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灌了很多酒,你不想趁机做些什么吗?”
到这样的信息,稚叶的心咯噔了一下。作为暗示,这句话准地切合了她骚动的心绪,她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渴望表现得太露骨,以至于白会在没有事先商量的情况下就已心领神会,并且处心积虑地为她做好了准备。
白,是如同界线一样的存在。和青发生关系以后,每当她怀疑做出血亲乱伦这种事是否太荒唐并且为之担惊受怕时,她都会拼命说服自己:只是和自己情投意合的对象恰好是哥哥而已。然而之后糊里糊涂地变成了三人行,这个自我安慰就彻底行不通了,不是对象恰好是哥哥,而是只要是哥哥,她都会想要去诱惑他们,以发生关系的方式来使兄妹之间的亲密感情一直维持下去。
妹妹长大了,就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缠着哥哥撒娇了。她不甘心。想到也许他们会有女朋友,那些她不认识的女孩子会理所当然地向她的哥哥撒娇,她都快要嫉妒疯了!
这种见不得人的负面情感不断滋生,由最初发觉时的恐惧,到最后的耽于情事,有时候她会怀疑,也许那个雷雨夜青会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是因为她先诱惑了他。白也是,那个错把他当成青的夜晚,其实朦胧中她是有所察觉的。
她很清楚,自己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透过窗帘的缝隙,外面的夜空一片漆黑。房间里的主灯是关着的,惟一的光源是从磨砂玻璃门透出来的浴室的灯光,晕黄,柔和,催得被醉意缠绕的他晕晕欲睡。他也懒得为了关灯而特地起身了。刚刚洗完冷水澡,因酒而升高的体温短暂冷却了一会儿,又再渐渐回升。
黑羽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手双脚呈大字形摊开,这个睡姿再平稳不过了,可他仍然觉得仿佛天地都在旋转,让人难以静下心来。这就是饮酒过度的后果。
“咔哒”一声,他猛然睁开双眼,循着声音转动头部看向了房间的门。在黑色实木门板的映衬下,不锈钢门把的形状如此清晰,那个东西往下旋了小半圈,然后,那扇门被打开一道缝,一个小小的身影侧身钻了进来。
“黑羽哥哥……”刚刚开门进来就迎上他敏锐的金色双眼,稚叶的心脏狂跳起来,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真的十分后悔做下了夜袭的决定。
他看着她,手臂一挥,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洗完澡后还没擦干的身体,“怎么来了?”
“我……”稚叶咬住下唇,白不是说大哥喝了很多吗,为什么他还这么清醒呢?他问她怎么来了,难道直白地告诉他我来和你上床吗?
“你的鞋子呢?”黑羽只当她的纠结是因为尴尬,突然注意到她是赤着脚站在光滑的瓷砖地板上的,当即皱起了眉,“还不过来坐着?”她那么柔弱,说不定又要着凉了。话说出口他才想起自己没有穿着衣服,即使和妹妹感情如何亲近,也该有所避讳才对。
可在他想出更妥当的应对方式之前,她已经坐到了他的身边,把两只脚都起来放到了他的床上。他伸手去握住她白皙小巧的脚丫,果然很凉,比刚刚冲过冷水澡的自己还要凉。没有犹豫,他掀开被子的一角,把她的两只脚拉过去塞进了被子里面。被子下,一双柔滑可爱的小脚丫正好贴在他的腰侧上。
“哥哥,”她用盛满泪光的双眼定定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没有的事,别乱想。”黑羽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隔着衣物,那柔软又富有弹性触感仍然十分明晰。才刚打下去,他就颇觉尴尬地回了手,到了这个年纪,兄妹之间已经不适合再做这么亲密的肉体接触了。
她是他的妹妹。如果能接受了她和那两个人的关系,那么,她也是他的弟弟们的女人。作为哥哥,对妹妹有任何非分之想都是不正常的,对弟弟的女人也是同样。
“真的吗?”得到他的回答,稚叶立刻满怀欣喜地扑到了他的身上,“哥哥,你真好!”
