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剑卿(第三部)剑隐情归

第 3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才试图用种种劣行,白衣剑卿自动离开。
只是,没想到白衣剑卿竟然爱他至此,多少羞辱,都忍下来,让他也禁不住软了心肠,等东华阁收拾好了,就让白衣剑卿搬进去吧,天气越来越冷了,那间破屋,实在挡不住风寒。
想到这里,白赤宫突然笑起来,其实还是应该感谢季惜玉,要不是他的到来,让他看清楚自己昔日的浅薄无知,也许到现在他还是浑浑噩噩地陷在对白衣剑卿的憎恶里,把大好的人生,耽误在这莫名的误会里。
“公子……公子……”
正在白赤宫开怀地笑着的时候,一个下人急匆匆跑来。
“什么事?”
白赤宫收敛了笑容,身为一庄之主,在下人面前,还是需要摆出必要的威仪。
“公子,季公子在正厅里等您,他说要向您辞行了。”
“才来两天就要走?”
白赤宫微微一愕,到不是他想留人,其实他巴不得季惜玉早点走,以后他再也不想跟这样的人来往了,只是以前季惜玉总要住上十天八天把白衣剑卿羞耻个够才肯走,这回怎么转性了。
尽管奇怪,白赤宫也没有多想,回白家大院去送客,再怎么厌恶这个人,起码的礼仪还是不能失的。
白衣剑卿今天没有来小树林,就这样,失去了一次跟白赤宫交心的机会。不是他不想来,而是他被二夫人杜寒烟给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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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刚刚踏出破屋准备到小树林里去的时候,一股劲风从耳后袭来。白衣剑卿下意识飘身闪过,一回头,却见漫天红绸封住了他身体前后左右所有的退路,裂裂劲风刮面而生痛,显见鼓足了内劲,若是被红绸裹上身,起码要掉一层皮。
可白衣剑卿若是这么好对付,他也就不是白衣剑卿了。右手一挥,化掌为指,在身前连弹三道指风,只听一声闷哼,漫天的红绸一下子泄了气,缓缓飘落在地上,红绸后,露出的是杜寒烟愤怒的面容。
“二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衣剑卿平静道。
“白衣剑卿,你下流无耻……”杜寒烟愤怒地骂道,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完全是气的。
白衣剑卿愕然,突然脑中窜过一个念头,难道昨夜他主动为白赤宫做那种事,被杜寒烟看到了?想到这里,他心里深感羞愧,又有种败露的恐惧,面对杜寒烟的愤怒,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杜寒烟见他沉默不语,眼露羞愧,更是气怒,双手一扬,落在地上的红绸带再次飘起,这一次,竟是往白衣剑卿的脖子缚去,存心要至他于死地。
白衣剑卿微微一皱眉,身形一绕,一掌切在红绸带的中间,顿时,落下了半截红绸。
“二夫人,昨夜虽然……但我们是你情我愿……此事与你无关,你便是看不过眼……也不须……不须……”
这番话他说得极为吃力,实在是难以出口,更不明白杜寒烟何以气到要致他于死地的地步,他也是白赤宫的男妾,就算做出讨好白赤宫的事情来,也是理所当然。白衣剑卿努力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但心里还是渐渐渗出一丝苦涩。以男儿之身,献媚承欢于他人,确是无耻下流之极。
“你、你、你……”
看着被一掌切断的红绸,杜寒烟知道自己不是白衣剑卿的对手,今天是绝不可能杀了他,她双目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
“白衣剑卿,我跟你……誓不两立!”扔下这句透着无比恨意的话,杜寒烟转身就走。
白衣剑卿再次怔然。他知道杜寒烟一向容不得他,可是……至于到这种地步吗?就在这一瞬间,刚刚才感觉到柳暗花明的白衣剑卿,心里布上了一层密云,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季惜玉走后,日子又变回了从前,白赤宫仍然夜夜来找白衣剑卿,与以往不同的是,白赤宫动作间多了几分温柔,而白衣剑卿,也主动开始响应,他们之间的关系,即使离水r交融还很遥远,却也是渐入佳境了。
白衣剑卿很喜欢亲吻白赤宫,唇齿相依相缠的那一刻,仿佛有种地久天长的错觉。
这天夜里,一轮交欢完毕,白衣剑卿伸手轻轻抚去白赤宫额间的汗水,微微一笑间,吻上了上去。
