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梦缱绻(H)

邪肆摄政王和温润女驸马18

你听……是不是有人来了,快把那东西拔出去啦
华玺宸重重吸了一口那清甜汹涌的花汁甜水儿,抬起头看着身前那面似桃花眸光涣散的美人,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唇道:“唔……好甜好甜……喷了这么多的水儿……我的小墨儿真是个水做的妙人儿……这里喷了这么多香喷喷的蜜水,宸哥哥一时还真的喝不完呢……”
摄政王那似三秋寒潭般幽黑深邃的凤眸中此刻倒映着自己小姑娘的容颜,眸光里满满都是浓浓的宠溺还有几分调皮的戏谑:“不过这也正好,反正小墨儿喷了这么多蜜水花汁也不好浪了,可以让宸哥哥把胯下那烫肿的大棒子放出来,好生蘸蘸你腿心那么多的蜜水儿沁一沁润一润,想来也能消肿一日两日地不再复发了……”
男人早就伸手放出了自己胯下那根很是肿硬粗长的红紫大物,话音欲落未落之际,他就倾身朝着半躺在大石上那身娇体软的小姑娘压了过去。
他扶着那青筋暴凸蓄势待发的大物朝着少女的腿心花阜贴了过去,棱硬粗硕的蘑菇头抵在了水淋淋娇嫩嫩的两瓣小花口,热气腾腾地弹跳着颤了好几下,挤得水润潋滟的小花缝翕动地越发厉害了。
书倾墨本就眸光涣散浑身瘫软,现在又感到腿心敏感流水的穴口被那又烫又硬的圆硕大东西顶的生紧,那大物一跳一跳的摇头晃脑的。
灼热火烫的温度烧得她脆弱娇软的穴口小花瓣紧紧闭阖,嫩径里那不断痉挛喷水的媚肉也跟着好一阵蠕动紧缩,一吸一合的翕动不已之下又从花缝中漏了不少粘腻透明的花汁儿出来……
刚刚才高潮过的余韵悠然,小姑娘急促地喘着如兰细气,尤其现在那大东西先是徐徐轻缓地在花口蹭了不少滑腻蜜水,然后又不容推拒地往里“噗嗤”一捅……
鹅卵大小的圆硕蘑菇头前端湿润棱硬,缓缓插开那湿软紧闭的花缝硬梆梆地陷了进来,只可怜花口那两片娇小浅粉的小瓣儿被撑得溜圆紧绷,那颜色也似薄了一圈般几近透明粉盈……
书倾墨雪白致的小脸被红霞染得仿若云蒸霞蔚一般,鬓边散下来的几缕青丝也被薄汗沁得湿嗒嗒地黏在颊上,纵然下身那大物插进来的动作是又轻又缓,可她还是给那猝不及防的顶撞给捅的一声娇媚呜咽。
小姑娘眼眶中含的眼泪珠子盈盈欲滴,不由地软语怒嗔道:“喂……坏蛋……你是不是故意的!刚刚不是都要人家用嘴巴给你含含了……现在你又要把那烫肿了的大……大东西往人家腿心塞,那人家刚刚含的嘴都酸了,这苦不是白受了?不要……你快拔出去……好胀,痛啊,太大了,太粗了啊,别往里面撞,宸哥哥……”
华玺宸终于把大物复又插进那水软紧窒的小嫩穴,酝酿已久的坏心思终于得偿所愿,他又怎么会愿意如此轻易地拔出去?
