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11日
巳牌时分,林间野径,古木参天,芳草漫道,四下里森柏苍翠,郁郁葱葱,弥散醉人清香。这条荒僻漫道已废弃数年,徽宗年间,世人既改走官道,林中便早无行路之人。但听得蹄声踢踏,只见白骏如龙,一匹高头白马踏草而来,马上相依相偎乘坐一对俊美男女。那女子白衣胜雪,娇美如仙;男子也是锦衣华服,帅俊非凡,宛如一对神仙眷似驰入秘境仙踪,旁人若瞧见,还道是官宦人家的少年夫妻共骑出游。
马上二人却并非夫妻,乃是林冲娘子张若贞与太尉府花太岁高坚高衙内。此时这对俊男美妇合乘一骑,眼见效景怡人,耳听鸟叫虫鸣,都是心神幽荡,只感消魂醉人,难以自遣。
若贞双手把稳鞍桥,只觉耳际玍风,马儿奔得好快。她自小修习琴棋书画,歌舞曲艺,从未有人教过她驭马之术。虽嫁与林冲三载,却未随丈夫骑过马,今日却与这俊帅官少在风景秀雅的京郊漫道共骑出行,半个身子都被男人双臂合抱于怀,时刻与他肌肤相亲,一时心神激荡,全身渐渐热了起来。
眼见道上竟无一人,娇躯不由软软地倒偎奸夫怀中,只觉臀后那根远非林冲可比的雄壮阳物也渐渐硬抬起来,俏脸儿更是羞得微微发烫。她今日被亲夫狠下心肠立了休书,当时只觉痛不欲生,生无可恋,只想追上去要他好生防备之后,便一死了之,以尽妇节。现下却被奸夫搂在怀中旖旎共骑,浪漫得无以复加,心中伤痛尽去,反而倍感温馨甜蜜,只觉恍若隔世一般。
她既知错怪了高衙内,又见他心思细腻,柔情款款,不由对他刮目相看,转而对林冲今日之铁石心肠深感寒心。此刻知道这花少并未加害林冲,确是兑现诺言,真心待她,心伤欲死之际忽儿有了一个温情港湾,一颗心已渐渐倒向这登徒花少,为亲夫同生共死之心早已淡去。她伣那马儿一路驰骋,奔得好欢,心中有些害怕,又见林中全无一人,不由在奸夫怀中娇嗔道:「哎呀,马儿跑得忒快了,慢些嘛。」
高衙内香泽在怀,早觉怀中美少妇身子热得发烫,知她已意乱情迷。今日天赐良机,她丈夫已立休书自行放弃了她,这东京第一美人妻定会将芳心全然归属,想来只觉胯下大屌硬得难受,不由纵屌紧压若贞大翘臀,探下头来,将色脸贴她香腮,双臂搂紧美人,贴耳淫淫地道:「只怕慢了追不上你丈夫,故而骑得快了,林夫人莫怪。不知本爷这骑术,比你那好武的丈夫如何呢?」
若贞在他怀中扭了扭身了,嗔道:「冤家,莫要提他,他又从未带奴家骑过马,奴家怎么知道。您不是答应教奴家骑马么,为何骑得这般快,又不教了?」
高衙内傲挺巨屌顶磨人妻臀沟,咬耳喜道:「教,当然教。本爷又不似你那蠢夫那般薄情寡义。只是错过了时辰,娘子莫怪。」
若贞只感身子一阵酥软,美臀暗自一扭,娇嗲道:「讨厌,奴家哪会怪您。若真如您所言,鲁大师已跟他后面,我们又骑马取了捷径,也不必急了。便是慢些,也定能追上的。」
高衙内亲了一口美人妻香腮,淫笑道:「娘子不怪最好,本爷这便教你驭马之术,必倾囊相授。」言罢,勒住白马,双手握住若贞小手,教她牵住缰绳。
两人沿一条溪径缓缓骑行。高衙内左手扶住鞍桥,右手则大胆探入衣中,搂实若贞柔嫩腰腹。他一边抚摸她那光洁玉腹,一边耐下淫心,教她如何摆弄缰绳,变换方向,驱驰骏马;又教她如何坐稳身姿,保持平稳;如何双腿轻夹马儿肚下,不要用力过猛。期间一双淫手愈发大胆,少不了借机大肆揩油。左手不时轻抚一下丰奶,弄得豪乳阵阵微颤;右手却暗中撩拔美人小腹,不时抚摸芳草阴毛;硬涨大屌更是故意反复媾磨人妻后臀。
林娘子冰雪聪明,学得甚快,不多时便学会了五六成。她学骑间却受奸夫色欲撩拔,又不便抗拒,只羞得双颊绯红。心慌意乱之时,又觉这般学习骑术端的销魂浪漫,不由暗自蛇腰款摆,用臀峰频频顶磨奸夫巨物,以示不满。
若贞又求他教了一会儿,自觉已会了七八成,却见奸夫早已沉迷于她美艳肉身,双手愈发放肆起来,大嘴也开始亲吻她香颈蝤蛴,玉颜美腮,不由浑身愈发烫热难耐,丰臀冋后重重媾磨一回奸夫巨屌,羞嗔道:「好啦,莫再乱摸了。奴家想要试骑一下,您快坐稳了,抱紧奴家嘛。不要一不小心摔下马来,嘻嘻。」言罢,不由噗呲一笑。
高衙内却更不老实,双手竟探入美人妻抹胸之中,盈盈握实那对傲耸丰乳,淫笑道:「林夫人只管骑,有本爷在,决不会有事的。」
若贞双乳被奸夫拿住,乳头刹时坚如磐石,身子一阵电麻,险些跌下马来,还好被高衙内紧紧抱住,不由娇嗲道:「不要啊……您坏死了,哪有这般骑马的嘛,羞死人呢,莫要被人瞧见……」
高衙内双手揉捧大奶,淫笑道:「荒郊野外,哪里有人?便是有人瞧见,谁敢说嘴,找死么!林夫人只管骑来,包管无事。」
林娘子身子扭颤,绯颜红若艳李,媚声嗲道:「讨厌,他都一意休了奴家了,您还叫奴家林夫人……不来了,奴家要骑了,您坐稳了,摔了莫怪……」言罢,任奸夫手握双乳,屌顶臀沟,双腿一夹马肚,便听那马一声长嘶,撒蹄奔驰。
这一下却是夹得重了,那马跑得甚快,四蹄如腾空一般。若贞只觉耳鬓风疾,四周林
木纷纷向后。她毕竟首回自行骑马,一时花容失色,双手死死握住僵绳,紧张间大长腿夹紧马肚,更令白马跑得越发快了。她只觉丰奶被奸夫大力搓揉,疾驰间臀沟与男人大屌飞速媾磨,不由浑身酥麻欲化,只觉奶肉被他搓揉得鼓胀难当。她虽在骑马,自己却如同被奸夫所骑,不由又羞又急,娇吟道:「哎呀,不要造次嘛,您忒放肆了……。快放手啊,不要乱揉了……奴家,奴家就要制不住马儿了……」
高衙内哪里肯听,见她只是太过紧张,他却机会来了,不由淫叫道:「娘子休怕!你将双腿放松,不要夹着马肚,任马儿自行驰骋。把身子趴下来,双手抱稳马脖,由本爷来骑你。」
林娘子没听清‘骑你’二字,依言松开双腿,趴下身子,藕臂抱紧大白马脖子。高衙内只见美人妻已将大美翘臀向后高搬而起,知她中计。当下也不客套,从抹胸内收回握奶双手,蓦地里撩起少妇裙摆,将整个浑圆翘臀亮了出来,双手一较劲,已将若贞臀间唯一件紧窄的包臀小羞裤扯了下来,顿时臀光乍现。
