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维护中(NP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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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空气也慢慢变得混浊,当车子启动,离开车站后,沈默就打了个哈欠,手支着头。
大概是压力导致,他的睡眠质量很差,在车子的轻微颠簸中,沈默睡着了。
走道那里站着的男人正在打着电话,大声的爆粗口,温祈揉了揉太阳穴,侧头想看看坐在身边的少年,谁知他已经睡了过去。
浅色的唇轻抿着,头一点一点的,随着身体的轻微摇晃,贴着后颈的发丝也跟着晃动,下一刻,车子一个大拐弯,少年没有反应的靠了过来,头搁在他肩上。
温祈:.....
肩上的力量清晰,他僵硬着半边身子,一动不动的坐着,若有若无的呼吸喷在脖颈处,痒痒的。
越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往往都会出现相反的情况,温祈听到车里报站的声音,在心里一遍遍的盘算着还有几站到预订的酒店。
按道理应该把少年叫醒,但是在看到对方那张过于白皙的脸和眼帘下的一圈青色阴影,温祈莫名的没那么做。
反而有几次浑然不知的调整坐姿让对方靠的更舒服点。
沈默睡的很沉,如果不是车子一个急刹车,估计还会睡下去,没有做梦,很舒服。
醒来时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过了会才回过神来。
直到肩上的重量消失,温祈才发现手臂已经麻了,他察觉到少年看过来的视线,顿了顿才迎上去。
“最近总是失眠。”把眼镜取下来,拿出镜布擦了擦又戴上去,沈默抱歉的说,“不好意思。”
随后沈默的眼神略显古怪,没说,但是温祈很敏锐的明白对方在古怪什么。
“我也刚醒。”
温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话脱口而出,他自己唇边的弧度小了些,而走道站着的人听到这句话都有意无意的看向他。
那些疑惑,奇怪的眼神让温祈忍不住扶额。
快到站了,沈默跟温祈都起身离开座位站在后门那里,人很多,避不了身体的碰撞摩擦。
屁股那里被摸了一下,沈默挑了下眉,扫了眼边上若无其事的男人,他没说话,过了会,身后那只手得寸进尺了,摸的力道更大了些,更是挑逗的捏了一把。
沈默额角青筋突突的跳,确定不是温祈之后,他突然转身,面无表情的盯着站在他后面的人,是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穿着很嘻哈,对方一开始很淡定,置若罔闻的哼着音乐,后来被看的有些发毛,心虚的躲闪着眼神。
把少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沈默看着他那头黄毛以及耳朵上的一排耳钉,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小子,道歉。”
明明身高没自己高,瘦胳膊瘦腿的,皮肤白的像个女人,不过是见对方屁股够翘,没控制住的摸了上去,谁想气势这么吓人,少年摸摸头发,有些紧张的不敢直视对方眼睛里的寒冷。
“对不起。”
沈默抿着唇,严厉的语气,“没有下次。”
那架势让少年想到自己的班主任,他抖了抖身子,往左边移过去,离沈默远了点。
温祈发觉身边人气息变了,似乎多了点波动,不是那种与世隔绝的漠然,他疑惑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
沈默淡淡回了句,这时正好是车停站了,两人一前一后的下车。
酒店是温祈提前订好的,去前台领了门卡上去把行礼放好,他在房间里站了会,坐了五个多小时的火车,有点累,想睡一觉,但是....
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温祈看着陌生号码,之前在楼下编辑的名字是随手打上去的,小北。
电话里少年的声音依旧平静,“我下午没事,要不要去东林老街逛逛?”
温祈微笑着说,“好。”
出酒店看到少年的身影,温祈笑容不减的走过去,两人并肩走着,他突然开口,挺随和的语气。
“你真的一直听我的节目?”
沈默眼角一抽,难道自己出现了什么破绽?他面上平静,“真的。”
东林老街是c市的一个风景点,来游玩的人必去的地方,除了一些重修的古建筑,还有特色民风的小玩意儿,c市的风味小吃等。
沈默跟温祈去的时候正好是下午最热闹的时间段,那条进去的巷子很拥挤,人来人往,叫嚣声和叫卖声交织。
空气里飘着各种小吃的香味,沈默吸了口气,第一次觉得活的很真实。
“你想吃什么?”
