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冤家

第 3 部分

她那里像朵美丽的花,他将她的花瓣一片片地拨开,看到藏匿在其中的粉红蕾苞。
他除了伸出舌头左右拨弄她硬挺的花蒂之外,还用手指扣弄她的深x。他试着用手指撑大她的小d,但两指分开的距离却仍挤不下另一根手指。
她竟是如此地小!文肇庆撑着身子看着她的水x。
你在干嘛?
在看妳的宽度。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讲这种话竟然如此理直气壮,她这个听的人却羞得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妳很兴奋。
我哪有!
没有?那妳这里为什么一张一合的,动得好快。他手指就c在她的小x里,她一动,他便察觉。
不行了,她的小x太美好了,他快受不了了。他刚刚才得到纾解的欲望,悄悄的又肿胀了起来。
背对着我坐上来。
我不要。
快一点。
可恶!这个小人,他竟然打她p股!
结子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屈辱,她瞪大眼睛看着他。
文肇庆觉得她这样一点都不凶恶,只觉得她这个表情像是受气的小女孩。
妳还要我再打妳p股?
不,不要。她跳起来,怕他真的又打她的臀部,只好照着他的话,背对着他坐。
不是坐在我的肚子上,坐下去一点。
坐下去一点!
再坐下去一点就是……就是他那里了耶!结子低头看着他勃发的欲望,在这一瞬间,她的心跳又变快了。
快一点。
我不行……他那么大,她怎么可能容得下他!
妳坐上来,我会帮妳。
你会弄坏我的。
只要妳照着我的话做,我便不会弄坏妳,妳相信我。他一边诱哄着结子,一边双手扶着她的腰身,先撑起她再让她坐下。
当结子的身子慢慢的往下沉时,他要她扶着他的欲望对准她的d口,然后缓缓下去……
结子感受到当他的笠头刺进她的x内,撑大她的小d时,一股被撕裂的感觉袭上心口。
她好痛……
她正想惨叫出来,文肇庆却扶着她的腰,要她别再往下了,就这样。
就这样?这样卡在这里,他不会很难过吗?
先等等。他的手摸上两人的交h处,修长的手指揉弄着她敏感的花蒂,让她的心口又痒又舒服。
他等她沉浸在性a的欢愉中,等她完全忘了他的阳物抵在她的x口,待她被他的手指弄得水淋淋、湿答答,小x将他的欲棒含得紧紧的之际,他猛然将腰往上一挺——
他进来了!
如此猝不及防,如此让人措手不及。
结子连尖叫都来不及喊上一声,他便将她撕裂成两半,硕大的阳物深入她的窄x里,她的嫩r把他烫人的欲望密密实实地包裹着,他待在她身体里面,她似乎还可以体会得到他的欲望血脉流动时的感觉。
她跟他之间竟是如此的贴近,这种跟人这么亲近的关系,她还是头一回领会。如此奇异的感觉让她忘了疼痛,只感受到他的阳物充实了她。当他缓缓律动时,她全身细胞舒服得想大叫。
躺下来。文肇庆要结子睡在他的身体上面,他一边冲刺,一边用手揉她的花核,另一只手还可以玩弄她小巧硬挺的r尖。
她不行了……
她三面受敌,只觉得自己兴奋得快要死掉,她香甜的汁y不断的从两人交h处,随着他欲棒的一进一出给带出体外,再沿着她的细缝流下,流到他的腿窝处,她的臀部、他的鼠蹊部全是两人混杂的体y,而他的嘴还不断亲吻着她的脖子……
她真的不行了……
结子尖叫、呻吟、娇喘着,直到文肇庆将他浓稠的白浆在她甬道深处喷出。
啊……啊……结子大声呼叫着,腹部一阵痉挛,躺在文肇庆身上的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含着他男g的小d正剧烈的张合着。
结子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般,舒服的感觉竟然让她好想哭。
第六章
怎么样?我的技巧很好,让你很舒服吧?
