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七
不清楚从什麽时候开始,这孩子就有了心事。
虽然在白哉面前还是一样活泼粘人的模样,但是偶尔,白哉会在不经意间,看到这孩子脸上流露出的,不符合年龄的忧郁。
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然而两次三次呢?以及更多次呢?
侧仰著看向窗外的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微微皱起的眉心凝聚著一份沈郁,这样的一护,不仅仅是让他显得大了好几岁的沈静,更有著令人心颤的忧伤。
为什麽?
一护在这里,在我身边……不快乐了吗?
白哉开始仔细地去搜索回忆。
究竟是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似乎是……从这孩子总是偷偷看著自己,在自己看向他时又不自觉回避眼光的那个时候开始……也正是那个时候,要求了“特殊的吻”,之後似乎安心了一段,然而不久,这种状况就又开始明显了。
一护有心事。
是他认为不能对自己说,也许是因为说了後果会很严重的心事。
白哉对此感到十分的苦恼。
有悖於“爸爸”这个称呼的,一日日炙热起来的情感,仿佛一场无缘由而来的火焰般在x中焚烧,渴望,热切,焦灼,非常努力地压抑著,无论如何都压抑著,就是希望在这孩子心中,自己是一个负责的,关爱他的好爸爸,希望他能在自己的身边快乐成长,无忧无虑,不带一丝y霾──然而,这孩子……却在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的地方,有了不能对自己说的心事,并且为此越来越不快乐。
该怎麽办呢?
柔软的,爱粘人的外壳下,一护他……其实也有著相当倔强固执的一面。
但是无论如何,总要知晓了症结所在才能解决。
白哉很是花时间思考了之後,决心还是利用这孩子的实诚x格,只要造成了他不得不守诺的局面,那麽……想必是不会赖账的。
计议已定,於是周末的夜晚,白哉提议教一护来玩个有趣的游戏。
“游戏?”很是感兴趣地张大了可爱的大眼,“什麽游戏?”
“这个。”白哉取出一副纸牌。
“看……一副牌里有大鬼和小鬼,我们每人手中可以有五张牌,然後轮流去抽对方的一张牌,不是鬼牌就放到自己的里面,如果抽中了鬼牌……就要接受赢家的惩罚,具体内容是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真心话是什麽?大冒险又是什麽?”好奇宝宝乖乖发问。
“真心话嘛……就是问你什麽都要好好回答,决不能撒谎,大冒险就是要你做什麽都不能拒绝,比如跳个舞,唱唱歌,或者别的任何事情都可以。”
小狐狸眼睛闪啊闪,脸上却有了犹豫,“什麽都要回答麽?”
“嗯,比如一护问我,嗯,小时候的丢脸的事情,或者喜欢谁,不喜欢谁……我都会告诉一护的……或者要一个吻,以及一护喜欢的食物,也可以。”对著被禁止吃甜食好一阵子了的小狐狸,白哉抛出了不可能抵抗得住的诱饵,“愿赌服输──游戏最重要的就是遵守规则。”
“噢……”显然被白哉描述的美好前景诱惑到了,小狐狸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跃跃欲试,“爸爸不许耍赖!”
“绝不抵赖,一护也是。”
“嗯!”用力点头,“我懂了,开始吧!”
於是游戏开始了。
玩过这个游戏的人都知道,抽鬼牌其实最重要的就是能观察出对方的反应,并且掩饰自己的反应。
面对白哉在职场修炼已有小成的面瘫脸,饶是小狐狸眼神好,聪明劲儿也不差,可真的看不出什麽东西,只能凭运气瞎猜,而白哉呢,手落到鬼牌上狐狸眼儿就弯起来,移开到别的牌上去就满脸沮丧,真的是不要太简单!
白哉故意先输了几次,给了小狐狸不少甜头之後,又开始赢一两次,然而再输一个两次……
小狐狸的要求很容易做到,什麽“要一个冰激凌”,“爸爸亲一下”,“戴圣诞老人尖帽子”“万圣节给一护买一身哈利波特的斗篷”,白哉都一一做到了,不能马上兑现的也许诺过两天就会给一护,而他的要求也不过是让一护唱首歌,或者背首诗之类的,在爸爸面前表演g本不是什麽惩罚而是开心的事情嘛,小狐狸兴奋得满脸通红,挥舞著小拳头连呼“再来再来!”
白哉肚子里暗笑,面上一本正经,微蹙双眉装出苦恼的样子,“不玩了吧……很晚了,一护该睡觉了。”
“再玩一局嘛,爸爸!好不好?!”意犹未尽的小狐狸哪里肯就此收手,“还早呢!”
“那……一护输了的话,不需耍赖哦!!”
“我才不会输!”小狐狸自信满满。
於是赌局再次开始。
结局当然没有意外,输的是小狐狸。
“唔……”沮丧地扁扁嘴,“爸爸要我做什麽?”
“那就真心话好了。”
“爸爸要听什麽真心话呢?”还不知道白哉的用意的狐狸心无城府地问道,眼睛在扑克牌上逡巡著,显然打算随後说服白哉再来一局。
“我想要一护回答我,一护最近在烦恼什麽?”白哉直直看进了孩子的眼底。
“啊……”出乎意料的问题,让孩子一下紊乱了,明净的眼底掠过惊慌和动摇,“爸爸……在说什麽?”
“我说,我想知道,这一段时间以来,一护一直在烦恼的事情。”白哉微微俯身,捏住了想要转开的下颌强迫孩子直面自己,“一护……你知道我在问的是什麽,对吧?”
孩子抿紧了嘴。
眼底交错闪过明悟,抗拒,和倔强的色彩。
“爸爸……一开始,跟我玩游戏就是想知道这个吗?”
带著点愠怒地,一直柔软可爱的孩子露出了尖锐的小刺。
“只是突然想到了。”白哉面不改色地撒谎,“然後就觉得特别在意,非常想知道了。”
孩子立即相信了露出内疚的表情,“爸爸对不起,我不该这麽说……”
“没关系,我不会在意……那麽,一护,可以告诉爸爸了吗?要遵守游戏规则喔!”
“爸爸……”
“别担心……无论是什麽样的事情,爸爸都不会生气,也不会因此而舍弃一护的,一护觉得很严重的问题,说出来一起解决的话,也许……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呢,嗯?”
白哉循循善诱,努力说服著钻进了牛角尖的小东西。
犹豫,挣扎,孩子稚嫩的容颜瞬息千变,白哉心下叹息,究竟是要什麽样的烦恼,让这个天真的小东西背负上如此的沈重负担啊?
晶莹的泪水突然从明净的眼底就那麽大颗大颗地涌了出来,滚落在脸上。
白哉愣住了,心痛的感觉如同电击一般穿透了心脏。
赶紧将孩子拥入怀中,“怎麽了……一护,实在不能说的话,就不说了,是爸爸不好,爸爸不想知道了……”
“不是爸爸的错……”孩子呜咽著,双手抓住了白哉的衣襟,“都是一护的错……一护……呜呜……骗了爸爸……”
“怎麽回事?”轻拍著孩子的背,白哉温言问道。
“一护……不是有意要骗爸爸的……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我是真的认为爸爸就是爸爸……但是……”
但是现在知道不是了吗?白哉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一护怎麽会知道?”
“因为……因为狐狸和人类的寿命……不一样……所以对时间的感觉也不同……我也是後来看了书,还问了同学,才知道的……”
“这麽说来……”一护其实并不像外表那样才七八岁?白哉被这个猜测刺激得浑身都紧绷了,急急问道,“一护到底多大了?”
