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怕是瞧不上我呢。”
“怎么会?”梦婷诧异:“你怕是不知道庄司令霸了今日申沪报纸版头,全沪城通报你二位的婚事,如今可是人尽皆知了。”
云锦一口茶水差点呛住喉咙,百思不得其解,这位庄司令究竟怎么回事,既把婚事大肆宣扬,却又不肯要了他,莫非还真是身有隐疾?
索性云锦未纠结太久,梦婷便表明了来意,说她前不久拍的新电影今日上映,邀他去影院观戏。云锦颇有兴趣,当即应下,拣选起出门要穿的衣裳。
庄奉鹤在吃穿用度上对他当真不错,这一整个衣柜的时兴西服都是老裁缝上门定做的,别无二款。云锦挑了一套衣服,才发觉想要搭配的一条方形领带不见了,急匆匆下楼想找管家,还没走完长梯,倒是一头栽进了难得露面的司令怀里。
庄奉鹤一掌托着云锦的腰,见他慌慌张张,不开口调戏道:“夫人真是热情如火,一见面就对我投怀送抱。”
云锦抬着下巴反唇相讥:“只怕我投怀送抱,司令还看不上眼。”
这是来了脾气,对他不满了?司令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松开手,回到安全距离。
云锦已经找管家要到了那条方形领带,这领带与普通领带不同,系法是前后长短一致,看着像丝带一般飘逸潇洒,可算是这一身装扮的点睛之笔。司令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瞧着他这位新夫人当真是翩翩俊逸,心打扮之后更是叫人灼眼,不由抿了抿唇,问道:“夫人这是要去哪儿?烈日当头,我叫司机送你,得汗水湿了这身装扮。”
云锦对着镜子眼睛溜溜转了转,瞥向身后那位督军司令,总觉得此话有股醋味,酸溜溜不忍听。他便又如花蝴蝶一般转了个圈,笑眯眯地对庄奉鹤说:“那可多谢司令了,我正好与佳人有约,轻慢不得。”
庄奉鹤瞧他一脸小狐狸的样子,真想把那伶牙俐齿咬上一口,又从后欺身而上,搂着云锦的腰,在他耳旁低语道:“说得正是,佳人可轻慢不得。”
云锦耳尖红了一片,心里直骂这庄煞星撩拨他上瘾,有本事倒是脱了裤子来一炮。
可戏还是要做,沪城有名的男演员咧出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挽着他的新婚丈夫一同驱车前往影剧院。
云锦与梦婷贴面拥抱,由得几位报社记者拍照留影,庄奉鹤则叫随后跟来的手下将一对花篮送上,梦婷走过时瞧了一眼,那条幅上写的,督军夫人云锦敬上。
方才云锦还与她抱怨,这边司令就立刻宣示主权,如今有钱人玩的花样她是越发瞧不明白了,总觉得牙根都酸倒了一片。
庄奉鹤和云锦自然是入座了二层的厢房,两个皮沙发挨得极近,灯一熄灭,做些旁的事也是无虞的。
云锦起初看得认真,他自己本是出名的男演员,梦婷演技一流,少不得要学习一二,眼珠子光盯着荧幕上的女明星了,哪里分得出半毫给别人。
庄奉鹤瞧他看得入迷,那副春花秋月般的容貌隐没在光影之中,更显出得天独厚来,一时心痒难耐,伸手去触男伶的眼睫。
谁料云锦连个眼神都欠奉,偏过脑袋,只说他讨厌。一声抱怨和猫叫似的,把督军司令的一肚子坏水又给勾了出来。
司令的手一路顺着云锦心搭配的衣衫探到下腹,云锦嗔了他一眼,原本夹着的腿根却松了下来,叫庄司令一路长驱直入。
男人的手指一触上花瓣就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原来这男伶面上瞧着风光,实则私处早已春水泛滥,惹人疼爱得不行。
庄奉鹤看云锦强作镇定,只盯着荧幕好似在认真观赏,忍不住掐住花瓣里探头的肉蒂勾玩挑逗,云锦猝不及防泄出一声软吟,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等电影过半,云锦一身定做西服早被解开,只剩那条颇为得意的方形领带还系在脖上。
云锦分腿坐在司令身上,阴茎贴着小腹断断续续吐出清液,下身的肉花羞怯地分开,湿哒哒地含着男人的两根手指。
庄奉鹤的指头上长了枪茧,每每插入都磨着嫩生生的肉壁,叫云锦从天灵盖酥到了脚指头,他还得忍着不能叫出声来,否则明日见报的就是他的绯闻。
这人倒好,玩他玩上瘾了,云锦在司令颈边恨恨磨牙,作势咬上一口。那督军司令轻轻一笑,扯着男伶脖上的领带将人往下带,搓着他那昂首的阴茎道:“你瞧瞧这小东西多神气活现,和夫人一般可爱。”
云锦眼尾一抬,手也探向男人的裆部,可男伶还未行报复,手指触及的那物已让他心中一愣。原来这煞星并非不举,尺寸还傲人得很。
沪城第一的交际花脑中电光火石,当下便做出一个决定,毫不迟疑伏下身子将庄司令的傲人巨物含进口里,一面还要含糊地解释道:“礼尚往来。”
06
云锦张大嘴吞咽男人的巨物,可他毕竟没有经验不得法门,几番勉力也只吞下了一半。他被阳具卡住喉头,难受得眼圈发红,庄奉鹤倒好,连脸色都没变过。
他不要猜男人是尝遍了花样,瞧不上他的侍弄。云锦越不肯服输,越要和庄奉鹤较劲,丁香小舌卖力地绕着司令的阳物周旋,把一根肉物嘬得滋滋有声。
华东区叫人闻风丧胆的督军司令,忍不住眯了眯眼,指尖顺着云锦的发丝摩挲到后颈,时轻时重地揉起那一处皮肉,好似在奖励他宠爱的猫咪。
云锦感受到后颈的力道,自得起来,看来司令也并非无动于衷,只不过在影剧院成就好事,他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云锦一时骑虎难下,庄奉鹤的阳具硬热如铁,他又实在不愿错失良机,干脆一狠心,咬住了脖上的方形领带,两条腿分坐在司令身上,用那处柔嫩的娇花与庄奉鹤的阳物亲近。
男人的龟头上犹沾着云锦的唾液,顶端硕大湿滑,刚触到肉花便滑溜溜地擦身而过,从穴口一路擦过肉蒂。
“唔……”云锦咬着领带发出一声低吟,巨大的刺激叫他软倒了腰,只能攀着男人的胸膛喘息。他又抬头用那对水汪汪的眼,嗔怪地看庄司令,好像在埋怨庄奉鹤不肯帮他。
庄奉鹤摊开手笑了笑,意思就是请君自便。云锦心里又气又恼,真想咬男人一口,偏偏他还得抓紧机会,上赶着叫司令操他。
哦不,或者说是他对庄奉鹤为所欲为,毕竟是庄司令本人让他自便。云锦这样想想又畅快了不少,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一手握着司令的阳物感受其上勃勃跳动的青筋,一手分开自己的两瓣肉唇,贴着硕大的龟头顶部轻轻磨蹭,让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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