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掐着他的腰就开始猛干,这一下快感来得猛烈,徐然也忍不住开始帮自己抚慰身前的小兄弟。
肠道里湿滑紧致,潘皓一连狂操了几百下不停歇,徐然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用脚去踢潘皓的肩膀也无济于事,感觉屁股都被那两个卵蛋拍红了,潘皓却还是兴致高昂的样子,把他翻过来覆过去地操干。
徐然已经射了一次,还在不应期的阴茎垂在腿间,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一晃一晃,肠道已经从最初进入时的疼痛到舒爽,再到最后的麻木感,前头已经软了下去,潘皓再怎么在他屁股里插干,徐然也只觉得难受。
手肘撑着床想要往前逃离,好让那硬得过分的阴茎从穴里抽离,不料潘皓在他动了一下后就清楚了他的意图,任由徐然自己将体内的巨物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随后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拖着往后一撞,穴口摩擦到了刺痒的耻毛,阳具又一次深入肠道里,徐然一下子脱了力倒在床上,潘皓就压上去抱着他继续操他。
徐然呜呜求着他,甚至要帮他口出来的话都说了,潘皓想起他今晚的种种“罪行”显然不打算放过他,越发过分起来,把徐然双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一边去撸他两腿间的物事,不一会儿,徐然又被撩得硬了起来。
这回潘皓却是没有帮到低,把他撸硬了之后就放在那不管了,专心对准那肉穴里的某处捅干,徐然想要自己撸又被绑了双手,气极只好破口大骂,潘皓也不堵他的嘴,由着他骂,胯下的动作逐渐加快,徐然的声音就渐渐变成呜咽着呻吟了。
最后潘皓抵着他肠道深处射出来的时候,好在还有人性,在关键时刻帮了徐然一把,后者那二两肉也突突跳了几下,喷出浊白的液体,身体里更是被一股温热的液浇灌着。
“你他妈的……是真要干死我吗……”徐然的声音果然哑了,深深后悔这些天为什么没让潘皓泄火,这才多久,就像个刚开了荤的饿狼,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
“你要没这么懒还能战。”潘皓笑道,把阴茎从他体内退出,拍了拍那被自己打了几巴掌有些泛红的屁股,徐然扭了扭腰,没力气回答,只叹了口气,潘皓听出来了,那是爽着呢。
第18章(微h)
徐然最近在和潘皓冷战,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了,每天在寝室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徐然就是不和他说话。
明明是那么话痨的人。
潘皓向来不太会哄人,说起来怎么恐吓人还比较得心应手一些,起初几天硬梆梆和徐然搭话,可后者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和别人倒是天南地北地聊,明摆着不给他面子。
到最后就演变成了双方都不搭理对方。
事情的起因在某一天早晨,再平淡不过的早晨,唯一值得提起的是阴沉了很久的天气,终于有阳光拨开云雾,徐然心情好,一大早就缠着潘皓要个不停。
这些天徐然实在有些不节制了,连带着潘皓也跟他一起纵欲起来,两人在熄了灯的寝室里耳鬓厮磨,潘皓粗重的喘息在徐然耳边响起:“你是狐狸转世?”徐然嗯嗯啊啊应着:“嗯……狐狸的发情期到了……”
这天一早徐然又爬上了潘皓的床,嬉笑道:“我刚刚做了个梦……”潘皓随手把他搂在怀里侧着身继续睡,漫不经心道:“什么梦。”
徐然道:“梦到我真的变成了狐狸……然后你是一个病弱书生,生了一场大病就快要死了,但你家人不肯放弃,给你找来各路名医,你自己很绝望,就来到我地盘上寻死……”潘皓内心毫无波动,嗯了一声:“然后。”
“然后就遇到了本狐仙……救了你一命!”
“怎么救的?”
“嗯……让你汲取我的华。”徐然有点儿心虚。
潘皓似乎是醒了不少,追问道:“谁汲取谁的?”徐然缩了缩脖子,道:“你,我。”潘皓:“呵呵。”
撒谎的后果不必细述,徐然正被潘皓托着屁股在他身上一颠一荡,缩着肛口吸吮那根巨棒正欢,潘皓又问了一句:“谁汲取谁的华?”徐然嘴硬道:“你汲取我的!”
潘皓的手指狠狠掐进了肉里,徐然内心呐喊着:来啊再粗暴一点!面上却抽抽噎噎,被潘皓放倒在床上调整好姿势后,徐然忽然就想到了梦里,那个看似文弱的书生也是这样,把他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柱埋在自己体内,不断抽送顶弄。
内心那点火苗越来越旺,快要烧完一整座山,正干到意乱情迷的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就这样打断了两人。徐然听出来不是他的,就双手双脚一勾缠在潘皓的腰身上,摆明态度。
可潘皓却罕见地先停了动作,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眼,表情变了变,徐然正在兴头上,哪里忍得住,不停催促他,潘皓却捂住了他的口,接了电话。
具体说了些什么徐然也没在意听,潘皓一边气息平稳地和电话那头交流,一边从善如流地继续身下的动作,虽然慢了些,但被潘皓这么捂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又别有一番情趣,徐然觉得,自己是越来越m了。
接下来的走向却出乎他的意料,潘皓草草结束了,没射在里面,和徐然说出去一下后就下了床去洗漱,五分钟后出了寝室。
徐然留在床上:“????”
不敢相信,潘皓会为了一通电话把他扔在床上,拔无情。
潘皓究竟去干嘛了徐然也没问,恋爱中给对方保留私人空间是很重要的,于是徐然忍了,不过不代表这事儿就过去了。
在过后潘皓也没有解释的情况下,冷战越演越烈。
徐然向来爱在脑子里编排几出戏,这会儿倒是没心思了,就巴不得自己多找点事情做,可以不用老想着潘皓那厮。
这一层的寝室都被徐然串遍了门,今天和这些人打打牌明天和那帮人撸游戏,总之不磨到熄灯前就不回去。每次走到门前其实都希望潘皓在里面等他,可一推开门不是看到潘皓打游戏就是已经睡下要么不在,徐然心越凉,有种两人无声将这段感情推近尾声的怅然若失。
潘皓其实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徐然,那天早上给他打电话的是高中时曾有过一段的相好其实也算不上,那会儿都懵懵懂懂的,又是刚认知自己性向的少年,遇到了对方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就这么稀里糊涂处了一阵,那位成绩下滑得厉害,家长似乎管得更严了,最后不知怎么的就转了学,感情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潘皓还为此难过了一下,那种失落像是失去了一个知己。
所以在看到这人突然给他打电话,还是大清早的,就突然紧张了一下,接了电话那边也没说别的,就道:好久不见啊,我在车站,钱包刚被偷了不知道找谁,问别人要了你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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