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与梦(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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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3日
第二十四章:落入蜘蛛网中的蝶(4)
「我们真的就这样直接回去吗?」凌梦轻咬着唇,犹豫的看向母亲。
杨茜点点头,一边手脚麻利的收拾着行李,一边解释:「贵州那边消息闭塞,
你的事情不会传得那么远,你父亲那边我来说,我们只要在那边好好地把钱凑够
了就行。」
「嗯,先避避风头也好。」
江津——贵州动车
凌梦看着车窗外飞速移动的背景,把抱在怀里的儿子紧了紧,秀眉紧皱,一
抹哀愁浮上面色。杨茜抓住她发凉的手,轻声问:「怎么了?」
凌梦咬了咬嘴唇,眼中透着一抹让车厢里偷偷瞧着她的男人们心中一软的水
色,她的手指聊天界面反复滑动,声音带上一丝焦虑:「镇馨那丫头一直都不回
我消息,明明她让我给她多带些特产的」镇馨从来没有好几天都不回她消息,是
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她的案子…她父亲的案子,也不知道查的怎样了「可能是太
忙了,警察有时候忙起来会连续几天都在工作的,你把东西给她寄过去就是了!」
「嗯……刚回来就寄过去了,虽然显示已签收」杨茜握了握女儿的手,将身
上的薄毯往女儿身上盖去,柔声说:「没事的,等她空下来肯定会找你的,那可
是个好孩子!」
午时三点贵州平塘县,山区的秋来的总是比城市早一些,短袖外多了层薄薄
的外套,偶尔刮过的凉风让树叶和衣摆一齐轻颤,山里人壮实,多数人还是光着
棒子扛着农具,露出晒得黝黑的、瘦而不弱的肌肉。凌梦刚一下车便打了个冷战,
她揉着泛起小颗粒的胳膊,拢了拢身上的蚕丝披肩,浓黑的长发以为在车上短暂
的睡眠而松散,清冷的白莲花少了平日里的亭亭玉立、不可侵犯,多了份慵懒的
性感。她接过母亲递来的行李,仪态优雅宛如一国公主。别离了多年的家乡,和
在她记忆里朦胧的原样有了更多的出入,但大体上还是那个看起来有些落后的小
地方,安静而淳朴。孩子在杨茜的怀里酣睡,这个将女儿培养得尤为出色的中年
女人,仍可见当年风貌,甚至更盛,身上的知性和在官场摸爬滚打所混合出来的
气息让她像一朵盛开的红色牡丹,夺目而诱人,她轻轻勾起唇角,朝停在不远处
的出租招了招手。
「女人,并非弱者。」在车上坐定后她对女儿轻声说,像是在劝说着还存在
着犹豫的女儿,又像是在肯定着自己。
一个小时后两个吸引了一大堆男人眼球的女人,风姿卓越的下了车,看着眼
前在这四处都是水泥或黄泥平房的地方显得额外娇艳独特的乡下独栋小别墅,相
视一笑,这栋房子是她们两人一起设计的,结合了中西方建筑物的优点,精致典
雅,华而不奢,「走吧,快进去!待会咱们一家人好好吃一顿!」杨茜摸着女儿
的头,弯起明媚的眼,眼角浮现了几丝淡淡的皱纹,这在其他女人身上的衰老象
征,却是给她平添了几分风尘韵味,让人更加着迷。
「嗯!」凌梦牵着儿子的手点了点头,脸上的愁容随着踏进家门而消散,她
兴奋的牵着儿子在小花园的介绍这个介绍那个,她对自己的未来又充满的新的希
望。
而就在凌梦母女两刚踏进家门,对未来充满希望,在厨房里互相交谈、为家
里的主人做饭时,平塘县县长办公室里却是接到了一个奇怪的来电——「喂?你
好,我是凌建梁!」
「凌县长,您好啊,我是建康市局局长刘日辉……」
年过七十的凌建梁原名凌四,在娶了杨茜后在她的帮助下开始识字,渐渐觉
得四不吉利又听起来没文化,就改成了看起来有些档次的「建梁」二字。他是县
政协主席杨茜的丈夫,也是是凌梦的父亲,他凭借着在早年当林场革委会副主任
留下的资源和妻子杨茜的帮助一步步爬上了县长的位置,一坐就是十几年,在这
个职位上他每年可以刮出近十万的油水,这也是他迟迟不肯离职养老的原因。这
个建康市局的刘日辉他并不认识,但两人级别差不多,他就听听这个建康市局要
和他说些什么好了。
「是这样的,我们市里近日发生了一起对社会影响极大的自杀案,死者叫镇
守义,是建康大学的校长……就是那起视频门的相关人员,经过调查我们抓到了
视频发布的凶手吴天,他是建康大学的副校长。」
「这件事我听说过一点,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您的妻子杨茜同志曾经是建康大学的校花吧。」
「是的。」
「这镇守义和吴天也曾经是建康大学的学生,两人都狂热的追求过她,镇守
义和杨茜在一起过
。虽然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杨茜同志现在是您的妻子……接
下来我要说的是一个不好的消息,希望你冷静的听我说完。为了搜查证据我们对
吴天的住所和办公室里进行了搜查发现了他的日记上面记录这你妻子杨茜的过去,
还夹着她的大批裸照。」
多年的官场生活让凌建梁学会掩盖外露的土气和暴虐的本性。而这通电话,
却让他血气直冲大脑,愤怒得不能自己,不灵活的大脑在听见妻子的裸照出现在
一个什么大学副校长的手里时就停止了思考,嘴里只是机械的应和着刘日辉的话
语,后面对方叽里咕噜的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明白,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杨茜骗了他,她在没来贵州时就已经是个破鞋了!
