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门

第 33 部分

田咪咪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道:“妹妹的前面脏,只有后面是哥哥的,其他人都没有碰过……”
我有些愣神,鼻子发酸,然后我把田咪咪握着龙根的小手拿上来,两人十指j扣,吻着她的樱唇,柔声说道:“我的妹子全身都是g净的,都是哥哥的最爱!今晚哥哥要了你,这次做前面,不做后面!”
此时龙根找到田咪咪那湿润的花园入口,然后我将臀部向下沉,使龙头分开蜜d两旁的花瓣,慢慢进入那温暖而湿润的腔道。
“啊!哥哥……”
田咪咪的脖子不由得向后仰,下巴高高抬起,十指更加用力地握住我的手,双腿攀上我的腰。
随着龙根一寸寸的深入,我能感觉到田咪咪花径两旁的媚r突然有一股很大的阻力,好象每深入一分都有一股顽强的抵抗力,那种抵抗不是往外推的力量,而是紧裹包围的快感,令我无法前进半分,但龙头那骁勇奋勇的进攻仍然开出一条通往花心的道路!
我能感觉到龙根像是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进入时困难,但想拔出来也不容易,因为每处媚r都在吮吸,强大的吸力让龙根进退两难,或许只有顽强的深入才是突围的唯一途径。
我没有遇过这种情况,田咪咪花径的紧凑度超出我的想象。她不是处女,即便是处女也只有在突破那层膜的时候会感觉到费力、紧凑,而在完全突破后,里面也就会宽敞了,然而像这种紧缩的腔道,我这辈子没有碰到过,龙根c在里面时就好像c到充满黏x的软r里,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进攻才会有出路,每前进一分,那种从毛孔渗透出来的舒爽感让你全身发麻,汹涌的欲望几欲喷s,害我得连连吸气,尽量平息内心怒波翻涌的欲火。
我知道我捡到宝了,小丫头的这里绝对是名器!一般女人不可能拥有的名器,让男人醉生梦死恨不得榨g所有精元的名器!我不知道这种名器叫什么,我只知道我舒服得要死,就算眼前有几百万等着我去捡,我也不屑一顾了!
随着最后一寸龙根的进入,我和田咪咪同时吁了一口气。我因为没在中途喷s而庆幸,而小丫头则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小舌头不停在我脸上舔着。
感受着龙根四周的温暖与收缩,我开始缓慢磨动,刚开始时的幅度不是很大,因为她的花径太紧窒了,移动一下都很费力,更别说抽c,我只能摇晃着p股,顶着她的花心深处不停画圈,但没想到反而更加激起田咪咪的快感。
田咪咪紧紧抓着我的手,丰臀也抬起来,配合着我的磨动,小嘴不停叫着:“哥……哥……好酸啊……咪咪全身都酸了……”
我能感觉到田咪咪体内开始涌出爱y,滋润着龙根,令我感觉到进出有了余力,于是我慢慢拔出龙根,然后再轻轻c进去,虽然动作很缓慢,但力度却很大,每一次进出都要顶到花径的尽头。
田咪咪突然一把抱住我,身体挂在我的身上,丰臀紧追着龙根,在我耳边气喘。
吁吁地说道:“哥,你使劲……我受不了了……要来了!好舒服啊……”
此时我已难以控制体内的欲望,我将双手撑起来,但由于左腿长时间顶在床上有些疼,便g脆让两条腿悬空,双手撑着床铺像打桩般用力让龙根向她的体内深处c进去。
此时两人j合处啪啪的r体撞击声响彻房间,大量的yy被龙根带出体外,顺着臀沟滴落在床上,小丫头的p股底下一片潮湿,如脚踩淤泥般的噗滋声响不断传到两人耳中,但现在谁也没心思聆听这种y靡的声音,我用上全身的力气,似乎要把身下的美人c个对穿,龙根每次退出到只剩龙头时,再快速地再次c进那团柔软而温暖的r堆。
此时田咪咪紧咬着银牙,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声,强烈的快感让我和田咪咪都忘记世界的存在,甚至忘记自身,只知道在结合处不停的摩擦和进出,维持着这种强烈的快感。
田咪咪抬起香臀,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膝盖几乎顶到胸口;我则全身悬空,只有两手撑着床铺,龙根丝毫不显疲倦地在那销魂的花径中来回开拓,足足抽c了半个小时。
突然田咪咪用力把我拉到她的身上,死命地跟我接吻,双腿使劲地夹住我,令我感觉到龙根四周的媚r好象活了起来,蜂拥着扑向龙根,并包裹着龙身用力地挤压,然而已是强弩之末的我哪里受得了这刺激?连忙抽c两下,让龙头顶到花心最深处,马眼一张,开始了无情的喷s!
