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王爷 生子记(短篇)
「渊麒呢?你们谁看见他了。」
正在干活的侍女听见询问的声音,抬头。咋一看见的景象差点没把自己吓死。
她看见大腹便便的王妃,一手扶著门框,一手撑著後腰,勉勉强强的站在长廊尽头。王妃因为怀了孩子,又经历了太多的长途跋涉,不管怎麽调养,如今脸色终究不像他人那般红润。日益趋渐的苍白脸色不仅是王爷,府中的任何人都不能放下心来。而王妃更是被禁足在屋中,就算是出门也必须有四个人陪同。
「回王妃,奴才不曾看见王爷。王妃,请许奴才送您回屋。这里湿气大,地滑。王妃万万不可在此逗留啊。」侍女跪在冷银皓的面前,怯怯恳求。
对於东翼王府的下人们来说,这个突然出现而且身怀六甲的东翼王妃是陌生的。虽然对於王妃是男人而且可以产子的事情,他们多有耳闻。可是很多来了府里的下人,待了三四年都没有见过王妃,渐渐也就遗忘了还有一个王妃的存在。
再者说,他们的王爷,国主的二皇子,手握兵权的东翼王爷。如果要女人还是男人那会没有吗?可是王爷日日夜夜带著小世子,守著王妃的房间。
管家说,那是王爷在思念王妃。王爷对王妃一往情深。
一往情深?不相信。谁知道王爷在外面有多少金屋藏娇啊。那样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怎麽可能为了一个离家出走的王妃守身如玉?
但,时间一长。他们都相信了王爷的用情至深。别说金屋藏娇了,那些大臣处心积虑送进来的美女,不是被王爷赶走,就是被管家拒之门外。遇到难缠的那就好玩了,大皇子和三皇子还有大将军都会来帮忙。那场面别提多热闹了。
王爷一直守著王妃的位置,等待那个在远方的人回来。王爷越爱王妃,下人们对於王妃的好奇也就越高。议论最多的,也就是这个让王爷魂牵梦萦,情g深种的和亲王爷了。
前几个月,王爷带著一个俊美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男子回了王府。那时,他们还以为王爷想开了,找了别的人,不再等王妃了。
下人还来不及唏嘘那一段不了了之的感情,哪里想管家马上跑了出来,跪在男子的面前,双眼通红的喊了一句,「王妃殿下,您终於回来了。老奴以为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您了……老天有眼啊……」
王妃伸出手想要扶起管家,可身子却僵硬了一下。眼尖的人才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之前被过於俊美的面容吸引,没有注意到。直到现在才发现了王妃的身材臃肿,小腹的凸起……莫不是……
管家霎时间涕泪纵横,「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我东翼王府终於要添小世子了。」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王妃有了孩子啊。
哈!王妃怀孕了!
双喜临门啊!
当月,东翼王府一扫往日的冷清。在管家的极力建议下,摆了三日的流水宴。就连才登基不久的国主,东翼王爷的亲大哥都频频登门。
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东翼王爷那闹别扭,离家出走的王妃总算是回来了。而且不止是回来,还带著孩子呢,哈哈。
「我不要回去,渊麒去哪里了。马上派人去把他找回来。」
王妃的声音把侍女神游的思维扯了回来。
侍女的脑袋低得更低,「奴才找人去寻王爷回来,王妃……这里对尚未出世的小世子不好。王妃为小世子著想,快些回去吧。」
「你搬椅子来,我等他回来。」固执的不愿意离开。
侍女也知道怀著孩子的人,x情多有变化,也就不敢再说什麽,只是得快快找王爷回来。王妃这已经七八个月了,再过些日子就要生产了啊。
当夏渊麒牵著派人接回来的俨儿和圆儿回府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的挚爱,那位绝傲於世间的男人。坐在摇椅上,身上盖著一块鹅黄色毯子,双眼微微闭著。苍白虚弱的神色让人心疼。夏渊麒知道,冷银皓这是找不到他了,心慌才寻了出来。看著爱人等待的身影,夏渊麒只感觉心底里的暖流不断缓缓溢出。
「俨儿圆儿,你们小声些。爹爹他在休息,他不知道你们今天回来。过去的时候别吓著爹爹了。知道吗。」食指抵著孩子们的唇,轻声吩咐。
「俨儿知道了,圆儿,哥哥牵你。」
跟在孩子们的身後,夏渊麒知道,人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於此。
自从怀了孩子之後,冷银皓一直浅眠,轻微的响动都可以把他吵醒。即使孩子们放轻了脚步,可冷银皓也还是睁开了眼睛。
俨儿和圆儿见爹爹睁开了眼睛,连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生怕再吵到爹爹。
「俨儿!圆儿!你们回来了!不是说好我和父王一起去接你们吗……快过来让爹爹好好看看你们。」见到是最爱的孩子们回来了,冷银皓心中的烦闷立刻一扫而空。
「俨儿在江城那已经把身子骨调养的差不多了,大哥怕你寂寞,就派人把孩子们接回来了。你再一个月就要生了,有孩子在身边,日子也过得快一些。」蹲在冷银皓的身边,夏渊麒抱起了依旧口不能言的圆儿。
「渊麒!孩子回来你竟然不告诉我。」微微撅起嘴唇,埋怨的意味不言而喻。「晚上你去睡书房,孩子和我睡!」
「唉!皓别啊!我不在谁给你搓腿啊,万一又抽筋了怎麽办!俨儿圆儿快求求你爹爹,父王不要睡书房。」满脸的哀怨神情。
俨儿轻轻伸手m了m爹爹大大的肚子,很认真的说,「爹爹,你又胖了不少啊。」
「噗哧,哈哈,俨儿真可爱。」夏渊麒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小孩的认真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圆儿也m了m爹爹的肚子,被肚子里面的小弟弟,小妹妹踢了一下。感觉到肚子里面的东西动了的圆儿吓了一大跳,连忙钻进了夏渊麒的怀里。
「圆儿,那是妹妹在踢你呢,你再mm。圆儿也是爹爹这样生出来的哦。」笑著伸手抓过圆儿的手,贴在小腹上。
妹妹?圆儿把脸贴了上去,也许是血脉亲情的缘故,圆儿霎时间对爹爹肚子里面的妹妹充满了好感。
夏渊麒温柔的看著父子三人,捏了一把俨儿的小脸,「俨儿,张秧有没有好好照顾你。那些药吃了感觉怎麽样。」
俨儿点了点头,「俨儿现在很好,不会生病了。父王爹爹不用担心,俨儿长大了就可以保护你们了。」
「爹爹等著。」
今日的东翼王府,特别幸福。
「嘶──」睡梦中,冷银皓被小腿的一阵抽疼惊醒。想要自己揉揉却是无能为力。
终究是没有忍下心让夏渊麒去睡冷冰冰的书房,推了推身边晚了一天已经睡熟的家夥。
「皓,腿又抽了吗?我来给你揉揉。」前一刻还睡意朦胧,下一刻立马神智清醒。
夏渊麒宁可自己难受,也舍不得冷银皓受一丝一毫的苦。这第三胎,已经是冷银皓的极限了,夏渊麒更是万万不允许冷银皓在孕期中有一丁点的委屈和难受。
熟练的钻出被窝,夏渊麒把自己的手捂热这才敢去m冷银皓的腿。轻轻推拿揉捏,把浮肿的双脚温柔的捂在x口。
「现在感觉怎麽样?」
「好很多了。渊麒……我总感觉,这次比怀圆儿还吃力得多,我怕我……」我怕我这次挺不过来。
「瞎想什麽!」低声怒斥一声。
「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瞎想了,别生气嘛。」勉强抬脚踢了踢对方的x膛。
夏渊麒抓住踢来的脚,「得让你没有力气瞎想。」说完钻进了被窝中,扯下了冷银皓的亵裤。
被对方的举动吓到,冷银皓扭了扭身体,「渊麒,你干什麽!别m……别……你……渊麒,你出来,你出来啊……」
不理会爱人的求饶,夏渊麒自顾自的舔弄爱人毫无反应的x器。在片刻的爱抚和舔舐下,x器总算有了感觉,慢慢的抬起了头。含住x器的顶端,借著那些y秽书籍的图片,夏渊麒总算是好好施展了一番床帏伎俩。隔著锦被,听不清楚爱人的喘息和呓语。夏渊麒决定等孩子生下来了,再好好来几次。一定要连表情模样都一点不剩的全部刻在心里。
夏渊麒这边浮想联翩,而被伺候的冷银皓是不好过的。太过刺激的快感让冷银皓无所适从,完全被牵引著。酥麻颤栗如闪电的快感从被温热包裹的地方传开,蔓延向了四肢。
「渊麒,放开,放开……我坚持不住了……」
感觉口中的x器微微的颤抖,夏渊麒更加卖力的讨好爱人。用力一吞,连带x器下那两颗诱人的小球也好好宠爱了一番。
「唔……」
在夏渊麒的口技下,冷银皓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皓,憋了久了,速度很快哦。下次想要了就支会我一声,丈夫就是拿来做这档子事情的嘛。」钻出脑袋,嘴角还沾著几抹白色y体的夏渊麒笑得得意。
「你,你先擦擦。」撇过脑袋,冷银皓不去看那人。
「有什麽好擦的,味道很好啊。」把嘴角的y体用大麽指弄进了口中,夏渊麒俯身吻住冷银皓,不敢深吻,只敢浅尝即止,「皓的味道,皓,你又欠我一次哦。以後要好好补我。」压低了嗓音,夏渊麒克制自己不抓狂。
「渊麒,你去哪里……」冷银皓见那人翻身下床,不免问道。
「为了我的宝贝孩子和心肝夫人,我得去洗个冷水澡啊。只希望我别伤身哦,夫人以後为夫的x福就交给你了啊!」说完就跑了。
冷银皓伸手遮住脸,「你要的话,我又不是不给你……逃什麽嘛。」嘴角的笑意,出卖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俨儿和圆儿在花园转圈圈玩耍,夏渊麒和冷银皓坐在亭子里晒著午後的太阳。
剥开橘子,夏渊麒温柔的喂给了冷银皓。
「父王父王,我和弟弟也要。」
「好好好,都有,都有。」
冷银皓看著被孩子们围住的夏渊麒,突然感觉一阵难受。想起了屋中还有一些师傅之前送来的安胎药,便自己起身准备去把药拿来。
「皓,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连忙拉住了对方的手。
「拿安胎药而已,我自己去就好了。你陪著孩子们。我还没有虚弱到走不了路吧。」不想人被整天大惊小怪的盯著,冷银皓毕竟是男人啊。
「那,皓你慢些。」
「我知道。」
冷银皓走了五六步,正要上阶梯的时候,瞬间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不支的倒向了一边,撑著柱子,大口大口的呼吸。双腿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好像有什麽东西……湿漉漉的流了出来……难道,难道是要生了!