待结子达到高c之际,文肇庆却还压在结子的身上,居高临下看著她全身通红、战栗的模样,他脸上挂著一抹嘲讽的笑意,像是在说:在这桩契约婚姻中,她是属於他的充气娃娃,纵使他对她没感情,她一样像是妓女般,既然卖给了他,她就活该倒楣在他有性欲望的时候供他发泄。
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他竟然用这种手段让她觉得好难堪、好羞耻。
你下去。
我为什么要?我就是喜欢这么压著你。当你把自己称斤称两地卖了之後,你觉得你还有权利跟我说你不要吗?文肇庆压著她,让她丰满的胸脯暧昧地抵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她小巧、硬挺的茹头向上偾起,与他的r首两两相依著。她被这样色情的感觉给震撼得全身战栗。
她隐隐感觉到自己的s处正在发烫著,欲水从她的腹部一直流窜到她的花x口,而他火热的欲望还深埋在她体内。
他也察觉到她的欲望了吗?
结子惊喘了起来。
她怎么也没料到,光是他的身体,就可以对她的情欲制造这么惊人的效果。
她不是不爱他吗?
跟他结婚,不是单纯的只是为了利益结合吗?
那么,她的身体为什么一遇到他,便有惊人的情欲!
你出来!结子惊讶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硬是要把压在她身上的文肇庆给推开。
她不能让他发现到她的异样,要不然他铁定会以此为把柄,取笑她到天荒地老。
我不要。
你到底想干嘛?
想看你到底可以无动於衷到什么样的地步?想看你是不是为了钱,就算别人把你当成妓女,你也不在乎?他气她为了她的利益牺牲了他的幸福,如果他已经活在地狱里了,他为什么要让她称心如意地过日子。
就算他下地狱了,他也要拖她一起下来。
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该死的结子竟然跟他说:我不在乎。
她一脸漠然,像是真的不在意自己被他如何对待。
她当真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如此低贱自己的身体!该死的!
你明明还是个处女。她从来没有被人碰过。试问这年头,还有哪个女人如此洁身自爱!而她却是少之又少中的一个,这样的她为了利益可以把自己的清白给卖了,他不信她真的不在乎。
你是说,为了利益,你可以容忍我每天都这么对你?
你每天都要!结子惊喘著。
很好,她终於有一个比较人性一点的表情了!文肇庆十分满意。
我正值盛年,每天都要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信?他看到她轻微扬起的眉峰,她别以为她动作小,他就没看见,既然你不信,我只好用行动证明给你看了。
他要用行动证明!
怎么证明?
结子瞪大了眼睛,见他将自己的欲望抽离她的体内,她被撑开的水x这才闭拢起来,而他……他竟然在抽离她的身体之後,单手罩著自己的欲望,上上下下地套弄著,当著她的面,把自己的欲望再弄得勃发、硬挺。
结子看了,禁不住脸红心跳的别开头。
他却用他的另一只手将她整个脸扳回来,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
你真下流!他为什么老是要在她面前做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事!
而你嫁的人竟是这样不知羞耻的人。怎么,现在知道了,很後悔?来不及了,因为你已经嫁给我了,已经把自己卖给了文家,所以这样的下流丈夫,你只好万般忍耐。现在,把你的双腿张开。
你想做什么?
想要你张开双腿,用自己的手去摸你自己。他说出下流的提议。
结子震惊万分。
要她用手去摸她自己!
他想都别想!