“妈妈去世的时候,一护已经看过了十八次樱花开放,按照人类的算法,就是十八岁………爸爸二十一岁的话,一护就不可能是爸爸生的……呜呜……”
十八岁……白哉晕了。
他很有被凭空落下的大饼砸中了头的感觉,又很有直接抡头去撞墙的冲动──十八岁了,就比我小三岁,以人类的算法也已经是法定成年了,那我这段时间究竟在折腾些什麽啊啊啊啊啊……苦苦忍耐反复告诫自己,就算是春梦醒来看到怀里无邪的小脸都会有负罪感……
只是,就算年龄是十八岁,这孩子的心灵,还是个孩子啊……大概是狐狸的成年期,以及单纯的环境造成的吧……这麽说来……不能高兴得太早……
“这个啊……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
“一、一开始?”小狐狸抬起哭花了的小脸,惊愕睁大了眼。
“嗯,一开始。”白哉轻轻为孩子擦去脸上的泪,“毕竟,我对於自己做了什麽,没做什麽,还是很清楚的,所以一开始,我就清楚了。”
“那……”孩子期期艾艾,“可是,後来在医院里……”
叹息,“面对著被车撞了,在外面流浪不得不翻垃圾桶,大冬天睡大街,还差点被坏人拐卖了的一护,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不可能再次否认了吧?”
“对……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因为……我从不曾後悔过,一护,你来到我的身边之後,这个房子,才有了家的味道,我的生活,因为一护而有了色彩和欢笑,血缘并不是最重要的,一护明白吗,即使没有血缘,一护和我,也早就是家人了。”
“家……人?”
“对啊!一护喜欢爸爸,对吧?”
“我……我喜欢爸爸……”
“为什麽呢?不是已经明白并不是爸爸麽?”
“因为……因为……爸爸的手,还有怀抱都很温暖……”孩子努力地组织词汇表达著,“在爸爸的怀里,就觉得安心又快乐,爸爸会很温柔地m一护的头,拉一护的手,还有……如果一护犯了错,爸爸就惩罚一护……一护觉得,不用再流浪,而是跟爸爸在一起生活,真的是很幸福,很快乐……”
孩子垂下眼帘,“所以一护就知道了……无论是不是爸爸,我都不想离开爸爸,希望能一直在爸爸身边……”
“可是……如果爸爸不是爸爸的话……就没有留在爸爸身边的理由了……”
稚嫩的小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悲伤。
因为依恋,因为爱,因为以为会失去,而一日日变得深沈的悲伤。
──在这孩子的心中,自己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白哉不由得将声音放得柔和,“一护这段时间……烦恼的就是这个吗?”
“嗯……明明发现了,却因为……想要留在爸爸身边而隐瞒著……很讨厌这样自私的自己,但是,怎麽也没有办法开口。”
“一护害怕?”
“嗯……怕爸爸会生气一护的欺骗,更怕不能再留在爸爸身边……”
怀中的孩子仰起脸来,点点小小的晶莹闪烁在长长睫毛上,宛如草尖上的露水。
令人怜惜的不安和痛苦的脸。
“小傻瓜……”白哉轻轻吻在了他的眼睛上,“爸爸喜欢一护,怎麽会不要一护呢?我们早就是家人了啊!一护这麽不相信爸爸,小心爸爸打你屁股!”
“是啊,一护是傻瓜……”终於破涕为笑,是明亮如同向日葵一般的幸福笑颜,被驱散了心头的y霾才会有的表情,在白哉怜爱的抚慰之下,孩子顺应地仰起脸闭起了眼睛,“爸爸……我好高兴……能跟爸爸成为家人……”
抚慰的吻从眼帘滑到了眼角,将孩子的残留的泪吮尽,再滑到柔嫩的颊上,逡巡了一会儿又点了点尖尖的小鼻子,再滑落到花蕾般娇嫩诱人的唇上。
孩子立即张开了嘴唇迎接,唇齿缠绕间,娇嫩的小舌近乎疯狂地缠绕住白哉的,仿佛所有的压制的不安和痛苦,以及不能失去的强烈心愿,全部在这瞬间倾泻而出。
舌尖的厮磨激起了无比灼烈的火焰,娇嫩滑腻的触感,无论多少次品尝都令人迷醉到忘乎所以。
空气中丁香的魅惑气息在鼻端浓郁起来。
白哉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要探入孩子衣摆的手。
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白哉用力抬起头,“一护……狐狸是要多少岁成年?”
“哈啊……成、成年?”嫣红得有点肿胀的小嘴急促喘息著,粉色的娇豔舌尖在其间若隐若现,宛如火焰鸢尾欲遮还露的花芯──那简直是会将所有理x全部消融掉的情色景象,偏偏即使是绯色满颊,喘息声声,这孩子的天真和稚嫩还是不会消失,反而融汇在一起,构成了无比纯真的诱惑──比什麽都要强烈的诱惑,要不是记挂著想要知道的答案,白哉忍不住就要再度俯首肆意品尝了,“爸爸问狐狸的成年……吗?”
“嗯,要多少年才成年。”
“好像是……一百来岁吧……”
噗通!白哉大失形象地跌倒在地。
“一百岁?!”
那时候我大概已经变成睡在公墓里的骨灰了吧……真是令人绝望!
“爸爸是很想看到一护成年时的样子吗?”小狐狸自以为明白了,点头道,“不用等,一护可以变啊!”
“什麽?!”
这就叫做……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麽?白哉很有捂住心脏以免这可怜的器官在大起大落中罢工的冲动。
“当然可以啦,一护就变给爸爸看……不过这样衣服就会小了啊,我先去换一件……爸爸,借你的睡衣没问题吧?”
没等回答孩子就蹬蹬蹬蹬地跑走了。
留下在冲击中混乱不已却又兴奋异常的白哉在那里满脑子遐思。
这就可以看到了?真是做梦一样……要是早知道就好了……不知道会是什麽样子……一定很可爱吧……但是就算是变成了成年的模样不还是成年身小孩心麽?我在高兴个什麽劲儿,朽木白哉你不会是想对虽然有著成年外貌实质上还是个孩子的一护下手吧……这样虽然说不上犯罪但是到底有点不对劲儿啊……
“爸爸……”微带沙哑的清扬声线中,轻盈的脚步由远而近。
白哉抬起了头。
然後,他的眼睛不能转动了。
那是一个少年。
约莫十五六岁,在脑後飘扬著比夕阳还要绚丽的橘色长发的少年。
赤裸的足踝细致而白皙,宛如玉雕一般完美无瑕,弧度圆润的小腿和被睡衣腰带束缚出来的纤细腰线简直令人看到就会x口猛然发紧,无论是从颈项还是小腿裸露出来的肌肤都莹润胜过象牙而毫无半丝瑕疵,而他的容貌……
豔丽得宛如盛放的玫瑰般的嘴唇形状丰润分明,泛著鲜润桃花色的脸颊比想要还要滑润,透出一种莹润额宛如玉质的光彩,尖巧下颌和挺直鼻梁还有五官的线条堪称完美,那是跟白哉在梦中依照这孩子孩提时代的容颜而构想出来的影像有几分相似却远要来得美丽j致的容貌,不不,美丽j致什麽的虽然并没有说错,但却完全无法表达出那张容颜给人的震撼之万一,只能感叹,狐狸不愧是传说中最具魅惑力的妖族,即使面前这个少年浑身并无半丝妖娆魅惑的气息,气质清澈飞扬,充满了阳光气息和刚锐。
但是这些都还不是让自己也一直都容貌极其出众的白哉连转动眼睛都一时间做不到的g本原因所在。
白哉注视的是那眼眸。
飞扬入鬓的细长眉毛之下,修狭的眼形中,那一双金橘色的瞳仁,明灿如同宝石,炽亮仿似火焰,剔透宛如水晶,拥有著无法形容的光彩和魄力,清豔幽深,光华流转,却矛盾地满满蕴蓄著孩童的无邪和天真,令人不知不觉就被慑入其中,沈溺著连时间的流逝都被忘却了。
这样的一个存在……明明如此真实地站在面前,触手可及,却给人以过於美丽的震撼以至於产生只要轻举妄动伸出手去就会轻易消失在指尖的错觉。
比瞬开瞬谢的优昙花更惊豔,比乍然盛放在夜幕中的烟火更绚丽。
“爸爸……”少年脸上浮现出被久久注视却没有任何表示的羞怯,一旦开口,那份白哉熟悉的孩子的稚气就格外鲜明了,“我的样子,很……奇怪吗?”