腹中一阵一阵的刺痛传来,额间的冷汗不断冒出。
「渊麒……渊麒……」离得不远,冷银皓的呼喊声把夏渊麒的注意力从孩子们的身上引了过去。「我,大概要生了……」
平静如湖面的东翼王府,霎时间犹如波涛汹涌的瀑布一般,沸腾了起来。
「啊──啊──渊麒──唔──啊──」
冷银皓痛苦不堪的叫喊声从产房里面传出,夏渊麒被拦在了屋外,产婆说男人不能进产房,但是在冷银皓持续不下的叫喊声中,夏渊麒一把甩开了产婆,怒喝,「什麽男人不能进!里面生孩子的那个就是我的男人!」
紧紧握住冷银皓的手,夏渊麒与他感同身受。
「稳婆,怎麽样了,你快说啊。」声音颤抖著,夏渊麒双手颤抖的为冷银皓抹去不断冒出的汗水。
「王妃殿下他……他身子薄弱。之前产子留下的病g没有好好修养……此次又是……这不好说啊……」
「闭嘴!我告诉你们,如果皓和孩子有什麽三长两短,你们全部都不要活了!」
稳婆被夏渊麒的气势震摄,跪下身子颤抖,「老奴,老奴遵命!」
「皓,别怕,有我呢。我和孩子们都在等著你呢。」吻著爱人的额头,夏渊麒低声呢喃。
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
时间一时一刻的过去,太医稳婆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有一人闯了进来。已经满眼通红的夏渊麒见到那人犹如见到了救星。
「师傅!救救皓啊!」
来者正是六年前为冷银皓接生,让冷银皓产下圆儿的血杀。
「这里我来接手,把他们全赶走。渊麒,我要为银儿压胎,你如果受不了就离开。」与往日无异的血杀,撩起了袖子爬上了床。扶起冷银皓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我陪著他。」
血杀神色匆匆,没有多说什麽。狠狠把双手贴上冷银皓的小腹,用力的往下挤压。一点余地也不留,血杀用力的把小腹里的孩子往产道推去。
剧痛席卷了冷银皓的全身,他大叫,不断的挣扎。可血杀一个眼神,夏渊麒立刻压住了冷银皓不断挣扎的四肢。
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两个孩子的爹。夏渊麒眼睁睁看著爱人受这样的刑罚却又束手无策,滚烫的泪滴砸在了冷银皓的脸上。
「渊麒……」冷银皓动了动嘴唇,微不可闻的喊道。
「皓,没事的,没事的。以後我们不生了,不要孩子了,我有你们就很好了。快点把孩子生了,我们去浪迹天涯,不管这些了,我们不在王府了。师傅你快些救救皓啊。」
血杀看向夏渊麒的眼神温和不少,「银儿没有看错人,让稳婆去下面准备接孩子。」
「稳婆!」不愿意松开冷银皓的手,夏渊麒转头对著门口大声喊。
压胎还在进行著。
冷银皓的酷刑仍然没有结束。
压了两个时辰的胎,稳婆总算是看见了孩子的头,「王妃用力啊!看见孩子的头了,再用些力!」
夏渊麒激动的抓紧了冷银皓的手,「皓!」
「哇──」一声孩子的啼哭打断了一屋子的躁动。
「恭喜王爷贺喜王妃!是一个小郡主啊!」稳婆道喜完便立刻抱著孩子去清洗了。
「不对劲……」血杀蹙眉。已经生了孩子了,可是小腹中的凸起依旧没有下去,伸手一m,血杀一张脸有著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态,「渊麒……银儿怀的是两个孩子……里面还有一个……」
「两个!大人那得马上生出来啊!不然里面的孩子会被憋死的!」稳婆大惊。
憋死……
「师傅……压胎……求你了……」这回是冷银皓揪住血杀的袖子恳求。
「我知道,渊麒,好好陪著银儿。」血杀深呼吸一口气,忍著难受,再次对心爱的弟子施以极刑。
这次的生产维持了一天一夜,当把小儿子生下来的时候,夏轩迄与顾暮书都赶来了。
「皓,皓你挺过来了。我们有了女儿,还有一个小儿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皓,你看看孩子们啊。」夏渊麒惊慌失措的捧著毫无知觉的冷银皓的脸,怯怯的哀求,只求爱人给一个回应,哪怕是一个眼神。
「渊麒。」血杀拍了拍夏渊麒的肩膀。
「师傅别说,别说。我相信皓是好好的,我们什麽都过来了,怎麽可能会在这里停下。皓,你说孩子叫什麽名字啊,你说啊……」
良久,就在夏渊麒差点要抓狂的时候,冷银皓幽幽地说,「你……好……吵……」
血杀抱臂看著夏渊麒的涕泪纵横,「我是要告诉你,银儿很好,他没有魂归天际。」
「皓……太好了……呜呜呜……」抱著冷银皓,夏渊麒嚎啕大哭起来。
血杀嘴角抽抽,单手扶额。
真不想承认这个傻瓜就是我关门弟子的心上人啊。
夏衍王朝在两年後,有了有史以来第一个离家出走的王爷夫夫。
当某一日,夏衍国主突然醒来,看著围在自己床边的四个小毛头时,夏轩迄第一次感觉到了什麽是棘手,什麽是永无宁日了。
拔去墓碑周围的杂草,添上三炷香,夏渊麒虔诚的祭拜。
「旋子,这个大恩情,来生我一定报答你!谢谢你救了皓和圆儿,如果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们一家人了。」
冷银皓站在路边,「渊麒,你好了吗。」
「我来了!」夏渊麒转身跑向了今生的挚爱,携手风雨同行,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爱人。
「你为什麽不让我去祭拜旋子啊。」
「我吃醋啊。」
「这样的你也吃!」
「那是当然。」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去西域看看天山雪莲吧,听说那个很美。」
「渊麒,然後我们去冷国吧,让你拜拜冷国的列祖列宗。」
「这个一定要的,然後告诉他们,他们的後嗣,由我永远爱著,保护。」
「渊麒,我爱你。」
「我知道。一辈子都知道。」
「我们走吧。逍遥人间。」
在那个花满天下的季节,那一对经历风雨的有情人,开始了另一番有说有笑的旅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nd──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 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 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希。所谓伊人, 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 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 在水之俟。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 宛在水中止。
作家的话:
包子出来了~~~~~
内是蒹葭【对手指~
和亲王爷 育子记(r篇)
自从不负责任的双亲,甩下一双刚刚学会走路说话的孩子便远走高飞,逍遥自在之後。被抓来当爹当娘的夫夫俩的日子就不那麽好过了。
那个叫夏俨雨的孩子,虽然是个男孩子,但是比起姐姐还更加会哭。一旦大伯夏轩迄离开视线他就嗷嗷,嗷到没有声音也要干嚎。
至於那个叫夏俨梵的小郡主,她似乎是看上了大将军的武艺。日日夜夜缠著大将军,肥嫩的小手小脚总是舞动他人的招式。
看见了弟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一顿……
躺在龙床上的四个身影,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夹著两个不满三岁的孩子。
顾暮书勉强把手搭到了夏轩迄的腰上,一双眼睛里面写著满满的无奈,「小雨和梵儿的x子是不是不对劲啊,怎麽著也应该是梵儿赖著你,小雨和我学武才对啊。」
指腹摩挲过小雨脸上被梵儿抓出来的血痕,「梵儿可别被你带坏了。女孩子家家的,学什麽男人舞刀弄枪。一看见小雨哭,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看见俨儿和圆儿又乖得和兔子一样。你都怎麽教梵儿的,说来听听啊。」指腹m过孩子,绕到爱人的身上,不断轻戳。
顾暮书趁机咬住对方的手指,「国主大人,小雨这家夥我还真是招惹不起。他缠你缠得我都要走火入魔了。你说该怎麽办。」
指尖动动,滑过爱人的舌尖,「那你要我怎麽办啊。抱著小雨教俨儿为君之道也是很累的嘛。大魔头,你说你要什麽。看看本国主能不能给你啊。」
微微眯起眼睛,顾暮书悄无声息的坐起。越过两个睡得香熟的孩子,把夏轩迄抱了起来。被对方又轻了不少的体重惊扰,顾暮书嗅著怀中人颈间的味道,喃喃说,「等俨儿可以掌管大权了,我就把你也绑到世外桃源去。又轻了……你这家夥,那麽劳累干什麽。」
伸手勾住爱人的脖子,夏轩迄低声说,「没有办法啊,现在冷国示好,西晋也频频友好来访,不趁著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把各国的关系弄好,我这个国主不白当了麽。这些还都是那逍遥自在的家夥帮得忙呢。」
「你们好了,我可不好。好不容易不要去边境那地方待著,结果回来了,只能看,不能吃。这回我可不管了,孩子们要哭就哭去。哭哭身体好。」下定决心的某人,抱著尊贵的国主大人走进了寝g的浴池里。浴池隔音好!