结子一脸倔强。
怎么,你不想要?事到如今,还由得你说不要吗?别忘了,你早把自己给卖了。
我是卖给你家当媳妇,而不是卖给你当妓女。我万万没想到,堂堂文庆集团的总裁竟是如此的变态。
如果你早知道,你就不会嫁给我了?算她还有点羞耻心,但,别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
是她他面对这桩婚姻的,她就别想他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快点。
我不要。
我说过了,这件事由不得你说不要。他强拉著结子的手到她腿窝处,她那里因为才刚刚遭受到他的入侵而微微红肿著,粉嫩的花办上还沾著被撕裂开的血迹。
他用手将她的花办左右分开,再抓著她的手去揉她小小的花核。
像这样弄著,快点。他的视觉感官必须受到强烈的刺激,才能重振雄风再来一次。
他要让她知道,她把自己卖了的结果,不是可以稳坐文家少乃乃的宝座,不是从此之後可以在政坛上呼风唤雨,而是过著羞耻、难堪的日子。
快一点。他硬是将她的手指给戳进她娇嫩的水x内。
啊……结子虽觉得羞耻,但,敏感的嫩x被这样欺凌对待,她的身体一样很有感觉。
你别弄了,我……我照著你说的去做。他说什么,她全都依他,他别再抓著她的手做这么羞耻的事了。
她……她做……她弄。
结子的手照著文肇庆的吩咐去做,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充血嫩红的花核上揉弄著。
再快一点。他要看她y乱的表情。他又抓著她另一只手到她柔软的胸脯上,要她两根手指拎转著自己的茹头,然後将她的双腿抓著,让它们抵在床面上。
腿再张开一点,这样我才看得清楚。他说著让人觉得羞耻的话语。
结子知道他这么做,是存心想让她觉得难堪,他想让她尝尝什么叫做咎由自取。
但他的惩罚方式让人觉得太可耻、太丢脸了。
他要她摆出这样的姿势——她觉得自己好y荡。她将双眼闭上,耳朵却听到他怒斥的声音。
不准闭上眼睛。他要她看著,如果你胆敢闭上双眼,我便拿台dv,将你这副y乱的模样给拍下来,让你事後观赏,我让你二选一,你是想现在看,还是想要以後看?
他这样根本不是让她选择,而是强著她面对自己羞耻、不堪的一面。
你选哪一个?
他问这个简直是废话,他的提议那么惊世骇俗,她还能选哪一个?当然选睁开眼睛这一个。
结子不得已,只好将双眼睁开,强自己去看自己y乱、不知羞耻的一面,她一边玩弄自己的r尖,还得一边用手指扣玩早已经水淋淋的两片唇花,而视线直直地对上站在她面前的他。
就在她玩弄自己的同时,他也在把玩著自己的阳物。
文笔庆看著结子用她纤细的双手玩弄自己白皙的身体,当她x口流出勾引人心的水y当下,他不免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的欲望在那一瞬间又变得火红、硬挺。
这还是结子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著男性的分身——因为他强迫她看。他的男性在动情之际会变得头角狰狞。
赤红的r身,债张的血脉……这些在他大手的套弄下,他的阳物显得巨大与昂扬。
刚刚……他就是用这么大的东西戳进她身体里面的吗?
结子看著文肇庆庞大的阳物,暗暗吞了口口水。看到他玩弄自己的画面,她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了起来,而下头的水蜜因此泛滥得更严重。
文肇庆灼热的视线就这样直直地盯在结子火红的花办上,看著她因为情生意动而水蜜泛流,看著她的y水从x口缓缓流出,弄湿了自己的大腿根处。
她真是水人儿一个。
文肇庆欺上前,双手抓著结子的两腿将她的身子往下一扯,把她整个人放倒在大床上。
他将她的双腿高高地举起,架高在他的肩头上,他巨大的昂扬就在她水嫩的花x细缝中来往扫动。
他弄得结子娇喘不休,心痒难耐。
她不行了……
结子抓著文肇庆厚实的手臂,哭喊著求他,快进来,快给我……
不要再逗著她玩了,呜……她好难过,快一点。
你想要了?