寒冷的冬夜阻挡不了我和田咪咪情欲的燃烧,身上的汗水在刚才那番运动下尽情挥洒出来。
田咪咪拿来她的一件小背心,擦拭着我身上的汗水,等全部擦g后,才擦拭起她的身体。
我见状感动得把田咪咪拉过来躺在床上,然后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亲吻着她的双唇,说道:“妹子,刚才哥哥s到里面了……”
田咪咪把小背心夹在双腿中间,伸出香舌和我的舌头纠缠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别担心,明天我去买两片避孕药吃。”
我紧紧的搂着田咪咪,想起两人从按摩店的相识,到今天床上的疯狂,我毫不避讳的说,田咪咪是最为省事的一个女人,毕竟我只是借给她五万块,而且有大半年没有见面,昨天是分手后的第一次重逢,但现在就赤l着身体搂抱在一起,然而我一点都不觉得她随便。我想:扔出去五万块钱,换回来的是一辈子的痴心。这笔生意,我做对了。
人人都说感情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但不得不承认,很多感情开始的时候都是透过金钱来进行,不过这种感情会如何发展,就要看你们之间的缘分,如果发展到一定地步,两个人的感情还是要靠金钱来维持,那我奉劝你:可以结束了。
第五章 寻人
我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农村的环境就是安逸,四周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没有城市的机器轰鸣声、车来车往,我几乎连梦都没有做,一觉睡到天亮。
当我醒来的时候,田咪咪已经把早餐放在床铺旁边的桌上,她对着我笑道:“刚想叫你,你就醒了。我去打洗脸水,这里有新牙刷,你洗漱完就吃早餐。”
我一把拉过田咪咪,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开始洗漱。
吃过早餐后,看田咪咪在我身边忙碌,那挺翘的p股又让我想起昨晚的销魂,底下的兄弟再次昂扬起来,于是我把房门一关,抱着田咪咪就上床,一连折腾两个小时才筋疲力尽地发泄出来。
有个这样的小情人真不错,见过世面,身体又没有像诗雅弱不禁风,上起床来你来我往,下后床体贴有加。
等田咪咪帮我把身体弄g净后,我搂着她说道:“妹子,我得走了。”
田咪咪紧紧抱着我,好半天才幽幽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摇头说道:“不知道。”
田咪咪抬起头,在我唇上狠狠亲了一口,道:“我送你去。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都要来看我,别一走就是大半年,要时常记得,好人平安,还有你的一个妹子呢!”
我闻言鼻子酸酸的,吻着田咪咪说道:“哥知道,哥不会忘记的。”
我起身收拾衣服,心想:已经快中午了,饭店也应该开始忙了,我不能耽误她太多时间。
此时田咪咪坐在床边梳理着长发,经过刚才的激情,她的小脸仍然白里透红,眉宇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模样就像刚刚嫁人的小媳妇。
我捧着田咪咪的小脸,在她的额头上深深一吻,柔声说道:“妹子,谢谢你。”
田咪咪睁着大眼睛,本来就微微上翘的嘴唇此刻翘得更高,可爱的模样让我不忍离去。
田咪咪看着我说道:“我才要谢谢哥呢,今天的一切都是哥给我的!”
说着,她用钥匙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钱,递给我说道:“哥,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想到银行去汇给你,但总是没时间,要是早知道你有困难,无论如何我也会抓紧时间汇过去,现在好了,正好可以给你,希望能帮你舒缓一下困境。”
我没有接钱,而是冷冷地站起身,尽量压抑着内心的火气,对田咪咪说道:“你想认我这个哥,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你哥不是没有这点钱就活不成的人,我来这里也不是来向你要债!”
田咪咪一看我发火了,小脸立刻变得苍白,把钱往桌上一放,抱着我颤声说道:“哥,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听说你这段时间有难,心里难受啊!哥,你别生我的气,你去滨海也需要花钱,有点钱在身上踏实一点……”
我回身对田咪咪喊道:“钱我自己有!你昨晚是不是就看在这五万块的分上,才跟我上床?有必要吗?”
田咪咪“哇!”
的一声哭出来,脑袋缩到我的怀里,一个劲地喊:“不是的!不是的!哥你别生气好吗?我害怕!”