胡乱的亲吻著爱人的唇,夏轩迄也知道这些日子难为他了,任由chu暴狂热充满爱意的动作席卷自己全身。
就在两人双双意乱情迷的时候,一声隐隐约约淡淡地孩童哭泣声传了来。
夏轩迄的动作一愣,只感觉体内的欲火霎时间如潮水般退了一半。推搡著在啃噬自己x前红点的脑袋,「暮书……暮书……别……别吸!别吸了……孩子……孩子在哭呢……啊──」销魂的尾音从唇边不受控制的溢出。
两人在一起那麽多年,身上那些个敏感点全部都被m清楚了。顾暮书不满夏轩迄分神,在他的腰侧上轻轻掐了一把。夏轩迄低吟一声,身体一软,差点滑到地上去。
「暮书,让我去看一眼吧。等等回来再好好补偿你好不好……别舔了……别啊嗯……」面红如潮的人,目光似水的望著正在自己身上辛勤种草莓的家夥。
顾暮书抬头,眼中的情欲依旧烧得旺盛,「你去了就回不来了。我也舍不得你又一个晚上不能休息……」心疼的啄了爱人的唇瓣,「去看看是不是醒了吧。梵儿如果又打了小雨,你又要心疼了。」
夏轩迄扯过长袍,随意往身上一罩,「我去看看……」
在夏轩迄走後,顾暮书郁闷的滚到浴池里去消火。这温泉水可以消火吗?应该用冷水才对的吧。只是顾暮书也懒得动弹了,就维持著坐在浴池里的姿势,昏昏沈沈。
身上一重,唇瓣被人火热的吻堵住。这熟悉的感觉,顾暮书睁开眼睛,勾住了夏轩迄的腰,把和自己一样浑身赤裸的人往身前又勾进了一分。借著水的浮力,两人的r体不断摩擦。
结束唇舌交融的深吻,「孩子们怎麽样了,他们舍得你走?」手上也不闲著,顾暮书捏著夏轩迄x前被水泡得红通通的小点。不断揉捏,时不时沿著r晕画圈圈,一直画到下腹,又画回来。
打了一个颤抖,夏轩迄勾紧了顾暮书的脖子,双腿大张的坐在顾暮书的身上。「交给嬷嬷们看管了,刚刚才把他们哄睡著。有人看管著,我也放心。」说完凑近顾暮书,咬住顾暮书的耳垂,煽情的说,「大将军,可得好好宠爱我啊。」
「这感觉,真像偷情。」唇角挂著幸福的笑容,「放心,我一定把你下面的小嘴,喂得满满的,让你吃饱饱的也哭著喊要。」
夏轩迄微红著脸,情趣的话说得他小腹里一阵阵发热,「那就快点喂啊,将军。」暧昧诱惑的尾音。伸手握住顾暮书腿间炙热的x器,那玩意的温度几乎都要把水煮沸了。熟练的套弄,玩弄著手里的东西。
闷哼一声,顾暮书抬头吻住夏轩迄,含住他的舌不断吮吸,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顾暮书的热吻几乎让夏轩迄无法在浴池里维持平衡,放开了x器,夏轩迄只能紧紧攀著顾暮书的後背。像一只很大的八爪鱼。
咬著爱人的颈间,顾暮书微微往前一挺,二人的x器便碰上了。仅仅短暂的触碰就让夏轩迄的腰部泛著酸酸甜甜的疼,溢出的呻吟也越发的甜美。大掌握住两人的炙热x器,顾暮书被水泡得发软的手茧带给对方的感受更是前所未有的。
「国主大人,舒服吗。在浴池里面做还是第一次哦,喜欢吗……告诉我,你要什麽……」快速的套弄著两人的x器,另一只手从x口後背慢慢滑到了他身後小x周围,借著温泉的作用,轻缓的戳著小x的嫩r。
「暮书……夫君……要你……别戳……别、别捏……」在泉水的加持下,不同以往的激烈的快感立刻侵袭上来,让他眼前发白,立刻顿住了呼吸,全身也为之僵硬。每次被爱抚的时候,喜悦立刻就从皮肤表面泛滥到身体深处,一发不可收拾。
「真乖,真乖。」趁著爱人颤抖的时候,顾暮书并著双指,把他的腿分得更开,一鼓作气用温泉水当润滑,冲进了夏轩迄紧致的後x中。
「唔!好痛……不行……太久、太久没有……疼……」难挨的扭动著腰身,夏轩迄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被刺穿的疼痛。
「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张口把对方的呜咽全部吞入腹中,顾暮书手上撸动得越发快速。勾著爱人的後腰,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在小x里面抖动抽c的手指不断把温泉水带入小x中,细微的y靡声响传出。
「水……进去了,暮书……救我……」早已经意乱情迷,浑浑噩噩的人只能呢喃喊著爱人的名字,寻找他的唇,渴求被爱的吻。
顾暮书捧著夏轩迄的臀,把他抱起放在了一边浴池的皮毛地毯上。他看夏轩迄的神态,就已经猜出来是温泉泡久了,晕乎了。
皮毛地毯有的地方硬,有的地方软。夏轩迄无意识的寻找著较硬地方的摩擦,口中喃喃喊著顾暮书的名字。
顾暮书半跪在夏轩迄的身前,他抬起了夏轩迄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火热的顶端刺著夏轩迄的小x。
「要我进去吗,说话啊。」恶意的欺负身下的人,指节在他的大腿内侧不断跳舞。
「夫君,进来,填满我……」
早已经按捺不住的人,大力挺进了那个销魂蚀骨的小x,意外的是x中竟然还有些许温泉水。随著时快时慢的抽c沿著交合的地方缓缓流出,那场景让人见了便心猿意马。
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虽然带著疼痛可也没有多少的难挨。知道正在侵犯自己的人,是那个和他相爱多年的顾暮书,夏轩迄便不由自主的诱惑著顾暮书。
在一开始的猛烈抽动之後,顾暮书停下了动作,又chu又热的x器深深地埋在爱人紧致的小x里。他没有抽动,只是一直抖动著顶端去摩擦爱人的敏感的那一点,同时感受著肛壁强劲地收缩力以及微微地震颤,随著爱人的扭动,x器与肛壁间有了相对运动,两者之间紧密的摩擦给了两人极大的刺激和兴奋。
在刺激感到了顶端的时候,顾暮书搂紧了架在自己肩头的腿,一鼓作气刺到了最深处,开始了如狂风骤雨般强烈的抽c。夏轩迄紧瞌著双眸,唇边溢出的呻吟更是让顾暮书无法控制自己,不能减缓速度。这一刻,就算是死了都无所谓了。
「暮书,好舒服……太快了,不能呼吸了,慢点了啊。」胡乱的抓紧了身下的地毯,夏轩迄连指尖都绷紧了。
「迄,我的妻,我的国主大人。我爱你,我爱你。」握紧夏轩迄的x器,顾暮书随著自身抽c的动作,不断的撸动手中的东西。指尖挑逗著x器的顶端,不断m匀渗出的y体。
顾暮书狠狠攻击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感受爱人因为快感而收缩的後x。
「暮书……不行了,我不行了……」
「怎麽会。」放下爱人的腿,顾暮书凑上前,伸出舌头舔著渴望被人蹂躏的r头。没有特意去亲吻吮吸什麽地方,只是一下一下得舔著。舔得夏轩迄全身酥麻难耐,热烈不断往被套弄的下腹涌去。