“我请客。”
两人异口同声,随后相视而笑,温祈拿出钱包买了两杯冰镇的绿茶。
越往里走,人越多,个高的视线不受阻,个矮的就悲催了,沈默被挤的跟温祈贴在一起,他没什么其他反应,倒是温祈身体僵了僵。
走到关东煮那边买了几串豆干和鱼丸,沈默问温祈要不要,对方笑着摇头。
“很久没吃这些东西了。”沈默没在意温祈的惊讶,他弯起唇角,吃的很满足。
接下来两人把老街每条巷子都走了一遍,沈默也是第一次来,他感觉自己回到生活的城市,也有一条这样差不多的老街,他的心情很不错,自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笑意,少有的轻松。
温祈发现他跟少年相处起来很舒服,对方就像是他养的那只猫,乖顺,懂他,永远知道他的意思,在他想清净的时候,对方能准确的接到这个讯息,不会过来吵他。
从开始礼貌的你问我答到后面的无话不谈,这样的变化很快,少年的广泛学识让他再一次惊讶。
一种相识恨晚的感觉在心里产生,他看少年的眼神也愈发温暖了些,唇边的笑容发自内心。
晚上回去,沈默登上企鹅,围观群里那股一天下来都没褪去的怨气,他敲了几个字。
一路向北:冒泡。
几乎是同时的,下面也出来一行字。
温老师:冒泡。
包养与被包养的同时上线,同时冒泡,这种巧合让群里又狼血沸腾了。
奸情满满,这几个字被刷屏。
有人问,温老师,你是不是跟北北住一起?
温老师:我住在酒店。
那些人还是不放过,脑洞各种大开。
沈默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他打了个哈欠,打了几个字上去。
一路向北:我先下了。
温老师:我也下了。
得,又一次神同步,沈默嘴角抽了一下,把聊天记录关掉,手机震动起来,他打开后看了眼短信,很简单的两个字:晚安。
手指顿了顿,他也回了两个字:晚安。
接下来几天,沈默靠手机地图的帮助,成功的扮演着出色的导游,带着温祈把c市该逛的几个景区都玩了一遍。
吃饭坐车,包括买的字画全是温祈出钱,有时候坐公交的硬币都是他出,好像他才是被包养的那个。
两人相处的也很融洽,不交谈的时候,有默契的投入自己的世界,当某个话题带起共同的兴趣时,无疑是愉悦的。
有时候坐在街边,并不交谈,也不会感到尴尬和无聊。
请的几天假到了,温祈躺在酒店床上,手里的手机已经被他握的发烫,那条短信改了又改,一个个字读了很多遍,从最开始的找借口检查错别字,到现在的放弃自己被莫名情绪淹没。
脑中一直浮现少年的身影,温祈苦恼的叹息,慎重考虑,他想,还是再等等,确定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c市另一个区,沈默在看书,手机放在旁边,一直没动静,他按了按眉心,对温祈的理智表示赞赏,之后就是对自己计划失败表示悲哀。
自从温祈离开c市后,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交际,也没有通过电话,在群里都隐身或者潜水,仿佛那些天的朝夕相处真的没留下一点痕迹。
沈默每天都很忙,他发现自己随便写的一章,告诉所有人那篇文无法再写下去之后,读者反应极为强烈。
不知道那些读者是男是女,生活在哪个城市,做着什么,一切都不知道,但是只字片语间的鼓舞却能让看到的人莫名的感动,这大概就是文字的魅力。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在无法面对面的情况下,有时候得到的感觉或许会更真。
两天后,沈默按照自己以前写记录资料的风格,重新开了一篇文,写了5000多个字上去,没想到效果比自己预料的要好太多。
沈默打字的时速基本3000到4000,所以每天一章上去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压力,那篇文是挖墓的,主要是他以前研究历史的那些知识。
他会跟文下的考据党讨论,这对他来说,是种享受,就像是在课间跟学生在一起。
比较麻烦的是,沈默最近才了解到一篇文想上架还需要满足数据要求,以及字数达限,这么说,他必须得写二十多章才能看看要不要再继续下去。
夜里沈默洗完澡出来,已经习惯的打开音机,过了会那边响起一个声音,没变的温柔,好听。
“各位听众晚上好,欢迎听《零点时刻》,我是温祈。”
边听节目边把床拾了一下,沈默穿着大裤衩躺在席子上,头顶的电风扇呼呼的吹着,风没有多少凉意,很热,呼吸的空气燥热,带着淡淡花露水的气味。
把手枕在脑后,沈默静静的听着音机里面的声音,听着温祈跟听众的轻松聊天,当他捕捉到温祈在听众有意调侃之后露出无奈笑声,他会不自觉的弯弯嘴角。
温祈就像是一张画,颜色不多,也没有跳脱的色和那些强烈对比的明暗调子,一眼看过去,全都是统一的暖色调。
音机里的音乐停了,温祈的声音略沉了点,“跟大家说声抱歉,借用一点时间说一下我的私事。”
沈默猛地翻身,把音机音量调大了点。
而世界各个角落,那些城市里,深夜守在音机前的人也做出了跟沈默一样的动作,只不过他们是兴奋的好奇,而沈默是那种捕获到猎物的自信。
“不知道你睡了没有,是不是在音机前,这些天我一直在想,那天的见面,我是不是对你一见钟情,但是,我已经确定了一件事,我想说,我其实.....”温祈没有逃避自己现在的紧张,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调整了一下麦的开关。
“我喜欢你。”
第72章卷九
刚才那番话不是一时冲动,相反,是经过前思后想,思虑再三之后才坚定下来,但是,这对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表白的温祈来说,无疑是一个艰巨的挑战。
跨出这一步,他花了将近半个月时间。
因为对温祈来说,无论是当初违背家人的反对,坚定自己的梦想坚持进台里当主持人,还是这次在无数听众面前对少年的告白,都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考虑,把所有因素都给一一分析了几遍。
他从不轻易做决定,一旦做了,就不会给自己留后路。
所以这次并不是想找个打发寂寞的朋友,而是想能走的更远,可以走到神父面前的终身伴侣。
温祈很紧张,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不安又期待的坐在直播间里,紧张的十指交握放在眉心处,随后又哭笑不得,为自己这一刻不知所措的反应。
“怎么回事?温祈,现在什么情况,学高中生玩罗曼蒂克?”