「喂?喂?凌县长?你在听吗?作为这个案子的负责人,我得提醒你一句,
你妻子这种行为,尽管是她当官前做的,但名声上可是大问题啊!你还是早点让
她离职比较好,这可是思想问题!作风问题!上头查下来,你们夫妻两个都要吃
苦头的!哎,虽然我们没打过照面,但作为男人我还是很同情你啊,一个女人,
无论有什么难言之隐,一个男人给她拍了那么多裸照,你说他们之间没点什么也
……哎,话说多了,是我多嘴了,总之你还是好好注意注意吧,这件事很严重啊!」
「杨茜!!!」那一张又一张有码裸照和吴天那本日记内容的影印版也一并
传输到他的电脑里,刘日辉说的一点都没错,杨茜……杨茜这个臭婊子,竟然敢
骗他!!!呵呵,你这个破鞋,给我在床上装纯情、装处女,没想到都已经在大
学给男人玩烂了!他当年为了娶这个贱人,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帮她把背景洗干
净。她怀孕的时候身子又娇贵得很,让他一个大男人在厨房里跑来跑去,结果又
摔了,差点流产,好不容易生出来了,没想到是个早产的没用的女娃。也许……
凌梦……不是他的种……?一个猜测在他的心底生了根,乡下男人本就在意女人
的纯洁,而今他娶的女人身子又不干净,孩子的早产和外表与他毫无共同点的外
表更是让他的怒火越来越旺。
晚上八点的钟声敲响了。黄昏到天黑时间已经过去近四个小时了,杨茜和凌
梦还坐在饭桌前空着肚子等着凌建梁的回来,饭菜热了又冷,冷了再热,为了不
让吴强哭闹凌梦只能单独喂了孩子,自己和母亲的肚子都已经饿到发疼了。
「父亲什么时候才回来?」
「平常他6点多就应该回来了的啊,今天怎么这么晚,早知道就打电话让他
早点回来了。」杨茜微微弯着腰,摸着的不断叫唤的肚子,看着桌上的饭菜,轻
轻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再等等吧。」
「说的也是……也许父亲今晚加班呢。」凌梦调皮的吐了吐粉舌,在家中这
处避风港,她少了平日里的成熟冷艳,多了几分小女儿情态,更显得活泼动人。
晚上十点整「咣!咣!咣!」大门被暴力拍打,巨大的响声在屋子里传来,
将在沙发上打瞌睡的两人吵醒,她们惊恐而迷茫的看着被力量震得打颤的门,咽
了咽口水。
「杨茜你个臭婊子!还不爬起来给老子开门,我今天就……就整死你个臭婊
子!哈哈,臭母狗还不快点爬过来!」
杨茜似乎对这些羞辱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从沙发上起身,去给凌县长开门。
「老凌你怎么回事……啊!」
门刚打开,杨茜正想说丈夫几句就被一巴掌甩在了地上,她抚着剧痛的脸,
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男人,身子还没从地上撑起,就被浑身缠绕着刺鼻酒气的
男人一脚踩回了地上,丰满柔软的大胸被鞋底大力碾压。凌梦被眼前的这一切吓
了一跳,光裸的双脚直接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爸爸!您在做什么!那是妈妈啊!」
「闭嘴!小野种!!!滚远点!」凌建梁右手握拳,朝鞋柜重重一砸,赤红
的浑浊老眼怒视着跑到他眼前的凌梦,大吼一声,抬脚在杨茜的奶子上用力的踩
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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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格格!不要过来……你爸爸……喝醉了……妈妈没事的……」胸前
的剧痛让杨茜痛苦的哀嚎,她的眼镜甩在了地上,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她恐惧的
看着凌建梁狰狞的表情,恍惚间回到了过去,她将嘴里的腥咸咽下,轻声问,
「为什?」他已经很久没打她了。她当上县政协主席的这十年,也没有做过对不