「暮书别、别舔了……吸……吸它……」
「微臣。」听了爱人的呓语,顾暮书张口咬了一下水光粼粼的r头,「遵命。」
含著r尖,唇瓣不断在r晕周围打转。偶尔用力吮吸一口,偶尔只是轻轻地啃一啃。
随著快感的不断累积,在顾暮书含住r尖啃咬的时候,夏轩迄茫然睁开了眼睛,勾住了他的脖子,慌乱的摇著头,「不行……暮书……我要出来了……」
「那我们一起。」用力一挺,一股热流s在了爱人的小x深处。同时,夏轩迄也低吟著s在了顾暮书的掌心。
夏轩迄x前不断起伏著,欢爱後的疲劳和快感仍然席卷全身。
顾暮书没有退出爱人的身体,依旧维持著交合的姿势,他伸出掌心舔了一下手上的溶溶爱y,「很浓啊。」
「暮书,那脏……你舔那干什麽……」
「你的东西,怎麽会。」当著夏轩迄的面前,把掌心的东西全部舔了干净,吞入腹中。
「暮书……」
俯身抓住爱人的双手,顾暮书让夏轩迄成大字型躺在地毯上。
「暮书,你还想干什麽,快退出去。」温泉泡久的晕眩,已经慢慢褪去。
「我还没有吻遍你的全身,没有喂饱你後面的小嘴,我怎麽可能善罢甘休。我的小心肝,再让我奸奸。」凑上去,亲亲啄了爱人的唇,继续把注意力放在那两颗还没有变成小r粒的r头上。含住r头,不断用牙齿磨蹭。大力的吮吸r头,舌尖灵活的挑逗著。
夏轩迄明显的感觉到,後x里面刚刚释放过一次的x器又马上胀大了起来。现在收手也是不可能的了,他也已经被挑拨的欲火中烧了。
和顾暮书十指相交,夏轩迄低声说,「留点力气给我明天照顾孩子……」
「好好好。」得到允许,顾暮书更是兴致勃勃开始另一轮翻云覆雨。
第二日。
「闭嘴。」梵儿n声n气的指著小雨。
小雨碍於姐姐y威,只敢抽噎,眼泪不断的流下。「皇伯伯,你在哪里……小雨害怕。」
梵儿看小雨又要大哭了,小小的巴掌直接拍在了弟弟的小腿上,「夏小雨,你再哭,我就打你!」
「姐……我疼……」
梵儿瞪了一眼,「闭嘴!身为男子汉,整天哭哭啼啼的!」这样的傻弟弟,绝对会被别人欺负的。我弟弟只有我才可以欺负!看来要多多缠著大将军才可以啊,要练习武艺,保护弟弟!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我弟弟!
「大哥……二哥……姐姐打我……」小雨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俨儿和圆儿,犹如看见了救星,瞬间哭得更加声嘶力下。
「小妹,你干什麽又欺负小弟。」俨儿牵著圆儿走进屋子,小雨坐在床榻上哭得浑身抽抽,梵儿站在小雨身边,碍於两个哥哥在,不敢再打。
「他哭。」n声n气的孩子,理直气壮。
「这也是人之常情,小雨还小呢。」圆儿在俨儿说完之後,mm梵儿的脑袋。
「他看见皇伯伯的时候,再疼也不哭。皇伯伯不在了,不疼也哭。」梵儿告状。
「这……」俨儿苦笑。
圆儿笑笑,抱著小雨去了外面玩,俨儿牵上小雨也只能跟了上去。
一直看著刚才一幕幕的两位,放下了窗帘,转身靠在墙壁上,要知道夏轩迄昨晚差点没死过去。想到昨晚,又羞又恼的瞅了一眼还在讨好他的大将军。
「迄,妻,娘子,夫人,爱妻,你消气了吗。」顾暮书牵著夏轩迄的手,哀怨有如弃妇。
「看你这样,谁会相信你是顾暮书。」
「你相信就可以了啊。」
顾暮书让夏轩迄靠在自己身上,「俨儿要懂的东西还有很多,我们慢慢教。」
「夏俨忆,夏俨!,夏俨梵,夏俨雨。这四个孩子,有得我们头疼的。」张嘴往爱人的肩膀上就是一口。
「哎呦,真疼,疼的我都甜了。」顾暮书讨好笑说。
「哼。」捶了一下,夏轩迄倒在了顾暮书的怀中。
──end──
作家的话:
写h的时候
家里刚好有人来拜年
然後呢= =我被他放的鞭p声吓得虎躯抖三抖啊!!!!!!!!!
和亲王爷 回归记(短篇)
当某年某月某日,云游四海,终於发现已经过去很多年,很久没有回到夏衍王朝的无良夫夫二人,终於良心发现的回到了夏衍王朝。
那时,夏衍王朝已经被管理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除了时不时上演的东翼王府里世子郡主的全武行之外,还真是没有什麽值得大家去思考的事情了。
「唉唉唉!下注了下注了啊!快来猜猜今天郡主会和世子过招多少,才肯放过世子了啊!」午时刚过,便有人当街摆起了赌桌,吆喝著引人下注。「一赔十啊!机会不可错过啊!快来快来啊!」
「有什麽不可错过的?郡主和世子那不是隔几天都打起来吗?」虽然话是充满了不屑,但却也一样掏出了银两,压在了赌桌上。
一来二去的,集市里面马上人潮涌动。纷纷下注,一决雌雄。
「渊麒,他们那边喊著什麽下注?压得是谁?我好像听见了东翼王府,什麽世子郡主的。是我听错了吗。」停下脚步,望著那一堆人群,眼神中满是不解和茫然。
「这,我也不清楚。我们先去g里面见大哥和暮书吧。这次也是我们突然回来,他们可没有准备。可以吓吓他们。」搂著爱人的腰,夏渊麒笑著往夏衍g殿正门走去。
「来了!来了!小世子他们来了!大家快散!」有人大喊一声。
夏渊麒和冷银皓这回可没有听错,跟著人群退後到一边,他们倒要看看,是什麽人可以把集市搅得天翻地覆的。
「夏小雨!你再躲!看剑!」一声利落清脆的女声挤进了夏冷二人的耳中。
「姐!你别这样……唉!」唯唯诺诺的男声随後响起。
「渊麒,我是不是看错了?大哥写信说孩子们文韬武略样样j通,雨儿和梵儿更是一个英雄出少年,一个是大家闺秀。但是我看见的,怎麽好像是颠倒了?」冷银皓扯扯唇角,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爱人。
没有马上回答对方,夏渊麒盯著集市上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孩子。距离那次皓难产,已经过去了十多年,现在两个孩子都是英姿飒爽的年纪。虽然梵儿的x子过於泼辣了些,可雨儿的斯文恰好可以和梵儿互补。当然,除了他们两人比武过招的时候。
梵儿听大哥说,是暮书一手教导出来的。这一刀一剑,完全都是深得暮书j髓,他日保家卫国让梵儿去都是未尝不可的事情。在姐姐凌厉的对比下,雨儿显得y柔得多。但故作拙劣的动作,还是瞒不过已经是老狐狸的父王。
「皓,你有没有发现孩子们的过招之中,那些不对劲的地方?」
「雨儿应该在让著梵儿吧。」见爱人心有灵犀的笑了,冷银皓知道他没有看错。「我们是不是太不应该了,孩子生下来那麽多年,没有多少时间是在他们的身边陪著的。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怨恨过我们。」如果被怨恨了那该怎麽办……