白赤宫正在喘息,被白衣剑卿这一吻,又勾起了欲念,一翻身狠狠地把白衣剑卿压在身下,木板床被撞击得吱嘎直响,眼看正要到高c时,突然哗啦一声,久受磨难的木板床终于到了极限,塌了。
两个人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太用力了。”
白衣剑卿的声音依旧平缓,只是面颊上的红晕透露出他此时的心情。
“只怪你的身体太迷人。”
白赤宫被这突变弄傻了眼,随口道出的一句,却是他以前常常用来哄女孩子的话。
白衣剑卿眼神一黯,这些日子因白赤宫的温柔而产生的迷乱喜悦,此时已经开始消退。果然,只是迷恋他的身体啊,早该想到的,白赤宫没有理由突然就对他好起来。
深吸一口气,白衣剑卿抬起头,对着白赤宫面露微笑,失去了曾经的潇洒,却多出了眷恋与柔情,自艾自怨不是白衣剑卿的性格,起码他还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一无是处,至少还有一样,是能够让白赤宫喜欢的。那么,在白赤宫失去兴趣之前,就让他尽可能多的得到一些温柔与体贴吧。
并没有察觉白衣剑卿刹那间的黯然,白赤宫拂去身上的灰尘,对着白衣剑卿伸出了手。
“我已经让人把东华阁收拾起来,闲置了几年,需要翻修,还要半个月才能住进去,这几日,你晚上就到寻欢阁来吧。”
白衣剑卿望着白赤宫伸出的手,有些迟疑地握了上去,男人的手很有力道,微微一用力,就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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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白衣剑卿果然搬进了东华阁,白家庄里对此事反应最激烈的就是二夫人杜寒烟,她站在东华阁,堵住了门口,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对闻讯而来的白赤宫道:“白赤宫,你好……你好……你居然真的让这个下贱无耻的男人搬进来,我不同意,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看着办。”
“寒烟,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我们进去说,你这样……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把围观的下人们挥退,白赤宫y沉着一张脸,杜寒烟这个举动,不仅是对他做为当家人的挑衅,还让一干下人平白看了热闹。
“我不管,白赤宫,你要娶几房妾室,我可以不过问,但是这个男人……绝对不行,把他赶走,永远不许他踏入白家庄半步,你要是不答应,我今天就死在这里。”
“胡闹……寒烟,你平日刁蛮也就算了,怎么今天还这么胡闹……”白赤宫大怒,杜寒烟实在让他下不来台了,他现在就想不明白,当年他怎么就娶了杜寒烟,尽管美貌非常,可是脾气却非常差,床第间也推推拒拒。
杜寒烟见白赤宫不肯答应,转而看向白衣剑卿,道:“总之,我是不会让你进这个门的,你可想好了,是你自己走,还是让我把事情说出来,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白衣剑卿一直负手于背站在远处,从他看到杜寒烟拦住门口的时候,他就知道今天这事怕是要闹了,所以退得很远,直到白赤宫到来,他才走近了一些,但仍然远远站着。眼前这幕情景让他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一想到自己居然是在和女人争宠,他就感到心里有把锯子在不停地撕扯。
这时听到杜寒烟冲他说出一番话,却是莫名所以,道:“二夫人,什么事情,你不妨明白说出来,我……虽是甘于轻贱,却是从不做后悔之事,无论是什么事情,我做了,便永不言悔。”
他虽是对着杜寒烟说话,但其实却是说与白赤宫听的,他不后悔,即使背负了一身骂名,即使被人羞辱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但他依然不后悔。
“你、你、你……”
杜寒烟气极,想说什么又咬着牙硬生生咽下去,目光转回白赤宫的身上,道:“好,你既然被这个下贱男人迷住,我就死……”
“表妹,你这是做什么?”
“姐姐,不可啊,有话好好说……”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却是李九月和凤花重听到消息赶了过来。李九月倒也罢了,可凤花重却挺着个半大不小的肚子,走得摇摇晃晃,看得白赤宫一惊,闪身过去扶住了她。
“你不在屋里休息,来这里做什么?”