“一护……”出口的声音极其干涩,“这是你……变出来的?”
“也不是啦,狐狸是可以变成想要的外貌……但是,妈妈说,狐族的身体幻化出来的本相只有一个,这个模样,就是将来我成年时会有的样子啊,所以不是变的,而……应该算是一种追溯未来的法术呢……”少年有点赧然地道,“要随意变化模样,凭我现在的妖力还做不到……”
这麽说,这就是一护将来真正的模样?真正的……成年时候的一护的身体?
白哉觉得x中升起了一阵难言的焦渴,那是跋涉了长途的旅人终於看到可以解渴的清泉时不顾一切的渴望,即使那看到的是海市蜃楼,也足以催促疲惫的身体奋力奔跑而去,哪怕下场是倒毙在干涸的沙漠深处。
如此深切,如此疯狂,如此热烈。
哪怕是犯罪,哪怕……一护的心灵其实还停留在孩童的阶段……
如此反复提醒自己,也无法压制的渴望……
“爸爸……这样很不习惯……我、我还是变回去好了……”
大概是被白哉久久的沈默和过於炽热凌厉的眼神吓到了,少年有点不安地用珍珠般小巧白皙的脚趾抓住了地面,双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放地绞在了一起,说著就慌慌张张想要转过身的模样……却更加显露了细致得不盈一握的腰身和宽松襟领中央那清瘦j致的锁骨轮廓……
白哉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双手搂住了他的腰,“一护……”
嘶哑的声音靠近了少年的耳廓,将那洁白细巧如贝壳般的j致形状染上了一层明豔薄透的珊瑚红,“别动……”
作家的话:
狐狸真是方便啊……不过半妖小狐狸也是个半吊子^_^
其八
“爸爸……”
受惊的小鹿一般转过来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中央的瞳孔宛如日光下的猫一般挛缩成橄榄仁的形状,更是漂亮得令人心旌摇荡,“怎麽……?”
白哉深吸口气,努力再心中默念“不要吓到一护不要吓到一护不要吓到一护……”重复十遍!
然後他在少年清澈的瞳孔中露出了一个笑容──很早的时候开始,白哉就很清楚自己过於出众的容貌给人带来的影响,会养成面无表情的习惯一方面是不愿意轻易被人窥见自己情绪和反应的x格所致,另一方面也有不耐烦那些聚焦在自己脸上的惊豔眼神,但容貌也是武器之一,该用的时候就要毫不犹豫地利用──果不其然看见了少年眼底不由自主泛起的迷醉,“一护……”
“爸爸……”显然没看透这个笑容背後的东西而被安抚著放松下来的身体在怀中更显出那份诱人的纤细和柔韧,一边要好好考量著安抚和诱哄的话语一边心思总会被“好细的腰,真想亲自用手来丈量一下”“锁骨的形状也好漂亮”“妖族的皮肤怎麽会这麽好”之类的念头给分了心去,白哉双核全速运转的大脑多少有点发晕,发沈,心脏因为紧张也因为兴奋而不规则地乱跳著,血脉一股一股在血管中涌动,冲击著岌岌可危的神智,在这种紧要关头,可不能说错了话啊……拼命这麽告诫著自己,白哉再度艰难地找回理智。
伸手拂开少年火焰色的额发,白哉亲了亲少年光洁的额头,“一护……想要跟爸爸一直在一起,对吧?”
“嗯,想!”少年毫不犹豫地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可是……因为并没有真正的血缘,一护会觉得不安?”
“有……有点……”少年似乎有点羞愧地答道,然後急急辩解,“我不是不相信爸爸,爸爸说了我们是家人,所以我会……”
“一护……除了血缘关系之外,也有别的牢不可破的关系啊……我们一起来建立一个不就好了。”
“别的……”不解地歪歪头,“什麽样的?”
少年一脸迷惑的表情稚气得很,心理年龄果然还是个孩子啊,这麽做真的妥当吗……类似罪恶感的情绪在心头一闪而过,却立即被心中叫嚣著“还等什麽!再等下去还是男人麽”的小人给一脚踢飞到九霄云外,再度深吸口气,白哉好容易才将血y沸腾的热切控制住,“爱人的关系。”
“爱人?”少年的眼睛亮了起来,“我,跟爸爸?”
“嗯,愿意吗?一护?”
“可是……电视上的……爱人不都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麽……我跟爸爸都是男的……真的可以麽?”迷惑和欣喜糅杂的表情,显然这孩子并不是抗拒著白哉的诱惑,只是多少有点踌躇和存疑。
“爱的联系之中,重要的,是两个人对彼此的心意吧,一护,你难道认同不考虑彼此的感情,反而用x别,或者年龄,还有家世、权力和财富,这些条件来衡量吗?”
白哉严肃的语气令少年反驳般的大声道,“才……才没有呢,我当然同意爸爸说的,彼此心意最重要!”
“那麽……就来确认一下吧!彼此的心意……”微微弯起唇角,白哉拉起了少年的手放在自己一下下有力跳动的心口,“一护,喜欢我吗?”
“嗯,喜欢,好喜欢!”用力点头。
“我也喜欢一护,非常非常喜欢。”白哉郑重告白,“是对家人的喜欢,对爱人的喜欢,是只需要一护一个人在我身边,就觉得幸福的喜欢。”
被白哉的话语冲击得瞳孔颤抖起来,一层水雾迅速蒙上了少年清豔而剔透的眼眸,那是强烈至近乎无法承受消化的喜悦的具现,“爸爸……我也是这样的!”
“我知道……”还是个孩子又怎麽样?!这孩子……他的心里,已经满满都是我了,依恋著我,爱著我,从一开始就认定了我,即使还分不清亲情和爱情的区别又怎麽样?只要感情浓烈到无法分割,那麽这孩子就无法离开我,心灵或者身体,都不会!白哉微笑著,俯身去亲吻少年的雾气迷蒙的眼,“一护,我爱你!”
“我也爱你……爸爸……”
柔软的吻顺著细腻得不可思议的肌肤滑落到脸颊上,惊异於那肌肤美妙的触感,白哉反复品咂了好一会儿,才转移阵地,用鼻尖顶了顶少年笔挺的鼻梁,顶得他在那份难言的亲昵和微痒中呵呵地笑了出来,才擒住那爱笑的嘴唇,吮吸著,品尝著,毫无脂粉味却天然清甜的柔嫩。
“爸爸……”少年习惯x地抬起了双臂圈住了他的颈背,身高的变化下,不需要再被整个抱起而是略微踮起脚就可以够到,白哉双手也圈搂住少年那细致得诱人的腰身,将他更深的纳入怀中──契合的怀抱带来的感觉,是仿佛所有缺失都被填满的完整,真是太好了,怎麽能这麽好,一个拥抱就让灵魂涌起无限的满足,白哉舍不得囫囵吞枣地细致地吻著怀中的少年,“一护……嘴……张开……”
“唔……爸……唔唔……”嘴唇听话开启的瞬间,白哉的舌就迫不及待地滑了进去,尽情掠夺只属於他的甘甜蜜津和柔嫩腻滑,已经熟悉了接吻方式的小巧舌非常乖巧地迎了上来,任他卷缠住相互厮磨,更多的蜜津源源不绝涌出,好甜,会甜死,醉死……白哉朦胧地想著,放纵自己沈醉在深入的吻中。
手掌也不甘寂寞地在少年背部上下摩挲,即使隔著薄薄衣料,也感觉得到背部过於清瘦的轮廓,却分外强调了腰肢细巧的弧线,以及臀部的紧窄和圆润,狂热的意绪顿时在现实和想象的完美交融中爆开,白哉猛地用力将少年压在了墙壁上,用身体,已经燃起无法熄灭的热度的身体,去厮磨,去挤压,去追求更多更多的接触!