这个小女人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荒唐的事,如果再受到责难,真不知道要崩溃到什么地步。也怪他宠坏了她,从来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这下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比起严加管教,他更担心她的内心会承受不住压力。
黑羽犹豫着抬手抚了抚她的后背,不知该说些什么。得到宽慰的小丫头趁机嚷嚷着“最喜欢哥哥了”,整个人钻进他的被窝里,直接巴住了他没有穿着衣服的裸体。
“最喜欢哥哥”?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的印象不是很深刻,只记得胸口被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抚过时,他按住她的手警告了一句:“你要是自甘坠落下去,我就真的生气了。”
“我……我不怕。”
她是为某个目的而来,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在醉意即将把他苦苦维持的理智侵袭干净的时候。不知是经历过那两个好哥哥的调教,又或者她天生擅于此道,被子下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他发现自己在她的撩拔下自然而然地起了生理反应。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醉了,一点也不想动,只是躺在那里任由她为所欲为。
稚叶趴在他的胸口,双手摸索到他的下腹,先是碰到了微硬的毛发,然后有点犹豫地摸上了那团半硬不软的事物。身下的男人猛然震颤了一下,反应之大,吓得她六神无主,满以为自己会面临他滔天的怒火,可双方静默了片刻,他却只叹了口气。
她还穿着早前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吊带连衣裙,在此之前,谁会觉得一个小女孩穿着这样的衣服会有什么不妥呢?只当她还是个孩子,天真烂漫。但如果真的天真烂漫,她也就不会做出和哥哥乱伦的下流事来。所以,这裙子下面,也像之前那样藏着跳蛋,也没有内裤的遮挡吗?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没有办法再强行压回去了。
他的分身在她稚嫩的小手里勃发、挺立,激动得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沙”的一声,她把被子掀开扔到一边,拉拢裙摆住臀部,轻飘飘地坐在了他的腰部上。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裙摆严格来说,是她的两腿之间,似乎透过那层布料看见了什么让他无法移开视线的东西。
“哥哥想看一看吗?”
“……看什么……”他回答得很慢,语气和表情一样木然。
她叹了口气,“如果哥哥不要我,我就到隔壁房间去。”左边的房间是青,右边的是白,她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敢。”黑羽金色的眼眸里盛满一触即发的怒气。
稚叶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闪他的视线。她的双手慢慢往后伸去,再次捧住了他腿间的事物,那东西已然充分挺立,粗大的柱身入手一片温热,烫得她的心都快融化了。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抬起臀部往后挪去,坐到他的大腿根部处,隔着衣物,用自己隐隐散发出雌性气味的腿心轻蹭着他那竖立的雄性象征。
“我不敢……可我很难受……”
吊带连衣裙的一侧肩带滑下来,松松地挂在她的手肘弯上,那一团算不上丰满却有着优美形状的浑圆乳肉裸露在外,小巧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然挺起。她的眼睛里含着若有似无的盈盈水光,哀怨的神情一如早前在她的床上被那只小小的跳蛋推上高潮后,那情不自禁紧抓着他的肩膀不放的意犹未尽的样子。
那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似乎快要被某只恶兽吞食干净的错觉。
“唔……”分身上传来的紧迫感唤回了他即将溃散的意识,他皱起眉,看着她在他的身上,缓缓地压低了臀部。发皱的裙摆堪堪遮掩着她的那一处,通过肉与肉之间毫无阻隔的接触,他知道她在裙子下面没有穿着内裤,一个女人,以这副打扮深夜造访醉酒的男人,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
肉茎顶端没入了一处湿热滑腻的窄地之中,缓慢蠕动的软肉似一张贪吃的小嘴,一点一点地吞没他的性器,以及理智。真应该掀掉她的裙子好好看着她那湿淋淋的淫穴是怎样把亲生哥哥的肉棒吃下去的,小小的跳蛋满足不了她,还得喂给她男人的肉才行吗?