凤花重幽怨地看了白赤宫一眼,没有说话。
李九月此时已经跑到杜寒烟的身边,把匕首抢下,将杜寒烟拖走,说来也奇怪,杜寒烟恁大的脾气,在李九月面前竟然半点也没有发作,被她连拖带拉地带走。
“汝郎,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好象是动了胎气。”
凤花重蹙起了眉,突然满面痛苦,弯下腰抱住了肚子。
“来人,快去请大夫。”
白赤宫脸色一变,将她拦腰抱起,往漱兰阁飞身而去。
转眼间,只剩下白衣剑卿孤零零地站着,缓缓走进了东华阁,里面收拾得挺干净,家具被褥一应俱全,看得出摆设方位都很用心,只是很寂静,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人。
这场风波很快就过去了,日子照着平常一样过,除了李九月来看过白衣剑卿一回,问了几句家常话,他才知道原来这东华阁竟然是李九月亲手布置的。
白衣剑卿心里突然生出某种警惕,感觉到了不对劲,不说东华阁里的各种布置能明显看出费了心思,就是李九月看他的眼神,也很以前不太一样,似乎亲密了许多,这让他十分不安。那件盖在李九月身上的外袍一直没有拿回来,现在也不好开口索要。
事实证明,白衣剑卿的预感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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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那一天突然下起了雪,北风刮得呼呼响,白赤宫去陪夫人们用早膳,白衣剑卿照例去钓鱼。只是消遣,自从搬到了东华阁,他的衣食都有李九月照应,再不用啃干巴巴地馒头。
回到白家大院的时候,却发现气氛不对劲,下人们一脸紧张地往碧水阁窥视,白衣剑卿心里奇怪,却不好去问,回到东华阁刚坐下,砰地一声,门被踢开了,白赤宫一脸狂怒地走进来,猛地扣住他的手腕。
“你跟我来。”
“发生了什么事,汝郎?”
白衣剑卿吃了一惊,身不由己地被白赤宫拖了出去,一路径直到了碧水阁。还没进门,就已经隐隐听到里面有哭声传来,听起来像丫环绿玉。
到了里面,果然是绿玉抱着李九月在哭,而李九月则躺在地上,左脸高高地肿起,而杜寒烟则站在旁边,一看到白衣剑卿进来,就扑过来拳打脚踢。
“是你,都是你干的……你这个混蛋,无耻,下流……”
白衣剑卿的命门被白赤宫扣在手里,无法闪避,眼看就要被杜寒烟打中,白赤宫却爆怒一喝道:“住手!”
然后猛一甩手,白衣剑卿往前冲了两步,才站稳身体,疑惑地望向白赤宫,却被他眼底的一片赤红给震得心惊。
“李九月,白衣剑卿,我要你们当场对质。”
白赤宫哑着声音指着李九月,对白衣剑卿道:“她的肚子,是不是你搞大的?”
什么!白衣剑卿瞠目结舌,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时李九月却突然道:“不是他……不是他……汝郎,你不要冤枉他……”
“表姐,你到现在还护着这个无耻之徒吗?”杜寒烟猛地大叫。
“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李九月泪流满面,她不敢看向白衣剑卿,唯恐害了他,她想不到会有了身孕,只是一次而已。那天,她约了白衣剑卿,久等不至,于是她喝醉了,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了白衣剑卿的身影,感受到他火热的拥抱,她迷醉了,自解罗裳。本以为只是一场梦,可是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碧水阁,身上盖着白衣剑卿的外袍,而身体里的一丝异样,也证明了这不是一场梦。
她当时太开心了,忘了把那件外袍收起来,结果让来看她的杜寒烟看到了,尽管她什么也没说,可是她知道以杜寒烟的聪明,一定能猜到,她很怕杜寒烟去找白衣剑卿的麻烦,果然……还好没出什么事。可是她没有想到就在她放下心之后,会在用早膳的时候突然晕倒,被凤花重诊出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白赤宫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碰她,这孩子自然不是他的,当时白赤宫就勃然大怒,刮了她一巴掌,把她带回了碧水阁问,她怎么能说,这些日子,她眼看着白衣剑卿越来越快乐,她怎么能说出事实让他来承受白赤宫的怒火。
可是杜寒烟却大声说出白衣剑卿的名字。李九月当时几乎要晕过去,她眼看着白赤宫的脸因极度震怒而扭曲到可怕的程度,然后甩门而去。
白衣剑卿起先还是一阵迷茫,甚至心里带着几分酸意,不知道李九月有了身孕,白赤宫为什么不喜反怒。可是他生性谨细,听了几句,便隐隐猜出了他们话中的意思。杜寒烟说李九月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这让他好气又好笑,而白赤宫的暴怒表情又让他心里一沉,难道这个孩子真的不是白赤宫的?
那么……他难以置信地望向李九月,女子纤弱的身体瑟缩在床上,看上去十分可怜,这样善良的女人,怎么会去偷人?