“唔……唔嗯嗯……”全方位的攻势之下,情热的绯色爬满了清瘦的脸颊,少年呼吸不过来地眯紧了双眼,生理x的晶莹从眼角一点带你溢出,饱满,而身体迅速热了,热,且柔绵,那动情时就会沁出肌肤的湿润的丁香花的香气渐渐在空气中浓郁起来,刺激得白哉厮磨得更加狂野,硬挺抵住了少年的下腹,每一下挤压和厮磨,都带来不可自持的闷喘和低吟,跟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交汇,情色的气息渐渐涨满了整个室内。
“爸……爸爸……好热……”在白哉终於放过了吮吻得肿胀的嘴唇转而去舔舐唇角溢出的银丝时,少年惶乱无措地低呼,“真的……觉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了?”俯身吮吻著细致白皙的颈项,白哉满意地看到一个一个娇豔的花痕在玉质的白皙上绽放,“告诉爸爸……”
“我不知道……哪里都很奇怪啊……还有爸爸……你的……你的那里……怎麽……”
“这里麽?”白哉轻笑,抓住少年的手放在了火热的硬挺上,“这里……因为喜欢一护,所以就这样了?”
“这麽硬!”火热而扎手的触感令少年惊呼,“好烫!”
被吓到了的手想要缩回,却被白哉按住不放,“一护……mm它……爸爸要你mm它……”
“爸爸……”笼罩了一层水色的眸子更是清豔得逼人,那麽无辜地凝睇过来简直令人头脑发昏,不,早已经昏眩了吧,因为一护,因为这缭绕的诱惑香息,g本就不在正常状态了,再也忍耐不住地抓住少年的手引导著他抚m自己勃发的爱欲,白哉发出舒适的低叹,“啊……就这样……不能太用力了……对,转动手腕……”
“爸爸……很舒服吗?”少年迷惑地从睫毛下觑视著他的表情。
“非常舒服……一护的手……非常舒服喔……”
“爸爸……”
明显受到鼓励的小孩立即很努力地抚弄起来,没个技巧甚至轻重把握不好的抚弄极其生涩,却令白哉身心激动著沸腾,叹息,低吟,他俯身用融化的嘴唇去亲吻少年在薄薄睡衣下半隐半现的锁骨,以舌尖勾画著那j致的轮廓,品尝著细致得简直要融化在唇舌间的肌肤,那满满的甜美眩晕的香气……
“爸爸……你……你这样……我就做不好了……”敏感於白哉的触抚,少年呼吸明显又急促起来,x膛快速上下起伏著,手上的动作也紊乱了,“喘……不过气来…”
“别乱动……”
隔著衣料,白哉擒住了那随x膛起伏而翩跹的一点粉红。
“啊!!那里……那里……”惊呼著,少年再顾不得手上的动作,双手惊慌地抬起抵住了白哉的肩,试图将那吸附在x膛上的头颅推开,“不要……这样……”
被唾y濡湿的布料变成了半透明地粘在小小的嫩蕾上,那挺立起来的娇嫩嫣红,妖娆一点,凝滟得仿佛天地间的豔色尽聚於此,不能获取这点豔色,那麽生命和世界就只剩茫茫的苍白,白哉在少年x前挑起了眼角,邪气而深幽的,充满著爱欲的热度的眼,“一护……不想跟爸爸成为爱人麽?”
“没有啊……我当然………当然想……”
“这就是爱人要做的事情啊……一护不愿意忍耐的话……”
白哉微微退开的意图立即让少年慌了神,双手抓紧了他,“没有!我没有不愿意忍耐,我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只是不习惯啦……”
“那麽……从现在开始,一护好好习惯吧……”白哉弯起薄豔的唇角,刻意放出了诱惑的信号。
少年的眼一阵迷惑一阵清醒,然而无论是被白哉的笑容迷惑而抬头的本能,还是清醒时的考量,结果都是一样的──“我……我知道了……爸爸,我们继续……”
“好孩子……”
缓缓拉开睡衣的腰带,对襟的睡衣立即散了开来,将大片粉白泛著珍珠光泽的x膛,细致清瘦的线条,以及真空的下身,都暴露了出来。
那稀疏的橘色毛发间,小小的,白生生裹在膜衣中宛如嫩笋的幼芽并无成年男x的杀伤力,反而稚嫩得楚楚可怜。
白哉挑起一边眉毛,似笑非笑,“一护居然没穿内裤!”
“刚才著急……就没有找嘛……”
“没关系……横竖要脱掉的……”
这次嘴唇直接落在娇豔挺翘的r尖上了。
“啊──……呜啊……”猝然拔尖的低喊透出豔丽的质地,少年仿佛承受不住地仰起了头颅,豔丽的长长发丝一绺一绺蜿蜒下来,随著他身体的震动而滑动,光色闪烁间跟粉白的肌肤交织出奢华无比的色调。
“舒服麽?”含糊地问道,白哉轻轻咬住了柔嫩在齿间夹磨。
“呀……我不知道……真的……”
“变硬了哦……”感受著柔嫩在齿间缓缓地,缓缓地绽放的过程,白哉肯定,这具身体,确实如同一护刚才所说,是在时间追溯的法术之下,真正的,成年时期的身体,会动情,拥有著极其灵敏的反应,不用考虑太多,是已经可以拥抱的身体了,“这里……”
“啊……不要那麽………”
“不好麽?”
“很……很丢脸啊……”少年受不住般的用双手掩住了脸,“爸爸……”
“怎麽会呢……这样的一护……非常可爱啊,爸爸很喜欢……”拉开少年的手,白哉在他水雾氤氲的注视下探出了舌尖,轻轻拨弄著尖挺的r尖,拨弄出他x膛明显的震动,和闷喘,“舒服的话,叫出来没关系的……”
“爸爸……啊……”犹豫著,少年终於伸手抱住了白哉的头颅,“好像……好像是很舒服……”
无邪的话语,却绝对会害人血脉贲张,而动情的香气,湿润芬芳的丁香香气在空气中越来越浓烈了,愈发增加了忍耐的难度,白哉感觉著欲望在体内的激突叫嚣,感觉著那份苦苦忍耐而带来的眩晕感,细细感觉著,却依然决定慢慢来,要慢慢地,不错过任何细节地完成这重要的仪式──一护还是个孩子,千万,要让他能慢慢适应接受,不能吓坏了他,“那就……”
指尖接管了尖挺起来的红蕾继续揉捻施加刺激,唇舌则转向了另一边,将热度和湿沥的晶亮渲染其上,诱发出少年断断续续的低吟,空闲的手掌摩挲著少年薄而窄的肩线将挂在上面的睡衣褪下,任其落在地上,又顺著诱人的弧度慢慢抚弄,肩胛骨,胁侧,纤细得惊人的腰肢,然後到了下腹,j准而毫不犹豫地覆在了已经微微充血的j芽上,“呀啊……那里……”少年的身体猛地一弹,惊慌失措地晃动著佝偻了起来,“不要……”
“别怕……一护……这里更舒服哦……”
“爸爸……太……这也太……”少年难耐又羞耻地躲闪著,“真的很难受……”
“一护乖……说了要习惯的……”
只要这麽一提醒,这孩子就乖乖安分下来,“对不起爸爸……我不乱动了……”
“这就对了……”单身独居男x的手法总是相当不错的,迅速拿捏住了那可爱j芽的敏感处,来回摩挲,效果非常明显,摩挲间娇嫩的玫瑰色尖端缓缓从膜衣中怯怯探出了头颅,凝红一点,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擦过膨大的娇嫩伞端,顿时惹来少年波及全身的颤抖和几乎站立不稳的激烈反应,双手紧紧抓住了白哉的肩膀宛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後的浮木,少年用几乎折断颈子的角度仰伸起来,“爸爸……啊……啊哈……那里……再……”
“再怎麽?”手腕一个旋转,指腹曼妙扫拂过j身,白哉拷问著完全不懂得情事的,在爱欲冲击下一片紊乱的少年,“这样?”