看到田咪咪害怕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最近烦心事太多,我觉得脾气变得越来越暴戾,常常无法控制住。
我吁了一口气,抚摸着田咪咪的长发,说道:“对不起妹子,哥不该向你发火。屋里还有老爷子躺在床上呢!你家也需要用钱,哥不需要,把钱收起来,乖!”
田咪咪赶紧转过身,把钱锁进抽屉内,一把抱住我,抽噎着说道:“我不提这个了,我不想让哥生气了!”
我吻g田咪咪脸上的泪痕,怜惜地说道:“这么大个姑娘动不动就哭鼻子,羞不羞啊?”
田咪咪不好意思地扭过头,紧紧搂着我,小脸在我衣服上蹭了几下把眼泪擦g,噘着小嘴说道:“以后不许哥对我凶,刚才的样子好可怕!”
我苦笑着说道:“好,以后哥就疼你、爱你,不会再凶你了,好不好?”
田咪咪笑了,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好!”
从田咪咪的家到滨海市区大约有半个小时路程,但很奇怪,我这次坐在小丫头的身后,没有太多的恐惧。
我觉得先前之所以会感到害怕,主要是对这小丫头的车技不信任,而经过这一晚的耳鬓厮磨,她已经成为我的女人,她的一切都让我放心,所以我就不再害怕了,看来人的安全感是从r体或精神的统一和谐上建立起来。
“哥,你要在哪里下?”
已经进市区很久,我却没有叫停,任由田咪咪骑着摩托车在马路上乱逛,搞得小丫头一头雾水,终于忍不住问我。
我茫然地看着四周。心想:我是来找小丁,但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那我应该在哪里下车呢?不过看眼前这条道路有些眼熟,往前一看,滨海钢材厂的招牌就耸立在拐角处,我连忙对田咪咪说道:“妹子,就在这里停吧!”
下车后,我把安全帽递给田咪咪,然后搭着她的肩膀说道:“回去骑慢点,小心一些。”
田咪咪把安全帽护罩打开,眼眶红红的看着我说道:“哥,我不知道你来滨海做什么,但我知道是大事,如果有需要,你就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我……我表姐夫的手机号码,他在这里的熟人多,有事能帮忙。等事情一忙完,你就回去看我,好吗?”
我把小涛的手机号码记g来,然后对田咪咪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放心吧!哥忙完就回去找你。”
看着田咪咪消失在眼前,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午休时间,我连忙往滨海钢材厂走去。
以前我是坐袁华的车进出滨海钢材厂,也没有注意到保安;现在走进滨海钢材厂,保安居然要我登记资料,但登记就登记吧,我拿着身份证,费力地在本子上填写资料,天气冷,又多年没用笔写字,那字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填着单子,保安则打起电话,但隔着窗户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听到他重复一遍我的名字,然后放下电话对我说道:“李先生,不好意思,刚才行政部负责人说了,赵总不在公司,您改天再来吧!”
我愣了一下,心想!妈的!人不在你早点说嘛!现在表都填完了,才告诉我!
我抱着一点希望,问道:“那袁总在吗?我找她也行!”
保安摆着手说道:“有一个多月没看到袁总了,听说回老家了。”
我闻言只好作罢,心情郁闷得走了。心想:赵胖子,你不会是想躲着我吧?
我在滨海的大街上四处闲逛,中午时间,到处都是要出来吃饭的人,这一带又是重工业区,机械厂不少。
我仔细看着来往的路人,希望小丁那张欠扁的脸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可惜花了整整一个小时,还是徒劳无功,但滨海市就这么大,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此时我随便找了间饭馆吃了半斤大油饼,喝了一大碗羊杂汤,感觉身体暖和些,就又跑到大街上。
我询问别人另外一个工业区的地址,然后坐上一辆公车,身上带着两千多块,但诗雨轩该进货了,我不能占用太多的营业款,所以我得省着点花,尽快找到小丁。
当我赶到下一个工业区时,正好是午休结束,我站在路边看着来往的人群,一张张面孔地找着,但眼珠子都瞪酸了,还是让失望了。心想:小丁,你到底藏在哪里呢?
我走到一家工厂的门卫室,对里面的保安问道:“先生,向你打听个人,请问你们厂里有丁旺财这个人吗?”