白衣剑卿的沉默,显然被当前所有人理解为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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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是他……”李九月慌了,一边哭一边对白衣剑卿喊道,“你说话呀,告诉他们,不是你做的……”
她好害怕,那一夜是个错误,是她主动的,不关白衣剑卿的事,她害怕白赤宫因此而杀了白衣剑卿,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表姐,你还护着他,证据都摆在这里,明明是他强迫你的……”
杜寒烟在白赤宫发现李九月有了身孕的时候,就已经编出了一个白衣剑卿酒后狂性大发、用武力强迫李九月的故事,显然是要把责任全部推到白衣剑卿的头上,保住李九月的性命。
白衣剑卿看着自己忘记拿回的那件外袍,被扔到脚下,他缓缓弯下腰,捡起来,一抹细腻的脂粉香涌入鼻中。目光从李九月哭泣的脸上扫过,现在无论他说什么,也无法掩盖李九月偷人的事实,而且,他的话,白赤宫会相信吗?
“不是我。”
直直地望着白赤宫那双因为极度愤怒而变得赤红如血的眼,他的心一点一点地凉透,在白赤宫的眼里,他只看到发了狂般的怒意和恨意,没有半分信任,但他还是要为自己辩争一句,只一句,再多的解释不过是废话。
李九月的抽泣声突然中断了一声,然后是更痛苦的哭泣,她的心好痛,痛得她几乎要晕过去。杜寒烟抱住她,喃喃道:“你看清楚这个无耻之徒的真面目了吧,敢做不敢认,你还护着他做什么……”
“你不承认?”
白赤宫怒极反笑,嘴角微微上翘,唇畔透出几分邪冷。
“李九月,你不守妇道,背夫偷人,我白赤宫可咽不下这口气,这份耻辱,只有用血来清洗。”
说话间,他一掌扬起,拍向李九月的天灵。李九月也不知是被他吓到,还是哭岔了气,竟在这时晕死过去。
“不要!”
杜寒烟惊呼一声,拦在李九月身前,被白赤宫一掌扫开,再次拍向李九月。
“住手!”
白衣剑卿伸手搁挡了白赤宫的一掌,不问招式,只论内力,白赤宫还差了他一筹,这一掌对上,却是白赤宫后退了三步。他知道这一出手意味着什么,可是却不能袖手旁观,白赤宫这一掌下去,就是一尸两命。
“还敢说不是你……白衣剑卿,你好……你很好……”
白赤宫积蓄已久的怒火暴发了,从腰间抽出玉扇,迎面一展。如果不看他的脸色,单只看这个动作,倒确是风流倜傥,逍遥扇法,本就是讲究个自在逍遥,以白赤宫的性格施展开来,更得其中精髓,举手投足、一招一式之间仿佛游走花间,随意之极,只可惜凌厉的杀意,掩盖了这份自在逍遥。
白衣剑卿挡了他几下,对杜寒烟道:“汝郎正在气头上,你们快走!”
杜寒烟从地上爬起来,二话不说,抱起李九月就逃了出去。屋里只剩下白衣剑卿和白赤宫两个人,一个打,一个只避不还手,屋里的家具纷纷被内力震毁,一时间地上狼藉一片。
“汝郎,你冷静一点,我们先把事情弄清楚,好不好?”
白衣剑卿试图劝白赤宫停手,但反而让白赤宫更加愤怒。
“j夫y妇,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汝郎……”
“怎么,我平时没有让你满足么?想不到你这么饥渴,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还不够,连女人也不放过……对了,我怎么就忘了呢,你不就是因为天一教里没有人能满足你,才委身下嫁给我,倒是我错了,看你动不动就晕过去,还想体贴一下你,想不到你反而饥渴难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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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剑卿脸色微变,白赤宫的话越说越难听,他心里也就越乱,心里一乱,手上就慢了几分,被白赤宫抓住破绽一扇击中胸口,呕出一口血来。转瞬间,劲风又至,白赤宫竟用玉扇在他胸口连敲了十记,白衣剑卿承受不住力道,被他击飞出去,摔在了李九月刚才躺过的床上,同时又呕出了一大口血,殷红的血丝将白色的床单,映出一片刺目的红。
“我不会让你轻易死的……”
白赤宫冷哼一声,毫不怜惜地把他提起,大步走出去,扔进了地牢。
杜寒烟带着李九月没有走出多远,李九月就悠悠醒来,一把抓住杜寒烟的手臂,紧张道:“表妹,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他呢……”
“表姐,你都这样了,还他呀他呀……”
杜寒烟咬着牙,茫然地往前跑着,白家庄里的人看到二夫人居然抱着大夫人在狂奔,纷纷避让,惊异地看着,却没有人敢上来问一句。
“你放我下来,他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
李九月突然挣扎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白赤宫那么生气,会不会一掌劈了白衣剑卿。都是她的错,如果她能克制住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她会一时冲动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害了自己,也害了白衣剑卿,那个爱得那么痴狂的男人,她不敢奢求能得到他,只求远远地看着他就好。
杜寒烟停住了脚步,怔怔地望着李九月,一双凤目里缓缓淌下泪来,道:“表姐,你为什么总是爱上不珍惜你的男人,白赤宫他有什么好,不过是生了一张好脸而已,白衣剑卿更混蛋,敢做不敢认。我对你这么好,为了你,甚至不惜嫁给白赤宫做妾,只不过是为了能永远跟你在一起,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看我几眼……”
“你在说什么,我们是表姐妹不是么?”李九月呆住了。
“我……”
“哼,居然还没走出白家庄……”
这时候,白赤宫突然出现在她们身后,杜寒烟脸色大变,把李九月挡在身后,道:“汝郎,你放过表姐吧,我保证,她不会再出在你面前……”
白赤宫冷冷的目光地扫过她们,停留在李九月身上,李九月头发散乱,眼圈红肿的怯懦模样,让他微微犹豫,脑中似乎想起了曾经的恩爱。
“血!你身上怎么有血……你、你杀了他?”