从下而上挤压著j致可爱的形状,丝丝靡豔媚红漫上的瞬那,白哉用指甲轻轻地刺了刺细小的铃口。
“啊啊啊……”浑身紧绷,腰肢向前拱起,迸发出的呼喊已经带上了不知所措的哭腔,“爸爸……”
“别怕……一护……不是很舒服麽?”
白哉站直身体去吻少年的嘴唇,“别怕……爸爸在这里……”
“爸爸……”
收紧手臂搂紧了白哉,少年急促喘息著吐出浓郁的香息──白哉已经确定,这绝对是含有催情功能的气味,主动粘上来的嘴唇灼热而潮湿,粘腻得仿佛融化的触感甫一接触就令白哉脑际轰然一震,更加撩人的是这明明不懂情事却拥有著诱惑本能的狐狸居然在白哉搂抱住他的腰臀时抬起了双腿勾住了他的腰,还妩媚地夹紧,体重全然挂在了他的身上,这个姿势在孩子的身体做来还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可是这个紧要关头,简直能将白哉一直辛苦维持著的最後理智完全击溃!
再也忍耐不住,白哉就著这个交缠的姿势大步抱起怀中的轻盈得过分的身体,大步向卧房走去。
作家的话:
啊啊,少年身正太心的h和少年心正太身的h,究竟哪一种更邪恶呢……反正都是恋童吧……
其九
r白色的壁灯色调柔和,令少年的肌肤呈现出丝绸般柔滑的质感和珍珠般柔润的光泽,洁净青涩的身体,在身下因为动情,而缓缓绽放开来,漫上晚春酴!的靡豔。
肌肤挨擦,唇舌交缠,呼吸融汇,全面的接触太过撩人了……
汗水从额头,一路汇聚了更多而变得饱满地滚落下来。
忍耐……一护还小,还是第一次……我不能急躁……忍耐!
但是……身体热得要爆炸了一般,那激突在下腹的欲念已经强烈至无可抵御,纠结如热铁,如炽火,如一触即发的熔岩,贲张的血脉涌动著狂野敲击额颞血管,突突作响,爱欲那鲜豔无伦的花朵在眼前一瓣一瓣绽开,裸露出媚豔的花蕊──是直燃烧到天际的狂放,以毁灭般的激情。
真的要……忍不住了……
热烈吻著身下双眼紧闭双臂紧挽的少年,白哉一边将快要无法抵御的热情尽情倾泻在这个吻里,深深地,激烈地搜刮著少年口中的蜜津,掠夺那细腻的粘膜和动情的小舌,一边拼命在近乎空白的大脑中搜索著解决的方法,眼角瞥见床头柜上一瓶儿童用的护肤ry时,白哉眼睛一亮赶紧拿了过来──已经没办法先让一护舒服一次了,趁著他身体动情的这个时刻,尽快放松才是重点!
结束了这个热吻将已经忍耐不住挺动著腰部令挺翘在手掌中更深更快摩擦的少年一下翻了过去,不得不趴伏在床上,骤变的姿势下失去了抚慰,少年顿时难耐地挣动起来,急急回转过来的脸上满是辄欲崩溃的焦灼,官能的泪水已然沁出了眼眶,在眼角闪烁动人晶莹,“爸爸……啊……干……干什麽啊……不要停啊……”
凌乱了的发丝蜿蜒在颈项和脸颊,那绯色的,难耐的容颜焕发出一种无辜的脆弱的明豔,清瘦的背臀在珠玉般的肌肤下绵延出的线条更是骨感而优美,即使是在被爱欲冲击得岌岌可危的此刻,白哉也忍不住被吸住了视线好好观赏了一番,才记起自己的初衷,俯身吻著少年的背颈,安抚著,“一护乖……先忍忍……就好了……”
“讨厌……啊……好难过……”少年无措地哭诉著,“爸爸……真的……”
“学会忍耐才会更舒服啊……一护……听话!”
“呜呜……”难受,却还是努力听从了,“爸爸……快一点……我真的……”
少年凌乱吟喘著抓紧了指下的布料,颤抖著揪紧,细致腰身也不由自主晃动著,令身前挺翘跟床单小幅度的摩擦,以获取纾解,虽然肯定是杯水车薪,却停不下来般地幅度越来越大,於是优美的腰臀就在白哉眼底那诱人地扭动摇摆著,真是……会让人流鼻血,不,脑溢血的活色生香……如果不是时间紧迫,白哉真的很想给这小家夥一点惩罚,免得哪天真的被他诱惑著爆血管……
“我知道……爸爸也很难受啊……”
将ry挤到手掌上,白哉迫不及待地分开了那曲线圆润的粉白双臀,顿时,被密密褶皱保护著的小小花蕾就暴露在眼前,粉嫩而新鲜的颜色,紧紧闭合著,不安地挛缩,一口气将更多的ry倒了上去,少年顿时惊叫起来,“爸爸……好、好凉……”
“一会儿就好了……”心不在焉地安抚著,视线和注意力完全被那朵粉嫩攫取了的白哉摩挲著花蕾周围的皱褶,然後指尖滑入花蕾中央,揉了两下之後,就一个用力,刺了进去。
“啊……爸爸……那里……那里……痛啊啊……”
“别动!”惊呼声中,白哉直接用空闲的手掌按住背部就压制住了那惊慌的挣动,探入的指腹在内里超乎常理的高温中控制不住地用力著直到完全没入,感受著内里那紧实无伦的咬合,以及滑腻胜过任何丝绸的触感,真的好想……好想快点进去,完全地埋入,肆意地贯穿,像无数次澳热难当的梦中那样,尽情占有一护的所有……“一护……放松……放轻松……”
“爸爸……到底要干……干什麽……好丢脸……怎麽能……那种地方……”不可思议的所在被c入,令少年在羞耻和疼痛中翻腾著,哀求般的回望著白哉,“拔出来……快出来……啊……”
“做不到呢……一护……”俯身吻著那双水色淋漓而倍加冶豔的眼,“我要你……要一护成为我的……”
在少年的眼底,白哉看见了自己充满欲念的,与理智背道而驰的面容──再也无法压制的蛰猛,和执狂。
少年本能地在这样的眼光下颤抖起来,“爸爸……”
手指不停抽动著,旋转著,去触m到紧窒的深处,摩挲著安抚那颤抖畏缩的粘膜,并四处寻找著什麽,“忍一下……待会就不痛了……一护……”
咬了咬牙,到底还是对於白哉的信赖占了上风,“我……我知道了……”
“乖孩子……”既然这孩子安分下来,压制背部的手掌就放松了,转到了少年x前,捏住了依然尖挺著的红蕾,“啊……”少年倒吸了口气,背部难耐地弓了起来,真是敏感!极尽技巧地揉捻著,白哉咬住了薄致鲜红的耳壳,“好好放松啊……一护……”
蓦地指尖掠过深处的一点,少年的身体猛然要将深入的指尖绞断似的挛缩起来,质感豔丽的惊叫止也止不住地迸出嘴唇,“啊啊……那!那是……”
“在这里啊……”舒了一口气,白哉立即重点揉按著那一点,“这里……很舒服吧……”
“唔唔……啊……“上气不接下气般地大口喘息著,少年双手将布料在掌心揪成了一团,来回撕扯,身体也受不住地翻腾起来,一层动人至极的娇豔粉玫色一分分漫上了肌肤,瞬即又被覆上一层薄薄的汗光而更显娇豔,空气中的催情香气馥郁无比,死死裹紧了手指的内里也悄然沁出了粘腻的汁y,格外滑腻的触感,”爸爸……一护……好难受……受不了了……“
迅速添进第二g手指,润滑的内里毫无困难地接受了,在指甲屈起轻轻搔挂著那一点的时候,更多的粘腻沁出,将翕张著渐渐转成娇豔绯红的花蕾都染得晶亮,可爱的臀忍不住翘起,摇晃著迎合手指的抽送,而身前的j芽也在爱欲下抽搐著,沁出点点滴滴的白露,看著这样的一护,白哉只感觉到额前的汗水越来越多,多到要妨碍视线,自己的喘息也越来越浊重,回荡在耳内,“哪里……受不了?”