唔!她点头。
想要就求我啊!文肇庆恶劣地扶著自己火热的欲棒,更加残忍地用他欲望顶端的笠头,去磨蹭结子敏感的花核,让她充血的花蒂备受刺激地凸起,让她整个花x都在颤抖,深深的喘息著。
求你……
怎么求?你倒说说看。
求你进来。
态度再卑下一点。
求您进来。她动手将自己的花办左右拨开来,求他进来她身体里面。
呜……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她觉得要女孩子开口求他上她,她好丢脸、好可耻。
结子泪花狂溅,强忍著屈辱的感觉跟他低头,其模样是这么的楚楚可怜,让文肇庆终於心生不忍,这才扶正自己的欲望,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她湿热的体内。
他要她的感觉就如同上一次一样美好,她花x内的嫩r待他一进去,就将他整根欲望紧紧的吸住。
她是这么的小、这么的紧,害他一进去就差点泄了,他得花好大的力气,才能稳住自己的快感。
他慢慢调匀自己的呼吸,慢慢调整自己的心跳,直到自己渐渐适应了她身体深处的美好,他才放纵自己驰骋在情欲里头,让速度逐渐变快,变得孟浪狂放。
啊……不行……不能这样……慢……慢一点、慢一点……他太快了,结子敏感的身体还来不及跟上他的脚步,他巨大的欲棒磨得她x内的嫩r都在叫救命。
他别这么快,别这么快……
唔……啊……就在文肇庆快速的抽动中,他灼热、浓稠的白浆直直的喷进她的体内,她又一次攀上了高峰,达到了高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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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婚姻远比她所想像的还要来得难缠。结子深深的这么认为。
她原本以为,依文肇庆的个性,被人设计了,他会怒不可抑,但,已经既定的事实,就算他再怎么不满,也无力反击。
没想到他竟然比她所料想的还要来得可耻跟恶劣,她设计他,他就反过来让她生不如死。他用令她感到最难堪的方式狠狠的惩罚她,让她像个破娃娃似的供他玩要。
怎么办?这种日子她该怎么过下去?她气愤地看著枕边人,看他欲望满足之後便沉沉睡去,而她却只能待在床上生闷气……
一想到这里,结子就气得想拿枕头把他给闷死。
不过,杀人是要偿命的,为了一个男人牺牲了她大好的前程,实在划不来,所以结子选择离开,来个眼不见为净。
但,她双足才刚点地,就被他抓住,重新压回大床上。
你想去哪里?
我们已经厮混一整天了,我想回家。
回家干嘛?侍奉公婆吗?甭了,我妈没那么好讨好。如果你想当我妈的乖媳妇,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赶快替我们文家生一个孙子。你肚皮有动静,我包管你一辈子吃穿不用愁。
我不要生孩子。她还年轻,为什么要这么早就得让个孩子困住她往後的人生。
这件事由不得你做主,刚刚我们并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所以他的种子早深植在她体内。
他将手指探进她湿滑的甬道,手指抽动她体内的y水发出色情的声音。
怎么样?是不是很色情的声音?
你别再玩我了。这个男人是怎样!体力永远没有耗尽的一天吗?才刚刚休战,他的手指又不安分了!
结子用力的推开他。
这一次,文肇庆也不为难她,让她推开了,从她体内抽离的修长指头还沾著她羞人的蜜汁。
他将手指含进嘴里,双眼瞬也不瞬地望著结子。
看到这一幕,结子的心狂跳、鼓噪著。
我知道你想报复我,想惩罚我设计你,让你一脚踏进婚姻里,但,这是既定的事实,难道你就不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它吗?为什么要用……用这种手段来羞辱我?跟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上床,你不觉得这样会弄脏自己的身体吗?
不觉得。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结子差点气死。
这个男人真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你到底想怎样?
就像你所说的,我想惩罚你。
用性?
不只。他笑得很可恶。
结子真想撕烂他的笑脸,再把那张可恶的脸狠狠的丢到地上踩个稀巴烂。
我要让你後悔得罪了我,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现在已经生不如死了。哪个女人会像她一样,被一个如同陌生的男人如此玩弄,还能活得昂首阔步!
她现在的生活就已经如同活在地狱里了,而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说:这样还不够。
你还想怎么折磨我?