李九月突然发现白赤宫胸前有一片血迹,顿时大叫起来,她的脸色更白了,她还是害了他,害了他,一阵剧痛袭上心头,眼前一黑,李九月再次昏死过去。
白赤宫的脸色一变,眼里恨意又起,对杜寒烟道:“送她回碧水阁,没有我的同意,不许她走出半步,你负责看着她,如果让我发现她踏出碧水阁半步,我就当场打死她。”
“汝郎……”
“快去,还是你想我现在就打死她?”
杜寒烟脸上一白,无言地抱起李九月,跟着白赤宫回到碧水阁。
地牢中,白衣剑卿躺在地上,稍稍一动,就有种来自心肺间仿佛碎裂的疼痛感觉,依稀间,他仿佛听到了什么轻轻破碎的声响。
或许只是幻觉吧。
自从被白赤宫扔在地上,一直没有力气起身,浑身骨头像要断掉似的痛楚。他知道,白赤宫那一摔并没有留情,他是真的把他当成jy他妻子的仇人看待,那天晚上的甜蜜爱恋都似乎已经随着这一切风流云散,这段时间的和谐美好仿佛从来就不曾发生过。其实根本不存在什么甜蜜,那天晚上的缠绵温馨,只是他一个人的痴想臆梦罢了。
如果白赤宫对他有半点的留恋,又怎会在他解释之前就认定了他的罪行,对他的解释连半分犹豫也没有就将之否认,还毫不留情地将他打成重伤?
他感到地上透上来的阵阵刺骨寒意,附骨入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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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个时候,地牢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脚步声就能听出,这个人是怎样的风流秀雅……
本来已经濒临绝望的白衣剑卿忽然有种激动的感觉,如同每次见到风仪绝美的白赤宫的心情一样炽热发烫。
或许是因为白赤宫发现疑点,终于知道他是被冤枉的,所以亲自前来道歉,要放他出牢了。
白衣剑卿不由得微笑起来,似乎忽然之间有了力气,支撑着便要坐起。
白赤宫缓缓地在地牢面前站定,叫狱卒来开门。那冰冷的声音让白衣剑卿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汝郎……”他看着白赤宫缓缓走近,如同他每次这般走近了自己,不由自主地轻声呼唤。但此时他却看到白赤宫一双冰眸如同寒水浮光,冰冷得不带一丝暖意。
“你老实说,到底跟她多久了?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白赤宫冰冷的目光扫过着他蜷缩的身躯,像要将他整个人透心刺过。
白衣剑卿已经不愿去看这个他至爱的人无情冰冷的表情,垂下眼睛,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一双手,于是将手不经意地拢在袖里,隐藏自己无法自制的激动情绪,神情渐渐暗淡了下来:“你既然不相信我,又有什么可说?”
“装得挺像的,白衣剑卿,可惜你没跟李九月串通好,演这么一幕戏就想骗过我?看她对你温情脉脉的样子,你们姘居很久了吧?”白赤宫冷冷地看着他,脸上仍然平静而绝丽。
“大夫人或许另有隐情,你别冤枉她。”
杜寒烟为什么会一口咬是他自己跟李九月有j情,那日在破屋外,其实她不是看到他对白赤宫所做的取悦之举,而是发现了李九月的事情才来兴师问罪的吧,只不过这种事情实在不好明白说出口,才导致了他的误会。难道是李九月自己说的?