“那里……一护的……肚子…里面……好难受……”少年带著哭腔地控诉道,“真的……好难受……”
“怎麽个难受……”
“很热……很空……还很痒……爸爸……啊啊啊──……”指腹并拢用力向上一个翻转,少年的臀顿时紧绷著高高抬起,无措哭喘出来的面孔娇豔著瞬间茫然,“爸爸……啊再……要再……”
欲念的,湿润的香气,是最甜美,最凶恶的毒素,一丝丝一缕缕沁入了肺腑,深入了血脉,毒发的此刻,什麽也无法顾及了……
已经……可以了吧……一护已经适应了……而且……如此的动情……
猛力抽出被湿沥裹满的手指,白哉迅速褪去所有束缚,将喘息著吐出流水般动听的呻吟的少年翻转过来,双手扣住双膝压折到x前,俯身就压了上去,紫涨的贲张抵住了那失去填充而不满张合著的菊蕾,“一护……马上就好了……”
“爸爸……”妩媚扭动的腰肢带动了嫩蕾跟挺热顶端的摩擦,被这摩擦刺激的少年下意识地缩紧了後蕾,娇嫩在伞端一个吮吸,白哉猛地低吼了一声,腰部一个用力,就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穿透了那朵灼豔。
“啊啊啊啊啊──……”在少年尖利迸发出来的哭喊声中,一瞬间,白哉被无与伦比的热度和紧窒包裹了,几乎没有反应余地的,他陷入了那天堂的云影之中,如此的灼热,如此的紧致,如此的绵密,紧紧包裹著,抽搐著,勒紧了他,气绝般的眩晕和甜美蜂拥而上,在脊椎电弧般劈啪炸开,酥麻的快意满满充塞全身,又尖锐的直上大脑,将之搅成了一团甜美的混乱,急急喘息了两下,咬牙忍耐住疯狂想要在这具紧窒甜美身体里肆意冲刺的冲动,白哉俯身抱住了少年在被刺穿的剧痛中绷得死紧的身体,“一护……一护……深呼吸……一下就好了……”
“爸爸……好痛……”语无伦次地哭泣著,“……不要了……可不可以……”
“一护忍一下……这样,一护就是爸爸的了,永远……爸爸也永远是一护的了……一护不喜欢吗?”
竭力忍耐著抽搐的内部给予的刺激停止不动,忍耐得辛苦的眩晕一波波冲击著白哉,汗水从额头一滴一滴滴落下来,落在了少年的脸上。
“真……真的?”抽泣著的少年睁开了泪眼,半信半疑地确认著。
“嗯!所以……虽然很辛苦……也要忍耐……爸爸也很难受……不过一会儿就好了,会很舒服的……”
又一滴汗水吧嗒落下,在少年脸上溅开。
少年微微睁大了泪眼,终於看清了白哉快要崩溃在忍耐下的面容。
“我……我知道了……”苍白下来的容颜勉力露出了一个微笑,楚楚可怜的微笑,少年双臂回抱住了白哉,“爸爸……爸爸你不用忍,继续……”
“小傻瓜………”俯身吻住了那朵动人心弦的微笑,白哉动容地叹息著,真是个傻孩子……为了能和爸爸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会忍耐吗……你这样,会让我……恨不能将你关在只有我的地方,任何人都无法看到你,触及你,就这样……完全地独占……双手游移在适才探索到的敏感带,竭力要撩起这具敏感度极高的身体的激情,唇舌也热烈地挑逗著,追求著那交融一体般的欢愉,“我的……一护……”
他的努力很快起了作用,浮荡而起的晕红驱走了苍白,高温的绵软取代了紧绷和僵硬,因为疼痛而沮丧的j芽也再度在捋动的掌中挺立充血,而急促的喘息催促了x膛的起伏,令那两点嫣然上下飞舞,紧紧包裹著白哉的内里也改变了,不再那麽死死地箍缠,而有了欲迎还拒的微妙吮吸,这是何等妩媚的身体,能如此迅速地应和白哉施加的刺激,白哉知道苦楚的艰难时刻终於熬过,而飨宴的美妙时分已经降临,放过了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嫣红小嘴,白哉撑起了上身,“一护……我要动了……”
“唔……”咬紧了嘴唇,少年那惊怯犹浓却决心忍耐痛苦的表情令人爱怜万端,“爸爸……你可以……”
“傻孩子……不会再痛了……”轻轻抽动了下,感觉到内部并不艰涩,白哉开始了小幅度的抽送,仅仅是这麽舒缓的摩擦,甜美得身体都要融化了的快感就席卷而上,令他快慰地长长叹息出声,“真是……一护……真好……”
“啊……爸爸……啊啊……”惊喘著颤抖起来,少年恐慌地搂紧了他的颈子,“爸爸……慢……慢一点……”
“已经……很慢了吧……一护……还痛吗?”
“不痛……已经不痛了……”少年j致的容颜漫上了更深的红霞,“但是……好奇怪……呜……”
“怎麽奇怪了……”
“一护的里面………啊哈……好奇怪……”
“不是奇怪,是有感觉了哦……”喜悦地用力一挺,猛地穿透进去,直c入到腰臀深处,少年立即尖吟著挺起了腰肢,胡乱摇晃著头颅,泪水涌出,双臂紧抠入了白哉的肩部肌r,瑟瑟发抖地叫道,“啊……爸爸……好奇怪!好可怕!”
叫喊著好奇怪的少年,无措的激情冲击之下,清豔的瞳孔不住挛缩著,震颤如同细小的晶体,满脸交织著茫然又畏惧的表情,而身体灵敏反应於每一分刺激,绯色爬满,之前自己印下的瓣瓣吻痕更是豔丽得要从那薄致近乎透明的肌肤里渗出血来一般,湿透了的内里更是懂得快乐地紧紧吸缠住白哉,缱绻纠葛,令每一次抽送都迸发出宛如要飘飞到九霄云外的快感,天真无邪和x感灵敏矛盾的交织的这个模样,实在是太可爱,太诱人,太……简直能将人萌死,醉死,甜死,直接进入疯狂的境地──不止是身体上的绝妙欢愉,还有占有玷污这般无邪纯真的黑暗快意,心底的野兽此刻完全被释放了出来,再也无法顾及一护的生涩了,再也无法控制著舒缓进行了,本能,此刻已经凌驾了一切,在头顶尖锐呼啸,而对一护的渴望,也如同滔滔的洪流,冲破堤坝淹没了一切!