办法还没想到,不过,在我想到之前,你不妨先扮演个贤妻良母让我玩玩。
贤妻良母!这个字眼一听就很恐怖,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只想当个大爷,看看那是什么滋味罢了。文肇庆笑得很痞。
从那天起,结子就没一天好日子可过。
爱到冤家 3
我以为可以从容自在的
从这场予取予求的爱情游戏中撤退
却忘了提防没上锁的心门
让眷恋偷偷摸摸的侵入……
第七章
那该死的文肇庆打从她嫁给他那天起,班也不上,日本也不回去,就留在台湾,要她伺候他。
她说不要,她要回日本。
他便回答她台湾的俗谚,什么嫁j随j、嫁狗随狗的。总之,他硬是要她跟他一样留在台湾。
要她留在台湾也不是不可以,但,他台湾的家——就是他先前租的那个地方,他执意要住在那里,然後连个佣人也不请,要她每天帮他洗衣、煮饭,当个黄脸婆。
他有没有搞错!她立志将来要做大事的,他却把她当成他专属的小女佣般对待!
他说茶,她就要赶快端水给他暍。
他说肚子饿,她马上就得下厨,还不准她出去外头买便当。
可恶的文肇庆!他比她所想的还要卑劣好几千倍。
结——子——
那个坏蛋又在叫她了。
结子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选他来骗。
可恶!一失足成千古恨。
结——子——
又在叫了。
来了啦!结子丢下抹布,快跑到老太爷面前请示,请问有什么事?
我要看新闻台。
遥控器在你的面前。他眼睛那么大颗,不会没看到吧?
你帮我按tvbs台。
你不会自己按啊!他没手吗!
贤妻良母、贤妻良母……他突然像中邪似的嘴里直念著。
结子当然知道他是在提醒她,她既然嫁给他,就要符合他的要求。而他的要求也很简单,就是要她一个大美人当他专属的小女佣跟遥控器、洗衣机、电子锅、吸尘器……还有,床伴。
可恶!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恶整她。
怎么样,不愿意?
不,不是不愿意。结子要自己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他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要看她生气,甚至是拂袖离去,看她能不能主动离开文家。
他小看了她的耐性,不知道她宫城结子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被打倒。他要看新闻台是吗?
好,她帮他按,她当他的口动遥控器。
第几台?结子口气很冲,一点也不像日本的大和抚子。
五十五台。
五十五台是吗?
好,五十五。结子按了。
这样总行了吧!结子用力的把遥控器放回桌子上。
等一下。他又叫住她。
厚!真是的。
你又想干嘛了?
我肩膀酸痛,你帮我马一节。
马一节?
就是按摩个半个钟头左右。
帮他按摩半个钟头!这样她的手会断掉!
先生,我还在拖地耶!
地待会儿再拖。
不只地还没拖,就连饭都还没煮。眼看就快要到晚上开饭时间了,天哪!一天的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她有一堆的家事还没忙完,而他这个恶人,还要她帮他按摩。
能不能等到晚上?
晚上还有别的事。
别的事?
什么事?
你说呢?他笑得很暧昧。
他……他的意思该不会是……是今天晚上他还要吧?想到最近几天,他总是在床上欺凌她,将她欺负得很彻底,她的脸轰的一声,立刻像被火烧到一样,又烫又红。
我……今天晚上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很累……昨天他要了她几次?一次从後面,另一次她在上面,还有一次他光是用手指就让她达到高c了……
不行,今天晚上不行,我……脚很酸、腰很痛……她说。
文肇庆却笑了出来。
他笑得如此突兀、如此不客气,看得结子一脸莫名,你笑什么?