若贞只觉那根火热粗硬的大驴屌已压在她那光洁臀壑之间,心想这坏蛋不知何时已掏出大屌儿,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坐在马上策马奸淫她!她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哪里还抱得稳马脖,身子摇摇欲坠,只感纤腰被他双手紧紧压住,臀壑与巨屌抵死相磨,巨龟已抵至羞处蚌唇,不由惊得放声娇喷道:「不要啊,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您太放肆了!」她话音未落,心中已乱成一团,一时双手俱松,身子向右一晃,眼见要跌下马来,只惊得魂儿都要飞了。
那花太岁却轻舒猿臂,单手抱过柳腰,早将她揽腰提了起来。那白马仍奔驰不休,若贞只觉身子如腾空一般,已被男人从半空中捞起,不由任他将自己在马背上辗转腾挪,被他横过身子,如横抱婴儿般搂坐在马背上。
林娘子差点跌落马背,受惊不小,却被奸夫勇武救起,心中对他好生倾佩,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见他双手横揽自己腿弯纤腰,正得意洋洋瞧着她,双目不由柔情似水,一时童心顿起,大长腿向上抬起,高高跨过男首,双腿盘住男腰,身子便如乳燕归巢,已纵身投于奸夫怀中。她怕再掉下马来,四肢便缠得男人极紧。只见她藕臂合抱男背,双腿夹实男腰,已与奸夫面对面紧紧相拥一处,两人那赤裸性器自然也在若贞裙内紧紧贴合。
高衙内左手伸入裙中捧住光臀,右手握住僵绳,任马儿自行驰骋,纵屌紧磨林娘子羞处,只觉那处又热又湿,水儿不住淋润屌杆,显是极为动情,不由哈哈淫笑。
只见美人妻缓缓抬头首,一双剪水秋瞳有如蒙了一层水雾,虽已是情欲浓浓,却娇羞无限般瞧着他,任湿腻羞处与大屌儿肉贴肉紧紧相黏,娇喷道:「您好坏啊,偷偷剥下奴家的小羞裤,害得奴家差点摔下马……还好您骑术精湛……」
高衙内色色地道:「本爷怎能忍心见娘子摔下。你丈夫虽是武官,本爷这骑术,比林冲如何?」林娘子羞得一脸配红,藕臂挂着男脖,不由暗挺羞处摩擦屌杆,弄得汁水淌流,芳心已然化成一汪春水,轻声嗔道:「自是您的骑术,最强……奴家那小羞裤呢,您藏哪里去了,还不还给奴家嘛……」
高衙内与她小嘴相距也不过一寸,淫笑道:「已收在本爷怀中,留作今日你我定情之物。」
只见林娘子轻咬下唇,娇媚无限,凉风拂鬓,阳光下风致嫣然,嘟起小嘴嗲喷道:「冤家,您真坏死了……」。言罢,再忍不住,已献上朱唇,向奸夫主动索吻,片刻间便与高衙内吻得舌卷津吞,忘乎一切。
大白马似通晓人意,撒欢般愈跑愈快,令两人在马背上起起伏伏,疯狂般贴磨性器,也是越吻越痴,越吻越浓。高衙内左手高高捧起肥臀,狂乱舌吻间已将巨龟抵实人妻那早成汪洋的湿滑羞尿。
若贞知他想在马背上要了她,她心中尚有一丝清明,不由扭臀闪开大龟菇,羞处又重重坐回奸夫屌根之上,淫水淋得奸夫阳卵俱湿,羞嗔道:「冤家,不行的……我们光天化日之下,会被人瞧见的。」
高衙内又与她屄屌相磨一处,淫笑道:「哪里有人,这条路本爷特地选的,绝无一人来的,林夫人大可放心。」
「不,不行的,大白天在路上……太羞人了,奴家好怕嘛,先不要嘛……先去瞧我夫君再说。」
「就算有人,看就看了,又有何惧?娘子还是在顾念林冲么?怕人说你背夫偷情?他既已休了你,显是一意将你托付予我,怕我们两个相误,你还顾他作甚?你男人都答应了,你还不与本爷完聚么?那休书四邻都知道了,就在你老爹手中,白纸黑字,你还管林冲作甚!」
「没,奴家没有顾念他……他既休了奴家,把奴抛给了你,奴家恨他还来不及呢,哪还念他……只是衙内若真要娶了奴家去,还须先禀明奴家父亲,明媒正娶后,再行与奴家,与奴家洞房花烛……」
「呵呵,娘子与本爷挨光多少回了,怎么说起嫁与本爷,还害起羞来?说什么洞房花烛,我们就在这路上洞房,有何不可!娘子,你羞屄都湿透了,还等甚么?先与本爷好好快活一回,再去看鲁智深可有跟去救林冲吧!」
「等,等一下……奴家不知,不知鲁大师真是您差人唤去的么?还是他。他自己听到消息去的呵呵,就知娘子心中尚有疑虑。幸好本爷留了心,早叫那泼皮取了凭证,娘子
瞧瞧,这是什么?」
只见这淫少左手按压林娘子臀肉,右手已从鞍囊中取出一物来,是一张大相国寺僧用度牒,上书‘鲁智深’三字。
林娘子媚目凝神瞧见,心中最后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对这登徒子再无猜疑,见他将度牒抛于马后,便又与他狂野拥吻一处,这回更是放开一切,吻得销魂如醉两人吻得入巷,都是欲火熊烧,欲罢不能。但若贞究是害羞,想到还要去追林冲,查看鲁智深可有跟上,总不成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边骑马,一边与奸夫交欢?
这马儿又奔得这般快,以情郎之能,岂不肏得她魂消浪吟,那真是丢死人了!无论如何也要忍住。想罢终将丁香自奸夫口中吐出,急促娇喘道:「冤家……等,等一下……那……那鲁大师若救了林冲,便,便犯了重罪,莫要连累了他,您须护他周全……」
高衙内见她春眸柔情如水,直如仙葩初绽,羞美得好似画中仙子,而这仙子迷乱中衣衫半解,酥胸半露,那风情万种的模样惹得他那大屌硬得又胀又麻,更是耐不住性子,不由又悄悄托高丰臀,急色道:「娘子放心,本爷自有安排,绝对不会教鲁智深吃亏!娘子,你我这便快活回吧!」
林娘子只觉那根硬烫已极的凶恶大屌头又抵住了自己那泥泞鲍唇,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双手牢牢环着奸夫脖子,扭过娇颜,急喘道:「别,先别……等等,待别过林冲后,妾身任您怎样,都行……」
高衙内听罢,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也不愿轻拂美人之意,不由柔声道:「也罢,我们都先忍忍。」
便在此时,道边草丛中串出一只野兔。那白马跑得正欢,顿时吃了一惊,竟一声嘶鸣,前蹄腾空而起,仅凭后腿之力高高站立!高衙内双足蹬实马凳,忙用右手抓牢鞍桥,托臀左手却不由一松。电光火石之间,只听林娘子‘啊’的一声尖叫,身子向下重重一滑,一直顶压浪蛤羞门的大屌头如劈荆斩刺般全然迫开人妻蜜道,‘咕滋’交合之声顿时传入两人耳内。
若贞丰臀已重重坐回男人胯间,两人阴毛相触相贴,那根骇人巨屌已全然不见踪影,竟肏了个尽根而入!