“一护……别怕……爸爸在这里……”口中不停安慰著,身体却完全无法控制地用力挺动著腰部将自己埋入那绵密的紧窒,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啪啪拍击著的臀部不多时就泛上了鲜豔的绯红,而被大力贯穿著的花蕾也被迫快速张合著,在欲刃的摩擦下肿胀起来,却益发红得靡豔,刺激著视觉,用力将少年双腿拉高,到腰肢也悬空的地步,白哉大力地贯穿进去,每一下深入,脆弱的腰肢就被迫弯折到极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一护……感觉到了吗……”
“爸爸……呜……爸爸……”无助地哭泣著,少年双腿胡乱在男人背部踢动著,j巧的足背尽头,珍珠般的足趾却在爱欲的冲击下反复蜷缩起来,“爸爸……慢一点啊……一护受不了了……”
“不是很舒服麽……一护的这里,又起来了哦……”探手抓住少年下腹挺翘的j芽,几分chu暴地揉捏著,“好孩子不能撒谎喔……一护……”
“呀啊……轻一……爸爸……”无法抑制的惊叫和怜人的啜泣夹杂在一起,更有硕大穿透湿沥不堪的後蕾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音,情色的气息在室内高涨到满点,g本就……慢不下来啊……还是第一次接受,却能动情到这种地步,适才的猛烈突入之下虽然痛楚却也并没有受伤,加上那动情时就会沁出的催情香气,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狐族魅惑之身吧,体验过了这样的一护,只怕是再也不能为其他人的诱惑所动了,这麽想著,白哉喘息著用力将少年的双腿大大分开,失控用力摇晃的腰部频率越发急促,追求著火热欲刃穿c在紧窒又湿滑无比的窒内那无上的快感,“一护……真好……好舒服……”
作家的话:
除夕夜啊啊,除夕夜果然是要吃大r的啊哈哈哈哈哈,民那桑新春快乐啊
其十
其十
“啊……爸爸……爸爸……”陌生且过於强烈的欲望带来的是沈溺的恐慌,令少年拼命攀附著男人的颈项,哪怕在这种半悬空的姿势下极其艰难,他还是凭著惊人的柔韧x做到了,口里也不停呼唤著白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他稍微安心,白哉喜悦於他的无助和依赖,被快感抚慰了的身心也为此稍减了激狂,俯身将无措哭泣的少年拥入怀中,去吻他发红眼角的晶莹的嘴唇极其温情缠绵,跟下身野兽般的贯穿完全相反,“一护……爸爸在这里……别怕……”
“呜啊……爸爸………”撞击下不停震动的身体,不停震动的眼眸,和震动间益发显得流光溢彩的长发,靠近的距离之下,少年立即藤蔓般卷缠上来,吓坏了似的不肯放松,“可……可以了麽……好难受……好奇怪……我……我怕……”
“怕什麽?”没有停下冲击,白哉随口问道。
“啊哈……肚子里面……里面好热,还很胀……爸爸的……呜……好大……好硬……会不会……把一护的肚子……弄坏……”
“小傻瓜……”如果不是在这种情热时分,白哉几乎要被孩子气的描述给逗笑了,纯真的表达著自己感受的一护,大概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侵犯著他的男人全身更加火热,欲刃也应和著血脉的涌动更是肿胀到要爆炸的地步吧,“怎麽会呢……一护现在……可是成年了的身体啊……好好感觉一下……”
“啊……啊哈……真的……不会吗……”
“不会的……”还有j神问这些有的没有的,看来攻势还是不够啊,想看到一护更加动情,更加狂乱,到为自己的侵犯而失去理智只懂得迎合的模样──白哉被心底暗色的欲望驱使著,叮嘱了一句,“抓好了……”就循著之前找到的敏感点所在,一个重重地挺身j准地顶在了上面。
“呀啊──……爸爸!”少年纤长的颈子猛地梗直了,双眼一瞬间扩散开失神的稀薄色彩,仿佛火焰燃烧到极致色泽反而转淡,近乎透明,腰肢也弹跳著向上拱起,内径一下子紧窒到要将进入的火热勒断似的,那种无与伦比的绞拧力道……一瞬间呼吸仿佛都被迫断绝了,x口被强烈的窒闷感勒住,又闷又痛,真是……激烈又迷人的反应啊,白哉急急喘了口气,抽退几分再度穿刺进去,窒内不肯放松地碾压著欲刃,奋力劈开前行,摩擦的快意浓烈无比,再一次,重重地撞击在了欲望的焦点之上。
“啊啊……爸爸……不要……呜啊啊……”狂乱摇晃著头颅,少年摇乱了那一头豔丽的发丝,在床单上拉出绚丽的色彩,“一护会……受不了的……啊啊……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
高亢哭喊出声,一对毛茸茸的狐耳突然从少年凌乱的发从中冒了出来,蓬松的尾巴也在他细韧的腰肢後方显露出端倪,白哉一愣,激烈突入的动作不由停了下来,这是……难道是感官太过激烈因此控制不住身体了麽?
伸手去捏了捏一直都感觉非常可爱的耳朵,“一护……你这是……”
“哈……哈……”稍得喘息空隙的少年大口呼吸著,却在白哉触及耳朵的时候身体一个激灵,耳朵抽动著,内里妖娆地一个挛缩紧紧吮吸著白哉,“别……别碰那里……”
还有这种反应……难怪平时一碰耳朵,耳朵就扑扑地乱动呢,说著好痒好痒的话……是敏感的部位吧……
那尾巴呢?白哉出其不意地一把抓住了尾巴,蓬松狐毛之下的骨骼和表皮其实非常纤细,一旦触及就惊慌失措地从掌心滑出去了,只留下毛发滑过的细滑触感,而少年瑟瑟发抖的反应显然也说明了问题,“这里也…不要………”
好像……发现了有趣的东西哦……
“一护……”白哉凑近了少年可爱的耳朵,直接将之含入了嘴里,毛茸茸的触感,被唾y濡湿了之後会变得细细的,一绺绺的,未必有什麽有趣的口感,可爱的其实是反应,尤其是用舌尖去舔舐耳壳内侧的瞬间,惊慌闪躲的耳朵奇妙地牵引了细密的神经,少年全身一下紧绷一下瘫软,内里更是甜美地连连蠕动吮吸著白哉,粘腻粘腻地挤压著勃发的火热,快感一波一波冲尾椎炸开,电流般蔓延到全身,於是全身的神经都在那迷乱的神经电流中融化,“呜……呜啊啊……爸爸……爸爸……”
“真可爱呢……一护……这样更加可爱了……爸爸好喜欢……”
下腹硬热虬结已经超乎了极限,催促著白哉的狂乱,撑起身体再度开启了狂乱的序幕,每一次撞击到深处,少年被他舔湿了的耳朵就会剧烈抖动著向後贴紧了头皮,而!尾冒出来的可爱尾巴也受不了地胡乱摇摆,磨蹭到大腿带来痒丝丝的触感,一旦撞击到连接快乐的所在,少年更是疯狂地在身下翻腾,嘶喊,受不了地哭泣,缠绕背部的双手胡乱撕扯著,在背上抓住道道锐痛,反而刺激得身心更加狂热。
“啊啊……爸爸……呜啊……不行……会死的……那里不要……啊……”少年啊呜啊呜地叫著,官能的泪水不绝涌出,啜泣的声音却在狂猛的撞击下支离破碎,大概……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吧,这孩子……白哉模糊地想道,他明白自己这般激烈的攻势不是初次的一护所能承受,可是……拥抱一护带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太好,g本就控制不住啊……甜美紧密,探不到尽头一般透出无穷的吸摄力的内部,紧密湿透,拥有著熔炉般的高温,已经完全向侵略者臣服,即使纯真无邪的心灵无法理解,身体却早已融化在爱欲中,显露出无比y靡热情的本能,腰肢摇晃著在c入的瞬间挺起,希翼著火热侵入得更深,而抽退的刹那,内里不满又不甘地收紧,拼命卷缠吸吮,依依挽留,快感一波一波洗刷过身心,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美好到无法形容的体验。
绯红的濡湿的脸不停在刺激下後仰,要折断颈子般的力道,身体剧烈震动著,那标志著异族身份的耳朵和尾巴,越是侵犯得激烈,就扑动得愈发激烈,毫无隐瞒地将少年的感受出卖,令白哉更是无法停止,不,别说停止了,哪怕就是稍稍舒缓了力道,都是无可忍受的。
──纯洁如白纸般的孩子,就被这样强烈到毫不宽赦的侵略,侵染了,无论如何,都再也无法抹去烙印上的色彩了吧?