然而让白衣剑卿想不明白,李九月又为什么这样对杜寒烟说,难道是有意栽赃?但是她那令人怜惜的样子决不是装的,那么善良的女人,怎么做这种事,而且这赃栽的水平也太差了,不是平白把她自己也绕进去了吗。
如果若不是李九月故意栽赃,就是另外有人暗中捣鬼了。白衣剑卿很清楚自己为李九月披上衣服之后又去做了什么,但是在白家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即使有人知道,也不会为他出来澄清自己的清白。
这次是注定要蒙上不白之冤了。让他难过的是,白赤宫居然完全不相信自己,连身为情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也办不到……
不,他又错了,其实他们根本不是情人吧!他这三年来所做的努力只是痴人说梦,白赤宫根本只是将他当成泄欲工具而已。又凭什么要人家信任自己?
想到这里,白衣剑卿自嘲地一笑。果然,他又自作多情了,白赤宫这段时间的转变,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一场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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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她为你隐瞒,你很得意么?白衣剑卿,你要是是个男人,就自己承认了,何必还要一个弱女子为你包庇?你不觉得你很虚伪么?”白赤宫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在白如薄瓷的面孔上仿佛晶莹剔透般,邪冷之气陡增。
白衣剑卿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事已至此,已经无话可说。但看在白赤宫眼里,他却仍是笑着,眼里嘲讽更像是针对自己头上的一顶绿帽而发。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会让你开口的。李九月有孕在身,我也不是不讲理胡乱杀人的人,暂时不会为难她一个弱女子,但是你如果不说,就别怪我无情了。”
越发冰冷的嗓音轻轻吐出绝情的话语,白赤宫命令狱卒将白衣剑卿的双手绑在悬在地牢垂下的铁链末端的铁钩上,高高吊起。
白衣剑卿闻言大吃一惊,但此时已身受重伤,几乎完全无力挣扎,只能任由狱卒用牛筋捆住他的双手手腕,吊在地牢中央。
难以承载的体重把双手拉扯得疼痛到了极点,无处着力的难受更让他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白衣剑卿挣扎一下,看到白赤宫在地牢的墙上挑了一支带了倒勾的鞭子,在一盆狱卒端来的清水中蘸了一下,本来因为重伤而苍白的脸色更加白得惨淡。
这是盐水。
白赤宫要用蘸了盐水的鞭子刑求他。
在意识到这一事实后,白衣剑卿更坠入了绝望的深渊。也许他心里是很爱李九月的吧,或者只是因为头上被戴了绿帽而愤怒,又或许两者都有,在他心里,自己其实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可以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自己身上。
也许,在白赤宫的意识里,j夫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可以让他把怒火发泄出来的人,而自己,很不幸,正是最好的发泄品。白衣剑卿悲哀地想着。
白赤宫微微扬起美丽的面孔,仿佛晓色晨光,明媚不可方物。他将皮鞭轻轻顶在白衣剑卿柔软的性器上,轻轻磨蹭。
仿佛感受到那可怜的柔软慢慢坚硬的触感,白赤宫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侧过完美的脸微笑,勾起桃花的眼角:“被我碰一碰你就硬了?你可真够y荡的。”
白衣剑卿被他说得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但是微微低垂的脸却正对着白赤宫的眼睛,让白赤宫对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
虽然只是隔着一根鞭子,但是白衣剑卿也能感受到那来自白赤宫看似温柔实则恶意的爱抚,不能控制自己身体地硬了起来。即使明明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爱抚,而只是嘲弄,自己仍然可耻地起了反应,白衣剑卿忽然有了羞愧欲死的感觉。
白赤宫对他脸上的表情甚是满意,手一扬,黑漆的鞭子如同一条蛇,猛地扬起了蛇头,迅疾地向白衣剑卿身上扑去。