林娘子羞得四肢紧紧缠住奸夫,只觉全身都被填满一般,爽得魂飞天外,一时花蜜狂洒淋得男人胯间马鞍俱湿。高衙内爽得全身沸腾,嘶吼声与人妻尖叫声交织一处,只感她紧张之下花房收缩箍夹巨屌,被插得全身瞬间绷紧,娇躯挂在他上半身上,僵直般在自己怀中一颤颤的。
「啊……」。她那销魂呻吟声似挤在嗓子眼中,却瞬间失声,这一刻她脑海恍若一片空白,失去一切颜色!
这花太岁骑术甚佳,教马儿载着二人跃过前面小溪,窜出一丈开外,前蹄落地时已然定住,呼哧呼哧抖了抖鬃毛。高衙内见人妻贴在他怀中哆嗦个不停,深宫抓蠕龟菇,知她已来了一轮绝顶高潮,正羞得无地自容,不由柔声安慰道:「是野兔惊了马儿,娘子莫怪本爷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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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将酡脸深藏这淫厮怀中,咬唇轻声娇喘道:「冤家,您好坏啊……,天化日之下,便,便奸淫了妾身,叫妾身如何做人啊……」
高衙内单手执缰,单手捧臀,得意淫笑道:「此乃天意,本爷也不想造次,林夫人不必怕羞。」
若贞紧紧抱住奸夫,蚊声嗔道:「冤家,这当子了,还叫奴家林夫人……林冲既休了我,您还要我么?从今往后,不许您叫妾身林夫人,叫,叫我贞儿吧……」
高衙内欣喜若狂,巨屌稳插深宫,狂吻她香腮粉颈,淫叫道:「贞儿,好贞儿,你是答应与本爷完聚了么?」
林娘子娇羞无限,在奸夫怀中扭动娇躯,声音几不可闻,却爱意尽透:「嗯,妾身从此之后,只是您一个人的了,绝不相负。」
高衙内见她竟于此刻托付终身,终于达成心愿,只觉一颗心都要跳出胸外,激动道:「娘子已是本爷的人了,那,那我们还有必要去瞧你丈夫林冲么?」
若贞只觉那活儿撑得羞处张大到极致,顶得自己全身欲化,娇喘道:「左右无事,去,去瞧瞧也好……只是我们现在都这样了,如何去得嘛。」
高衙内开心笑道:「贞儿无须害羞,这条道上绝无行人的。你已答应做本爷的女人,我们再无芥蒂,便是被人瞧见,又有何妨?随世人说去!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去追林冲!」
若贞:「嗯」了一声,将小脸藏得更深,羞嗲道:「好老公,您骑稳些,莫要太快了。」
高衙内见她已倾心归附,得意道:「娘子放心,你将身子挂紧我,把脸深藏本爷肩上,便无人瞧得清你。由你亲老公来骑这顽马,决计无事!」见她已听话般牢牢抱稳了他,便双手执起缰绳,拉转马头,双腿力夹马肚,那马撒开蹄子,向前欢快疾驰。
林娘子刹时只觉身子好似腾云驾雾,在奸夫怀中颠狂起伏,颠得整个人都飘起来一般,肥臀不由自主般上下跌宕,回回上抬下坐,下身相连处全然无法控制,浪屄一计计重重媾套巨屌。极度紧张中双腿只得竭力盘在奸夫腰上,花房紧缩间虽想死死吸咬巨屌,但却只能任它在玉穴内胡乱撞击,把湿软嫩肉撞得一波波如中电殛,那淫水刹时狂涌狂喷。那层箮软肉更是八抓鱼般一层层紧附屌杆,吸吮蠕动,花心抽搐着喷涌出一波波腥香白汁,将娇嫩花
房涂抹成泥泞。
那马儿似知背上主人,跑得愈发欢快,跑到后来,直如风驰电掣一般。若贞更是紧闭双目,四肢拼命缠紧奸夫,小脸贴在男人脸旁,螓首深埋男人肩脖之上,刺激得银牙用力咬住奸夫肩头。
她既担心跌落,又在极度羞耻之间拼命克制这无以伦比的极致快感。可这姿态正迎合了这淫魔,他双手执缰,专心致志只管驭马,任美妇自行挂坐他身上频复起落,仿佛用玉穴主动迎送一般,全然不劳他发力,便能感受胯下巨物在泥泞美屄内失控乱撞的刺激快感,爽得他连连得意淫笑。耳听人妻在他怀中发出如哭如泣般失魂闷吟,美得大黑屌一阵阵酥麻难当,更是左冲右突,分外放肆,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所顾忌地享用人妻肉身,几乎每一计都狠狠撞顶深宫美肉。
这花太岁更有意让马儿风驰快跑,任大黑屌借这颠簸起伏在美穴内横冲直撞,美得乐不可专也。
只跑了一柱香时间,便肏得林娘子汁水淋漓,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淫烫阴水如喷潮般不住冲刷男人巨龟,来了又来,丢了又丢,弄得两人快美得一塌糊涂。若贞哪里受过这等刺激只觉不断丢精,自己那阴精喷涌得奸夫胯间鞍背积起好大一滩水泊,臀峰起落间竟频频坐在那温热水泊之上,发出羞人之极的水击之声。
她再难忍受,再也顾不得光天化日之下叫春之羞,藕臂挂实奸夫脖子,双腿死死圈盘男人后腰,屁股飞速起伏坐套体内龙枪,终于张嘴浪吟道:「啊……啊……好舒服,爽死了!不要啊!受不了了……妾身实在受不了了。求求您,不要!不要啊……不要再跑了……恁舒服了,妾身受不了了……好老爷,饶了妾身吧。别再跑了,勒住马儿啊……丢了,又要丢了……丢了啊!」
高衙内只见眼前美妇面容全然已呈一幅满足之至模样,早带出别样颜色。若对一般女子,可用淫骚艳荡来形容,可对眼前的林娘子,当得起「三月春桃满山娇娆,六月淸荷满地落霞。」端的是又媚又艳,绝世风情!