握住冷银皓的手,在一起那麽多年,夏渊麒知道冷银皓慌了。
「不会的,我们的孩子们都很懂事。大哥以前没事都和他们说我们的故事,结果他们巴不得我们多多去逍遥四海,把以前的全部补回来。听暮书说,雨儿幼时很黏大哥,可把暮书气得不行。」
见爱人极力开解自己,冷银皓也不再揪心了,「瞧你说的,那我们是不是应该不露面,继续做神仙眷侣去。」
「不用,我知道你想孩子们了。晚上都没有睡好,神色都憔悴不少。你不想承认,我都还心疼。」笑说著,轻轻掐了一把爱人的脸颊。
「那渊麒,雨儿为什麽要不著痕迹的让著梵儿啊。」
「雨儿是个疼姐姐的好孩子。他知道梵儿自尊心重,只能故意让梵儿以为他很笨。也不知道雨儿懂不懂梵儿要变强,也是受不了他一直下雨的x子,想要护著那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弟弟呢。」搂著爱人的腰,夏渊麒不再看下去,而是选择去见夏轩迄。
那姐弟俩交手的结果,不论怎麽险象环生都一定是梵儿赢的。
一直在外,云游四海的东翼王爷王妃回来了,这可谓是在夏衍王g中投下了一个大石,激起了千层浪花。
已经被封为储君的夏俨忆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双亲的面前,「儿臣,拜见父王,爹爹。」
「俨儿,多年不见怎麽这些礼数,全部学得一板一眼的。你再这样,我和你爹爹可就继续浪荡江湖去了啊。」夏渊麒伸手掐住了神态中颇有冷银皓风范的夏俨忆。
「好痛好痛,父王快放开,俨儿知错了啦!」费力掰开了父王的手,夏俨忆钻进了冷银皓的怀里,「爹爹,父王欺负我。」
孩子终究是孩子,不管多少岁,不管是什麽身份,在至亲的面前总是会流露出属於孩子的那一份天真。
「俨儿乖,爹爹这就帮你教训父王。」冷银皓mm孩子的後背,举起手来,作势要打夏渊麒。夏渊麒见了摆出一副哀怨的神情,这让冷银皓和俨儿不禁笑了起来。
「有了孩子,就不要夫君了。」
「爹爹,你和父王还是一样,没有变。」靠在爹爹的腿上,夏俨忆蹭了蹭。
冷银皓低头看著孩子,眼眶难免有些红了。夏渊麒伸手拍拍冷银皓的肩膀,孩子们都在长大,就算他们不在孩子们的身边,他们也不会有什麽怨言的。
「俨儿,圆儿现在在哪里。」夏渊麒知道那个苦命的孩子已经离开夏衍王朝,说是要去修习成长,但是更多的消息,他一无所知。
冷银皓也把关切的目光投向了夏俨忆。
苦笑,「圆儿说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不让我跟著,也不让我派人跟著。就跑了,圆儿让我等他两年,两年之後他就回来。我在这里等著圆儿回来。」
冷银皓的眼中闪过一丝踌躇,最终他还是开口了,「俨儿……你是不是对圆儿……」这,这可是兄弟啊……
夏俨忆扑腾一声跪在了双亲的面前,「俨儿不孝。求父王爹爹成全。」这样也好,让他们早些知道吧。
「渊麒……俨儿,怎麽办……」冷银皓没有了方寸。俨儿和圆儿是兄弟啊!他们怎麽可以……怎麽能够……
「皓,儿孙自有儿孙福。别担心,俨儿和圆儿开心就好。」夏渊麒抱住了冷银皓,轻轻拍著他的後背。
夏俨忆望著紧紧相拥的双亲,低著头,不说话。
「俨儿,听父王一言。父王不管你之後和圆儿会变成什麽样,但是你终究是圆儿的兄长。不论你们的关系是什麽,你都要好好照顾圆儿。这是父王的命令。」
「多谢父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儿臣让父王爹爹失望了。」
「你开心就好……」冷银皓扶起了孩子,愧疚的抱住了孩子,拍拍孩子的後背。「不要让自己後悔,爹爹认识的一对兄弟,现在也走到一起了,但因为走了太多的远路,那弟弟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你明白爹爹的意思吗?」
「俨儿明白。」
夏渊麒苦笑起身,「皓,你陪俨儿说说话吧。我去见暮书。」
「嗯。」
顾暮书站在树荫下,等著夏渊麒找来。
「暮书,你偷偷写信给我,是因为俨儿和圆儿的事情吗?」
顾暮书不否认,「轩迄原说,时间长了就会淡了。可是他们感情越来越深,圆儿跑了俨儿都还等著。我感觉不对劲了,这才让你们两个快些回来处理一下。结果和我猜想的差不多,你们的确答应了。」
「我们有什麽资格反对呢?皓的身子骨一直不好,我为了陪他,自私的把他带离了孩子们的身边。让他的世界里面只有我,没有孩子和我抢他。现在孩子们的感情变成这样了,我和皓都自以为没有立场去破坏什麽,他们开心就好了。」
「怎麽?银皓的身子骨还是没有补回来?」顾暮书大惊。
「血杀和鬼颜都看过了,在经历了那麽多风风雨雨之後,还能够再活个四五年,已经是上天眷顾我和他了。」夏渊麒望著不远处和孩子们说笑的爱人,满眼的温柔,溢於言表。
「珍惜眼前人。」顾暮书擂了夏渊麒一拳,让他放宽心,「好人有好报,别太悲观。」
「我知道。我相信我和皓的日子绝对不止四五年。」
顾暮书哈哈笑笑,「接下来,梵儿想要去军营当将军,我同意了。然後小雨,我想他大概快要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
「因为梵儿抓著他,要他也去军营啊。」
夏渊麒哑然失笑,「这对活宝,由著他们吧。我和皓就住一夜,明日我和皓要去西域见海市蜃楼。」
「多多保重。」
「自然。」
夏渊麒回到冷银皓的身边,拥著爱人,笑得甜蜜。
我们的故事结束了,别人的故事却还刚刚开始。
我唯一庆幸的是,老天在不断折磨你,消耗你生命的同时,还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和你一起走下去,阅尽山河风光,看遍四季春秋。
──end──
和亲王爷 短篇 短篇剧场
血染盟约
血染盟约(上)
──你既然已经无事,那我便要离开了。
──夏渊麒与冷银皓那边的事情,你也不要去c手了,他们若是有什麽麻烦,师尊与我自然会去相助。
──我要去灵谷,那有一人在等我,我许诺过,三年之後便去娶她。
──你要跟来也好,自信闯荡江湖也罢。
──秋盟之,你好自为之吧。
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他终於找到了那个隐藏在青山绿水中的幽僻山谷,那个人说过,这个地方叫灵谷。
对於灵谷,他的认识不多。唯一的一些,是那个人曾经为了采药,去过那个地方。那个人口中的女子,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吗?