肆意抽c,肆意撞击,肆意……将自己的气息,温度,触感随著侵犯沁入到内脏的深处,每一个细胞都打上自己的印记,简直是……犯罪般的快乐……死亡般的快乐……
结合了狐狸和人类的特点的这个可爱无比的形态,让人觉得,同时将两者都占有了……
是我的……我的一护……全部属於我………
“真的……哈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瞳孔剧烈挛缩,水色淋漓的巩膜呈现出浓烈到极致又浅淡到极致的奇异光色,亮得妖异,亮得夺目,仿佛眼神一个交汇间,魂魄就被那闪烁不定的火焰给摄去,烧融成流体,而狐耳少年的猝然拔高的哭泣声凌乱著交叠,从喉咙深处喷洒出来,“爸爸……”
“要出来了麽?”汗水从额头,从鼻尖一滴滴洒落,这真是……挥汗如雨啊……白哉捧起少年紧绷著掠过一波波痉挛的臀,令他下身的挺翘跟自己下腹更加紧密地摩擦,手掌恶戏般的摩挲著地位处冒出来的尾巴g部施加过分的刺激,“那就出来……跟爸爸一起……”
尾巴梢儿急促地乱甩著似乎想要脱离那般刺激,惊悸的神色掠过那张绯红的脸,少年嘶声惊呼,“呜……爸爸……爸爸……”
反复呼唤中夹杂著呜呜的喉音,极其无助,极其魅人,心脏,脑髓,还有身体,都在反复而尖锐的频率中碾碎再重造一般……
一个纵跃,火热的顶端重重撞击在了焦点之上,几乎要将肠壁刺穿的力道,一瞬间,少年火热内壁紧窒无比的缚紧了他,窒息的紧密和高热,只感觉到……时间和空间似乎突然凝滞了,身体极度地紧张又极度的放松,身体轻盈漂浮起来,意识也涣散著缓缓漂浮起来,他看到狐耳少年的身体用力翻仰过去,远远的,似乎传来了撕裂声道般的哭喊,看到那娇豔的容颜在满溢血y下似乎要裂开了细细的纹理……然後轰然的巨响中,一切感觉回归,所有郁结的爱意和欲望,所有沈重纠结在下腹的热度和暴烈,都奔流著向前,向前……在少年紧窒甜美的身体深处炸开。
而下腹几下有力摩擦中稚嫩j芽也猛烈抽搐著,将白露喷吐在腹部,丁香迷乱的香气馥郁弥散。
两人沈重的喘息声声交叠,撞击四壁。
“爸爸……”
良久,喘息未止狐耳少年抽吸未止地搂紧了他,尾巴缓缓地磨蹭著大腿肌肤,牵扯出丝丝拉拉的痒,一定是尾巴的毛也被汗水打湿了的关系,“结……结束了吗?”
“嗯……一护做得很b哦……”缓缓将已经收敛了杀气的欲望退出那湿滑的紧窒,白哉长长吁出x口的气流,俯身去吻少年泪意盈然的眼,“非常b!”
“那……一护是不是……跟爸爸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关系了?”眨巴眨巴掉覆盖在角膜上的水意,少年问道。
心心念念记挂的就是这个啊……不要太可爱啊,身心深处涌上的满足感化作唇角真心明亮的弧度,白哉笑著揉了揉少年的发丝和耳朵,“当然建立了,以後,一护跟爸爸就是爱人了,再也不用分开,也不会有任何人能c进我们之间。”
“太好了……好高兴……”溢於言表的欢喜,总是如此的纯真透明,“那一护是不是可以跟爸爸结婚?”
“结婚?”
“爱人……不都是要结婚的吗?”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表情里顿时添上了几分怯怯。
“呵……一护说得对!”笑意加深,白哉莞尔地继续去揉乱少年的发丝,令他怯怯的表情融化成释然的欢喜,“一护已经入籍了,这也跟结婚一样呢……不过一护希望的话,等到一护高中毕业,我们就可以去结婚哦……”
“要高中毕业啊……好多年呢……”歪头计算著,“六年,三年,三年……不就是十二年?!”
“嗯……虽然一护实际上没有成年,但既然在人类中生活了,一护最好是每年将外貌变大一岁,这样……高中毕业的时候,户籍上一护就是可以结婚的年龄了。”
“嗯嗯……”少年用力点头,“不过……我每次的法术只能维持三四个小时呢……”
呃,还有这种事情?白哉笑容一滞,“……不能通过练习来延长吗?”
“可以的吧……但是我最近都没好好练习法术,除了收回耳朵和尾巴的……”显出羞愧的模样,少年的耳朵耷拉了下来,“我会努力练习的!”
“收回耳朵和尾巴的一护已经练得很好了,不用再练了(如果每次做的时候都会失控地冒出来最好了),以後就练习这个法术吧。”三四个小时啊……那太短了……现在上学的时候还不需要,但以後慢慢就要了啊,那麽在一起的时候能维持这个模样的时间就会被分薄,所以……一定要练习到维持时间越长越好啊……
“我知道了。”
高兴地扑动了几下尾巴和耳朵,少年还如孩子模样一样,撒娇地用脸蛋蹭蹭白哉的脖子,一侧腿也习惯x地抬起,缠住了白哉的腿。
这孩子……
三四个小时麽……白哉瞄了瞄墙上悬挂的时锺,不怀好意地抱紧了怀中的狐狸,“一护,刚才的……舒服麽?”
“嗯……虽然觉得很可怕……但好像也很舒服……尤其是最後,最舒服……”
“对了……”这才想起什麽的,少年好奇地去m粘在腹部的粘腻,“这个……是刚才喷出来的……黏黏的……”
“啊……舒服的话就会从这里喷出来哦,爸爸的……”故意凑近了可爱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刚才喷在一护的肚子里面了呢……”
“啊……”狐耳内侧一下变得血红,羞涩地抖了两下,“爸爸……”
“这是爱人才能一起做的事情,不用害羞啊……”手掌爱不释手地抚m著少年肌肤滑腻线条细韧的腰肢,“横竖还有时间……再跟爸爸一起来一次……好不好?”
“可……可是……”
“可是什麽?”
少年的表情似有余悸,“会痛……”
“不会了,就第一次会痛,这次不会了……”
犹犹豫豫地,少年并没有拒绝白哉四处游走的手掌,而敏感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变得酥绵而泛起可爱的淡晕和热度,呼吸也开始紧促了起来,那天真又羞涩的j致容颜脸颊被红晕浸染的过程更是美丽得勾魂,“真的吗?”
“一护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一个翻身让少年趴伏在了自己身上,就著双腿分开跨坐在身侧的姿势白哉扶起了身上的身体,殷红舌尖追逐过去舔舐著x口的嫣然r蕾,“换个姿势……”
“爸爸……还是,还是下次再来好不好……”不安凝睇的神气可怜又可爱,但是生平第一次尝到跟所爱之人水r交融的快乐的白哉,是不可能就这麽简单放过他的,何况已经发现了……小狐狸的身体天然就懂得享受爱欲的欢愉,既然是让两个人都快乐的事情,又有什麽好顾忌的,端著少年优美的腰臀,白哉竭力将爱欲再次渲染到这具甜美的身体之上,“再一次……一次就好了……”
用齿尖啃咬住硬挺在舔舐下的红蕾时,少年细致腰肢顿时可爱地绞拧起来,双手也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颅,“啊……爸爸……这样……”
“舒服麽?”
“舒服……啊……”颤抖的声音,颤抖的身体,橘灿发丝如瀑如帘,在灯光中漾开绚丽如梦的幻影,“爸爸……再……”
“一护好敏感……真可爱……”
只有两个人的夜晚,身体可以尽情纠缠然後连接为一体,心灵也就此定下了一生一世的契约了吧,无论如何,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的,凝视著少年动情而透出惊心动魄的妩媚的容颜,白哉迷恋地亲吻上去,引领著少年一同投入了那心醉神迷的爱欲迷境。
於是夜融化了,化作了梦境都不能虚拟的旖旎甜美。
作家的话:
终於做完了呼呼呼呼……超过一百k,算是长篇了啊啊啊啊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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