他虽专心骑马,胯下巨物却肏得甘美爽直,不由淫笑道:「娘子小声些,莫要叫人听了去,说本爷欺负妇道人家。呵呵,本爷也不想骑这般快,只是我们要去追你那蠢夫,不得不快了。好贞儿,再多忍一会儿,这算甚么,往后我们还要试那‘天外飞仙’,比这更刺激呢!」
林娘子双手紧挂男脖,屁股仍止不住飞速坐套那雄大淫屌,声音早成哭腔:「啊……啊……不……不要,太刺激了,妾身实在抵受不住了……想,想叫出声嘛。……哎哟,老爷轻点,忒重了肏死妾身了……快,快停下。水儿要丢光了。哦……哦……求您,亲老公,饶了贞儿吧……停一停,停下马儿,我们,我们去林子深处好好做吧,再无人瞧见……呜……呜……求您了……去林子里吧,一会儿到了林里,妾身任您怎么玩都行……也好叫给您听,行么?求求您了……」
高衙内纵马飞驰,开怀淫笑道:「林中作乐,自是最好!就是只怕误了时辰,追不上你男人娘子休要怪我。」
若贞浪泣道:「啊……唔……呜……无……无妨的。求您,快,快转入林中吧……林冲身有棒疮,他们行不快的……哦……哦……好官人,求求您,我们先去林子里。好生快活一回。过会儿再去追他……也……也能追上的……便是追不上,也不管他了……哦,好深好快啊……慢点……端的受不了……饶了奴家啊……晤……哦……呜……又要丢了啊……」
高衙内能与林娘子在野外林中激情媾和,正之不得,笑问道:「如此也好,那先不管你男人了?」
若贞羞得全身颤抖,咬唇嗔道:「哎呀……讨厌,他,他哪里算是我男人了……他既休了我,从今往后,不许您再提他是我男人……大淫贼,左右身子早被您偷了,今儿您又对妾身这般胡来,就莫怪妾身做定您的女人了,往后跟定了您,您莫要后悔……啊……啊……要到了……要丢要丢啊……」
高衙内听美妇芳心归降,真言尽吐,知她必是深受林冲今日那休书所伤,方说出这番话来心中那份得意端的不可遏制。只觉大屌被禁脔花房吸得又硬又直,湿蛤蛤门频频压迫屌根精管,当即柔声安慰道:「能得娘子这等绝色爱姬,本爷又复何求,怎会后悔!」言罢,左手于裙内捧稳香臀,口中‘吁……’的一声,右手力勒缰绳。
那马正撒欢般疾驰,得主人禁令,刹时又人立而起。林娘子一屁股重重坐于奸夫怀中,她正要丢精,只觉两人阴毛刹那间紧密贴合,体内巨屌直捣深宫,如贯穿心腹一般,电得她全身俱酥,似整个世界炸裂开来。阴精顿时一泄如注,淋得两人胯间全湿!她高潮过于猛烈,不待白马前蹄落下尚未站稳,便死死缠抱住高衙内,与他深吻一处,瞬间情火席卷,炽热燃烧起来。
那花太岁志得意满,只管与人妻浓吻,双手却牵过缰绳,调转马头,向松林中缓缓驰去。
有诗赞曰:纵马驱驰玩人妻,屄屌深媾甚消魂。骏跃檀溪笑皇叔,怎比衙内色胆人!
那马须绕过一段河滩乱石,便行得极慢。若贞经此一役,芳心已全然放下林冲,将真爱尽交奸夫。她已被林冲所休,再不是他人妻子,便再无顾忌,在马上与高衙内坐怀交欢之际,只管与他深吻不休,不顾时光已逝。
两人吻得痴痴迷迷,那马儿终于缓步行至一片松林深处。林娘子只觉汁水被奸夫巨屌挤出
屄外,不住汩汨淌流两人胯间。她再忍不住,轻吐香舌,小嘴与奸夫大嘴缓缓分开,双舌凌空互舔良久,一时媚眼如丝,喃喃地道:「官人,妾身好热啊……受不了了,来吧,这里林深无人的,我们好好快活……您想怎样肏妾身,都行的……」
高衙内也忍得久了,只觉大屌被那淫湿紧屄夹得又痒又麻,知她现下芳心归附,极想尽兴承欢。当即不再客套,双手放开缰绳,一把扯开若贞胸襟,再用力拉下裹奶抹胸,露出一对大白丰乳,双手抓住乳肉下缘狠狠揉捏,张口便咬住一粒坚挺奶头,没命般一阵狂吸,又反复换乳啃食。
林娘子双手抱实奸夫头颅,任他疯狂吮乳玩奶,也不等他发话,便自行在马背上主动坐拾丰臀,没命价般一计重似一计恣意搏套体内那根冲天巨炮。奸夫每在翘乳上一番蹂躏,她穴内立时抽搐着喷涌出浆,口中也再无禁忌,只顾放开胸怀高声浪叫宣淫,春吟声频频惊得林中群鸟振翅飞散。
她与情郎在马背上搏命交欢,只觉天地为之飞升,早将林冲置之度外,片刻间便任奸夫双手捧臀,嘴吮乳首,自己却坐套了五百余抽,早舒服得忘乎一切,甘美无伦,只顾纵情尽欢,淫浪形骸,享用这来之不易的荒郊野合之欢。那马儿似极通人性,无论背上两人如何放声宣泄淫欲,竟自顾自地只管低头吃草,绝不来打扰二人在它背上畅爽肉搏。
若贞又丢了三回,待两人玩够‘观音坐莲’,她已全身布满春红,再无丝毫力气,只得任高衙内一手将她双腿合并举高,一手狠揉大奶,整个人裸出屁股,软若无骨般软躺马脖子上,身子还在一颤一颤哆嗦抽搐。奔波半日本就疲惫不堪,又被奸夫摆出丑陋姿态,敏感双奶更被蹂虐得产生极致羞耻快感,她此刻魂飞魄散一般,身体实是兴奋到极点。
高衙内嘿嘿淫笑,大屌挺实深宫将她屁股稍稍顶高,挥起手连拍大白美臀!林娘子甘爽抽搐,腻腻喘息,闭着眼只管放声春吟,尽情享受这受虐般的快美。片刻间若贞香白美臀被打出一道道掌红印计。而那玉穴似欢喜般随着掌击一计计收缩,一波波喷涌,紧窄花径汁腻满溢,裹得龙枪又酥又麻。深宫花心也如绽放一般,犹如一张小嘴嗫着巨龟马眼舔吮吸啜,美的高衙内不住龇牙咧嘴,淫笑连连。
这淫厮见贞若屁股被他打得又红又肿,也是心生怜惜,双手将她那双腿猛地张开,开始纵屌疾抽疾送,狂猛肏干,只肏得若贞放声浪叫,花房内抽搐间浆汁如尿,身子摇摇欲坠,整个人欲死欲仙。
如此又是七八百抽,林娘子躺马脖上又丢了两三回,被肏得银牙打颤,娇躯如脱胎换骨一般,见奸夫仍未爽出,终于放声求饶道:「好老公,好爽啊……舒服死了……求您,求老爷,饶了妾身吧,大鸡巴太猛了啊。求求您,换个姿态吧……天啦,太过瘾了……别这样躺在马背上……妾身虽然爽了,您却不能尽兴,憋得好难受吧……啊……啊……好老公,亲丈夫,我们下马吧……换个姿态,妾身撑着树,您从后面要了妾身吧,定让您爽个够的。」
高衙内大喜道:「如此最好!正想好好爽出一发!」言罢终于拔出巨屌,将林娘子抱下马背。
俩人任白马在一旁悠闲吃草。若贞心急火撩,也不顾整理凌乱衣裙,任双乳爆现,早蹲下身子,双手捧起那恶挺挺的赤黑大湿屌,张口便是一通美舔甘吮,将整根巨屌上的淫汗浪液舔吮得干干净净。
高衙内手捧美妇后脑,一时只爽得连连抽气,整根大驴屌愈发高高怒挺,钢硬火烫,显得凶恶雄硕,阳劲滔天,尽现无穷威风若贞也是淫欲不可遏制,甘美吮食巨屌近一柱香时间后,见那淫根早达最佳状态,已是不肏自威,当即起身扶稳一株大松树,皓臂撑直,任奸夫将裙摆卷起,露出整个香美红臀。她弯下身子,将印有大红掌印的大肥臀高高耸起,竟将身子弯到无法再弯之境,急色般求道:「好老爷,亲老公,快,快要了妾身吧!妾身实在想要!想要嘛!」