保安闻言从抽屉拿出一本名册一页页地翻着,最后合上本子,说道:“对不起,没有。”
我道了一声谢,又走向下一家厂。
整整一个下午,我转了两个工业区,全是走路,但腿伤本来就没好,这下子就更严重了。
到了晚上,我随便找了间饭店吃了点东西,就在路边找了家宾馆询问房间价钱,发现标准间要七、八十块钱一晚,我摸摸口袋的现金,只有几百块,只得放弃,继续七扭八绕的找到一家小旅社,问到住一晚三十五块,于是我马上登记住房。
虽然是三十五块一晚的房间,但卫生还算不错,唯一不舒服的是没有卫生间,于是也不能洗澡,然而在楼梯口处有公共厕所,想上厕所、洗澡都在那里,每间房间内摆有大铁桶和铁脸盆,一楼厕所有锅炉,得要用铁桶提热水上二楼洗澡。
妈的!只是洗个澡,我就累得一身汗,好不容易洗完了,但穿着单薄的衣服跑到房间时又冷个半死,幸亏被子够多,一张床上有两床棉被,穿着秋衣秋裤躺在被窝内也不会觉得冷,只是没有电视,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在今天跑了一天,膝盖有些疼,腿也有些酸,身体累得不行,于是我摆弄一下手机,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呼喊,我想睁开眼,却觉得眼皮好沉,胸口也闷得要命,觉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我顿时吓坏了,心里面明白,但大脑却无法指挥身体,突然手指摸到床缘,于是我拼尽全身力气翻了一个身,“咚!”
的一声摔在地上,这才完全清醒过来。
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床头拿衣服,坐在地上往身上一套,但一坐起来脑袋就觉得发晕,鼻子呛得要死,我意识到失火了,赶紧压低身子,小心地拉开一道门缝,确认外面没有火光后,连滚带爬地来到楼梯。
我刚想站起来往楼下跑,却听到旁边房间传来女人哭喊的声音,我也没多想,“砰!”
的一声踹开门。
只见一个女人缩在床头大喊大叫,我一把拉起她拼命往楼下跑,好在是二楼,几步就蹦下去,这时候也感觉不到腿疼了。
此时楼下已经站了十几个人,都仰着头看着面前的四层小楼房,只见大火从二楼一直往上蔓延,现在已经烧到四楼,好在住宿的人不多,老板清点一下人数,一个不剩的都下来了,大伙这才吁了一口气。
“哈啾!”
此时在我旁边的女人打了个喷嚏,我才意识到现在还拉着人家的手呢!便赶紧松开,扭头对她问道:“你没事吧?”
她感激地看着我摇了摇头,突然又把目光投到我身上,身体也贴过来,说道:“小兄弟,是你?”
我也打量了她一眼,惊奇地喊道:“云姐?”
我想不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云姐。看着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我赶紧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云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
老板在一旁哭丧着脸呆立着,那悲痛欲绝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忍心看,于是我抓着放在门口那刚接满洗澡水的铁桶,喊了一声:“大家救火啊!”
然后提起铁桶跑上楼,对着一处着火点泼过去。
众人顿时反应过来,纷纷拿起铁桶、洗脸盆甚至水缸,接满水就往楼上跑。
消防车很快就赶到了,老板见状赶紧招呼我们下来,高压水枪一拿出来,我们手中的工具自然派不上用场,也就安心退下来。
此时旅社当然不能住了,好在附近有不少小旅社,我拉着云姐又在相隔五百米的地方找到一家旅社,不过这家生意比较好,就剩下一间双人房,凌晨打折,三十块住到傍晚六点。
云姐也没计较,掏出身份证就登记住房,估计是扫黄期还没过去,旅社必须要登记两个人的身份证。
我本想再去找一家旅社,但云姐死活拉着不让我走,我只好掏出身份证跟她开一间房,云姐还不让我出钱。
进了房间后,经过刚才的折腾,我跟云姐是睡意全无,但反正快天亮了,便也不睡觉了,各自躺在床上聊天。
云姐把我的外套脱下来,叠好放在我的床头,然后坐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下半身,扭头问我:“钢子,你怎么来滨海?”
我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道:“找个人。”
云姐接着问道:“找人?什么样的人?男的女的?”
女人就是喜欢打听这些事情!但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谈,扭头对云姐问道:“云姐,你又是为什么来滨海?”
云姐看我不想说太多,便也不再追问,笑着说道:“临海的果园已经采收一空,而果农在八月分的时候就卖得差不多,甚至没有库存,搞到市场上缺货,我来滨海转转,看看有没有存货收。”
对于水果市场,我没有太多的,所以也没有深究,只是看着云姐笑道:“想不到云姐你也住这种小地方!”
