出的阴唇,就算并拢双腿也能摸到波浪形的花瓣,骚蒂红肿充血点缀在垂肉前端。季秋双腿还保持着“<>”形的姿势,显然是被操得太狠合不上了,手腕上也依稀可见捆绑过的红痕。
他心心念念的夫君正侧卧着酣睡,看不出这温文儒雅的男子性事竟如此霸道粗暴。季秋挣着身子动了动,僵硬酸软的四肢有点不听使唤,他用下身的衾被轻柔地盖住贺行之,自己扶住床沿摸索着下了床。双脚触地传来的刺痛和酥麻男人已经习以为常,稍稍平复了气息顺手扯过亵衣套上,绢布摩擦到乳头的刹那季秋差点呻吟出声。他颔首望向胸口的茱萸,那凹陷的两点早被男人吸吮得乖乖挺立肿大如花生般大小,这都是他的“夫君”日夜耕耘舔弄拉扯的成果。乳头敏感如斯根本无法更衣,季秋咬咬牙系上床头的兰色丝质肚兜,神思不觉飘向远方……
他从小和体弱的爹爹一同住在郊外的木屋,过着农民般朴实的生活。父亲从小告诫他要保护好身体的秘密,少年季秋便是沉默寡言只去城里卖完自己做的点心就回来。拮据的经济并不够父子俩安稳地生活,一次偶然的机会青楼小公子看中了季秋的手艺,包下了全部糕点还给了不少打赏。少年起初并不知小公子的来历,只觉着这人儿粉雕玉琢阳光下都在发亮,便欣然允诺。他从后院进入一直送到小公子住的厢房,第一次看到如此多富丽堂皇的楼宇,如此多争妍斗艳的美人。听玉见这眉宇间透着英气的傻小子老实又会做饭,便想了他当小厮在后院打杂。季秋鲜少与人相处,心想像爹爹那样长相隽秀的都面好心善,憨笑着直点头。听玉比他年长几岁,沦落风尘对各种男人张开过大腿,却仍是一副清尘脱俗的翩翩公子模样,回头客自然不少。
那是青葱年岁里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季秋照旧砍完柴做好饭给听玉送去,不巧堪堪撞破一场情事。“啊~好深…老爷的肉棒好厉害~奴家要被操坏了呜呜”娇软磨人的叫春声绵延不断,季秋听得不由心跳加速,无措地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门并未关紧,少年不经意一瞥,只见听玉跪趴着撅起浪臀,一根紫黑的柱状物体正在他股间迅速地进出,身后那人身材走形却有着如此雄伟的性器,直干得美貌的小公子一边欲拒还迎一边后拱配合……季秋知道偷窥是不礼貌的,赶紧放下食盘红着脸跑远了。回到家,父亲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薰香味,面色阴沉地质问碎银的来历,可是少年啥都不说,只用被子捂着头谎称累了要睡。自那以后,季秋每次遇到听玉眼神就躲躲闪闪,后者也不恼只觉得羞愧与失落。他不懂小倌没有拒绝客人随时发情的权力,也不懂为什么那厢房里的男人换个不停。
兢兢业业做好手头的杂务,季秋打算早早回家。路过厢房时听到小公子凄厉的哭喊,仔细一听却是抑扬顿挫的浪吟,“啊啊~啊!奴家好爽~爷用力抽啊~”少年惊讶地捂住嘴巴,眼见听玉被一壮汉吊起用皮鞭抽打,他哭得梨花带雨浑身战栗,白皙的皮肤上红痕交错,肉穴里还插着粗长的玉势。“爷抽死你个小骚货!让你用骚逼勾引男人!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婊子!贱妇!”感情是男妻跟富商跑了来找人泄愤,“呜呜~爷轻点疼疼奴家~骚逼都被您操烂了没人要的啊~”听玉努力安抚壮汉企图在这残暴的发泄中寻找快感,吃力地满足变态的客人尽兴而归。季秋远看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美目,隐约感觉到那柔弱中夹杂的忧怨,无能为力只能默默走开。