高衙内双手怒掰臀峰,知道无须多言,挺屌便肏了个尽根而入。两个人刹时俱都爽得高声淫嚎,林娘子更是汁水狂喷。只见这淫厮双手改为握住那对吊垂丰奶,淫叫道:「好爽!爱姬果然爽直!还是这后入狗交姿态最爽,教你我交媾得最深!今天要在这林中好好肏一回娘子,我们尽兴大肆快活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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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双手撑实松树,肥臀高撅,也浪叫道:「是啊,还是这式最爽,大鸡巴肏得妾身好深啊。只这式最深,比刚才还舒服更多,妾身好快活啊!您慢慢肏吧,妾身为您耸臀,这回定让您玩个痛快。」
当下两人再不说话,各自抖擞精神,一个浪耸湿臀,一个傲纵巨屌,都使尽浑身解数,只管在这林间深处疯狂造爱。两人都是放浪形骸,性器间积满白沬,却没羞没臊般惬意交欢,纵声浪嚎,一时快美无俦,不知天地人伦为何物,再也不顾其他,只顾各自全身心沉浸在这物我两忘的肉欲宣淫之中。
两人在林中不知时光飞逝,也不管过了多长时光,只见日头早已翻过树顶。奸夫美妇自巳牌四刻(上午10时)进入林间深处,现下少说已过未牌时分(13时)。二人变换了二十余种姿态,爽试一回‘云雨二十四式’,却仍在搏命交欢,此刻又成树下狗交之姿。
那马儿早吃了个饱,口中嚼着一簇野草,不知所以地瞧
着两人在树下尽情交媾,更不知他俩为何叫得如此欢美。高衙内手握若贞纤腰,臀肌绷得极紧,挺屌打桩般深媾美穴,小腹撞得美臀‘啪啪’狂响淫水溅得两人臀腹俱湿,正爽得销魂如梦,忽儿想起一事,不由肏得又急又快,淫笑道:「好贞儿,爽够了么?」
若贞双手撑树,浪吟道:「爽啊……好爽哦……老爷肏得妾身忒爽够了……爷……。不要停啊。又,又要到了。」
这淫厮乐道:「贞儿既已爽够,我们便又去追林冲吧,莫要错过了日头,再追不上他。」
若贞一边挨肏,一边脱口羞吟道:「哎呀,林冲他……妾身差点忘记了……算了……算了……此刻已过未时了吧,定然追不上了……我们别管他了。」
高衙内却肏得更快了,得意道:「此刻我才相信,你当真已只爱本爷一人了!既然如此,我们快马加鞭,应该还能赶上。我知你心有顾虑,生怕令我不快,是不是?」
林娘子耸臀拼命抵挡奸夫攻势,浪嗔道:「啊……啊……您知道就好……好好肏吧,别管他了……妾身只要您好好快活……倘若我们之间也生了什么嫌隙,那做人还有什么意味?啊啊……慢点啊……哦……好舒服哦……」
这花太岁纵屌肏穴,却柔声道:「你心中这样想,你我之间,又怎会生什么嫌隙?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追赶前去。别要为了避甚么嫌隙,你没亲眼瞧见鲁智深去救林冲,对本爷存有猜疑,致贻终生之恨。」
林娘子矍然而惊,不由身子一颤,羞忖道:「致贻终生之恨,致贻终生之恨!是啊,若不亲眼瞧瞧,心中总是存有不快的。」她加快耸臀频速,莞尔翘臀回头,端的风致嫣然,羞嗔道:「好吧,我们去瞧瞧也好……只是,只是现下您未曾爽出,妾身好生……好生过意不去嘛……要不,待我们别过林冲,您再……再要了妾身……好不好嘛……」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自是还要与爱姬交欢!但贞儿你忘了,本爷学得那‘调阳神术’,精关收放自如。爱姬若想得雨露,现下就先给你一回,你想要么?」
若贞娇羞无限,肥臀乱耸一气,急嗔道:「哎呀,讨厌,玩了妾身这般久,此时却来说嘴,您想爽出。妾身求之。求之不得。」
高衙内得意笑道:「来来来,这便大爽而出,好贞儿,你把腿又开!」言罢,扶稳纤腰,送屌疾肏。
林娘子勉力支稳身子,一双大长腿左右又开站稳,肥臀重重撞击奸夫小腹,只觉全身如被巨屌贯穿,爽得都要飞了起来,急求道:「快。……求求您……别再憋精了,快,快爽给妾身吧!妾身要。要嘛……」
高衙内只感她深宫那含苞春芽顶触得巨龟马眼酥麻难当,当即放开精关,巨龟狠狈抵在最深处,刹时一泄如注,一股接一股滚烫阳精将湿浪蜜洞灌得满满当当!
若贞舒服得放声尖叫,也喷潮而出,全身一阵一阵痉挛,软软倒向地面,早被奸夫拔出巨屌,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若贞又羞又媚,软倒在奸夫怀中喘了半晌娇气,只感小腹都被那阳精灌得微微鼓起,大量精液经蛤门顺大腿淌下,忙蹲在男人胯间,用嘴替他舔净淫湿大黑屌上的阴精浪液。
高衙内待林娘子用香舌扫净怒屌,便将她轻轻搀起。两人又忘情般缠绵吻了一会儿,才想起时间紧迫,不能再在此间耽搁了,便缓缓分开嘴儿,相互替对方整理衣衫。
若贞为情郎穿上裤子,紧衣束服;那花少也帮她穿上羞裤,将她腰间抹胸拉起,重新裹好丰奶,合上她衣襟,系好裙扣。两人互帮对方穿好衣物,又相拥热吻了一阵,高衙内方将美妇抱上马,仍坐于她身后。他双手执起缰绳,合抱若贞腰肢,肥嘴亲吻香腮,柔声道:「前方不远处便与官道汇合,道上有一间酒肆。林冲他们定于那里用过午饭,先行上路了。我们也去吃些酒菜,饱餐之后,再转小路追你丈夫可好?」
若贞一时双颊绯红,容光焕发,皓手捋了捋耳边发梢。一缕斜阳穿过树隙,映在她那俏脸之上,尽显风情绝致。只听美少妇娇嗔道:「坏蛋,得了妾身身子,又想美美大吃一顿……您是男子汉大丈夫,妾身一个妇道人家,身心都被您这冤家偷了,一切都依您便是……」言罢,身子软如无骨,已倒偎他怀中。
高衙内大喜,纵马驰出松林,怀亲芳泽,飞驰而去。
两人旖旎纵马驰骋了五里地,官道旁边,早望见一座酒肆。看那个酒店时,但见门迎驿路,户接乡村。芙蓉金菊傍池塘,翠柳黄槐遮酒肆。壁上描刘伶贪饮,窗前画李白传杯。渊明归去,王弘送酒到东篱。佛印山居,苏轼逃禅来北阁。闻香驻马三家醉,知味停舟十里香。不惜抱琴沽一醉,信知终日卧斜阳。高衙内将林娘子抱下马,将马交小二牵去,与她手牵手并肩入店。掌柜远远见了,还以为来了一对富贵人家的少夫少妻,忙上前寒暄问候。走近一瞧,认得是太尉公子高衙内。原来这花太岁平日里偶有出城打猎时,爱在这家酒店住足吃酒。
掌柜却不认得林娘子,见她手佩婚镯,头盘少妇云鬓,只道是高衙内亲娶的娇妻,不住口称赞若贞美貌无双,与他正是一对。这花太岁也不客套,直言若贞是他娘子,两人新婚燕尔,出京游玩,有些饿了,要向掌柜讨些酒喝。
若贞听了,羞得一脸通红,却又不置否认,只用小手轻碰奸夫腰侧。那掌柜正想巴结京城权贵,当即作揖道贺,称赞
高衙内好眼光,娶得这般美人儿,端的羡杀了京城那些公子哥。