云姐呵呵的笑了,淡淡的说道:“出去收货的,哪个不是找最便宜的地方住?一车货才挣几千块,住个高级的地方,一晚上就算一百块钱,收十几天货光住宿就花掉一千多块,那这一趟就等于白做了!”
我想想也是:现在这个社会g什么都不容易,每一步都要精打细算。
“云姐……”
我吸着烟问道:“卖苹果……好做吗?”
云姐叹了一口气,说道:“去年赔了四千多块。”
我看着云姐问道:“那g嘛不转行?”
云姐笑了,道:“g嘛要转行?赔钱不等于这个行业不赚钱!我只是人手少,一个人又要收货又要发货还要卖货,根本忙不过来,这不是一个人能g的买卖!我们隔壁那摊一个果季下来,赚了一百多万元!人家人手多,钱也多,连续收货、发货,这边的人只负责卖,那边的人就负责收货装车,经常是一车刚到,不到一天就卖完了!”
我吐了一下舌头,心想:一个果季也就几个月时间,竟然就赚了一百多万元!
看来这行不错,有得搞!
“大哥不能帮你吗?”
我看着云姐问道。
云姐撇了撇嘴,道:“前年离了!一起去收货,但那臭男人背着我跑到当地发廊找小姐,我们吵了一架,就离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怎么男人都一个德行,有点钱就送给小姐,也不愿存起来,不过想想我也不是个好东西,虽然不找小姐,泡的却是别人的老婆。
云姐接着说道:“你姐我就是这么一个脾气,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发现那一次,我就跟他离了,然后自己g!”
我摇了摇头,道:“姐,我不评价你的私事,但是你这样累死累活又挣不到钱,图啥呢?”
云姐闻言眼眶有些发红,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总想让自己忙起来,我也不图赚多少钱。跟你说实话,姐就一个人,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挣多少钱也没用,有饭吃就行了,但做别的又不会,就只能g这个了。”
我有些惊奇地问道:“姐,你跟大哥结婚那么多年,怎么就没要个孩子?”
云姐叹道:“这就是他出去找女人的原因。其实也怪我,我不能生育……”
我有些惋惜,对云姐说道:“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去看看也许有得治,这东西又不是绝症。”
云姐微笑着说:“不知道跑多少家医院了,还是没用。医学再发达,也是要靠金钱去买新技术,人家不会免费给你用,再说钱也浪费不少,早就死了那条心了,不孕就不孕吧!没有孩子更省心。”
我知道这是云姐的自我安慰,哪个女人不希望能够享有女人的权利?云姐这么说也是无奈之言。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我抽着烟,云姐躺在床上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云姐突然扭头问我:“钢子,你还跑业务吗?”
我叹了一口气,道:“辞掉了!发生了一点事,我来滨海也是为决这件事情!”
云姐脸上有些惊喜,又问道:“那你回去做什么?”
我搔了搔脑袋,老实地说道:“还没想好。我有家化妆品店,不过我不想g那个,那是帮我老婆开的,我想自己做点事。”
云姐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说道:“那你跟我一起做吧!就做水果批发!你可别小看这生意,只要有足够的本钱和人手,就能挣大钱!”
我尴尬得笑了笑,对云姐说道:“姐,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我无法投资,帮不上您的忙,对不起!”
云姐笑着说道:“那不用你投资!你帮忙姐,挣到钱,咱们就三七分帐,如果赔了钱,姐担着,你看这样好不好?”
我瞪大眼睛说道:“那你多吃亏!那你还不如每个月花几百块雇个帮手,那还比较划算。”
云姐皱眉说道:“别的人,我不放心,如果让他去收货,拿着钱跑了怎么办?让他卖货,等我回来估计连摊位都没了!”
我呵呵笑道:“那你就放心我?”
云姐靠着床头,很认真地看着我说道:“钢子,姐跟你接触不多,就见过两次面,但我相信你!每一次见面,你都在帮我,如果上一次没有你,我肯定被骗,钱是不多,但心里总会有疙瘩;而这次如果没有你,我大概连命都没了!钢子,你是姐的贵人!”
听云姐这么一说,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把烟头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一按,对她笑道:“姐,就算今晚没有我,你也不会有事。人刚遇到事情的时候会慌张,但慢慢的就会想到应对之策。”
垂尹姐笑着问道:“那你怎么不慌?甚至还有闲情去救人?”