如今,他,秋盟之。坐在灵谷的庭院石桌前,手里捧著她为他添的半满的茶水,茶很香,好像是她自个炒的。真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女人啊。
他知道,这个即将成为或者是已经成为他嫂子的女人的名字叫羽,单字一羽。
羽毛的羽,羽翼的羽,羽。
而且他还知道,羽的眼睛看不见。就算她的眼睛看著很正常,似是会发光一般,但也骗不了从小学医的他。瞎子,是不知道白日黑昼的,所以就算那个人不来赴约,那个三年之约,她也不会察觉到吧?他自私的想到。
有人从外面走了回来,这灵谷之中,只有三个人。所以秋盟之知道是何人回来了,还不就是那个人吗?他的双生哥哥,秋宇之。
羽因为眼盲,听力比常人好了千百倍。她一听见了秋宇之的脚步声,便放下了手里的扫帚,小跑著向他跑去。秋盟之继续喝著他的茶,对眼前的一切视若不见,好像现在眼盲的人是他而不是羽一样。
「羽,别跑,小心摔了。」秋宇之扶著羽,让她坐在一边的树墩上。
羽笑了,她很美。关於这一点秋盟之从不否认,也从不表达。
他知道自己爱哥哥,想要他幸福,可现在好像有什麽东西变化了,变得不一样了。他不清楚,不敢清楚。他以为好多东西他可以掌握,但事实上不是。当然作为他本人深知这一点,所以他要尽量防止这种事发生。
「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你没有来我也一样蹦蹦跳跳的。别小看我,我自己也可以把这里打理的整整齐齐。」羽的声音也很好听。
秋盟之突然感觉眼前那一对男女,其实是天下最般配的一对。当然,如果那个男人不是他哥哥的话。
「我会治好你的眼睛的,相信我。」搁下药蓝,秋宇之牵起羽的手。「我带你回去,晚膳我来准备就好,你别再累了。」
看著哥哥对著别人嘘寒问暖,把自己给忘得一干二净,说实话。秋盟之现在很是嫉妒,他那因为走火入魔而开始不受控制的内息似是又开始翻腾了,那种血气上涌,喉间腥甜的感觉他很厌恶。就好像要吐出五脏六腑来一样。
他不是恶人,也不想要破坏哥哥或者羽的幸福。他只是笨。拙於表达他的感情。他每每想要做成某件事的时候,却总是把这件事搞砸,并且把事情引向一个糟糕而恶劣的发展上。微妙的达成了反向的成功。
哥哥和羽有说有笑的离开了,他自个坐到了天黑。晚风来袭,吹著他单薄的身体,宽大的衣衫被风掀起,闭起眼睛,想象著,他已经和这青山绿水合为一体了,可以永远看著哥哥和羽在一起了。
「小盟,吃饭了。」是哥哥的声音。
秋盟之往嘴里塞了一颗药,起身默默走了过去。
吃饭的时候,哥哥一直在为羽夹菜。他装作什麽都没有看见,低著头一个劲的往口中扒著白饭,快些吃完,然後再去吹风冷静。扒完了半碗白米饭的时候,一块**r出现在了碗中,秋盟之抬头看著为他夹菜的人,是羽,不是哥哥。
「小盟,你为什麽不吃菜?你哥哥做的很好吃啊,小盟果然还是喜欢我煮的啊。宇之你可不能再下厨了啊。」羽笑著说到。
秋盟之看向哥哥,秋宇之也恰好看向了他,那个眼神,秋盟之不懂。因为不懂所以擅自把它归类成了讨厌。
就算是讨厌,我也不要离开灵谷。
我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
秋盟之感觉心口的药瓶突然变得炙热起来,灼得他的心口又疼又苦。
我希望,可以死在你的身边。
「我去洗碗。」秋宇之收好了碗,说完便离开了。
羽站了起来,m索著走到了秋盟之的身边,「小盟,陪我去走走好吗?」
她要赶我走了吗?「好。」秋盟之牵住了羽的手。
两人一直走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是一片芦苇丛,有很多萤火虫在飞舞,很美。
「这里好美。」秋盟之感叹到。
「那小盟多看看,帮我把我的份也看下去可好?」羽轻声笑了笑,拉著秋盟之就地坐下。
「好。」他点头。
「我找你出来,是想给你说个故事。」羽把头转向了秋盟之,「小盟听我说说可好?」
「我听。」
「在百年前,有两户人家,他们是世交。後来因为情爱纠葛,两家人变得水火不容。其中一户姓秋的人家,杀了那相爱的一对有情人。据说,那有情人临死之前对秋家下了咒。要秋家繁荣昌盛,但要秋家每一对兄弟都相爱相许,不得善终。这样的咒後来似乎真的灵验了,有情人的话成真了。秋家势力越来越大的同时,也不断为人所耻。」
秋盟之握紧了拳。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这个故事的後续,那秋家,历经磨难重重,最後仍然逃不过家破人亡的下场。有一对兄弟,他们是秋家最後的血脉。有一位高人,见那兄弟俩g子不错就双双收入门下,好生教养。多少年过去了,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哥哥知道那个诅咒的存在。常常在不经意为难弟弟,让弟弟恨他。但天意弄人,弟弟还是喜欢上了哥哥,和以前的秋家所有先人一样。哥哥和弟弟,总是水火不容,弟弟迁就哥哥,哥哥视如不见。後来,他们去为师尊办事,两人有了摩擦,弟弟真的恨哥哥了,而哥哥才知道他自己也早已经中了诅咒了。再现在,哥哥躲了起来,弟弟追了来……」
「够了!」秋盟之大声喊道,站了起来。他此时的脸色,糟糕的不能再糟糕。
「小盟?可是怒了?」羽一脸不解的望著他。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秋盟之怒喝到。
作家的话:
该死的姨妈疼啊……
不想当女人quq……
血染盟约(下)
「小盟别恼,我还没有说完啊。」羽拉著小盟让小盟继续坐在她的身边。
秋盟之任由羽拉著他,可即使坐下,他的身子也一直维持在一种极为紧张僵直的状态下,就好像是被逼到悬崖边的豹子,没有人知道他下一步会做出什麽事情来。
「你有什麽目的。」秋盟之闭上眼睛,缓缓问道。
羽唇边浮起了一抹笑容,极美的笑,笑中又没有讽刺秋盟之的意味,「现在我给你说说那哥哥的故事。哥哥为了避免走了从前的路,一直躲著弟弟,对他百般欺负。有一次,哥哥采药,受了伤,掉进了一个山谷。山谷里面住著一个眼盲的女子,女子救了哥哥,哥哥说三年之後愿来报恩,医治女子的眼睛。对於眼盲之人,三年是什麽概念她是完全不知道的。可是那哥哥回来了,他说要娶女子。女子答应了,不过,眼盲之人向来都是眼盲心不盲的。那哥哥不是自愿的,他在躲呢。」
秋盟之张张嘴巴,不知道应该说什麽。他把哥哥逼到什麽地步了吗?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足够隐蔽……可是好像又错了……
「哥哥与女子一直以礼相待,三个月里面他一直和女子讲著有弟弟的故事,他做著的是有弟弟的梦。女子一直坚信,那弟弟会来的。结果,小盟你猜怎麽著。」羽停下了话,等著秋盟之接下去。
「那弟弟真的来了。」秋盟之轻声说。
「嗯,来了。带著一身的伤,不为人知的走火入魔,不愿意告诉别人的血脉逆流。没有人知道弟弟可以活多久,弟弟不知道,哥哥也不知道。哥哥甚至连弟弟受伤了也没有察觉到,他不敢直视那弟弟,又怎麽会察觉到呢?可女子发现了,她对於医术并不是一窍不通的。」握住秋盟之的手,羽轻轻拍了拍。
「嫂子……你要让我走吧……」对方那般好声好气的,秋盟之又怎麽会狠下心来将羽置之死地。「我明日便会离开。」
听了秋盟之的话,羽只感觉霎时间哭笑不得,「你个傻小子,我说的话你都听进去多少了?我哪里有让你离开的意思?如果以旁人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情,你会怎麽做。」
「让弟弟消失。」这样哥哥便可以无忧无虑的和女子在一起厮守终生了吧。
「果然是傻子,我说了那麽多的话,还真是白费口舌了。」
「那……言下之意……」是什麽?
羽站了起来,拉著秋盟之的手,「我们回去。」
「好……」还是不明白羽的用意啊。
羽与秋盟之远远的走来,秋宇之站在谷口见了连忙冲了出来,双手搀著羽,紧张的问道,「你们去哪里了。小盟,你怎麽把嫂子带出去了,这黑灯瞎火的!」
「宇之,你瞎担心的是小盟吧?我的每时每刻可都是黑灯瞎火的啊。」羽轻声笑了起来,她拉著秋盟之的手,搭在了秋宇之的手背上。
「羽,你这是干什麽?」秋宇之皱起了眉头。
秋盟之一言不发,低著头。
「宇之别难为自己了,你既然不喜欢我,又何必陪著我在这里生活下去?你已经陪了我三个月,我心满意足。接下来,你带著小盟出谷去吧。不论是不是诅咒,喜欢便是喜欢上了,又何必在乎呢?说句不好听的,秋家也只有你们了,相守一生的结局也不会太糟糕的。」
「羽,你此言何意,我不明白。你如果不喜欢小盟,我明日就让他离开灵谷!」
秋盟之猛地抬起脑袋,呆呆望著眼前那自己追寻了一辈子的男人。
「小盟没有几日好活了,我观察了好些日子才下的结论。如果不相信,你可以撩开小盟的袖子,小盟的手臂上面还有伤痕。那是小盟自己划的,走火入魔的疼,他只能用身体的疼来压下去。」
脸色一变,秋盟之转身欲走。「我现在就离开灵谷,不劳嫂子找理由了。」
「站住!」秋宇之相信了羽的话,他扯住了弟弟,按照羽的话做了,看著眼前遍布的伤痕。他生气了,「你这是做何!为什麽不回去找师尊!」
羽推了那兄弟二人一把,「你们啊,别争了,都走吧。小盟不可能娶妻生子的,你也不要费尽心思了。宇之,小盟你要好好照顾啊。小盟现在愿望,只是死在你身边而已。如果你还惦记著他,就走。我累了,你们自己说吧。」明日起来,那二人便会不在了吧。
「小盟……羽说的是真是假。」秋宇之的声音在发抖。
秋盟之一脸的镇定自若,可实际上他的手心已经泛起了汗,「自然是假的,我不会再叨唠哥哥,告辞。」
「小盟!」秋宇之喊著,从秋盟之的身後将他抱紧,「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如果可以从头开始就好了,为什麽会这样……
「我知道。」千言万语,皆是无法出口之言啊。
「我同你一起走!」如果不走,只怕……只怕真的和羽说的一样,真的再也见不到小盟了……
秋盟之闭上了眼睛,这样的结局是他要的吗?