男人温声哄骗起自己的小姑娘:“乖……没事的……既然小墨儿心疼宸哥哥,肯定不想宸哥哥的命根一直肿痛难忍……再说了,它一直肿着,直挺挺地在衣裳下顶的老高,这也不美观啊……”
摄政王深谙言语之道,现在可谓晓之以理,还动之以情起来:“我堂堂摄政王怎能如此丢面呢……好墨儿,好乖乖,就帮着我那物什消消肿……很快的,刚刚你都帮我含过了,伤势肯定轻了不少,现在随便插几下应该就能消了……”
说着窄腰一挺,便将那大物插进去了小半截的位置,那暖热的小嫩穴刚刚才喷过水,花壁媚肉松松软软的,此刻又湿湿滑滑地裹着那入侵的粗硕大物兴奋盎然地蠕动起来。
潮润水软的嫩径里层层迭迭的淫浪穴肉褶皱不住颤动,密密匝匝地似翻江倒海般挤着压着那肿硬粗长的茎身,好似千万张小口不住地吮吸舔舐一般直教男人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轻轻摆腰,来回小幅度地在那春深水暖的小穴里抽插起来,鲜嫩柔软的花壁媚肉慢慢地被捅的酥酥麻麻起来。
大物在那湿热紧狭的花径里一寸一寸地向里挺进,其里湿滑而滚热,柔软又粘腻,还有不少透明花汁滋润,当真教那红紫阳具越发得了神,威风凛凛地冲撞起来。
浅浅的顶撞捣弄一次比一次插的更深更沉一些,穴里拥挤缠绵的花肉被粗壮滚烫的大物层层挤开,再被满满当当地塞个完全,偶尔还要蹭着碾压而过花口处藏着的那肿大充血的小巧花珠……
书倾墨只觉得下身那被大物撑得饱胀难忍的苦痛在逐渐消散,来回进出间,还有那茎身上无数虬结的暴起青筋脉络狠狠地摩擦着那鲜嫩多汁的花壁软肉,连番地摩擦生热之下搞得穴里尽是暖暖的满足畅快之感……
小姑娘浑身酸麻瘫软,好不容易让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那么一下,结果那硬梆梆的大物就趁机一捅即深长驱直入,近乎蹂躏欺压一般的凶狠撞击一次比一次来的更加生猛有力。
数次抽插之后,粗棱圆润的大蘑菇头便似得了什么妙处一般,几番横冲直撞之后猛地再重重一戳,倏地就撞上了花心深处那块敏感娇羞的小软肉,让她全身便好似被雷电霹雳击中一般战栗不休。
那强烈的快慰之感似海水涨潮一般汹涌地朝着小姑娘吞噬过来,小腹深处酸到极致又麻到了极点,刚刚才花汁四溢的嫩穴不自禁又紧缩不已,花口无法自抑地又喷了许许多多的粘腻花汁,正好劈头盖脸地浇了过来。
书倾墨高高昂起小巧致的下颔,她紧紧地咬着饱满的唇儿,想克制住那想呻吟出口的嘤咛娇喘,眸中薄泪潸潸,喉间也跟着呜咽连连。
更有似小奶猫似的呻吟含糊不清,悄然从嘴角溢出:“唔……别撞这处……唔,受不了了……唔……又冒水了……唔,受不了了……宸哥哥,轻……轻……些……”
小姑娘正呜呜咽咽地说着求着,情至深处时她不堪承受,自是媚眼如丝眸眼半阖,然而忽然听得耳畔边似远远有人声传来。
虽听得不甚真切,可这种恍惚的声项也吓得书倾墨出了一身冷汗,她这才想起此时身处的,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皇宫御花园之内……
尤其她现在一身的衣衫凌乱放浪形骸之态,人走的近了指不定就能看出她的女儿之身,而且还和摄政王还如此亲近地身处偏僻无人的御花园假山之中,若是有宫人瞧到悄悄禀告了太后姨母的眼线,这似乎便不妙了……
想到这里,她急忙歪头凑到华玺宸的耳边,压低声线悄悄用气音问道:“唔……宸哥哥,你会功夫,你听……是不是有人来了,不知是不是听岔了,可我真的好像听到人声了……宸哥哥你快放开我,快把那东西拔出去啦,改天我再帮你治伤可好……你我这般亲密无间的要被人瞧到了,可就不好了,快些把衣裳整理一下啦……”
邪肆摄政王和温润女驸马19宸哥哥别顶这处,太重了,受不了……