又称高衙内风流倜傥,嫁与他正是天大好福气,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此金枝玉叶般人物莅临此间,自当由他做东,要高衙内只管要酒点菜,一切全算他身上。
那掌柜毕恭毕敬,引他们到倚靠池塘的一处干净阁儿。两人并肩坐了。高衙内在美人面前露脸,自是得意洋洋,要夫人来点菜。掌柜便去问她,口称尊夫人,要她多点特色好菜。
若贞只好认作是高衙内妻子,见他很是开心,也放下羞意,不与掌柜省钱,点了干果鲜果、成酸蜜饯又要四个下酒菜,分别是炒鸭掌、鸡舌羹、鸳鸯煎牛筋、姜醋金银蹄子;酒是十年陈的三白汾酒,叫小二打了两角。
不一会儿,果子蜜饯,美酒佳肴,一一送上桌来,掌柜吩咐后厨精心烹制过了,果是色香俱全,满桌飘香。若贞见莱肴甚佳,心中欢喜,便陪情郎小酌几杯。一时间两人眉目传情,目挑心招,桌下不时捏捏碰碰,边吃边开心说笑,真个似新婚燕尔,柔情款款。两人在林中欢好过久,都有些饿了,边吃边聊之间,高衙内见若贞情态优雅大方,菜肴又点得甚是精致,一点没掉他身份,心下暗自赞许。见美人吃得甚香,便频频为她夹菜添酒,又把些话儿来撩她。这花少本就巧舌如簧,舌灿莲花,几句话便教若贞如沐春风,逗得她不住‘咯咯’娇笑。
旁边几个食客见二人如此迤逦,脸上都是艳慕之色。
宋人有词单赞此饮:含羞倚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日,星眸竹腰,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看朱成碧心迷乱,翻脉脉、敛双蛾。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愁何。
高衙内得美人相伴,见她容颦带悦,只觉春风得意,意气风发,将平日那股纨绔浪气收敛了不少,言语洋洋洒洒,尽显官少风范。酒饱饭足后,他见时辰也不早了,便唤来小二道:「小哥,今日可有两端公押解一人犯到你店中用饭?」
小二道:「大官人说笑了,我们是六十年的老店,怎能让犯了事的贼配军进来吃酒,没得污了招牌。但先前确有公人领犯人门前路过,怕已过了一个时辰。小人见他三人到前面路上一酒棚中坐地打尖,吃完便即上路。」
高衙内点头道:「那便是了。后来可有一胖大和尚到你店中吃酒?」
小二笑道:「大官人什么都知道。正有一胖大和尚来这里要酒要肉。那和尚生得好凶,酒量也大,一人便吃了三斤白切羊肉,却做什么出家人,只怕不是善类。」
高衙内见若贞脸现欢喜之色,不由握住她小手道:「夫人,你夫君没骗你吧。」若贞脸一红轻‘呸’一声,略微缩了缩手,便任他握着,从怀中取出一锭碎银,冲小二道:「敢问小二,那和尚可有远随公人后面?他们走的哪条路?」
小二忙将碎银奉回,说道:「折杀小人了,小人怎敢收夫人赏银,您只管问就是了。那两个公人和一个配军用过饭后,向北走的驿道,便是前面那条大路。那和尚吃尽一桶酒后,也走了那条大路,相隔只怕不到一柱香。」
高衙内击掌笑道:「这就对了。你去把马牵来,我们这便上路。这酒钱嘛,回来时一并还你。」
那小二笑道:「大官人说笑了,哪敢教您还钱。掌柜早吩咐妥了,一并算店里东道,大官人只管去便是。」言罢,跑出店外去牵白马。
高衙内双手捧握林娘子小手,乐道:「有劳夫人大驾,我们再转至小道追他们。你前夫身上有伤,走不快的。前面十里外有一山冈,是驿路与小道必经之处,我们先行赶到那里,必能赶在他们前头。」若贞抿嘴一笑,明眸流转,风致嫣然,说道:「既知鲁大师已然跟上,妾身也不再心急。我们只是去瞧瞧热闹,赶不赶得上,也无所谓了。这便走吧,这回,我们也不必骑得太快了,只当游玩便是。」
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林间花径,蹄声喟暻,高衙内与林娘子同乘一骑,相偎相依,宛如夫妻出游,亲密无间。
高衙内双手执缰,环臂合抱美妇。两人一路只管欣赏山水风光,在马背上绯侧缠绵,相互诉说情话,倾吐胸中痴情爱意,早将林冲拋到九霄云外。
这一路景色甚佳,看官怎知林娘子裙下风光,却是另一番光景。原来这花太岁欲焰又升,色屌高抬,早用若贞长裙掩实两人胯下,将那根直竖而起的冲天巨炮贴实美妇光洁臀沟。他将缰绳交给林娘子,由她驱马而行,自已却将一双色手伸入美妇衣中,一边握耍怒耸双峰,一边纵屌与她做裙内臀交之乐。当真是:「踏花行去马蹄香,美臀坐来色屌扬。」
只见清风拂鬓,若贞一捋发梢,嗔道:「坏冤家,一路都不老实,弄得妾身好难受啊。」
高衙内双手揉耍丰奶,淫笑道:「能与爱妻同骑而行,实乃本爷平生第一快事。本爷御女无数,只瞧中娘子一人,几月来费了好大心力,今日终得娘子芳心,实是大慰平生啊。如何不与爱妻好生相亲相近,只盼这条路永远行不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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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幽幽地道:「讨厌,妾身还没答应嫁给您呢,就称妾身爱妻了。不许您这么叫我。」
这花
太岁挺屌缓磨臀沟,柔声道:「娘子现下便答应嫁给本爷吧,天可怜见,本爷等这一日已等得头发都要白了。」
若贞嗔道:「呸,又来说嘴,奴家身子全都给您了,还不够么?听锦儿说,您与蔡太师小女早有婚约,要娶她为妻,是也不是?」
高衙内手指在她抹胸内轻轻搓弄那对坚挺乳头,心下委实难决,不由叹口气道:「唉,实不相瞒,确有此事。但天可怜见,本爷只爱你一人,只是碍于父亲和太师颜面,不得不答应下这门亲事,实非我本意。想来也只有慢慢与父亲周旋……」
若贞被他色指弄得乳首酥麻,不由扭摆香臀,轻轻酥磨裙下贴臀巨屌,轻声羞道:「怎么不高兴了么?奴家非是要与她相争,有您这话,奴家已经必满意足了……奴家本是有夫之妇背夫红杏出墙,如何还能做您正室,误您前程……能做您的姬妾,哪怕是小妾,奴家已经很开心了,绝不会阻您娶太师女儿为妻的。」高衙内激动不已,双手用力握实她丰奶,大屌紧媾她臀壑,大声道:「贞儿,你答应改嫁本爷做妾了?」
若贞身子绷得紧紧的,双手紧紧握着缰绳,咬唇蚊声羞道:「嗯,好官人,妾身的心,早是您的了,自然会答应您。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娘子你快说啊!」高衙内激动道,巨屌媾实臀沟,双手大揉丰乳,张嘴疯狂亲吻美妇香腮粉脖。