哥哥现在给的,是同情还是怜悯呢?
罢了,罢了,只要是他,只要和他在一起,哪里管他是出於什麽感情呢?
秋盟之其实也知道的,也许到他死了都听不见那一句,我爱你。
「哥哥,谢谢你。」至少,是在你的身边,至少身边还有你……
第二日,羽再仔细听著灵谷中的声响,那兄弟二人果然是离开了。
羽坐在门庭前,对著面前的一片草树说,「那对秋家下了毒咒的段家,也没有落著一个好下场。下毒咒害人,那他自己又怎麽会好过呢?秋家繁荣昌盛,不断伤风败俗。那段家也是缺胳膊断腿的。後来来了灵谷,段家最後一女,眼盲……」羽低低笑了起来,「我救了宇之,宇之虽然无法治我眼疾,可我好歹也让他去寻找他的幸福了,只希望这纠葛,真的能够在我们这里有一个结局啊……」
在那隐世避俗的世外桃源中,住著一对兄弟俩……
──end──
番外
沧海祭流年 一
他是意外穿越而来的灵魂,占有了天下霸主的身躯……
拥有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却不断遇见命中注定不能躲避的人事物。
天下、情人、终生……
「老大你说这天可是又要变了?」
「资格?相信?呵,就凭我是苍神诺。」
「茶的味道也是会变的。」
「那人心呢。」
「是最善变的东西。」
世界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按预定好的轨道理所当然的运行著。
以某种绝望的姿态,直至毁灭,或重生。
现在按照人类的进展看来,毁灭是一定的至於会不会重生又有多少人可以确定?
他不过是一个日复一日上学放学打工日子平淡如白水的大学生。
他的生活就好像是一卷录像带每天都在不停的播放同样的内容。
即使他有著再大的抱负,再多的才能也会被这宛如洗涤剂的生活硬生生的冲刷干净。
拉了拉身上的背包有一些无奈的站在马路边等待红灯的秒数倒计时,有的时候他甚至在想这样的生活到底有什麽意义?
「段成文!」
身後传来同学呼喊他的声音,转身的瞬间只感觉地动山摇。
原本y沈的天此时此刻更像是被砸下染上了浓厚的墨汁,墨汁以极快的速度在云层中散开。
黑压压的乌云压迫著大地,在云层中闪烁的是闪电和隆隆作响的雷声和闪电。
还来不及思考现在的情况,注意力就一再的被脚下的晃动所吸引。
是地震!
心里不安的闪过这两个字,虽然知道所在的这个地区的所在是大陆板块的交界处,但是怎麽想得到这地震比原先发布的测定来的还快还猛!
四周的高楼大厦在大陆板块的震动中开始慢慢的坍塌,原本安静如无风湖面的城市瞬间炸开了锅。
这一分锺不到的时间里面,在这个空间里面的气氛和声音都变得无限的吵杂和压抑。
车祸,踩踏,冷血,漠然,慌乱,推搡。人x丑恶的一面在这个时候完形毕露。
看著眼前的一些,他冷漠的勾起了嘴角。
虽然这日子如白开水一般但是他还没有就这样在地震中结束生命的打算,迈起了步伐,往空旷的地方跑。
所幸的是这里已经差不多是郊区了,高层建筑也不多。
身边传来一声女x的尖叫声,条件反s的转身却看见一个小女孩被即将倒下的石砖覆盖,而她的母亲却束手无策的站在一边只能尖叫。
脑袋还没有给出指令,他的身体反而先迈出了步伐。
扑向了小女孩,把小女孩推向了空地了一边。而他却没有来得及避开被落下的石块泥砖砸的失去了知觉,只感觉触及到了黏稠疑似血y的东西,又感觉到了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慢慢的飘出身体。
意识渐渐变得模糊,眼前的视线也慢慢黑下来,视线可以看清的范围逐渐变小,沈重的眼皮最终不可控制的合上了。
想不到他还有多余的善心啊……
眼前是一片黑暗,他深陷在某一个空间中,与黑暗深深的融合在了一起。
他在无力挣扎著要摆脱现在的困境可似乎十分困难,四肢好像被什麽东西紧紧的束缚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渐渐的四肢的束缚开始消失,感觉身体可以动了。
此时眼前出现了一个白点,他往前走了几步惊喜的发现那个是光源!
他奔跑著朝著光源飞奔而去。
思维有一些混乱,只感觉脑袋里面的东西全部都被挤压在了一起变得复杂而紊乱。
耳边似乎还萦绕著在地震中那些人的哀嚎和痛哭。
最後的记忆停留在了身体被石块覆盖的巨疼,身体猛的一颤睁开了眼睛,视线所触及的是模糊的景象。
慢慢的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渐渐清明。有一些呆滞的看著明黄色的床帐让他确定,他现在所躺的地方是一张大床。
身体毫无知觉,是在地震中废了吗?还是说他现在已经死了,在那样的情况下即使被救出来了也是植物人吧。
有一些绝望又有一些不甘心,虽然说没有後悔过救下那个孩子但是想著以後的日子都要在床上渡过多多少少还是有干脆死了的心思,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无聊。
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然後感觉身边有什麽东西动了一下。
视线略带艰难的投下向身边动了一下的东西看去,结果看见的是一个人的头顶。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得见披散在床沿垂下地的黑色长发。
女人?不对!是男的!
不管是男是女,看见一个大活人这样躺在自己的身体多少还是会受到一些惊吓的。虽然没有被吓的大叫一声,但是却条件反s的把人给一脚踹下了床。
在那一脚出去之後,他才反应过来他没有变成植物人。
身体迟钝的慢慢有了五感,他撑起了身体打量了这个房间。他是被救到了古代片场了吗?这个地方……完完全全不是二十一世纪应该有的建筑风格,被明黄色床帐遮盖著的全手工雕刻大床,周围的摆设也完全都是古代的东西。
连一丝一毫带著文明社会气息的东西都没有。
先不提这个环境的问题,现在主要的问题是被他一脚踢下去的人吧?他该不会也是地震被救的人因为救援设施不够就让他和自己在同一张床上?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这一脚未免太不好意思了。
等等……有一些後知後觉的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他低头看著自己的身体。
全裸不算什麽,但是为什麽身上除了一些看似老旧的刀伤就什麽都没有了?他被压住了不是吗?怎麽什麽伤口都没有,还多了这些g本不是他的伤口?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心里有一些抓狂,脸上所表现的却也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表情。他看著被踢下床的人,似乎感觉的到所有疑问的答案都在这人的身上。
那人被踹下床之後马上紧绷著身体跪好在了床边等待床上人的发话。
这回轮到他不解了,他段成文长这麽大还没有被人行这样的大礼过。
「你干什麽。」喉间发出的声音也和他记忆中自己的声音不一样。
跪在床下的人至始至终都一直低著头,这下他才看见了那人身上的点点青紫痕迹。那些个痕迹是吻痕和咬伤的吧……心里莫名的有一些臆测眼前人的伤痕会不会是他弄的?虽然说有一些荒唐,但是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抬头。」冷冰毫无温度的嗓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
那人听见了他的声音慢慢的抬起了脑袋,露出的是一张稚嫩略带青涩的少年脸庞,少年的眼中写著的是惊慌和不知所措。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少年的双肩上,只是随意的看了看所触及的皮肤全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眼前跪著的人到底是什麽身份?
或者说……他现在所拥有的到底是什麽身份,因为到了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身体不是他的。
「族长……」声音带著微微的嘶哑和干涩,少年的眼睛在抬头的瞬间便没有离开过他的脸。
少年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错,但是对方是族长是这个地方的神是能够影响这个时代的强者。只要他愿意,引起各国之间的大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过是苍族之中毫无轻重的一个,有什麽资格去询问族长?
听见少年唤自己的称呼,他明显的愣了愣。
族长?他可不可以大喊一句现在是什麽情况。既然被这样对待了那麽就是说他现在的身份很是尊贵?
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人待一待然後把事情全部想清楚。
「你下去吧。」随意的挥了挥手,这动作看似自然却不知他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少年站起来的时候身体有著一瞬间的摇晃,朝著他的方向行了礼便伸手拿过一边椅子上的衣服抱在怀里倒退著走了出去。在看著少年已经离开视线的时候,他翻身下了那张大床。拿过一边的长衫有一些胡乱的套在了身上开始慢慢的打量这个地方。
看了一圈之後他只能说的就是古色古香这四个字了。
在这样的空间里面一点现代文明都没有的事实他是已经接受了。
不经意的瞥见一边的铜镜,里面模糊映出的人绝对不是他。
不,至少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他,不是段成文的身体!
