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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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我才不急哩,这般讨好不就是为了晚上的福利么。只是有人却不知道多猴急。
亭幽感到自己的衣衫从肩膀滑落,急急地一推定熙帝,却被他一把环在腰上,从两人的空隙里探手进去揉起她胸前的软、肉来。
定熙帝的牙齿也没歇着,叼着亭幽肚兜的链子就开始撕咬,扯得她疼得出声。
见得亭幽白皙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红痕,定熙帝这才松手,将亭幽往后一推靠在亭柱上。亭幽着急地看着定熙帝隔着布料咬上自己胸、口,片刻就濡、湿了,他则腾出双手解开她脖子上的链子,一把抓开粉白的肚、兜,贪婪地含上粉、尖。
亭幽扭身想要躲开,“皇上,这,这在外面呢。”
亭幽听得定熙帝低笑,“就是要在外面呢,朕这是来讨债的。”
一听这话亭幽就知道自己今儿是躲不掉了,只没想到他无耻成这般。
除了肚兜,定熙帝手便空了出来,一手揉上亭幽的腰肢,一手下探入裙子,褪了她的亵裤,探指而入。
待得润、湿得差不多了,便抬起亭幽的一条腿,急急地挤了进去,惹得她皱眉闷哼。
亭幽被撞得生疼,心里又担心被人看见,为了不出声儿,嘴唇都咬得破了,也只得受着,只盼望这回定熙帝能快些,所以自己收了收花、道。
这一收,却被定熙帝一把掐住tun,见得他抬起埋在她胸口的头,抵着她的唇笑道:“怎么,这么快就想骗了朕的宝贝去?”
亭幽的唇舌被定熙帝占据,躲也躲不过,心下暗啐,什么破宝贝。
下面定熙帝仿佛受到了刺激,越g越猛,亭幽受不得地哀叫,怎么求饶也不管用,狠了狠心,亭幽只听得自己媚笑道:“好叔叔,你倒是再快些啊。”
亭幽含住定熙帝耳垂,吮、吸着,低喘着。
“闭嘴。”定熙帝咬着牙,狰狞地吼道。喘息重了许多,力道也重了许多,一手将亭幽的腿又抬高了些,“瞧着朕怎么收拾你。”
亭幽被定熙帝收拾得浑身无力,他放下她的腿时,她根本就站立不稳,浑身还打着颤,只能偎着定熙帝。
但,收获还是有的,总算是缩短了些时间。
定熙帝大约也在懊恼,抱了亭幽坐下,顺手拿她腿上挂着的亵裤擦了擦横流的汁水,“这回不算,你为了哄着朕饶了你,这小嘴可什么话都敢说啊,嗯?”定熙帝掐住亭幽的下巴。
亭幽假装没听见,扭了扭下巴,躲不过,便嗔道:“别啊,人家待会儿还要穿的。”
定熙帝“哼”了声,“穿什么,这会儿没药,待会儿回丛玉轩朕替你上了药再换干净的。”
亭幽也不敢多说什么,俯身拾起肚、兜穿上,定熙帝自发地为她系了链子,“下回别用这种金链子了,就用那种带子的。”
亭幽知道他是嫌弃嘴巴咬不开,点了点头,大约是这种乖顺又合了定熙帝的眼,他再没横眉冷目,抱着亭幽揉搓了会儿,又喂了她几口清荷露。
这难得片刻的亲昵,定熙帝又和颜悦色,还颇为温存,让亭幽心生留恋,环住定熙帝的腰,也不说话,在他胸口微微蹭着。
时光静好,偏有那不识趣的要惹人不待见。
☆、第 30 章
亭幽听得树外有人声,随后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道:“皇上,臣妾谷氏求见。”
亭幽抬头瞧了瞧定熙帝,见他面无表情,只拍了拍自己的背,便听得他道:“进来吧。”
亭幽急忙从定熙帝怀里起身,坐到一边的石凳上。
一袭鹅黄衣裙的谷容华翩翩而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绿树衬着她身上的鹅黄,别外显出她的娇嫩来。
谷心玉提裙而上前,对着定熙帝温柔地笑了笑,“请皇上安。”说罢也不见叫起,自个儿就起了身,又笑道:“皇上和修仪姐姐果真会享福,怎么就找到了这么个清幽的地方。”
自己的天地仿佛被外敌入侵般,亭幽转眼就怨上了定熙帝,如果不是他来,谷氏只怕也不会来这片天地。
“你怎么来了?”定熙帝出声问道。
谷心玉妙眸一转,娇滴滴地道:“臣妾是特地来寻皇上的。”
亭幽暗自为谷心玉喝彩,这番大胆的承认倒比遮遮掩掩高明多了,难怪定熙帝那么多新人里最宠她。
亭幽看了一眼定熙帝,果见他笑了笑,“怎么了?”
谷心玉娇嗔道:“上回皇上说臣妾做的山药糕好吃,臣妾做了许多日,都不见皇上再来看臣妾。”
谷心玉完全是有别于亭幽的风格的一个人,亭幽自认自己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偏谷心玉说来,不见丝毫做作,只觉得娇憨无比。
“哦,今日你来是特地让朕尝你做的山药糕的么?”
