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穴的地步也就视而不见。但他发现每次塞斯被亵玩自己下身都蠢蠢欲动,索性不再私藏这个名器,欣赏男人被奸淫个够。“贱货,嫌我满足不了你的骚逼是吧?今天就让你爽翻天!”老人甩着藤条唰唰抽打着肥臀,“啊…别……”塞斯痛得挣扎起来,他听到村长魔鬼般的判决,激红了眼眶。然而刚刚没有日到的农奴们饿狼扑食般冲上来,对着那幽闭的穴口“噗嗤”一插就是两指。
“嗯啊……”男人霎时软了蜂腰,后穴骚得泌水却仍抗拒着扭了扭肉臀。被老人侵犯已经折辱了他男性的自尊,要是再被轮奸……他想都不敢想。但农奴们只觉得这婊子是在赤裸裸地引诱,便曲起了手指往蜜穴深处抠挖寻找着敏感点,“终于能操你的逼了骚货,快来尝尝爷爷的长鞭”,说完抽出汁液淋淋的粗短手指,换上灼热的肉棒长驱直入。塞斯再是抗拒也于事无补,空虚的肉体催眠了他的灵魂,只能伴着快感嗯嗯啊啊地浪叫起来,眼睛都惬意得眯成了一条线。接下来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密集抽插,原本粉嫩的穴口愈加艳丽,湿滑的媚肉翻出又捣入这贱穴被开发调教得太好了。“夹紧点婊子,伺候好老子,后面还有人排队呢!”其中一个三角眼厚嘴唇的壮年男人扇打着塞斯的翘臀,继续用肮脏的言语侮辱他,“哼!给我使劲扭不然我们几个轮着干你到天亮。”
塞斯眼角划过悲戚的泪水,昔日寂寞难寐的夜晚做的噩梦竟然成真。梦里他的肉穴终于被粗大的阳具塞满,身上到处是陌生男人的液。后来不知谁牵出了狗,又往他的屁穴里灌入母狗粘腻的情汁,那畜牲嗅到了交合的骚味找到入口就插了进去。人类难以达到的速度直操得塞斯哭爹喊娘,长时间的射将他的腹部填得满满当当,鼓凸如同怀胎几月的孕妇……
塞斯害怕得无所适从,他还不知道那诅咒般的梦魇日后真的会亲临,而且那才只是地狱的开始。此刻他只能顺从地摇晃起屁股扭出肉浪,骚穴更加努力讨好身后的农奴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却迎来了更加凄惨的凌辱……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庭院,也洒到还在卖力耕耘的一个胖奴隶身上。昨夜他们一人轮了几发,直得塞斯跪立不住瘫软着身体任人宰割。开始男人还能哭泣着“咿呀”、“不要”、“慢点”地求饶,然而渐渐地理智落败,只能被逼着不知羞耻地叫春:“哥哥的鸡巴好大…操得浪穴好舒服……啊~”、“嗯嗯~用力插……顶到骚心了”、“唔啊……要被爸爸操怀孕了~”……
后来他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阴茎环取下后的他被到射尿,无人问津的奶头也在恍惚中被自己捏揉得肿大如枣。胖子发泄完后提上裤子餍足地跑开了,剩下浑身液贱穴都合不拢的塞斯破布娃娃般趴在门口的木架上。
阳光穿过廉价的红布把破旧的柴房照亮,男人的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他隐隐明白,这一生都不会有黎明了。
作者有话说:嘤~这里就直接被轮哔了(?_?)好歹我也自力更生过了!太体会大大们码字的辛苦了~还有龙马真的好抽!!求轻喷,求同萌_(:3∠)_
