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疑惑的样子,“能买到超能这个牌子的洗衣液?”会有这一问,是因为齐眉在後面做了标注,必须买那个牌子的。
“……能。”
绿灯亮起,拥挤的车流缓缓前行,徐风只觉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抖,这麽认真地问着这种问题的二少爷实在是……太诡异了。
今天是周六,超级市场里人特别多。时不时总有人贴身擦过或直接撞到他身上,谭容弦站进日用区的过道里,仍然没能减少被人触碰到的几率,他紧绷着脸,眼里有着明显的燥怒。跟在谭容弦身侧的徐风亦是满脸样,心想二少夫人肯定是故意挑这种这种日子放二少爷出来“历练”。
又有两个体型肥壮的中年妇女推着购物车,边大声讲话边从狭窄的过道里强行挤了过去,谭容弦腿侧被购物车一撞,本就难看的脸色登时又黑了一层,已是濒临爆发边缘。
“咳!”徐风斟酌半晌,道:“少爷,要不,您把单子给我,我去找?”
谭容弦偏头看他一眼,犹豫几秒,接着皱眉,摇头,“我自己来。”
一个半小时後。谭容弦光荣完成任务。
徐风提着战利品到停车场取车,谭容弦站在商场门口等。时值正午,商场里头开着冷气倒不觉得热,这会儿站在外头,闷热之气四面笼罩而来,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翻烤着,热得人心头烦躁。
谭容弦皱了皱眉,低头解开衬衫袖扣,刚挽起一边袖子,肩上突地被人从後方拍了一下,“paddy?”
谭容弦扭过头去。
“真的是你?”tina回手,夸张地掩了下嘴,瞪大了眼,“你怎麽会在这里?”
谭容弦扫了眼她手中提着的装得满满的大号购物袋,“你又怎麽会在这里?”
“我?”tina指指自己,突然笑了,朝他晃晃手中的购物袋,“我当然是来购物啊。”
“我也是。”谭容弦漫不经心地将另一边袖子挽起来,露出半截修长结实的手臂,因为肤色过白的原因,肤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tina不大赞同地盯着他的手臂,“我觉得你应该多晒晒太阳,看起来会比较健康。”
谭容弦不置可否地笑笑,双手插在修身西裤的口袋里,“你自己开车?”
“是呀,要送你一程吗?”
这时,徐风已将车开了过来,稳稳停在两人跟前。
“不用,再见。”谭容弦往前跨出两步,拉开後座车门坐进去。
眼见着那辆黑色奔驰缓缓驶出自己的视线,tina撇撇嘴,心里泛上来一种奇怪的感觉。paddy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下意识地想要和她划清界限。
这种感觉令她觉得不舒服。
☆、(10鲜币)115
回到住处,发现门是虚掩着的,tina皱眉,推门进去,果真看见闭目躺在自家沙发上的男人。
“你怎麽来了?”她走过去,放下手中提着的东西,接着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下。
司谴撑开眼皮,吐出两字,“路过。”
“好热,怎麽没开空调?”tina抬手擦了擦汗,拿出遥控,开了冷气。
“没找到。”
tina将冷气调到最高点,放下遥控,扭头见司谴撑坐而起,很是力的模样,紧接着陷坐在沙发里,喘着气。
“你怎麽了?”
“忙了一上午,有点累。”司谴抬手用力捏了捏眉心,然後看她,“午饭还没吃,你呢?”
“我吃了。”
“哦,我想吃你煮的面。”
“自己煮,或者到外面吃。”tina朝他伸出手,“这是最後一次。”
司谴愣了下,“什麽?”
“钥匙。”tina语气平淡,却残忍,“司谴,请你记住,我们分手了,你已经失去自由出入这里的权利。这里,是我家。”
司谴怔怔看着她,像在茫然想着什麽,过了足有两分锺的时间,才动了动唇,“对不起。”
tina微皱了下眉,她不习惯这样的他。她印象中的司谴,笑容清浅,温柔,却疏离,他看似重情,却又很无所谓。只要入得了他的眼,几乎是来者不拒,想要离开的,他也从不挽留。
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司谴突然从沙发上站起,一言不发往外走。
tina一愣,回过神来,下意识叫住了他。
司谴走到门口,扶着门框回过头来,“我回去了。”
tina起身走过去,见他脸色不大好,很是疲累的样子,她顿了下,不由道:“不是说饿了吗?我去煮面,吃了再走吧。”
“不用,我还有点事要办,再见。”话落,转身离去。
tina怔怔立在门口,望着他宽阔挺拔的背影,眸光有些黯然。
转过走廊拐角,司谴便有些撑不住了。因为工作需要,他今天穿的是长袖衬衣和正装外套,西装外套刚才进门时被他脱下丢在沙发上了,领带也早已扯松,即便是这样,他这会儿整个人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被汗水浸透的衬衣紧紧贴在後背上,加上不断从额上滑落然後渗进眼里的汗珠,那滋味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四肢发软,眼前阵阵发黑,司谴一手扶住墙壁,又觉胸闷得难受,不由自主地略弯了腰,重重喘气。
“司谴?”tina拿着西装外套追出来,在电梯旁看到那道熟悉的背影,她先是一愣,紧接着快步过去,伸手去扶他,“你没事吧?”
司谴闭了下眼,抬手擦擦汗,“没事。”
tina见他整件衬衫都是湿的,状态也明显不对,不由分说扶着他往回走,“你肯定是中暑了,赶紧跟我回屋去。”
司谴站直了身体,将自己的手臂抽回来,接过她臂弯里的外套,语气很淡,“谢谢,我得走了,晚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外头那麽热,你这样出去是想死吗?!”tina用力一拽,司谴差点栽倒,勉强伸手扶住墙壁,气喘着抬起头来,却觉满目漆黑。
tina见他目无焦距,神色茫然,正要伸手在他眼前晃晃,下一瞬,他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部压了下来。tina脚踩细高跟,撑不住骤然倒下的身躯,稍一晃,两个人便一齐摔地上了。
倒地时,tina条件反射地用手撑了下,倒没怎麽伤着。司谴就不同了,脑袋重重摔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光听那声音就觉疼得慌。
tina又是心疼又是焦急,甩掉高跟鞋,跪在地上,用力掐他人中,然後半拖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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