随着鞭子落下,一声清脆的皮r声响起,白衣剑卿身上衣衫裂开,露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痛入骨髓的鞭打让白衣剑卿浑身不由得剧烈地一震,连同顶上悬挂的铁链也发出清脆的响声,此时盐水入r的痛感让伤口辣得像有几千把小刀子同时在伤口上切割一般,痛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居然一声不吭,硬气得很。好啊,看你能忍受多久。”白赤宫冷笑一声,手再次扬起,迅速的几鞭,在白衣剑卿的身上划出纵横交错的图案。
衣服破裂开来,仿佛振翅蝴蝶般,随风纷纷落下。
白赤宫鞭法高强,这几鞭虽然不能让白衣剑卿屈服,他也不意外,看着白衣剑卿脸上露出冷魅的微笑,冷意稍减,而邪恶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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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白衣剑卿已经浑身赤l了,面对白赤宫的衣冠楚楚,冰冷地看着他的目光中毫无情欲的笑容,他有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之感。
面对此时的白赤宫,他感到自己心里有种软弱到无力的痛楚。这并不是来自于身体的屈辱,而是来自于对这个冰冷绝美的男子近于无望的爱情。
他感到白赤宫并不急着要刑囚他,而是要凌辱他,一片片地将他所有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剥落下来。三年的自甘轻贱,即便是承受了无数骂名,他也仍然保留着内心的最后一点底限,现在,白赤宫却要把他的最后一点底限也夺走。
白衣剑卿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未想过白赤宫会是如此残忍的人,虽然他对自己无情,但是从未有过如此的冷酷。那些曾经的缠绵欢爱,在现在看来更像是一种讽刺,让自己苦苦忍受,但在他的心里却一丝也不曾有过余响。
白赤宫慢慢地磨擦着他的下t,用鞭子轻轻地抬起性器的前端,露出一丝恶劣的笑容:“你不是很容易s的么?怎么还没s出来?要不要我帮忙?”白赤宫伸出手,在他的前端套弄起来。
深深感到自己的感情被白赤宫践踏在脚底的白衣剑卿此时忍不住皱起眉头,但虚弱到无力的男人已经说不出什么,只能气若游丝地道:“别……碰我……”这是他第一次说出拒绝的话语。
白赤宫脸色一沉,又扯开一抹笑颜:“怎地在我面前装坚贞起来了,你不是挺y荡的么?随便这么碰一下就硬了,现在才来说不碰你,岂不是晚了?你身上还有哪里,没被人碰过,嗯?”
他套弄的手仍旧不停。
“你知道么?男娼馆中为了满足某些客人的欲望,经常拿一些不听话的小倌儿鞭打一阵,鞭打之后再让他们得到快感,直到完全把jy流出来,一滴不剩……到后来,这些小倌就只能靠鞭打才能得到快感了。”
白衣剑卿听着他仿佛轻声吟唱的声音,心里也凉了下去,在白赤宫无情的套弄下,他渐渐脑子一片空白,听到白赤宫嘲弄地一声冷笑,却遥远得仿佛来自天边。
白衣剑卿睁开眼睛,看见地上y体洒了一地,羞耻而凌辱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不敢再看。白赤宫却已再次在他身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持续的鞭打和如潮水消长般的快感让他渐渐濒临无力,终于在第三次的高c中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被冷水浇醒。
望着眼前这个冷魅绝美的男子,白衣剑卿不敢相信这居然是自己深爱的人,而直到现在,自己仍然无力地爱着他。
昏沉中,白衣剑卿无意识地再次露出了一抹苦笑,这宛如垂死的一笑仿佛草丛间苍白开放却又瞬间枯萎的花,让白赤宫即将再次扬起的手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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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赤宫将鞭子缠绕在手柄上,极粗的鞭绳使手柄如同儿臂粗细,就这么抬起了白衣剑卿的一条腿,将那手柄往他内x中c进去。
异物的入侵感让白衣剑卿从濒临昏迷中清醒过来,感到身下冰冷的物体试图进入,他不由得浑身肌r一阵紧绷收缩。白赤宫手上立时受到阻碍,面色一寒,加了一分内力,鞭子直直刺入密x里,粗大的绳索和鞭绳上的倒勾刮着他的内壁,鲜血顺着鞭绳滴落在地上。
鞭绳很长,即使在手柄上绕了几圈,仍然垂了一段在白衣剑卿的赤l的两股之间,殷红的鲜血染红了鞭绳,一片y糜之色。
白衣剑卿看见白赤宫直视的目光,一阵强烈的羞辱之感让他忍不住稍稍并拢了双腿,但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引起了白赤宫的注意,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鞭子直c到底,剧痛让他浑身痉挛,悬挂的铁链一阵晃动响声,身下血流如注。