华玺宸自小习武当然耳聪目明,自然是早早就听到远远的人声交谈,甚至连谈话的内容都听出来了:“别怕……不过是几个太妃娘娘带着宫娥太监来御花园赏花而已,御花园的鲜花团锦开得最灼艳的几处离假山这边也还有点距离……再说了,我们现在从这里出去,可就被那浩浩荡荡的一行赏花人给撞个正着了……”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少女腿心的小嫩穴高潮迭起,紧窒的花壁媚肉也痉挛着缩紧喷水,花心那粘腻丰沛的汁水正好热热暖暖地浇灌在他的蘑菇头上,连铃口小眼儿都被烫的好生舒爽。
还有那因为惊吓的缘故,穴里那密密匝匝地挤压过来的淫浪穴肉裹得好生紧绞,此番畅畅美美的极致快感搞得他腰窝隐隐泛着难耐的酥麻快爽,若非刚刚才射过一遭,现在可差点就让他再次关不守了……
男人喑哑的粗喘声里透着几分隐忍,仔细看甚至可以看到额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涔涔薄汗:“就算咱们两个一前一后的出去,也难不招人心生疑窦了……而且,而且小墨儿腿心的小花儿现在哆嗦的厉害缠的生紧,夹得宸哥哥命根子这么紧这么暖的,就算宸哥哥想把大棒子给拔出去,可也没有这么容易呢……不如我们再往假山深处藏藏,躲得教人看不到就好了……”
说话间华玺宸就张开双臂将怀中虚弱瘫软的少女给抱了起来,两人下身相连的那处依旧是紧密结合,男人的大掌揽着少女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扶柳嫩腰,往假山深处左一绕右一晃地走了过去。
猛地被抱了起来的书倾墨只觉得恍然间身子便失了重心,吓得她差点失声惊吓出口,幸亏她急忙伸手捂住了嘴,可又怕摔下去只得急忙单手环紧了华玺宸的脖颈,就连双腿也跟着缠上了男人那劲瘦结实的窄腰。
可因为华玺宸人高腿长的,脚下也是大步流星,那犹自埋在少女腿心花缝深处的粗硕长物也跟着男人的迈步幅度动了起来,这几步走动让那滚烫坚挺的大棒子在她那暖意溶溶的小嫩花里顶撞连连,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摩擦着花壁上水润痉挛的媚肉褶皱。
尤其是在华玺宸刻意放慢步伐之下,腿心大物微微顶进抽离的好似漫不经心的轻柔慢缓,虽进的不甚深入,却有如一根羽毛在轻轻搔动着某处水润润的花壁酥肉……
那似挠痒痒般的浅浅插弄有如隔靴搔痒,直接冲击得那娇软花肉难耐可怜地不住蠕动,娇躯也跟着火热躁动颤抖不休,不由地款摆腰身想让那大东西好进的更深更重一些……
被撑得大开的湿泞花口处还有肆意的腻花汁缓缓流泻,“噗叽噗叽”的沾染得两人腿根都尽是一片湿滑,甚至连地面上都淅淅沥沥地滴了些许花露……
心神迷乱的小姑娘只觉得面红耳赤骨酥筋软,浑身瘫得有如河滩旁那虚软的烂泥一般,整个人只能浑若无骨地偎依在华玺宸坚实的怀里,似嫩笋似的玉白小手抓紧男人厚实的肩背低低呜咽。
还得强自忍耐着身体里的悸动情热,她朦胧水润的剪水双瞳微微睁眼,她紧紧捂着嘴小声提醒着:“唔……宸哥哥,你别走得这么快……唔,我们要躲到何处?这假山四面透风的,到处都是空隙夹缝根本就谈不上隐蔽……你这样弄人家,大棒在人家腿心戳来插去的,我老是想呻吟着叫出口……唔……”
此时书倾墨觉得小腹下的那处花心深处当真是空虚麻痒更甚,好生渴望着想要被那硕大滚烫大物狠狠捅上一捅,小姑娘爽直伶俐地就求了起来:“你别走了……好难受的,要不你就别顶了,要不就顶的深一些嘛……唔……腿心里面那不知为什么好痒的,宸哥哥,你把那肿了的大棒子插的再深些嘛,快点快点啦……”
华玺宸本意是要绕到假山另外一边好躲着赏花诸人,可才行到一半就听到怀中小姑娘这般甜甜索求,他抬眸看此时正好行至几块巨大山石相连的拐弯空隙之间。
此处蜿蜒小径得天独厚倒也算隐蔽,不宽不窄刚刚好可容得下一人有半,华玺宸停了脚步不再前行:“小墨儿不想宸哥哥再走了,那咱们就在这处躲着便是……刚刚小乖乖说什么?小墨儿腿心里面痒痒的,想要宸哥哥的大棒给顶一顶解解痒嘛?好好好,听你的,快一点,就在这儿给你便是……小墨儿想要哥哥的大棒顶的深一些?要多深才合适?这样可以吗?”