笑你思想不纯正,我今晚根本没打算把你绑到床上去欺负。文肇庆突然发现,欺负她很有趣,而看她为他脸红,甚至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结子在他心目中,渐渐的不再是一个心机颇深的女人,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她很可爱,比如说,像现在,他就觉得她很有趣。
可是你刚刚说今晚还有别的事。
那是指今天晚上我们得参加一个party,而不是滚到床上去耳鬓厮磨,当然,如果你很想要,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为了你,保持一些体力,等回来之後——
不用了,我没有很想要。
但是刚刚我一提到有事,你就想到那里去。
那是你误导我的好不好!你笑得那么暧昧,我当然会想歪。她哪想得到,他在台湾人缘这么好,竟然还有party可以参加。
与会的都是什么人?位高权重吗?有没有it业者?结子恢复镇定,首先想到的便是她在台湾的这段时间,她能不能好好利用一下,拓展她们宫城家的政商版图。
她想认识一些权贵,不知道他台湾的朋友圈到底属不属於上流社会?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你无缘无故地,干嘛数落我?
连参加个party,你就不能纯娱乐吗?非得把自己的生活搞得压力这么大,你才开心。真受不了她!
你想去哪里?
去外头透透气。
那按摩呢?
先让你欠著,现在你先去拖地、洗衣、煮饭。
煮饭!你都要参加party了,我干嘛煮饭?
因为要虐待你,所以不管我有没有在家吃饭,你都得煮。文肇庆回答得很理直气壮。
结子差点被他气死。
这个坏人,总有一天,她会把他踩在脚底下,要他狠狠的跟她道歉,说对不起。
不对,今天晚上我们要去参加party,可是我没合适的服装……
结子突然想到,追了上去,文肇庆却冷不防地从房间内丢出一个大纸盒。
幸好她眼明手快,闪开了。
这是什么?
结子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纸盒打开来,一件粉红丝缎的小洋装就静静地躺在纸盒里。
原来,他都帮她准备好了!
结子心里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只是她不懂,他给她礼物,干嘛态度这么不友善!不过,她还是得谢谢他。
结子捧著纸盒,像个小偷似的探头进去房里,悄声地跟他说:谢谢。
他冷冷地回头看她一眼,本来他是不想理她的,但,当他看到她捧著纸盒笑得很腼腆,一副想讨好他的模样,他刚硬的心仍不小心地被入侵了。
他没办法对她那张讨好的笑脸发脾气。
喏!他又拿个绒布盒走向她。
这是什么?
看看不就知道了。干嘛问这么多。
结子打开来看,里头是一对大大的黄金珍珠耳环。
好漂亮!他眼光真好,挑的东西都很有品味,也很适合她。
我帮你戴上。
可是我还要拖地耶!戴上黄金珍珠耳环拖地,这样不会很不搭吗?
你别像个黄脸婆似的,一天到晚想拖地行不行?
这又不是我愿意的。拜托,那明明是他为了要欺负她,所以交代给她的一堆工作好不好!竟然敢说她像黄脸婆!他也不想想看她之所以会变成黄脸婆,是谁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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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与会人士竟然全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结子一到会场,便忙著跟别人交换名片,而到手的名片,她马上用pda上网查询,这才知道这些人来头都不小,於是她锁定几个目标,留意他们的动向。
文肇庆看她这么忙,也觉得很怪,这些人她明明都不认识,她干嘛忙得像只无头苍蝇似的!
他去找她,问她,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去拿。
他难得想对一个女人好,但,这个女人居然不理他。
我很忙,你想吃什么你自己去吃,总之,你不用管我。她有正事要做,所以没空理他。
她很忙?
你忙什么?他探头想看她的pda,然而她的动作却远比他快得多,早在他头一探过来时,她马上就把pda挪到一旁,不让他看。
你很小气耶!哼!不看就不看。
文肇庆也很骄傲,一点都不想看这个女人的脸色,但,嘴里虽这么说,可心里却不这么想。
当他的脚移开之际,他的心却留在原地,目光还不时地往结子的方向偷瞄过去,他看到她不时的往某个方向瞟过去。
她在看什么?
文肇庆十分好奇,於是随著结子的目光看过去——
竟然是个男人!
他是谁?