我哈哈大笑着说道:“我不慌,是因为我做过这方面的训练,当兵的时候,我有学过这些,当然会比别人更能适应突发情况。”
云姐点头说道:“这就是我找你合作的原因。遇到事情不急不躁、冷静分析,我需要的就是这种人。钢子,你辞掉工作是对的,你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跑业务不适合你。”
我闻言有些头大,看着云姐苦笑道:“云姐,没必要这么夸我吧?我这个人大剌剌,花钱如流水,一看就不是个能吃苦的人。”
云姐噘着嘴唇一笑,道:“未必!你能住这么便宜的宾馆,就说明你能屈能伸,花钱可能是挺多的,但都花在该花的地方上,何况我对子弟兵有好感,你就算给姐一个面子,帮帮我好不好?”
云姐此时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调皮,跟往r见到的大方g练的形象完全不同,我不由得看得一呆,连忙低下头,搔着头皮说道:“姐,我对苹果市场可是个门外汉,什么都不懂啊!何况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总不能这么快就答应你吧?”
云姐点头说道:“我知道,那等你忙完就去批发市场找我,别让姐等太久好吗?不会没关系,可以慢慢学,我们两个一起去收货,我一步步教你,一个果季下来,你就会懂得差不多了。”
我咧了一下嘴,心想:一个果季差不多有半年,半年的c作我只能学个差不多,看来苹果市场的门道挺多啊!但说实话,我有些动心,诗雨轩毕竟是要给诗雅,而且诗雅出来后,那里面容不下这么多人,况且以店养店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大,我必须另找门路。
我一向对苹果有好感,结婚前每月都要买几斤放到冰箱,虽然吃得不多,但是一件事情做久了,就会对其中的人或物产生感情。当然,我喜欢苹果完全是因为一直放不下刘娟,她家以前负责承包果园,现在有接触这行业的机会,我心动也很正常,说不定等滨海的事情搞定,我会进军水果市场。
看着云姐那充满希翼的眼神,我点头说道:“云姐,我答应你,如果这件事情解决了,我就去市场找你,跟你学习卖水果的技巧,你也不用跟我三七分帐,管吃就行,我当你学徒!”
云姐脸上立刻充满惊喜,几乎要跳下床跑来抱住我,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顾虑到我跟她的j情还不是很深,只得压抑着情绪,点头说道:“好的,姐就在市场等你!明天我就要回临海了,你在这边小心点,注意安全,别亏待自己,需要帮忙就打电话给姐,号码没变,上次给过你了。”
我点头笑道:“放心吧!云姐,手机里还存着呢!”
云姐看着我说道:“等你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就来市场找姐,现在这段时间没什么货,我教你炒货,等八月分果季到了,姐就带你去农村收货。”
我和云姐一直聊到天亮,几乎没睡几个小时,但退房时居然没有困意。
云姐想陪我逛逛,但被我拒绝了,毕竟她要去滨海水果行看市场,我则要去机械厂找人,两人不同路,况且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太多的私事,于是互道平安后,就分道扬镖了。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其实很多人生命中都有许多飞黄腾达的机会,但是绝大多数人都错过了,不是因为脑子不行,而是太多人只看到眼前的利益,没有长远的眼光,胜利最后是会属于那些下棋前顾后三路的人,而不是一个只会拿子、放子的莽汉。
第六章 被打了
到滨海已经七天了。这段时间,我走遍滨海的大街小巷,所有的工业区全被我翻了个遍,但小丁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就是找不到任何踪迹。
难道小丁不在滨海?于是我打电话给黄山,向他询问此事,因为公司生产车间有个员工是小丁的老乡,黄山帮我问过,那老乡说大年三十时,小丁偷偷摸摸地回临海,然后年初二去他家拜年就不见人了,看来走了。
黄山告诉我:“本来傅总想报案让警察把小丁抓起来,但这件事牵扯到你,如果追究起来,你们这几个人都脱不了关系,而你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凑到那些钱,傅总知道不容易,不忍心再让你受到牵连,于是放弃报警,但傅总私底下很关心这件事,也曾经打电话给赵总,赵总说十五那天在街上碰到小丁在看花灯,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小丁了。”
我闻言向黄山说道:“请替我谢谢傅总。”
说完,我就挂掉电话,接着扭身上了一辆计程车。
小丁肯定还在滨海,而唯一有线索的人就是赵胖子!过了这么多天,这家伙出差也该回来了吧?而且他还欠我十五万块呢!