少年并不知晓他爹爹也曾在这青楼受尽调教折磨,遇人不淑怀孕后才隐退山林,可那淫荡的身子还是会时常发骚。季秋小时候就撞见过爹爹一手夹在两腿之间旋绞抽插,一手掐弄着平日用裹胸包住的大奶子,白蛇一样扭动呻吟呼唤着某人的名字。原来父亲跟他一样是个双性体,也曾天真烂漫与人许诺终生,不想被玩松了雌穴后便遭到残忍的抛弃。烟花过后的深情一片萧条,心灰意冷的男妓孑然一身只剩下肚里的孩子,奈何苍天弄人季秋也是个双儿。后来他淫症复发,放浪形骸饥渴难耐,连蜡烛都用来插过软穴,阴潮喷得床单到处都是。殊不知躲在窗下的青涩少年耳濡目染地学会了自慰,玩久了发育不全的雌穴便越发畸形,却也带来更加隐秘的快感。
爹爹死的那日家里闯了山贼,他们得了久违的玩具,把手足缚鸡之力的人夫按在地上扶根便入。可怜的花穴再松也经不住十几个男人轮番上阵,被活活奸死前父亲还在哀求山贼不要动他的秋儿。少年回到家就见爹爹赤裸着跪在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中间,掌掴到浮肿的脸上满是液,三个口被阳具插得满满……那是一辈子的噩梦。就在这时贺行之出现了,如同黑暗中漫溯的圣光,成了日后少年饮咽逝父之痛的唯一慰藉。
时光荏苒,季秋已出落成高大英俊的青年,白日里他在后院侍弄花草,晚上便在床上伺候“夫君”。虽然不懂为何每次欢爱贺行之总要蒙住他双眼,还爱用羊眼圈、猪鬃套这类物事来助兴,但深深爱慕的情郎就算再粗暴男人都甘之如饴。他几世行善才受上天眷顾,能以这畸形的身体嫁给心中的神祗。
然而梦总是会碎的。那夜季秋依旧献祭般掰开大腿摆好求欢的姿势,这是“夫君”的谆谆教诲他不敢不从。厢房内,满身酒味的贺行之徐徐逼近,凛冽的气息笼罩着一丝不挂的季秋竟让人下意识有些畏缩。“骚货,”他满意地看着被调教成熟的性感躯体,发出轻蔑的笑声,“就这么迫不及待被我操?”明明是他提出的无耻要求,现在反倒显得季秋饥渴得像个娼妇。“啧啧,看看这骚逼…”喝醉的贺行之撕去了温柔面具,两指夹住那裸露的垂肉就往外拉扯,“新婚之夜我就奇怪…这烂熟的颜色肯定是被野男人的口水给泡的,骚货还有脸说自己是处子,恩?”看似不经意的逗弄惹得季秋淫水连连,羞耻地小声否认道:“唔…好行郎~阿秋没有…野男人,是阿秋自己…自己玩的……”生怕那处的淫糜红艳遭到夫君疑弃,他解释得耳尖都犯红了。
“噢…这样啊,要不是有那层膜在为夫还真不信呢…呵呵~阿秋真是个淫荡的坏孩子。”这话的语气柔似春风,却让男人羞赧得无地自容。贺行之隔了肚兜舔舐着他挺立的奶头,漫不经心地玩弄起来,“想要了就求我,你知道该怎么说。”季秋抑制不住地挺起胸肌扭动着渴求更多,双腿企图绞紧却遭到贺行之两指猛插以示警告。“啊啊~唔…求夫君用大鸡巴…操烂骚货的子宫吧~”长久的身心调教活活把单纯的少夫变成了淫荡的婊子。贺行之对他这副乖顺可人的模样很是受用,难得没有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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