结子对他很有兴趣是吗?要不然她干嘛一直盯著那个人看!
一股怒火无端端地直窜心头,而很显然的,那个男人也注意到结子一直盯著他瞧,冲著结子微微点头一笑。
结子竟然还回人家一记灿烂的笑容!
随後,那个男人走了过去,两人交头接耳,不知道说了什么,结子笑得好开心。
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没笑得这么开心呢!而她竟然对那个男人笑得如此心花怒放!
文肇庆火死了,顾不得他肚子还饿著,便像头暴怒的狮子般,昂首阔步,一把揪住结子的手臂。
他在干什么?他抓得她手痛死了!她忍著两泡眼泪,无言地控诉他的罪行。
你跟我来。
可是我在跟蒋先生讲话。
我有事找你。
不能等一下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很重要的事?好吧!如果那件事真的那么急、那么重要的话。
我先离开一步,很高兴认识……你那个字还没说出口,结子便被文肇庆给拖走了。
你怎么这样!我话还没讲完耶!
等你讲完,天就亮了。她当他是死人吗?竟然敢当著他的面跟别的男人寒暄、打哈哈。
你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文肇庆把结子拖到外头阳台的角落,那里偏僻,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文肇庆把结子锁在墙壁与他的两只手臂中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接受他的烤问。
他?他是谁?结子不知道文肇庆突如其来的怒气所为何事。
你刚刚跟他有说有笑的那位。
你说蒋先生啊!他是华隆物流的总经理,你知道华隆物流吧?
我知道。不,他要知道的不是这个,我要问的是,你为什么跟他有说有笑的?你们在聊些什么?很有趣吗?
嗯!很有趣,蒋先生是个很幽默的人,对很多事都非常有见地,比如说对於这次台湾的选举,他就有他的看法,而他的理念跟我很像……说起自己的理想,结子两眼发亮,一开口就滔滔不绝,欲罢不能。
这样的结子看在文肇庆的眼里,却以为她两眼发光是为了别的男人。
那个男人可以让她笑容满面,可以让她两眼发亮……他嫉妒那个男人竞有如此的本领。
闭嘴。他说。
但,他说得太小声,而结子又太沉溺在自己的喜悦中,也就没听出他的怒气,还是滔滔不绝地说著。
这让文肇庆以为提到那个男人,结子便欲罢不能,就算他都开口制止了,她还是想讲个不停。
他愈想愈气,一气之下便理智全无,只想堵住她讲个没完没了的话题,他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结子被他的吻给吓呆了,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他竟然……竟然吻了她!
他们两人发生无数次的亲密关系,但他们的性a却始终只有激情,没有甜蜜。
那种感觉像是他在报复她陷害他结婚那件事,所以他从来没给她多余的感情。
他不吻她——从来没有过,但,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竟然气得想以吻来封住她的嘴!这教她怎能不惊讶!
你是我的。
我知道。他不用一直强调,她也晓得她是他们文家的人了。
所以你眼里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他不许她嫁给他,心里却想著别的男人,不许,懂吗?不许!
文肇庆狂乱地激吻著。
不行,文肇庆,你这样会弄乱我的发型。
弄乱就弄乱。他要在她身上烙下属於他的印记,让每一个接近她的男人都晓得她宫城结子是他文肇庆的女人,他们别想动她一根寒毛。
文肇庆,你疯了是吗!他竟然撩高她的裙摆,将大手探进她的腿窝处,手指企图闯进她的两腿间。
他有没有搞错!
他要发情也得看场合好不好!