说着男人大掌往下一滑捧住少女的两瓣挺翘粉臀,劲腰往前一挺,那肿硬胀痛的红紫大棒便倏地顶弄至深,一股脑地就想将整根圆硕大物都给撞了进去。
华玺宸只觉那嫩的出水的小穴里花壁酥肉吮吸得他胯下那物什无比痛快畅,明明小花径又紧又小,可其里那水汪汪嫩生生的穴肉触感又是十分的酥软滑润。
现下这紧窄小穴正严丝合缝地贴合紧缠着他那命根硬物,他再轻轻挺腰前撞往里一送,那拥挤蠕动着的花壁嫩肉水暖春深的,无比乖巧地被层层迭迭地破了开来,大物进的越深越往里去,便越是暖热嫩滑绞的极紧。
他深深吐了一口气,挺腰便又是一个猛插将那青筋虬结的大物顶进了大半截,直接了当地就撞上了那嫩径深处的小巧软肉,那娇软花心就像是一张微张的小嘴般死命地吸吮着,不禁让他浑身腾起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意……
大物猛地抽出再狠命一捣,如此反复冲撞那棱硬圆头也一下就一下又快又狠地顶弄过去,最后再抵在花心深处的宫口小眼儿处小幅度地碾压磨蹭起来。
“唔……太深了……可以了,有点太深了吧……啊,过分了……唔……不痒了,不痒了……人家受不了了……都要被撞的掉下去了……唔……这么深就……太过了……唔……宸哥哥别顶这处,太重了,受不了……”书倾墨轻声呢喃,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撞的一耸一耸的,若不是背后是那嶙峋坚硬的山石顶着,怕是才被撞了一下就要摔下去了。
而身体深处传来的那种酸麻快感有如滔天巨浪,那一浪接着一浪的冲击力简直让她无力承受,虽然是她自己提出的要华玺宸将大棒子顶的更深些,可此时得偿所愿她却真的是适应不了……
漂亮的桃花眼里逐渐又泛起有如夜空璀璨星子般的盈盈泪光,小姑娘意乱情迷间正想哭泣着再说些什么,却听得那些赏花人的脚步越发地近了,还有不少声音似在议论哪枝花儿开的最盛最美,似乎就在她背抵山石之后的数十步之近……
邪肆摄政王和温润女驸马20(粗长完结)
华玺宸也没想到他一时让心腹太监寻了什么贵人相约赏花的借口,居然一语成谶还真的是有人来赏花了……
而且现在情之所至,抱着小姑娘就停在这处高大山石交相掩映下的羊肠小径,谁成想这一山之隔便是那开的荼靡繁盛的百花盛景,现在那些宫妃侍从们可不是就在山石之后行来走去的。
凭他的耳力,莫说可以听到几丈远外的那些女人们言语间正变着法儿地勾心斗角以花讽人,甚至就连那一众人行走间衣料同环佩叮叮当当的声响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这样的清晰可闻反而让摄政王大人心跳加速淫欲更炽,现下青天白日乾坤朗朗,他和心爱的姑娘衣衫不整在这等狭隘的犄角旮旯处做着淫糜不堪的欢爱燕好之事,想想就觉得心神激荡热血沸腾……
而且耳畔的喧闹人声依稀可闻,不禁心生那种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云雨翻滚的隐秘刺激,尤其是怀中的少女害怕不已地捂着小嘴,一脸的花容失色泪眼盈盈。
身下那朵小巧的浅粉嫩花更是因为紧张惊恐的缘故强烈缩, 鲜嫩多汁的花肉再次软绵绵暖盈盈地缠裹过来,柔顺温和地绞吸而上却极是紧窒,夹的他那物什又疼又爽的……
华玺宸勉力忍住那想叫出口的长长喟叹,强呼了几口气,这才对着小姑娘慢慢用口型示意说:“还真的有人来了,离咱们还这么近……那咱们可得小声些,小乖乖,可不许叫出声啊……”
同时下身一挺,那肿硬大物更加凶悍地戳送进去,甚至趁着花心口还未完全阖上,向前狠狠一撞直接将整个蘑菇圆头都顶进了那幽窄的子宫小口之内。
这般紧紧贴合的亲密接触让男人爽利连连,那宫口下的内壁嫩肉娇软无比从未受过如此折磨,在痉挛娇颤中紧紧咬得那棱硬的冠状龟头严严实实的。