起他的事情,「臭婊子你还好意思问?」凌建梁将一叠黑白照甩在她脸上,跨坐
在她的腰上,捡起一张指着上面的赤条条的女人,反手又是一掌,「这可不就是

吗?贱人!不知廉耻!」
「不,不是的……老凌你听我解释……」杨茜呆呆地看着自己藏了近四十多
年的秘密被彻底暴露在外面,心跳加快,恐惧和慌乱让她不知所措,她的脸一点
点的白了,吴天……吴天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解释?这么多年你哪句话是真的?」凌建梁将照片甩在一边,布满青筋的
大手扯起她的衣领,「你平日里和别的男人暗地里搞不清楚就算了,这事情都闹
到县里去了!我这张老脸都给你丢尽了!」他满口酒气,两条有力的手臂上青筋
隆起,杨茜的上衣前襟被撕开,露出雪白丰满的胸脯,他的怒火随着她衣衫的凌
乱,渐渐变成了情欲,一道裂口从她的裙摆延伸到腰腹,如少女般白嫩如玉的肌
肤在深色长裙伴着半掩中更显无暇。凌建梁在她的腿根乱掐,留下一片青红交错
的手印,她的双腿被大力拉开,被扯变形的白色的内裤惨挂于右腿根部。
「父亲……父亲,请您不要!!」童年的阴影在凌梦的眼前和现实交错,她
的双腿发软,父亲的残暴,母亲这幅凄惨的样子,她是见过无数次了的,只是一
直不敢承认,深深锁在脑海深处,而现在,被完全唤醒了。她的俏脸惨白,全身
都在颤抖,而母亲的脸却是由痛苦变成了淫荡的享受,就像在新加坡时候的自已
一样,最终臣服在那些肮脏而丑陋的男人肉棒之下,陶醉用自己全身,去服侍他
们;她的身子滑落在地上,母亲的呻吟和父亲把肉棒插进她的阴道时发出的低吼
让她的下身流出水来,她恐惧的双眼染上迷离,面色渐渐染上粉意。
「老凌……再快一点!嗯啊!!骚母狗要被操烂了!」
「贱人!贱人!」凌建梁掐着杨茜的双腿,丑陋老态的鸡巴在她许久没被男
人碰过的紧致下身里大力抽插,「骚逼都给那么多男人插过了还么紧,不知道你
的野种女儿是不是也这么紧!」尽管他嘴上骂的狠,但终究是年纪大了,身体早
就被酒色掏空,只是在那极品肉穴里抽插了十多下就射了出来。杨茜轻轻的喘息,
丰满的双峰还在凌建梁双手的掌控下,羞辱的语言让她心生羞耻,对她的殴打带
来的身体疼痛但这些都比不上草草结束的性爱让她欲求不满,身体空虚,她甚至
想要更加恶劣的对待。听到凌建梁对凌梦的羞辱,她皱起眉头,小声的反驳了一
句。
「凌梦……凌梦才不是野种……」
「你都给男人裸照了!你还敢不承认?」
凌建梁扯起她半长的黑发,瞪着她布满情欲和迷茫的脸。凌梦困惑的听着他
们的对话,唇瓣轻颤,但儿子从房间传来的尖叫打破了现在的僵局。刺耳的尖叫
让所有人心中的欲望都打断,凌建梁从杨茜身上起来埋在她的身上不轻不重的踹
了一脚,粗喘着,将摆在鞋架顶上的花瓶往凌梦身上砸去,大吼一声,拖着杨茜
头发将她丢出门外,指着门口,瞪着凌梦。
「滚出去!你这个野种,现在就带着你的小野种一起滚!你们母女两个都是
一个货色,贱货!全部都给我滚出去!」
凌梦的脑子嗡嗡作响,混乱和痛苦让她只能回到房里抱起孩子,急急忙忙的
抓起包包就快速逃出了家门。
吴强把头埋在她的怀里不断尖叫,汗水随着他的哭喊将衣服打湿,凌梦不断
地拍打着他柔软的背部,轻声安慰。被丢出门外的杨茜,尽显狼狈,她的头发凌
乱,两颊被扇得高高肿起,鼻子和唇角上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只能依靠着几块破
烂的布料勉强遮掩双峰,布满掐痕的下身裸露在外,双腿大开,黑色丛林里半合
的紫红色阴唇露出,牵连着凌建梁留在里面的白色精液。千言万语堵在凌梦的喉
间,泪水从眼中滑落,她紧紧地咬着唇,只能把种种疑惑压在心底,从包包里拿
出上午杨茜给她的薄毯遮盖她的身体,将她扶起来。
她们现在该往哪里去呢……凌梦扶着母亲沿着无人的小路走,她呆呆地盯着
天上迷蒙的月,月光被乌云吞没,心中的希望近于零。母亲现在也和她一样了,
她们两个在这个小小的县城,也没有任何立足之地了。抱在怀里的孩子好像变得
越来越沉重,她不禁自问:我还有能力抚养他吗?我现在连自己和母亲都救不了,
怎么忍心让孩子和我们一起受苦啊!