谷心玉从食盒里取出一叠上面浇着糖汁的雪白山药糕来,甜白瓷葵瓣式碟子周遭整齐摆着几片薄荷绿叶,这两色衬了那山药糕,真让人口舌生津。
谷心玉拿银勺子挖了一勺,下面用小碟子接着,喂到定熙帝口边,定熙帝吃了,两个人旁若无人地眉来眼去起来,让亭幽只觉刺眼。
“这山药糕确实不错,生津止渴,敬修仪也尝尝。”定熙帝看了看亭幽。
谷心玉又拿出一个小碟子,盛了两块给亭幽,亭幽也不拒绝,低头细细品尝起来,甜而不腻,山药糕糯而有汁,还有股子薄荷的清香,这份儿手艺,确实值得定熙帝夸赞。
亭幽细细地用完两块山药糕,再抬头时,一碟子山药糕都被定熙帝吃了去,想来他是极爱的。
“好了,朕过几日就去看你。”定熙帝拍拍谷心玉的手。
谷心玉也知趣地知道这是逐客了,起身收拾起盘碟来,眼里含情脉脉地看着定熙帝,嘴里道:“玉儿恭候皇上。”
待谷心玉走出两人的视线后,定熙帝才转过头细细看着亭幽,也不说话。
亭幽被定熙帝看得发麻,却强撑着脸。
定熙帝一把将她捞过去,搂在怀里,点了点她的唇道:“都挂得起油壶了。你同她计较什么,她又影响不了你。”
亭幽这才知道自己的情绪原来还是没有掩饰好,但定熙帝的话又让人疑惑。怎么就影响不了了,是影响不了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谷心玉看起来还真是没什么影响。
亭幽真是有些受不了定熙帝宠人的方式。厌恶你时,多看你一眼都嫌碍眼,这会儿有兴趣了,便是专房独宠,各种赏赐不绝,哪怕是不为这些身外物所动之人,也难免会被那些贵重物件背后的“心意”所惑。
只是这宠爱,亭幽怎么享用就怎么觉得心里难安,那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似的,就等着什么时候一击落地,摔个残碎。
这种不安已经深入了亭幽的梦里,夜半忽然就惊醒了,也不知是做了个什么噩梦,只是醒时一丁点儿也记不住了,唯一记住的只有那心悸的感觉。
亭幽探手摸了摸另一半床的温度,早已凉去,从帘子望去能隐约看到次间有灯光,亭幽想着反正再入睡也难受,便起身披了衣服,往外走去。
定熙帝斜靠在东次间榻上的明黄绣金龙大引枕上,小几上摆着文房四宝,另一侧的榻上堆满了奏折。
亭幽掀开帘子,站在隔扇处静静瞧着定熙帝,精神还算好,眉间微露一丝倦色,亭幽瞧见那些批阅过的奏折,少说也有十来斤,心里想着,看来天下之主也未必好做。
“怎么起来了?”定熙帝抬头瞧见了亭幽,向她勾了勾手。
见得亭幽出来,一旁伺候的太监机灵地退了下去,亭幽走过去,偎在定熙帝怀里,嘟嘴道:“作恶梦了。”
定熙帝搁下奏折,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啄,“梦见什么了?”
亭幽摇摇头。定熙帝最近老爱玩这种卿卿我我的游戏,她也只好奉陪。
定熙帝为她理了理鬓发,“明日让周太医给你把把脉,开两副安神药吃吃。”
周太医,亭幽想着这可是大材小用了。周太医是太医院正,德馨望重,在宫里素来只负责定熙帝同敬太后的脉案,如今让他给自己把脉,不过是开安神药,这荣宠还真是不小。
亭幽想了想,在定熙帝怀里蹭了蹭,抬起头笑着说:“叔叔,起来多一会儿了?”
定熙帝的眼神暗了暗,将手伸入亭幽的衣襟,在那粉团上狠狠揉了几把,咬着亭幽的唇道:“你这小嘴真敢说,怎么昨儿还没疼够,那是谁在朕身下又哭又求的,这会儿又来激朕。”
亭幽“嘶嘶”地吸着气,好容易将嘴巴脱出来,娇嗔道:“疼着呢。”定熙帝是属狗的么,又啃又咬,亭幽摸着有些微麻的嘴唇。
亭幽瞪了定熙帝一眼,要说这床第一事,眼前这位爷也不知怎么搞的,控制得好的时候,亭幽第二日还能正常伺候,可他失控的时间多,有时候折腾得两、三日才消得了肿痛的也不是罕事儿。
昨晚只能算还好。
定熙帝见她如此,本来下探的手也就收了回来,将一本奏折塞在亭幽手里,“替朕念念,看多了眼睛疼。”
亭幽乖巧地接过来,轻声念起来。这是岭北胡友祥劾总督岭北军务的王睿卿的折子,说他领兵以来,骄恣跋扈、乖张退缩、师老糜响。
乖张退缩,亭幽不知,但师老糜响还是有点儿的,朝廷对岭北用兵这么久来,王睿卿未见寸功,但饷银已经花去了不少。
只是这前线,文武不合可也不是什么好事。
亭幽越读,定熙帝的脸色越见平静,而揉着自己胸口的手居然力道还能保持均匀不变。
亭幽看着这折子,胡友祥对王睿卿的指责可算是极为恶毒了,这里面所说的事如果为真,光“贻误军机”这一条就够王睿卿下狱的了。
亭幽念完,怯怯地看了看定熙帝,小心将奏折搁下,心道怎么就这么倒霉地念了这一篇,要换个报喜的折子该多好。
亭幽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定熙帝有什么言语,只是揉着自己的手开始用起力来,花样也上来了,亭幽被定熙帝推开了上衣,又被他翻身压在榻上,一颗樱、桃便入了他的嘴,咂摸,吮吸,弹动。
亭幽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双手环着定熙帝的脖子,心里哀嚎,这位难道是要把不满发泄在自己身上,那可真是无妄之灾了。
定熙帝埋头吮了好一会儿,这才抬头瞧了瞧亭幽,见她一脸怯怯和委屈,敢怒不敢言,娇生生的好不惹人怜爱,因笑了笑将她扶起来,替她理好衣襟。
亭幽这才睁眼不解地看着定熙帝。
定熙帝吻了吻她的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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