你别这样。结子紧闭著双腿,不准他胡来,但,他的态度却远比她还要来得强势。
他想要就要,不管谁来,他都想要。
他单手就制伏住结子,而且还利用他比她高大、有力的优势,将她紧紧的锁在他怀里,再利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让她两腿间有了空隙,他的手便顺利的溜到她丁字裤边边。
他将她的丁字裤布料一拢,薄薄的一片布料便变成一条细长的绳子,布料因此而陷进她的r缝中。
他大手一扯,布料摩著她r缝中的嫩r,弄得她几乎站不住脚,最後只能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别……别这样……会有人看到的。他们不能在这个地方做,要是传出去,她往後别想在日本立足了。
你的身体很敏感。他稍稍一弄,她就水蜜四溢,津y的水量非常充沛,让他的手指很从容的便能进到里头去。
文肇庆……
嗯?
放了我吧?她知道他想要,别在这里……我求你……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以至於惹恼了他,让他不顾颜面,非得在这个地方就地处罚她,然而不管他在气什么,她得先安抚他,保住面子比较重要。
要我饶了你?
嗯!
行。他可以不在这里要了她,但,内k我要拿走。
为什么?结子惊呼著,他拿走她的内k,那她穿什么?不要这样……
她奋力想挣开他的禁锢,可是她的力气远不及他的,所以当她扭动身子想挣开他的手时,只是让他更顺利的将她的丁字裤给脱下来。
把脚抬起来。
我不要。
那么你是想要我在这里要了你?
不行。
那就把脚抬起来。他的声音转冷,口气中有绝不容人反抗的气势。
结子知道他是说真的,如果她不照著他的话做,他会在这里要了她。
呜……结子可怜兮兮的抬起脚,让文肇庆脱了她的丁字裤。
文肇庆脱了她的小内k,便将它拿高让她看。
小小的丁字裤上头沾著她动情的汁蜜,就著月光,那湿滑的黏y显得格外的煽情。
别拿那么高……她怕别人看见,便挣开他的大手想去抢,他却将她的丁字裤收拢在他的掌心中。
你拿我的裤子到底想干嘛?
不想干嘛,只想要你安分点。
我很安分。
一直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还敢说她很安分?哼!文肇庆不以为然,却也不跟她吵这个话题,那会显得他很无聊。反正她的内k现在握在他手里,谅她也不敢跟别的男人胡来。
走吧!
我们要去哪?
你不是很想参加这个party?那么继续啊!
继续!她没穿内k,这样她不习惯,怎么可能继续跟人聊天!
不,我想回家了。
可我还不想。文肇庆率先走进会场里。
那里不同於阳台上刚刚上演的激情画面,里头衣香鬓影,结子一进去,便显得不自在。
是因为她没穿内k的关系吗?
不,没关系的,结子,只要你不说,有谁会知道你洋装底下,其实没穿著底裤呢?
结子要自己镇定一些,但,她就是没办法看得坦然,所以一整个晚上,她都显得心神不宁,而且还不时地偷偷注视文肇庆,他一直把他的右手放在口袋里,他在做什么,她心里清楚。
他的手一定是紧紧握著她的丁字裤!只要她的动作一不合他的意,他便要拿它出来威胁她。
他真可恶!
结子虽这么认为,然而下一秒钟,又想到自己的贴身底裤竟被他的大手时时紧握……那个色情的画面袭上心口,她不禁心神一荡,虽没喝酒,却也觉得自己面红耳赤,整个脸热烘烘的。
宫城小姐,我可以请你跳舞吗?
刚刚那位蒋先生来邀请结子,结子很想去,但,她没穿内k,这让她心里有障碍。
最後,她还是摇摇头,忍痛拒绝了,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我想休息一下。
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男子锉羽而归,而在远远一旁看著的文肇庆则对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
他就知道这样,他的小妻子就会很乖、非常乖。果不其然,跟他料想得一模一样。
走吧!我们回去。
你要回去了?喔!她好感动喔!我们快走吧!结子健步如飞。
没想到你这么想要我。
谁……谁讲的!
你不想要我?那么你这么急著回家干嘛?
我要我的丁字裤啊!这个坏人!他明明知道的不是吗?竟然还敢跟她装傻,可恶!
第八章
文肇庆根本等不及进卧房,一进到客厅便拥著结子狂吻。
她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打从他在阳台角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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