「格格,我们把小强送走吧。」杨茜渐渐缓过来了,她拢了拢身上的毯子,
深吸一口气。她怎会不知道女儿心中所想和犹豫,历经风尘和屈辱的她早就学会
了取舍和认命,谁能知道,她也曾风光一时万人追捧,最后却只能嫁给一个乡村
野夫,她也曾不甘过,在风声一过就踏进官场,本以为靠着自己高材生的能力前
途能一片光明,却没想
到这官场也是一片黑暗,为了丈夫和自己的前途,她一次
又一次的爬上了男人的床,借用他们的手,让自己爬得越来越高,这个教唆女儿
抛弃孩子的坏人,必须是她来做。
「可是……」
「走吧,我知道前面有户人家,他们会好好对小强的,等我们把事情解决了
也还能把他接回去不是吗?」杨茜的语气平静而冷淡,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被
摧残过后的身子摇摇欲坠,而那张总是挂着温柔笑容的美丽面容,冰凉得让凌梦
有些陌生。凌梦把看着孩子恬静如天使的睡颜,低头亲吻他眼角的泪珠,心底念
着无数声对不起。
「他的名字叫吴强,这是他的身份证明,如果我们回不来了,这个孩子的名
字你们可以随意改……」凌梦双眼通红,她紧紧地看着被妇人抱在怀里的孩子,
强忍着心里的痛苦,继续说,「他喜欢在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画画……只要你们
为他提供三餐和一个空房间就好了……他最喜欢吃的东西是……」凌梦的心像被
刀分割成了无数块,好疼。
「他困了就会自己刷牙睡觉,你们不用管他太多的……只要给他一个……」
「格格,你已经和他们说了很多遍了,还给他们留了那么多笔记,他们会好
好照顾他的。」
杨茜把自己的脸完全藏在在口罩里,推了推因为被暴力对待而有些变形的眼
镜,沙哑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是啊是啊,我们很喜欢他!您就放心把凌女士!我们夫妻俩一定把他当亲
生儿子对待的!」男人打着包票,他看着吴强的脸就感觉十分有缘,和妻子一眼
就喜欢上了,虽然这孩子在身体和大脑上都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样,但是这对于他
们两个无法生育的夫妇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只要能有个儿子比什么都好!更何
况这个孩子长得比他们在电视上上看到的那些什么童星还要俊俏,带出去一定讨
喜。
「那……小强就拜托你们了……这是……我身上……」凌梦从包里拿出一沓
百元钞票,这是她从家里匆匆带出来的现金,也是她身上最后的钱了,她似乎有
些羞愧,低下头,突然发现自己手上还带着黄校长送的玉镯,取了下来,一并放
在那沓钞票上,「这个,如果我们回不来了,就把这镯子当了,给小强请个画画
老师吧,拜托你们了!」
几天后两个穿着破旧长衣长裤带着阔边帽的女人在街上走动,她们的身形鬼
鬼祟祟,似乎是为了避开什么人一样。但有些人即使是掩盖了原本的外貌和身材,
她们生来具有的特点却是无法遮掩的,走路姿势的优雅卓绝,如同鹤立鸡群的模
特身高,露出的动人双眼,一切都让人印象深刻。其中一个女人的电话铃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让她非常顾虑,她呆呆地盯着屏幕,直到电话连续响了五六
声,将周围人的目光都引过来了,她才十分不好意思的将电话接起,和身边的女
人一起走进无人的小巷。
这两个出众的女人正是为了逃避债务、身败名裂的凌梦母女,这几天的东躲
西藏让她们身上的钱所剩无几了,路过报刊亭无意间看见她们俩人的新闻一角,
各种关于她们的桃色花边新闻更是让她们彻底死了在这里找工作的心。祸不单行,
在两人为路费和餐饮住宿发愁时,催债的电话开始不断找上门来。
「可以再宽裕些时间吗……我最近……」
「呵呵,当初给你借钱的时候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说按月还贷的,这都到十一
月了初了,你上个月的钱还没打过来,怎么?想赖账吗?」
「请您……」
「哎哟,我们又不是慈善公司,底下还有一大堆人等着吃饭呢!要是人人都
和您一样……」
凌梦的手机因为没有电而自动关机了,她面色惨白的看向杨茜,越发不安。
「凌梦、杨茜!」突然撞入耳朵的呼喊,两人下意识的回头,身体被一双有
力的手扣住,口鼻被覆盖上带着芳香味的湿布,两人不断地挣扎,迷药让她们的
力气渐渐失去,只能绝望的被拖上车里,粗哑的男声戏谑传入耳中,这是她们在
自由身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
「真不愧是老板看上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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