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代孕(双性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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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地抽离拔出到只剩下半个龟头还被肛口夹紧的位置,然后又是新一轮机枪连射般的猛力入!
林宥安的心里虽然还惦记着青年仍然有伤在身,但是理智却在一波又一波堆积得越来越高的快感中被欲望撕扯得支离破碎。
被快速摩擦过的肉壁慢慢充斥着越发湿滑的淫液,林宥安撞击后庭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激烈的干让陈云水淋淋的穴口很快红肿起来,反复抽插的粗大肉棒上甚至也摩擦出了细腻的泡沫。
粗重的喘息声、低哑的呻吟声共同在狭窄的房间内交织、回响。
就在林宥安的理智被蚕食殆尽的前一刻,埋藏在他记忆深处的一点小事突然毫无预兆地跳进了脑海。
那是林宥安在十六岁的时候,被父亲丢进西军历练时的一次单人伏击任务。
潮湿阴霾的高大树丛下,独自一人潜伏在寂静到令人发疯的密林里,绷紧的神经和长时间的蹲守让还是少年的林宥安饱尝了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头昏脑涨的少年在坚持了整整十四个小时之后,最终还是晕倒了。
造成任务失败理由却是意外的简单:他吸入了过多的丛林瘴气。
那种在热带雨林中由动植物腐烂而生成的毒气,不止能让人感到头疼胸闷,严重者还会腹胀呕吐。
而在林宥安的记忆中,他藏身的地方,根本没有一丝普通瘴气的那种湿热腥臭的气味,反而还有一种清冷又甜美的暖香。
林宥安后来才知道,这其实也是一种令人迷幻的瘴气!甚至有些时候,那样香甜的气息,比可以令人防备警惕的臭味更加危险!
因为它让人在猛兽环伺的恐怖密林中丧失了最宝贵的防御武器警惕。
“唔……好、好快……好舒服……再、深一点!”
青年破碎的呢喃声飘进了林宥安的耳朵里,男人忍不住将身下的人搂得紧一些、再紧一些,直到将整张脸都彻底埋入了青年的脖颈处,林宥安才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
男人眯起的双眼中,闪过一抹极淡的沉迷陶醉之色。
闻到了,那种清冷又甜美的温暖香气,从第一次将这个人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地走出那个地下据点的时候,就闻到了……
第39章6-6家主北
“先生,王家家主已到庄外了。”一身白色制服的仆人凑到许晋廷的身边小声提醒道。
独自坐在窗边的一把圈椅里,许晋廷扭头盯着手里的一根造型奇特、形似u形的沉香木器,心不在焉地变换着不同的角度摩挲赏玩。
没人知道,在他深沉淡漠的神情背后,许晋廷心里正想着的却是等这个特意磨制的小东西塞进青年的身体里,前后都插牢了,再慢慢扭转,对方大概会泄露出什么样勾人的脆弱呻吟,又能展显出何等诱惑的难耐神情……
“知道了,把人先带去锦厅,我稍后就到。”屋内静寂了片刻,许晋廷才从旖旎遐思中回过神来,淡淡吩咐道。
仆人恭谨地轻声应是,迅速无声地退出了房间。
联邦各州省的顶级世家多是从旧帝制时代就延续至今的,彼此之间枝蔓相连、同气连声,多有互通婚姻,所以在家族之间也有一个大致上的辈分排序。
按照世家间的辈分论,家族子嗣素来稀少的王家排到王瓒这一辈,其实要比许家现任家主许常还大。不过因王瓒父亲在世时与许常平辈论交,搁在旧朝,许晋廷见到王瓒以后若表示亲近,就可以称呼对方一句“世兄”。
当然,帝制已沦亡几十年,世家虽在,却渐渐隐入幕后,旧的习俗也被新礼仪所取代。不过,等许晋廷不徐不缓地迈入大厅,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连手都不伸,只招呼了一句“王家主远来,真是稀客。”便坐到了王瓒对面的沙发里这却是大大的失礼了。
“许世侄不问而取,我只好辛苦跑一趟。”王瓒眼都不眨,泰然自若地搁下了手上的清茶,普通的一句话算是将许睿晟和许晋廷这叔侄俩一起双关了。
许晋廷在许家还没有掌握权柄时,王瓒已是王家说一不二的家主。论到与人言辞周旋,许晋廷与王瓒差了不止一个身位。他自然不准备以短截长,只做出似是完全听不出王瓒话里意思的淡然神情,单刀直入道:“王衍是王家家仆,他手下的人相信王家主也自然有权利调遣。陈云在王衍手头的合约还有不到三年,希望王家主能将这份合约转到我许某人的手里。”
王瓒倒也不奇怪许晋廷能知道王衍的身份,不为所动地推挡道:“陈云作为王衍下属的员工,合约订立均出自愿,许世侄何不将人叫出来当面问问,他本人是否愿意……”
“据我所知,陈云和欣传所签订的,根本不是正常的代孕合约。这份‘合约’,姑且暂时称呼其为合约……其中所罗列的部分条款,诸如涉及到一些猎奇人体试验甚至是人身所属的那些细则,即便我自认见多识广,也足可以称得上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等王瓒扭转话语重点,许晋廷已轻巧地亮出了手上的牌面。
“相信陈云有这样一份合约掌握在王家主……家仆的手上,合同转签完全不需要他本人的许可。若王家主能认真考虑忍痛割爱,将陈云的所属权转让给我,相信在我的庇佑下,陈云很快就可以脱离现在这种不断替人代孕产子的无聊生活。”
“许先生倒是考虑的细致长远,”王瓒脸上温润妥帖的笑容不变,只眼神冰冷地扫向许晋廷成竹在胸般的自信神情,“不过,若你所谓的‘庇佑’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恐怕陈云本人也未必愿意领许先生的情。”
曾经在林宥安手中的那段颇为淫乱的野战录像,不知何时被制成了静态的打码图片,被王瓒好似不经意间通过手腕上的智脑投射到了许晋廷身边的雪白墙壁上。
许家叔侄两人的神态按比例清晰地放大在墙面上,竟显出一种无言的狰狞。
“不管许先生是否相信,陈云进入欣传……从来都不是王衍或者是我对他的强迫所为。可能你并不理解他的选择,但无论如何,做出选择都是他的权利。私以为,仅凭着对他一时的‘保护欲’就试图将他变成个人生活的附庸甚至禁脔,那都是对陈云极大的不尊重,甚至是对其独立人格的亵渎和蔑视。”
“奉劝许世侄一句,从来没有人可以真正的左右和操控一个人。所以,这样想当然的荒诞要求,我就当做是个玩笑听听了。”王瓒嘴角的笑弧翘高,言辞恳切诚挚,真像一个在谆谆教诲小辈的叔叔般。
许晋廷也不愧其政坛新星的美名,养气功夫也老辣地不像他这等年龄的人所能拥有的。被王瓒当面摆大道理“奉劝”了一通,他仍是开始时那副怡然自若的神态,轻巧地转了话题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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