若贞任他亲吻玩弄自己肉身,香颊红似艳霞,嗔道:「只是,只是我爹爹误以为是您害的林冲,定不会允我改嫁您的,这可如何是好啊……」
高衙内口手屌一齐用命,痴迷把玩若贞肉身,大声道:「无妨的!你父亲又不知你早已红杏出墙,正好有林冲休书在你爹爹手中,是他逼你改嫁本爷的,与我们何干?好贞儿,你只须在你爹爹面前多说本爷好话,把一切堆在林冲身上,说他负心薄幸,不顾你孤苦,远不如本爷对你一片痴心!我再下重礼迎娶你,你是他女儿,你的话,他还不听么?」
若贞被他玩的嘘嘘娇喘,浑身燥热,嗲嗔道:「妾身知道的……妾身定会,定会好好开导我爹……还好有林冲休书在,爹爹他,他早晚也会答应……但,但此事不能着急的……只能由我慢慢劝说爹爹。……您也须对他礼敬有加,切不可惹他动怒……我爹爹他,最是心软的,见你彬彬有礼,真对我好,也许不出一两月,便,便答应下我们这门亲事……哎呀,冤家,您又想要了么,大屌儿好硬啊……弄得妾身难过死了。」
高衙内兴奋无比,挺屌爽媾臀沟,双手将若贞双乳搓成一团,大嘴一边狂亲香腮,一边淫笑道:「呵呵,自是想要的紧。令尊那里,本爷是小辈,自会以礼相待,爱妾只管放心,包教岳父大人满意!」
若贞娇躯扭摆,喜道:「如此爹爹定会答应我们的……好官人,您现下又想要了妾身么?要不,先忍忍?」
高衙内急道:「端的要忍不住了,真想这就将爱妾就地正法。」
若贞娇喘道:「那好,我们事不宜迟……这便快马加鞭,赶去那山冈。你再忍一会儿,待我们见过林冲和鲁大师后,妾身便将身子,再交给您……让您玩个痛快,好不好嘛……言罢已将手中缰绳交给奸夫。」
高衙内大喜,接过缰绳,乐道:「那山冈上,正好有一秋千,今日本爷要与爱妾一试‘天外飞仙’!」
若贞娇羞无限,轻声道:「一切随您了……」
这花太岁只听得纵声长啸,双臂环搂林娘子,双腿一夹马肚,已纵马飞驰起来。两人在马背上耳鬓厮磨,臀屌相媾,都是意乱情迷。
这回那马跑得极快,似蹄不点地般飞奔,也只三柱香时光,两人便瞧见一处粉翠山冈横在路前。高衙内闲暇之时偶有到过此地骑马游玩,知道这山名为杏花冈,虽不甚高,却是官家驿道与林间小路交汇之处,站在山顶,便能俯看整个漫长官道。端的是如纱似梦,像雾若霭,馥郁馨香,沁人心脾。两人只觉心旷神怡,不由相视一笑,将马缰栓在一颗红杏树上。
若贞忽道:「好官人,你瞧这花儿多好看啊。」
高衙内顺她手指,见树上一朵大红杏远赛其他杏花,正自盛放,直有碗口来大,在风中微微颤动,说道:「这花当真艳冠群芳,开得这般灿烂,堪称花中魁首,直如娘子一般。」说着走过去摘下,插在若贞鬓边。
林娘子粉颊羞红,轻嗔道:「讨厌,又来油嘴滑舌,妾身哪算得上什么花中魁首了。」一时花人相映,花衬肤色,不知是红杏替人添了娇艳,还是人面给杏花增了姿色?
高衙内见美人尽显绝代芳华,不由色色地道:「娘子若算不上,世间便无一女子算得上了。」
「贞儿,你瞧那边是什么?」
若贞顺他手指瞧去,见山崖处一块大青石旁,不知何人在两株红杏树上挂了一个大秋千,她知高衙内心生邪念,不由羞道娇颜绯红,嗔道:「冤家,这里怎么会有秋千?您有意勾引奴家到此,是一早安排好了么?您坏死了。」
这花少笑道:「呵呵,本爷往日出游,早见过此秋千。想是有偷情男女见这里满山红杏,景致不差,为观山下秀美风景,刻意挂上的,却非本爷安排好的,一切皆是天意。我们不如这便去坐坐。」言罢,伸手便来抱若贞。
林娘子知他心意,含羞绕树跑开,嗲嗔道:「讨厌,正事未了,又起邪
念,先不忙嘛……」
高衙内抢上前去,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淫笑道:「是本爷太过孟浪,差点忘了正事。但只想亲一口娘子,还不行么?」
若贞双手挂着男脖,与奸夫含情对视,阳光下杏眸秋水欲滴,娇媚无限,轻轻嗔了一声:「坏冤家……」言罢,已踮起脚尖,献上芳唇,与高衙内嘴唇相交,吻作一处。
两人在红杏树下浪漫舌吻,各自痴迷忘我,双舌痴柔缠卷,相互着意摸索对方身子,也不知甘美吻了多久,都是浑身情火炽烧。忽听山冈下远远顺风传来一粗犷男声:「你这贼配军,走的这般慢,何时是个完?今儿日头也不早了,转过这坐山冈,还须七八里地,方寻得客店,还不快些?」
高衙内与林娘子均知必是林冲他们来了,不由缓缓分开嘴舌,舌尖凌空互扫数下,都是相视一笑。这花少将美妇小手握住,只觉她掌心生汗,知她虽强颜欢笑,内心却很是紧张,便握紧她小手,与她携手来到山崖边。若贞将身子躲在那块大青石后面,任奸夫从身后抱着她身子,巨屌顶压她香臀。两人双双从石后探出头来,都向山下望去。
这山冈虽不甚高,但身处山顶,由此俯看过去,却将整条官道尽收眼底。只见山下一条官道自远方延伸过来,两解差押着林冲,正向山脚行近。此时正巧顺风,三人说话之声便清清楚楚传入两人耳中。
只听林冲道:「天道盛热,棒疮却发,小人又是个新吃棒的人,端的走不动。」
薛霸道:「好不晓事!去沧州二千里有余的路,你这般样走,几时得到?」
林冲道:「小人在太尉府里折了些便宜,前些日方才吃棒,棒疮举发,这般炎热,上下只得担待一步。」
董超道:「你自慢慢地走,休听咭咕。」
薛霸喃喃咄咄,口里埋冤叫苦,说道:「却是老爷们晦气,撞着你这个魔头。」
林娘子见林冲一步挨一步,走得甚是艰难,顿时心中一酸。忽觉身后高衙内掀起她裙摆剥下她羞裤,将那根火烫巨炮顶在她臀壑上,不由羞得全身绷紧。却又不敢挣拒,怕被山下来人听见,只得扭摆翘臀,不由他造次,却听奸夫贴耳轻声道:「娘子莫要怕羞,你向官道远处瞧瞧。」
若贞举目望去,却见距林冲三人约一里之外,一胖大和尚肩扛禅杖,正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缓缓而行,不是鲁智深又是谁!三人若偶有回头,鲁智深便转入道旁林中,绝不让三人瞧见。
若非她此刻身在高处,一切尽在眼底,也决计发现不了。
若贞心中喜欢不尽,知道高衙内果然没有骗他,林冲当真有救!不由扭动身子,香腚磨巨屌。忽感奸夫双手掰开她臀峰,将巨龟顶实她那淫湿羞处,心知情人此刻想要之极,又不便拒绝,只得又开双腿站定身子,双手稳稳趴在大青石上,双腮酡红,蚊声羞道:「冤家,好歹轻点。」
高衙内轻声淫笑道:「本爷理会得。娘子放心,他们人在下面,看不到的。」言罢,已将大黑屌缓缓送入若贞深宫,直肏了个臀腹相贴。若贞只觉体内好似被打入一根木桩,充实地满满当当,紧张地淫水暗自涓涌,被那巨物挤出羞处,淌在地上。她张大小嘴,几要叫出声来,忙用小手掩实小嘴,一时柳眉紧蹙,脸色羞苦,翘臀却暗自顶实男腹,缓缓耸扭,春眸却转冋林冲瞧去。