膨大圆润的蘑菇头堪堪卡在宫口,柔软的宫口肉壁软软的酥酥的含弄着,却敌不过那粗硬物什的轻旋扭动,那圆润的龟头甚至还打着圈圈的抵着宫壁往里浅戳深插,甚至还重重碾磨到了那被浅浅顶开的内壁软肉。
灼热棱硬的圆头时而还在最里面乱顶乱戳的,小小的方寸之地越发敏感犀弱,被撑得鼓胀酸痛的宫颈小口大受刺激之下,不自觉间便又是一股春水大涌,似没了决堤大坝的阻拦般澎湃无比……
书倾墨难以克制住下身那情海翻波的汹涌快感,她只觉腿心花径内的每一寸软肉每一分褶皱,好像都被那根坚硬滚烫的大棒子给热腾腾硬梆梆地熨帖碾磨过了一般。
娇软腿心被顶得又痛又麻,可那销魂蚀骨的麻利舒爽根本无从消减,可碍于山后的赏花诸人所在,她根本不敢叫喊出口。
只能聊胜于无地急急曲起手背反捂住唇瓣,甚至她还张口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防止呻吟出声,可还是有小小的呜咽声细细溢出:“唔……呜呜……别……”
那花心深处喷涌出的滚烫蜜水不断地浇淋在他的大物顶上,华玺宸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低头在少女染上曙红之色的耳垂边轻声细语:“乖乖……你那小嫩穴里又喷水了,想来是又痒了对不对……那宸哥哥再帮你止止痒好了,插的再深些再重些,想必就再不会痒了!”
男人勉力提腰,将那已是强弩之末的壮硕长物的抽插愈发深入快速,他十分享受着身下阳具被紧紧缠绞的销魂快感,来回捣弄间直直冲着那细润宫口重重一顶再狠狠往外一抽,肆无忌惮地在那温热紧窄的小嫩花里冲撞起来,可谓纵横捭阖所向披靡。
粗硕雄伟的狰狞大物进出间太过凶猛狠戾,就连少女腿心鼓鼓的小嫩花缝也被撑得几近透明崩白,尤是那藏在花瓣间的花蒂也被插弄的嫣红肿大。
就连穴口内里的艳红媚肉也可怜巴巴地被牵扯着往外翻卷,透明粘腻的花汁也在快速捣弄中有细细的咕叽咕叽声响,甚至隐隐还摩擦出了不少细碎的雪白泡沫……
书倾墨眸光涣散的厉害,神志都有些不清不楚了,只能记得不能讲话不能叫喊……
她两条大长腿绷得直直的,腿脚软的似乎都有些夹不住男人的结实窄腰了,唔……那大东西不能再深了,不能再重了!
感觉腿心都要被捅坏了,不止如此,还有她的肚皮,唔……小腹都要给那大棒子给戳破了,要命啦,她真的受不了了,救命……
不仅那大棒来势汹汹撞的又深又沉,就连那硬实的粗棱蘑菇头也是作乱不休尽往那敏感的子宫小口里戳弄,好几次几乎都把她平坦的雪白肚皮给顶出了凸起的痕迹。
而且每一次撞击都似是要把她给弄得浑身散架一般,书倾墨只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似是舒坦又似苦痛,只能一脚轻一脚沉地在似棉花一般的云端浮浮沉沉……
泻了一次又一次的小姑娘短短不过半个时辰就高潮迭起,她的娇躯实在是酸软无力到了极点,甚至还跟着飘飘然地战栗抖颤起来。
过分隐忍的小姑娘实在是难捱到了极点,差点把手指都给咬破了的她浑身冒汗,再顾不得什么有人在其后赏花还是寒暄的,隔着衣裳张口狠狠地咬上了男人的肩头肌肉,还恨恨地嗫嚅着细声骂了几句:“唔……肚皮都要被戳坏了……坏蛋……”
而在此时,坏蛋觉得肩头一痛,而身下的那舒爽快慰已经到达臻境巅峰,他苦苦撑着再挣扎了数十下之后终于关不守,一大波浓郁的白灼浓浆已然冲上铃口激射而出。
而大股大股的滚热水直直射进花壶深处,烫的少女身躯好一阵痉挛哆嗦,眼前也倏地闪过一道茫茫白光,这就人事不醒地晕眩过去了……
嗯,这个华玺宸真的是越来越坏心眼了,她这次做梦好好的一个状元女驸马本可以在朝堂上大展身手的,偏偏遇上这个色胚子摄政王!