光滑的小麦色肌肤早已是血迹斑斑,没有一块是完整的,浑身都是血淋淋的伤口。鞭身入r极深,皮r都被翻卷过来,下身c着长鞭粗大的手柄,手柄上还残存着白赤宫手上的余温。
白衣剑卿为自己残存的热情绝望起来。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仍然不能忘记白赤宫在床第间的温情,尽管那也许只是自己虚幻的想象。
白赤宫看着血淋淋的白衣剑卿,忽然觉得有些碍眼,将那一盆盐水向他泼去。瞬间浑身火辣的痛苦让白衣剑卿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淡红的血水顺着原本坚韧修长的身躯滑下,滴落在地上,伤口被冲洗得微微泛白。
白赤宫心头余怒未消,想再抽一顿鞭子,但白衣剑卿宛如白纸的唇色看出他出再也经不起一鞭之痛,白赤宫玉扇一挥,悬空的铁链从中断开,白衣剑卿的身躯垂直下落。
在双足碰触到地面时,几乎无力支撑的他只能慢慢软倒在地,但在落到地面的一瞬间,白赤宫接住了他,将他就这么抱着,走出牢门。
浑身一丝不挂的白衣剑卿忽然间明白了白赤宫要做什么,惊慌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让他不能摆脱清醒,陷入自己想要的晕厥中去。只能紧紧抓住白赤宫的衣服,手指也泛出死白的惨然之色,一字一句仿佛脱了力般:“不……你不能……”
白赤宫眼角流光,扫了他一眼,绽开一抹冷酷到极点的笑容,向东华阁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白家山庄的下人,看见庄主脸色y沉,纷纷避让。白衣剑卿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仿佛一把冰刀直直穿透了自己的心口,冷痛到了极点。
他虽然是白赤宫的泄欲工具,但是白赤宫向来没把他们的情事公之于众,因此白家山庄也只当从来没有这个人,现在让他赤身l体地在大庭广众下被白赤宫抱着,下t还c着一根鞭子,这无疑是极大的羞辱。
白衣剑卿心中绝望羞耻,恨不得立即死去,他猛地挣扎起来,但他双手手腕还被牛筋捆缚在一起,这毫无气力的举动立即被白赤宫钳住。冰冷的微笑中包含了不屑:“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不可能跟李九月在一起。”
知道白衣剑卿和李九月居然有了孩子,妒火中烧的白赤宫辨不清心头的怒意来自何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论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这两个人分开。
“到碧水阁去,把大夫人带过来!”白赤宫命令身旁的下人,抱着白衣剑卿踏入了东华阁内,把他摔到了东华阁的床上。
22
自从小木屋搬来这里后,白衣剑卿仍然过着白天躺在床上,晚上与白赤宫欢爱日夜颠倒的生活,这张床充斥了自己y荡地呻吟扭转的回忆,无数次他在这里对白赤宫倾诉爱语。今天白赤宫所做之事,无疑是对这一切最深的反讽。
白衣剑卿感到自己被紧缚的双手被白赤宫拉起,缚在床头,自己的眼睛仍然离不开他桃花的眼角那淡淡的一勾,不由得闭上眼睛,忽然胸前一痛,睁开双目,却发现白赤宫恶意地抓起了他胸前的r首揉捏着,一边说着侮辱的话语:“你这里也像女人一样硬了,不过也不奇怪,你本来就这么y荡,想想你每次在我身下y声浪叫的样子……”
白赤宫看着白衣剑卿紧紧咬住嘴唇,本来已经燃起的欲火更加按捺不住,咬住白衣剑卿另一颗r首。白衣剑卿的r首是淡淡的粉红色,但在他的揉捏下,颜色越来越红,像要滴出血来。
胸前的敏感点被人控制,无助的白衣剑卿不由得扭转着自己的身躯,但在双手被缚的情形下,反而与压在他身上的白赤宫的身体有了更大的接触,像是在故意挑逗白赤宫。
白赤宫冷笑,将他忍不住羞耻转到一旁的脸狠狠地扭转过来:“只是这么稍稍撩拨,你就忍不住了么?你忘了今天已经几次了?不过也是,我还没有喂饱你的小x,你怎么可能就满足了。我好奇李九月那个女人怎么满足你的?她用什么来c你啊?”
身体上的伤口远远没有言语上的攻击更来得疼痛,白衣剑卿已经无力去反驳,任由白赤宫用最下流的语言侮辱自己。三年的欢爱让白赤宫熟悉他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即使已经极力克制,但白衣剑卿仍然感到欲火上扬。
白赤宫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致,嘲讽地看着他红晕满脸欲火焚身的样子,露出了一丝笑容,手按在他后t中的长鞭末端,猛地拔了出来。
剧痛让白衣剑卿惨叫出声,在床上扭转呻吟起来,他终于无助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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