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相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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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丢,弄脏了不好。”她对他的行为无奈极了,不知为何他极其看不惯小人偶,好歹它是她送他的礼物啊。
“我不想它打扰我们。”他的手越来越放肆起来,隔着衣物玩弄她浑圆的双乳。
“可它只是个人偶而已,啊……轻点……”
小人偶孤零零的斜躺在床柜上,看着玉无瑕解开她的衣襟扣子,远山峨眉略不可见的皱起……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流云的生日,已经好几年没过生日的感觉了,有好吃的就很开心了,打算把三篇文都更一遍_(:3」∠)_第六十二章按摩
眼见衣衫一件件剥了下来,桓意如捂着胸口推拒他的触碰:“你不是说只是按摩嘛,怎么又脱起衣服来了”
“按摩的话,脱光衣服更方便。”玉无瑕的俊容毫无情欲之色,仿佛做的是极为正经的事,鲤鱼剖鳞般把她扒得光。
他一双手掌覆盖在浑圆的双乳,以画圈的方式来回按摩,然后手指夹住两只粉红的茱萸,轻轻蹭弄几下,茱萸不一会就硬了起来。
“经常按摩胸会变大。”他调笑着说道。
桓意如抿着唇不悦地瞪他,这货明显是嫌她胸小啊。
他将雪白的双乳按揉得肿红后,又蜿蜒而下轻捏一盈一握的细腰,触碰到两腿的淡褐色深谷之间。
她有点紧张的夹紧双腿,顺势也夹住了他伸入的手指。
玉无瑕将她的表情尽眼底,手下的动作更放肆起来,又里到外摩挲嫩白的阴户,揉捏几下敏感细嫩的花蕊。一股热流由肌肤钻入腹部,再溢满她的周身。
她侧过头轻轻喘息着,十根脚趾难耐地蜷曲而起,浑身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红色。
“是不是想被插进去”他拨弄着两瓣肥厚的花蕊,手指时不时往蜜穴伸入一点,拔出后带了晶莹的花液。
“啊……恩啊……”她的身体仿佛被他操纵一样,完全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疯狂地想要他把手指再捅进去,最后换成更长更粗的东西。
“既然你那么想,就给小穴按摩一下。”他将三根手指伸进狭小的蜜穴,模仿弄的姿势来回捅了数十下。
她的娇躯扭动着娇嗔不已,忍不住呼道:“啊……大的……我要更大的……”
“更大的是什么”他明知故问的说道。
“下面的……我要你下面的那根……”
他解开湛蓝色的丝绸腰带,褪下一身太监的衣裳,一根粗长的肉茎展露在她面前,带着极为粗野的侵略性。
“下面这根是什么,记得春宫图上描述的吗”玉无瑕使她的手握住那根狰狞的肉棒,仿佛教学般正经严肃的问道。
桓意如思索一番,脸颊滚烫的回道:“阳具肉棒”
“那你想要它插什么,答错的话就插你的小嘴。”
“小穴……”
“如你所愿。”
他低笑着弯曲她的双腿向两侧掰开,跪坐在她的身下,坚硬的肉棒抵在私处摩擦一会,磨了她的耐心后一鼓作气捅了进去,九浅一深的快速抽插起来。
她乌黑的秀发随摆动凌乱散开,床下咔擦咔擦的摇晃。满房子回荡着肉体的拍响声,与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不行了……无瑕……啊啊……太快了……”
她呜呜的轻叫着,一下下被填满,又一下下被抽空,一波波快感接连不断。
深色的肉棒在雪嫩的蜜穴操进操出,插得一次比一次快,直到一股春水喷溅而出,浇灌在两人交合的最深处……第六十三章惊梦
缠缠绵绵到了四更天,玉无瑕才从她的体内抽离,唇贴着珍珠似的耳垂说道:“明早我有公事得先离开,已派人暗中保护你,凡事量力而行低调行事,在宫内不要相信任何人。”
桓意如像咸鱼一样被折腾了大半夜,昏昏欲睡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抱着枕头含糊的应了声。
玉无瑕给桓意如拉好被子,啄吻下她香汗淋漓的额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桓意如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惊醒般探出头喃喃道:“这就走了……”
她将自己埋在被窝里,贪婪地回味他留下的温暖,没一会功夫沉睡了过去。
迷离的夜色中,一股黑影沿床尾朝她徐徐飘来,无声无息如同毒蛇逼近。
仿佛一股湿寒渗入被褥,她难耐地撩开被子一看,见一张熟悉的俊容附身看着自己,明明四周昏暗无光,那双眸子却亮得惊人,潜藏着某种汹涌的侵占欲。
不知为何她一阵心慌意乱,干涩的说道:“你怎么又……”
他未等她说完突然低下头,一口含住翕动的红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长舌侵略她温湿的小嘴,擒着丁香小舌搅动,使得她大气都喘不过来。
他猛地一把撩开棉被,身躯覆盖在她赤裸的胴体,咬着雪白肌肤上的点点红痕,那是没多久印上的痕迹,可他仿佛为了惩罚般,又在红痕上印上新的痕迹。
“啊……疼……你在做什么……”刺痒的知觉从触碰处钻进身体,她在他沉重的压迫下扭动四肢,妄想逃脱那强大的束缚。
直到她肌肤上的红痕换上新的,他才餍足的舔舔她的唇瓣,粗暴的分开她细长的腿,巨擘强势地挤进柔软的体内。
她穴里残留了之前流下的液,这么一捅进去挤出了不少白浊,来来回回狠狠插了几下,使阴户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此时的他全然没有前半夜的温和,如同野兽般占有她柔软的胴体,感觉每次冲撞都顶在最深处,下一次却能撞到更深的地方。
她在他压迫下轻喘呻吟着,推搡他宽实的胸膛:“不……你不是无瑕……”
“不是无瑕,那我是谁”他低笑着问道,下体越动越快,撞得她口不择言。
“不……不是……你是玉无瑕……但……不是……现在的……”
“每次见他那么碰你,就恨不得杀了他,将他挫骨扬灰……”
在暴雨般猛烈的抽弄下,她被迫搅成一滩绵绵春水,耳边回荡他恶毒的字眼,低喃道:“不要……别碰他……”
“看来你更喜欢他。”他的唇在她的颈项滑动,仿佛随时会咬破喉管的血脉,“我怎么可能害他,他不就是我嘛”
他又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跪伏在身下,巨擘重新捅了进去,沙哑的低语:“夜还长呢,他之前怎么弄你的,我就同样讨要回来……”
次日她艰难地撑开眼皮,见被褥整整齐齐的盖在身上,仿佛那后半夜只是一场梦。
一场如同噩梦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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