两人一边暗中轻缓交欢,各自在大青石后挺耸性器,刺激媾和,一边只等林冲近前。不多时,只听山脚下又传来薛霸那粗犷声音:「林教头,你今日一意休妻,却是为何?我见你那老婆娇滴滴的,大好美人一个,休了恁地可惜!」
林娘子只听得全身剧颤,被高衙内双手紧紧抱住腰肢,不由后挺肥臀,臀峰与他小腹贴得极紧,花房肉紧般吸夹巨屌。
董超也道:「是啊,好端端的,干嘛休妻?我说林教头,你也是个有本事的人,你那娘子,貌若天仙,人见人怜啊,你如何狠得下这心肠?」
林冲道:「二位莫要笑话小人了。我罪人一个,休了她,是怕误了她大好青春。」
薛霸道:「今早听你说,太尉衙内瞧中了你老婆,你便舍得给了他?非是我说你,大男人一个,又有泰山在家看着老婆,却怕甚么?换作是我家那位,绝不肯弃的。」
董超笑道:「老薛,你家那肥婆,怎能与教头娘子相比?若我老婆有教头娘子那般容貌,便是打死也不肯弃的。林教头,你莫是怕了太尉公子?听说高衙内风流倜傥,为人爽直,京城妇人无不喜欢。你不怕你娘子被你所激,认了这休书,与衙内好上?衙内那般俊朗人物,你就不怕你娘子动了真心与他结亲,不心酸后悔吗?」
林冲道:「端公这话折杀小人了。小人受娘子厚待,与她情深意重,怎能亲易言弃。但小人犯此大罪,粉身碎骨也再报答不了娘子厚恩,只昐她有个好归宿罢了。小人知道高衙内早爱上她,但她又绝不愿叛我而去,怕他们两个相误,方出此下策,将她托付衙内。心意已在休书中写得甚明了,又怎会心酸后悔?」
董超道:「说的也是。想那高衙内在京中是何等高贵样人,能瞧中你妻子,那她也确是福分不浅啊。」
林冲道:「若她能与衙内两个相好,结成连理,有衙内这般人物相伴终生,小人自是求之不得,当替她高兴才是。只是这话当着众邻之面却说不得,现说与二位端公听
了,日后还请二位转告高衙内,说小人诚心将妻子托付他,别无他求,只求他善待我妻,与她白头偕老便好。若来日衙内能助小人回京复职,自有报效之处。」
董超道:「原是借花献佛,林教头却也有心了。我瞧你娘子与高衙内倒是一对儿,一个美貌如花,一个风流俊朗,你成全了他们,却也称得上男人大度了。自古道女人如衣裳,弃了便弃了。来日若有福见到高衙内,便将你这心意告知他。」
薛霸笑道:「哈哈,甚么借花献佛,老董,你也学人吊书袋了。我瞧林教头便是吃了一通干醋,心中缓不过劲,一时昏了头,将婆娘委屈交给旁人,倒是便宜了人家大官人高衙内了。」
林冲道:「折杀小人,小人绝非此意,端公莫再笑话小人……」
三人一路停停走走,已转离山脚。林娘子趴在山顶大青石上,一边与奸夫暗中交欢,一边听得丈夫此言,一时羞愤难当,又惊又怒,又气又羞,贞心俱碎间淫水止不住般汹涌而出。见高衙内也听得兴奋无比,大屌儿在体内愈发粗长硬挺,肏得她浑身哆嗦颤抖,挺屌频速越来越快,已发出‘咕滋’水声,刺激得她也开始自暴自弃般暗中加快后耸丰臀,教两人臀腹发出‘啪啪’撞击之声。忽感奸夫一计重炮深深攻陷子宫,她小手再掩不住嘴儿,浪吟声已自嘴角溢出。
「啊……好深啊……好舒服……哦……哦……」
这声音自山顶传向山下,林冲等三人不约而同回头望向山顶,惊得林娘子与高衙内双双俯低身子,忙将全身藏于大石之后。只听薛霸在山下笑道:「这声音叫得好浪!也不知是那家娘们儿在上面偷人?要不是押着你这罪人赶路,定要转上去瞧个究竟!」
董超也道:「老薛,这世间偷汉的娘们儿还少么?你莫要瞧了之后,再不要你那肥婆娘,快些走吧……」
三人声音渐行渐远,若贞与高衙内在山顶上的‘啪啪’造爱之声也越响越重。待到鲁智深阔步赶到山脚,两人又暗伏石后,偷偷交合,直到见他大袖飘扬,劲步转离山脚,尾随前方三人而去,方又放开心怀,恣意野合。
待若贞又达一回高潮巅峰,高衙内见四人俱都走远,忽将那湿淋淋的高挺巨屌一股脑拔将出来,整个人走向旁边那个秋千,双腿并拢坐在本板上,令巨屌高高竖立胯间,冲若贞得意淫笑道:「爱妾,你已听得仔细,明知林冲心意,原来他竟是那般样人,还犹豫甚么?还不与你真丈夫一试这‘天外飞仙’,更待何时?」
若贞已对林冲全然死心,不由嫣甜一笑,俏然起身,在夕阳沐浴之下亭亭玉立,宛媚淡定地理了理凌乱发鬓,随即优雅脱去全身衣物,直脱得一丝不挂,如光洁女神一般,缓缓走冋奸夫。只见她双手抚着高衙内双肩,拾腿跨过秋千,一手抱实男人后背,一手扶住那巨屌,香臀缓缓坐下,直到臀肉坐在男人并拢双腿之上,皱眉娇呼之间,已经那巨屌坐入深宫,直坐了个尽根。
她双手握紧秋千绳索,一双大长腿凌空抬起,早在奸夫身后伸得笔直!她任高衙内双手紧握她纤腰,水蛇腰用劲一挺,一阵丽如夭簌的酣畅浪啸声中,已将秋千轻轻荡起。只见她不住挺腰收腹,用心竭力荡起秋千,在一波高过一波的浪叫声中,那秋千越荡越高,已飞至半空巨屌在她羞屄内也越插越深,令她魂飞天外,爽得透心夺魄,淫水早已溢满两人胯间。
此时夕阳挂在远方山顶,照得半天云彩红中泛紫,蓝天薄雾衫着天际红霞,几抹残阳更将这满山红杏染成一片火红,实是绚美得难以言宣。无尚甘爽淫媚的浪吟声自山顶杏林中响起,林娘子终与高衙内畅玩这‘云雨二十四式’中的最后一式‘天外飞仙’。
她身在半空,浪屄饱媾奸夫巨屌,杏眼望向天边远去的丈夫。只见远方路上,林冲步履蹒跚,身形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两行清泪不由夺眶而出。她一时泪眼阑珊,心中痛道:「官人,永别了……是你狠心弃了我,莫怪为妻对不住你了……」
只见残阳如血,高衙内在秋千上紧紧搂着早哭成泪人的林娘子,大嘴已吻实人妻丰胸。若贞虽泪流满面,双手却抓稳绳索,坚强地傲挺双峰,任他吮食奶头,自己却挺腰耸屄,荡高秋千。俩人在半空如神仙般畅美交欢,各自肉紧难当,在那血红太阳和满山红杏映照之下,好似副永恒的剪影,定格了两人的惊世奸情林娘子尤云带雨,一颗心随那秋千荡漾,时而爽攀顶峰,时而痛坠低谷。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最后瞧了一眼即将消失的落日,尖叫声中,高潮来得狂烈无休。她知道,自己与林冲天地相隔,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正是:望夫远去心魂荡,红杏泪眼送夫行。京郊野合无休止,倩影娉婷苦郎君。
有分教:香消玉损,京城少一艳熟母;父亲遗命,偷情鸳鸯空许约。直教御街花魁显媚色,衙内又得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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