耳麦里传来导播询问的声音,温祈把面前的麦克风移开,低头盯着手机,“曾哥,我是认真的。”
那边,隔着两个工作间的中年男人大笑出声,“你小子终于开窍了,有什么困难尽管提,除了伟哥没有,其他的尽管提。”
“到时候我提交请假表的时候,希望曾哥还能这么爽快。”
笑着说了几句,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温祈蹭的站起身,激动的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绷紧神经打开那条短信,很认真的看完,不确定的又看了一遍,最后重新坐回椅子上,抓了抓头发。
这是拒绝了吧.....
一个小时的节目已经结束,直播间的灯一直亮着,旁边小房间工作的助理苗苗挨个处理掉那些疯狂的热线,她整理好文件起身拿着包走出去,敲了敲门。
“温老师,我先下班了。”
温祈无打采的嗯了声,头顶的白炽灯打下来,模糊了脸上的表情,他的手撑着额,另一只手一直紧紧的攥着手机,浑身都散发着失落的气息。
苗苗咽了口口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拥有让无数人迷恋的温柔嗓音,一直微笑待人的男人这么难过。
她想到之前的那个表白,似乎明白了点什么,随后双眼微睁,难道温老师被拒绝了?
这么快?!
谁能遇到这样的好男人不是应该躲在被窝里偷着乐吗?
苗苗嘴角抽了抽,作为一个连小手都没拉过的人,真不知道怎么安慰,其实她很想快点回去,这个时间点,好困,好饿,但是这么做好像太不够意思了。
“这个...温老师,想开一点,错过这个村,肯定还有一个大城市在等着你,其实站在你面前的就很....”
苗苗后面半部分厚着脸皮跑到嗓子眼的话语被男人突然的动作给咽了下去。
“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刚才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似乎觉得自己失态了,温祈微微一笑,放松悬着的心缓缓的说,“他告诉我说租的房子合约到期了,想去别的城市。”
伸手掐了一把大腿才从男人温暖好看的笑容里回过神,蹙着眉头想了会,苗苗思索着说,“温老师,你那个朋友可能想来找你蹭饭,这种事我很有经验,对付那种....”
说了一通之后,见男人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出了神,这么一会功夫,从失恋的颓废状态变成热恋的痴傻模样,苗苗有点晕,她等了等,小声问,“温老师?”
温祈摸摸头发,唇角勾起一个清晰的弧度,幸福的,“他没有拒绝我。”
“恭喜。”苗苗嘴角又抽了,难怪都说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祝你们性福。”
电台工作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外人就会以为是坐在椅子上,对着麦克风说说话就好,其实不然,除了要准备稿子,还有保护好自己的声音,在封闭的房间,独自一人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用简单的声音来传递讯息。
而零点主持人还要克服深夜的困乏,如果连自己都不耐烦,有气无力的,这样听众又怎么可能会感受到温暖。
夜间堵车情况比白天好,温祈不喜欢市中心的喧闹,所以他住的小区在郊区跟市区交界,开车回家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回到家之后,他把房子拾了一遍,从客厅,厨房,阳台,最后是客房。
把床铺好,温祈躺下来,阖着眼休息,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大概是兴奋了一晚,第二天温祈睡过头了,震动的声音响起,他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着床头柜,拿到手机后没怎么看清来电显示,带着困意的声音。“喂。”
“是我。”
淡淡的声音传进耳膜,原本睡意正浓的温祈瞬间就醒了,他猛地坐起身,“对不起,我睡过了,你现在在哪?”