我去过滨海钢材厂几次,每次保安一看到我来,就远远喊道:“赵总不在!出差还没回来!”
我已经看出来了,这死胖子根本就没走!他是在躲我。他布了这一个局,害得我无家可归,当然没脸见我,可是这条老狐狸太狡猾了,所有人都被他买通,所有环节都做得滴水不漏,我就算想告他也没证据,反而会被他反咬一口,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车一到滨海钢材厂,我就往大门里面闯。心想:老子没工夫去登记资料,省得那几个保安又在敷衍我。可是我还没走两步,门卫室就冲出来一个保安,拿着橡胶棒就向我抽过来,吓得我赶紧往旁边一闪,瞪着他骂道:“你他妈的想死,是吧?老子找人,你居然还敢动粗!”
那保安大骂道:“动粗又怎么样?打的就是你!”
此时工厂里面也冲出三、四个保安,个个都拿着橡胶棒,我一看大事不妙,扭头就往大门外跑,但没想到那帮保安还是不放过我,还追到大街上把我包围起来,举起手中的g子就是一顿乱抽。
我的脚不方便,想跑又跑不掉,想打又没家伙,只好一只手护住脑袋,另一只手护住左膝,蹲下身体将p股撅起来,任由橡胶棒抽在我的背上。
橡胶棒就是警g,外面是一层橡胶,里面裹着弹簧,我当兵的时候常玩这东西,别看这玩意儿软软的,抽在身上可是从皮r痛到骨髓里!那些人大概也是想教训我一下,专往r多的地方抽,每打一下都让我疼得身体一阵哆嗦。
有一个小子用力过猛,一棒子抽下来,橡胶棒都脱手了,我差点被砸得趴下。
看着掉落在跟前的橡胶棒,我低吼了一声:“我c他妈的!老子跟你们拚了!”
我捡起面前的橡胶棒,一挥手就抽到那个丢了橡胶棒的小子下巴上,那小子顿时嘴里喷着血嚎叫了一声,仰面退后,接着我一个转身,一招“左转击腿”砸在一个保安的膝盖上,那家伙“扑通!”
一声就跪在地上,捂着膝盖叫着在地上打滚。
一共有五个保安,此时已躺下两个,但剩下三个仍然让我难以对付。≮ 。。≯
见我手里有家伙,那三个家伙也不顾安全地扑上来,突然我的头顶正中央被打了一下,顿时感觉到脑子嗡嗡直响,脑中一片空白。
我赶紧晃了晃脑袋,一招“抓脱横打”右脚上前一步,左臂一把抓住那根橡胶棒,然后身体猛地一转,右手的橡胶棒横着扫出。由于我不想出人命,所以有把角度压低一点,最后那橡胶棒抽在其中一个保安的耳朵上,那人闷哼一声,松开手中的武器,捣着头倒在地上不停打滚。
剩下两个保安看我如此凶悍吓傻了,一时之间不敢再冲上来,我也没有动,全凭一口气撑着,不然我早就趴下了。
此时耳边传来警笛声,一辆巡逻车停下来。
两个警察下车后,一看到这场面,立即掏出手枪,喊道:“不许动!把手上的家伙丢掉!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我看警察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委靡地瘫倒在地上,耳边听到一名保安叫道:“他是小偷!进我们厂偷东西!抓他啊,别铐我啊……”
警讯室里,我没有向警察说太多废话,只告诉他们我不是小偷,而且浑身的酸痛也不允许我多说话,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去死,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痛,那种痛彻骨髓的感觉难以承受,偏偏就算去了医院,顶多也就是检查出软组织挫伤,根本没有立竿见影的良药供你止痛。
不过也用不着我做太多解释,谎言就是谎言!哪个小偷会在大白天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口进去,走不到五米就犯案的?只能说我违反入厂规矩,擅自闯入,保安防卫不当发生冲突,当成一般民事纠纷,双方各验各的伤,各赔各的款,不过五打一,很明显我的优势更多一些,赔偿会拿多一点。
等录完口供后,就准备每人拘留二十四小时。
此时一名警察突然闯进警讯室,一看到我的样子就火了,直接踹到旁边一名保安的身上,骂道:“你们他妈的吃了豹子胆了?敢打我哥?”
一名录口供的警察,赶紧起身抱住他低声说道:“刘队长,别在这里动手!有监视器!”
我看着那名警察的身影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老五,算了。”
刘亦锋听我说话了,想到这地方确实不适合教训人,于是睁着血红的眼睛对那几个保安骂道:“我就c你们全家了!有你们好受的!”