第9章巫师04
时间久到发黄,记忆断层里蛰伏着的身穿迷肩授荣章的勇武军官已然不复存在,只有毫无尊严泄欲工具一样活着的塞斯。健壮的身体承受着村民恶意的亵弄,灵魂却轻得似天边的白云般飘忽不定。恍惚想起远方的痴恋,生理性的泪水却模糊了坚毅的视线,身体随着身后陌生人粗鲁的撞击无助地颤抖。
厚实的巴掌啪啪地甩打在因抽插绷紧的翘臀上,屠夫一手扯住箍在男人嘴边的布条,发福的啤酒肚拍击着塞斯被干到出汗的大屁股,短而粗的肉棒恶意地旋转碾压,逼得跪趴的人儿发出“呜呜”的娇喘,涎水顺着无法闭合的薄唇缓缓滑落……
淫邪的祭祀从老村长的一声令下持续了几个小时,说是要用浓灌满男人的骚穴以供山神享用。
等到村民们疯狂发泄完欲望,老村长便用肛塞堵住合不拢的色穴口防止液漏出。老头枯细的手指揪扯着肿长充血的奶头,从一旁取出准备好的工具当场给男人穿上了乳环。因为春药太烈塞斯并未感到过多的疼痛,反倒是被舔弄的微张奶孔倏地紧闭,惹得他难受地扭了扭身子,这看似发情的模样换来旁人嗤笑地拨弄了几下硬挺的奶头。接着老村长用龟甲缚把塞斯捆好,再将乳环扣在从横梁垂下的铁钩上,这样男人只能保持挺胸紧臀的淫浪姿势以防奶头被扯坏。
昏暗的暖光笼罩着塞斯布满情色红痕的性感肉体,猥琐的人流缓缓散去,夹杂着粗俗的调戏声还有幸灾乐祸的嬉笑……
四周静谧无声,只听到石漏滴答的水声。塞斯仿佛置身熔岩炼狱,缚在身后的双拳紧紧攥起,头仰起露出脆弱纤长的脖颈,喉结随着饥渴的吞咽上下滚动。他保持着均匀的粗喘,高耸的胸脯如山峦般起伏,每次吸气都在来回操弄着奶头,触电般的快感划过下腹和会阴。那些农奴尤喜揉捏他鼓胀的胸肌,以口舌侍弄红艳的大凸起,还要塞斯拖着那处像女人般给傻子“喂奶”。少年毫无章法的嘬弄每每干得他忘情呻吟,由此奶头成为了他的敏感点,只要稍加逗弄就能让男奴欲罢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沉浸在欲望中的塞斯丝毫没有意识到“山神”的靠近。那人瘦癯的身体包在宽大的黑袍下,如一团移动的浓雾般看不真切。他不急不缓走到扭动如欲蛇的男人身后,“倒是骚浪好穴”,说着施力拔出了被媚肉绞得死紧的肛塞,大量白浊噗地溅落出来,发出羞耻的声响。
后穴的空虚引得塞斯回过神来,他愣怔地看着眼前的不明生物,下意识想要求欢经年的调教把一匹野狼生生磨成了牝犬。再高尚的灵魂,身体也已然堕落,一想到远方圣洁的守望,塞斯不禁暗自神伤,眼眸灰蒙一片。
“哟,怎么不浪了?”那人发出粗砺如飞沙走石的破碎音节,三指驾轻就熟地插入媚穴掏挖起来。“嗯嗯~”塞斯的短暂清明顿时被括约肌传来的快感击溃,摇着肥臀迎合着陌生人的指奸。
验视了祭品,“黑袍”满意地谄笑几声,扬起衣袂唤来浓雾将两人重重包裹。仿佛变魔术一样,再睁眼塞斯已经身处陌生的窄小树屋,诡异的药锅“噗噗”地吐着绿色的泡泡。在偏僻的乡村受难后,没想到还能遇到巫师。时空大战后他经粒子波放逐,后被村长捡到强行圈养成肉奴,身体无法反抗老头的意愿,原来是灌下了巫师的秘药。而今……塞斯发现虽然身体奇迹般冷却下来,但巫师的不明用意令他恐慌。
“哼,我不喜工作的地方畜牲发情,”巫师嘲讽地解释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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