焦急的下床,温祈差点被自己左右脚绊倒,他对自己无语极了,手机夹在耳朵跟肩膀处,腾出手穿裤子,嘴里一声声道歉。
坐在火车站外的花坛边上,沈默手搭在箱子上,看着来往的人,听着电话那边男人话语里的愧疚,他对自己昨晚下的决定多了些复杂之意。
先这样吧,至于其他的,时间一长,应该都会水到渠成。
温祈额角已经渗出了汗,他终于把皮带系上,找出t恤套上去,赤着脚往房门口走,“已经出站了?”
“嗯,刚到。”
本来就很着急,这么一听,温祈更急了,昨晚刚表白过,今天就迟到,这样的行为会在对方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温祈再三强调别乱跑,在原地等他之后就去洗手间迅速刷牙洗脸,头发随便抓了抓就出门了。
去往车站的那条路很堵,红绿灯又多,温祈手指不停敲点着方向盘,想着少年一个人在那会不会无聊,见面了该说什么。
当他在停车场停好车,边走边四处寻找,视线捕捉到那个单薄的身影,温祈呼出一口气,紧了紧拳头在原地捋了捋头发,大步走过去。
这是两人分开近一个月后的见面,没有出现尴尬,挺自然的,温祈把沈默的箱子跟他边上的背包接走。
“走吧,回家。”
说完这句话,温祈前所未有的轻松,一路上想出的不同开头都没用上,只是把自己此刻的想法脱口而出。
沈默轻微抿了抿唇,面前的男人满头大汗,看过来的眼神里带着温柔的笑意,他发现头顶的烈阳过于炙热,以至于他的手心起了一层汗。
两人并肩往停车场走,过马路的时候,温祈腾出一只手拉着他,沈默没吭声,他察觉到男人那只手一直在抖,全是汗。
坐在车里,沈默欣赏着外面的风景,随意的说,“我只有高中毕业证,工作也没有,以前是靠写网络小说赚点生活,现在搞不好连那个都要丢了。”
温祈侧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看起来不像。”
“那像什么?”沈默勾了勾唇。
“像是那种拿着放大镜坐在工作室对着一堆古物做钻研工作的老学者,有太多人生阅历。”温祈弯着眼角,回想着那些日子两人的相处,“你知道吗,有几次跟你沟通时,你让我想起在大学的一个老师,他跟你一样,在某些方面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严谨,固执,苛刻。”
沈默轻声笑了笑,没说什么。
回到家把沈默安置好,温祈又出门了,去超市给他买了生活用品,顺便买了一些食材。
总会遇上一个人,相识时间没有几年几十年,但是那种默契度和相容度毫无突兀,一把锁配一把钥匙,理所应当。
温祈在厨房洗菜,沈默出去帮忙,等他洗完葱之后就见男人看着他,眼底尽是温柔的笑意。
“你把葱白剥的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沈默眼角一抽,面色淡定的把一根洗的特别干净的葱白递给温祈,低头继续洗青椒。
三菜一汤,干干净净的,两人坐在饭桌上,吃饭的声音不大,不怎么交谈,听着电视里的新闻,偶尔会说点自己的看法。
温祈谈吐有度,是那种大家族培养出来的气质,沈默没问过对方的家世,尽管在接触之前就已经一清二楚,但是如果他亲口跟自己说,那种感觉大概会有所不同。
吃完饭之后沈默起身,温祈先一步去厨房拿抹布过来。
下午的时间是安静的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沈默又变成深潜党,偶尔闲下来围观一会,他会喝着茶听音乐,享受着这种简单的生活。
如果不是脑中那个时不时跑出来的系统,估计他会更惬意。
住在一起,难出现不少尴尬的场面,比如两人都要用卫生间的时候,对于一个心理年龄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岁的沈默来说,不会掀起一点波澜,但是温祈就悲催了,有次硬是憋了很久。
每天晚上下班回来,温祈都像个贼一样,脚步放的很轻,洗漱完都会去客房小心翼翼打开门进去看一眼床上的少年,给他盖好被子再出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从七月初到八月末,时间过的很快,沈默不出门,有时候半天都不出房间,而温祈因为上班时间是凌晨,所以白天时间很充裕,他不喜欢在床上度过太长时间,以前是独自一人搬着椅子去阳台,但是现在是两个人。
午后的阳光炙热,透过落地窗的玻璃洒进来,打在少年白皙的脸上,仿佛镀了一层光,温祈的注意力从手中资料上移开,看的有些出神。
心想,得找个时间回家一趟,把小白接过来,这样他不在家的时候也能陪陪这人,相处的时间越长,他越觉得这人与世格格不入,就像是一潭静静的死水,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安全的角落。
风吹的进去,雨打的进去,阳光照不进去。
温祈走过去,伸手摸摸沈默的头发,见他没露出排斥的表情,又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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