刘亦锋扭头对旁边抱着他的警察说道:“雷子,这件事摆明是保安仗势欺人,无故殴打残疾人士!你看着办,我要带他走!”
那名警察一听,知道刘亦锋跟我的关系不一样,点头说道:“刘队长放心,我知道怎么办,等会儿签完字,你就可以带他走了。”
出了警讯室,我对身后的刘亦锋骂道:“你他妈的才是残疾人士,老子是受了伤,早晚会好!”
刘亦锋笑了笑,也不辩解,对我问道:“什么时候来滨海?”
我一边往大门走,一边说道:“来一个礼拜了!”
刘亦锋停下脚步一会儿,问道:“住哪里?”
我头也不回地说道:“宾馆。”
说话间,我走出派出所大门,刘亦锋见状一把拉住我说道:“住我那里!我一个人住宿舍,晚上事情多,很少回去。”
我笑了笑,转身看着刘亦锋道:“不用了,不太方便,我一个小混混怎么敢住警察宿舍?晚上睡不着。”
刘亦锋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此时不远处过来一辆计程车,我伸手一拦,打开后车门钻进去,摇下窗户对刘亦锋说道:“今天谢谢了,啥时候回临海跟我们说一声,哥几个请你。”
听到这话,刘亦锋的脸s突然变得有些苍白,他往前走了几步,接着拉开车门,也坐进来,对我说道:“那我也跟你去宾馆!我有话对你说。”
我在滨海钢材厂附近找了一家小旅社,十五块一天,用木板隔间,房内只有一张床,床上有一条破花布被子,看表面还算g净,只是没有任何取暖用品,连热水都没有,想喝水还得去老板那边倒。
刘亦锋一看就急了,非要我别登记住房,说住他那里还方便,但我以不方便找人为由拒绝了。
其实我也不想住这么便宜的房间,可是身上的钱不多了,我不知道还能撑几天,再找不到小丁,以后我吃饭都成问题,反正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能躺下就行。
田咪咪打过几次电话给我,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身上钱够不够?我都是说差不多了,钱有的是,因为我不想用女人的钱,这会让我养成惰x,花钱会越来越没节制。
坐在狭窄的床上,我对刘亦锋说道:“你回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刘亦锋没有起身,从口袋掏出两根烟,递给我一根烟,然后他自己也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说道:“二哥,你说你来一个星期了?”
我点头说道:“嗯。”
“为什么不找我?”
刘亦锋没有回头,继续抽着烟问道。
我笑了一下说道:“你不是很忙吗,不好意思打扰你。”
刘亦锋半天没说话,一根烟抽完后,我和他都没有出声。
此时刘亦锋站起来,我以为他要走了,也想站起来送他,没想到一动就浑身发痛,却见他突然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上一丢,然后“砰!”
的一声跪在地上。
“老五,你在g什么?”
我惊叫一声,连忙强忍着疼痛起身,想扶刘亦锋起来。
刘亦锋却把我的手一拨,面无表情地说道:“二哥,我今天是来给你、大哥、三哥、四哥道歉的!”
看我想说话,刘亦锋摆手说道:“二哥你别拦着我,这些话我想很久了,如果我再不说出来,我们兄弟之间就完了!以前我总认为自己当了警察,所有的人,包括你们这些兄弟,都是该求着我办事,所以对你们不冷不热,也从不主动联系你们。可是年前那段r子,我当上队长,分到一间房,从宿舍搬出来的时候,我在一只鞋盒里发现满满的汇款单!”
刘亦锋低着头,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地上,哽咽着说道:“那些汇款单只有几张是家里的,其余的都是哥哥们汇给我的。我在警校四年,哥几个帮我汇了四年的钱,但我出了校门,竟然就把这分情忘了!过年时我回到临海,想找你们聚一下,但你家里出了大事,我找不到你,也不敢烦你,但三哥、四哥也躲着我不见我。而你来滨海一个多礼拜了,我现在才知道。以前你们有什么好事,都给我留着,现在却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但这都怪我,你们要我g点举手之劳的事情,我都推三阻四,认为你们只想利用我,我他妈的怎么就不想,自己这身皮都是靠哥哥们的血汗钱换回来穿上的,我他妈的真是个混蛋啊!”
我看刘亦锋的情绪有些激动,叹了一口气,摸着他的脑袋说道:“哥几个是怕你忙,不想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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