哼,大坏蛋大色狼,居然还哄弄她什么命根子被她洒的茶水给烫肿了,要用那什么鬼方法帮他消肿,梦里的她居然还傻浮浮地相信了,被骗的团团转,还真的是太单纯太可怜了……
而且这冤家坏蛋,不仅骗她要把什么大棒子插腿心才能解肿,还说什么这烫伤会反复无常,开什么玩笑,从来没听说过烫伤还会复发呢,就把她当成单纯无害的小仙女骗过来骗过去的!
然后,然后居然还让她用嘴巴帮,帮他含了含,这坏胚子真的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最后了,最后了,明明都听到有人来了,他偏偏还要这样故意让她害怕,戏弄得她哭的好厉害好厉害的……
可梦里的她还真的是不争气了,不仅被骗的团团转,而且还不小心就把一颗芳心给丢了出去,还一口一个宸哥哥的,唉,丢死人了!
这个华玺宸大坏蛋,大色狼!不要脸,下流,无耻,龌龊!
书倾墨恨恨地用筷子捣了捣青瓷小碗里面的糯米饭,结果刚戳了三两下就听见一旁端正严肃的父亲大人轻咳了一声:“食不言寝不语,倾墨,专心吃饭。”
书倾墨给吓得差点丢了筷子,抬眸小小地偷瞄了一下正襟危坐一板一眼夹菜吃饭的爸爸妈妈,急急忙忙地摆好差点被她给捣翻了的碗筷,拿起一旁的公筷夹了菜肴,然后专心致志地吃起饭来。
该死的,莫不是被那个色狼迷了心窍!
居然忘记今天是月末回家来陪老古板的爸爸妈妈吃饭了,在饭桌上居然还敢走神,可不敢再胡思乱想了,要好好吃饭,要不然又得挨批评了。
唉,说起来谁还没当过小仙女似的,犹记得前天晚上不就做梦梦到了自己是天上货真价实的小仙女了,而且那个坏蛋居然还是齐天大圣美猴王,哼!
孙悟空可是她从小到大都想嫁的,赤胆忠心又法术高强,她一直都想给大圣爷生猴子的,生一花果山的小猴崽崽也是不成问题的……
然而梦里那个坏透了的华玺宸居然大胆敢篡改了她老公人设,把她的童年老公孙空空给污染成了那个色胚模样,她都不能直视孙空空的如意金箍棒了好吗!真的是污污污,污的要不得了!
虽然这厮的俊脸贴上桃心金毛似乎要更帅了,可……可,她这个人决计不是庸俗肤浅只看脸的……可是,华玺宸版的孙空空好像是比任何人扮演的空空都要来的更帅气逼人!
书倾墨这一餐饭因为胡思乱想地念着某位在梦中出没的大色狼,虽勉强保持从小到大的就餐礼仪,可着实是吃得心神恍惚食不知味了……
饭后又到书房陪着父亲大人煮茶品茗,本来是想全神贯注地聆听谆谆教诲,可莫名其妙,头脑里所有的思绪就又浮想联翩地回到梦里的那个大流氓身上……
小姑娘糊里糊涂地就跟着爸爸说话的节奏不住点头,然后听到父亲大人一锤定音地结束了对话:“好,既然同意了便好,你也岁数不小了,确实也是时候考虑终身大事了,那后天晚上你就去见见我那世交的孙子吧,小年轻们认识认识也好,就算成不了也没关系……”
啊,父亲刚刚说什么了?
她点头同意了?终身大事?世交的孙子?
如她这般伶俐聪慧,自然是听出了弦外之音,这意思莫不是要她去相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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