镜子里面映出的人,如同被墨汁浸染透彻的黑发与昏暗的房间对比显得格外的突兀,五官深刻俊朗的脸意气风发,仅仅是站在原地不说话不动就有著让人不能喘息的气势,仿佛举手投足间轻而易举置人於死地。
身为无神论者的他遇到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刺激不小,但是即使有刺激他也在最快的时间里面恢复了过来。
最终把视线定格在了内室的书桌上,这个身体被喊了族长两个字那麽代表这个身体的身份一定很高。
穿越什麽的他不是没有听过,只是现在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真的很难接受。而且苦恼的是他对这个身体的背景身份来龙去脉什麽都不知道,他接手了这个身体不代表他连这个身体的记忆也给接收了吧。
现在脑袋里面有著的都是他身为段成文的种种。
这房间似乎是这族长的主卧。
装潢这麽的雅致想来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也不是一个庸俗的人。
思量片刻走进书房,坐在书桌後的那张纹龙j细雕刻的椅子上,随手打开了书桌下的抽屉。里面整齐摆放的也是信件和一些类似名册的书籍。
说实话他有一瞬间以为这里面摆放的会是什麽武功秘籍,看来武侠看多了就是容易异想天开。
手已经拿起了书桌上的信件,拆开之後展开信件触目的是干净利落的草书。
那些字虽然难以辨认但是书信落款的那三个字他还是看的清楚的,苍神诺。
应该就是这个身体的名字了吧。
现在要怎麽来了解情况啊……
作家的话:
穿越了!
第一次写这样的穿越文……
压力各种大……
苍族的boss是这样来的【捂脸】
沧海祭流年 二
慢慢转头看著一边墙上挂著的剑,段成文,不。现在应该称呼为苍神诺了。
苍神诺伸手把墙上的剑拿了下来,只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并不是挂饰。
剑鞘j细的纹理条路之中还有点点暗红的血迹,凭这点就可以知道这把剑杀过人。握住剑柄把剑抽出,剑身发出的寒光晃了他的眼睛。
指尖轻轻的敲了剑身的封,有混沌的闷响发出。
这样的剑即使是门外汉二十一世纪的他也知道是一把绝世难得的好剑。
书房外面有人影慢慢的走动,似乎是几十人的队伍在巡逻。几十人在同时走动,但是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脚步声。
那些人的本事真不小,不过这也更是说明了这个地方的守卫森严。
门外传来几声轻缓的敲门声。
苍神诺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看著被推开的门和六个拿著洗漱用具和衣服走进来的下人。他们会不会看出他的不一样?
如果他们一直都在服侍苍神诺,那麽苍神诺的一言一行对於他们来说都是每天都必须留意的事情。
面对每一个人都必须保持绝对的小心谨慎,那六个下人清一色全部都是妙龄少女身著白色的长衫步伐一致整齐。没有一个人有任何别的表情,全部僵硬著秀丽的脸庞站在书房的门口半跪著行礼似乎是在等待他走出去。
整理整理了心绪,不去看那六人便迈出了沈重稳健的步伐慢慢的走了出去。站在她们的面前,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看见她们一个接连一个的站了起来伺候他穿衣洗漱。
手臂伸直侍女就把繁重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在他的身上,白色的亵衣外面是一件褐色的长袍在长袍的衣带被系好之後两位侍女一人拿著一边把一件做工j细黑色的纹龙外衣套在了他的身体。
侍女拿起毛巾要给他擦脸的时候,他轻蹙了蹙眉一把拿过了毛巾。
让她们帮他穿衣服梳理发髻是因为他不会,但是洗脸之类的不用代劳了。他没有苍神诺那麽懒,还是说苍神诺是喜欢被服饰妥当的上位者优越待遇?但是不管怎麽样都与他无关,今後的苍神诺将和从前的大不一样。
坐在铜镜前,侍女挽起他的发动作轻缓的梳理著慢慢的把头发扎起束起下至後背,在确定无误之後,侍女齐齐向他行了礼。在离开之前侍女微微张了张唇露出了笑,只一眼他就看著那些女子的口中没有……没有舌g!
哑巴?全部被拔了舌头?
在侍女转身要出去的时候,他站了起来唤了一句,「你们站住。」但是那六人全部不为之之所动,不止是哑巴,连耳朵也是失聪的吗。看过武侠类型的小说,上面有提到一些有威望的组织往往会为了保护一些隐秘的事情,而把亲近身边的侍从全部毒聋变哑。
这具身体的主人究竟多心狠手辣……
在这个卧室里面待了三四天,他很努力的通过书房里面的文件与书籍吸收著这个世界的知识。
不知道这三四天的时间会不会让人感觉这个族长的不对劲,但是也已经顾不得那麽多了,这样也比之後什麽都不知道的好。
最初不过是随意的翻阅了一些书桌上的笔记和信件便发现了很多的信息。
chu略看来这个族长的势力已经超出了一个部族应该有的范围太多了。
那一叠随意丢放一边的似乎是近期的信件,几乎每一封的封口上都有一个朱红色的滚烫金漆。而这些金漆的印记样式都全然不一样。
打开里面的信件其中内容更是让他大吃一惊。
很多国家向这个不知来历的部族求救?甚至还有很多是礼品单,单上的物品样样皆都是稀世珍宝。
对於这个时代的背景大致了解了一些,接下来大概应该找一个人把具体的再好好说一遍。攀附上位者的人不会少,想拉上位者下台的人也很多。如果被人察觉到这个族长的内在已经换了一番恐怕他才从地震中死里逃生就又会被人给除之後快吧。
这些天他在这个房间里活动的范围就是书房了,随意的把最底下一层他还没有翻阅过的信件拿了出来,也没有多少心思一封封看过去。随意看了几封就要把手里信件放回去的时候不经意的有一封信从中掉了出来,看了信封的颜色有一些黯淡想来是有一些年的历史了。
满不在乎的打开了信,信里的内容又让他愣了愣。
这个是什麽?一个国家把皇子送到了这个地方来当质子?
名字是……冷君?
冷国的九皇子,被送来的时候才十岁。
对於这样的事情古代历史书上看见的也不少,结果现在来了这个地方看见真的有被送出来的人心里的滋味还真是不怎麽样,而且对方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感叹够了就不再去想那些陈年旧事。
苍神诺既然身为拥有这样势力的部族族长想来本领或者是武功都是其中的最强者,而他是二十一世界的文科生,平常也就跑跑步练练跆拳道之类的。要怎麽样在无人指点的情况下来练习这些本事?对苍神诺进行暗杀什麽的应该有很多,如果连基本的自卫本事都没有他怎麽在这样一个不存在於历史的世界中活下去?
视线再次落在书桌上用锦盒装著的苍族印章,他的嘴角慢慢的勾起了一抹看不出心思的浅笑。
可是既然他有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得到了别人穷尽一生都不可能得到的权利财力势力。那他就会好好的在这个世界大展拳脚,chu略的看了看,之前的苍神诺似乎没有对各国起多少的作用,不过是一个有钱就出手的幕後财阀。
但是,现在的他拥有了苍神诺的一切,那麽他就会让这个世界的人听见苍神诺这三个字都会闻风丧胆。
修长的指节轻轻的敲打著桌面,要彻底的掌控苍神诺的一切首先还得要对这个世界的情况更加的了解才可以。
轻易的接受了灵魂来到一个架空的世界,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这个世界的事情,chu略的知道了这个身体的来历。
他,不管是段成文还是苍神诺。
此时此刻都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成为这个世界的地下统治者。
不过即使之前的苍神诺再心狠手辣在这个动荡时代中也是一个旁观者,苍神诺要的是对苍族有利的一切。而他现在要的就是好好利用苍神诺留下的优势,参与这一场游戏让以後的日子不会太无聊。
如果只是旁观者得话,那以後的日子也不能有什麽太大的机会发挥了吧。
台面上的风光?
呵,他不稀罕。
心里不禁对以後的日子充满了游戏般的期待,最好不要让他感觉太无聊了。
动乱不安的朝代就由强者来征服吧。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苍神诺有这个自信可以做到。
实质意义上,他段成文依旧是段成文。
不是这个苍族的族长苍神诺。苍神诺所做的那些损y德的事情他不会去做。
身为二十一世纪修习过文明礼教而来的人,基本的好坏善恶还是要分得清不能乱伤害无辜。
作家的话:
段成文其实是一个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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