这哪里是他昔日疼爱宠溺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妹妹,不过是个荡妇罢了。
“进、进去了……”稚叶坐在他的腰上,男人挺立的肉茎完全进入了她的里面,硕大的龟头顶着宫口,让她觉得隐隐有点钝痛。可这点难受和被彻底填满、撑开的饱足感比起来,简直微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她的泪水止不住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尽管擦了又擦,还是没能看清他在结合那一瞬间到底露出了怎样的表情。也许这是为了不去看他对自己的鄙夷和失望。
“既然要做荡妇就做得彻底一点,别装可怜了,给我把衣服脱掉。”男人用锐利如剃刀的金色双眼瞪着她,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握住她的纤腰重重地往下压。
“啊~”这一下,敏感的宫口被顶得狠了,她情不自禁仰头尖叫一声,结果又引来他更加粗暴的顶弄,稚叶只好哆哆嗦嗦地捞起裙摆,以最快的速度把惟一一件衣服从自己身上除去,“脱掉了,哥哥,我脱掉了……”她是哭着求饶的,双手捂住了自己被男人的巨物撑得微微隆起的小腹。
“下去,在床上躺好。”黑羽满面阴霾,沉声对她命令道。
稚叶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她开始感到害怕,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他严厉的视线下,她乖乖地抬起臀部起身,“啵”的一声,让那根粗长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不可避的磨擦带来性交的愉悦感,丰沛的汁水把两人的腿间都弄得湿漉漉的了,她喘着气,不敢怠慢,很快在他旁边平躺下去,并且在他没有给出指示时很是自觉地抱住自己的腿弯,尽可能地朝她张开了自己颤抖的双腿。
十六岁女孩子的身体本该是颗青涩得难以入口的果实,可天知道她已经受过多少男人的索取和调教。刚才一度进入过她的体内,粗略算来也相当于给她做过扩张了,他翻身压上去,几乎不什么力气就一口气深入到底。伴随着水声和她的呻吟,他轻而易举地探到软滑的花心,也挤出了一波滑腻的汁液。头脑里什么都混在了一起,很难好好地进行思考,所以他干脆放弃了思考,压着妹妹娇软的身躯起起伏伏,做着男女间最原始的运动。
“啊……哥哥……慢一点……”稚叶掐住了他绷紧后硬如岩石的宽厚肩膀。这微不足道的求饶丝毫不起作用,被酒和色欲迷晕了头的男人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一下又一下挺进得又快又深,要不是粗大的龟头有着圆润的形状,重重地顶撞在花心上只带来震颤而非痛梦,她真要怀疑自己的肚子快被他凿穿了。
她的目的达成了。其实来之前她就没有预想过会被拒绝的结局,不过是仗着他的宠溺,又因为和两个哥哥做尽了下流之事,因此胸有成竹,知道自己必然能把这个男人服在自己的裙下。事实也是如此。她如愿躺在了大哥的身下,承受着他狂暴的疼爱,这样一来,他就不再只是大哥了。
“慢什么?这就受不了了?”汗水从额角滑下,在睫毛上留下了水痕,他粗暴地擦去那点让视线变得模糊的妨碍,低下头和她额抵着额,“同时应付他们的时候怎么办,说啊?”
“我……呜……啊……”他根本没打算听她的回答,高大的身躯上下起伏,硬如铁石的肉柱进进出去,刮磨顶撞,弄得她既舒服又惊骇,完全没有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床单和枕头都湿了,上面不是她的汗水和淫液,就是他洗完澡后没有擦干的水,隐隐约约还能闻得到和他身上相同的味道。即使被弄得狠了,她也没有一丝怨言,只管极尽可能地张开双腿去迎合他。抱着他沉重的身躯,她的心里除了饱涨而出的欢喜,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其实腿已经很酸了,青和白做这事时从来不这么粗暴,她总是被好声好气地哄着、伺候着,很多时候只要往床上一躺,只管享受就是。可是现在她的心底有种明确的危机感,知道如果自己怠慢了这只醉酒的猛兽,今晚肯定不会好受了,所以她只好打起十二分神勉强自己跟上他狂放的节奏。
到底也太年轻,青常说过她要再过个几年才能当得起他的对手,黑羽哥哥对她这个没什么能耐的对手真是毫不留情,固执地猛攻要害,轻而易举把她送上了高峰。她没有空闲去享受那一瞬间的绚烂,带给她极致快感的火热肉棒抽离出去,她猝不及防地被翻转过去,没等她摆好跪姿做好迎接他重新进入的准备,那沾满了从她体内搅弄出来的淫水的东西又猛然挺入,来势之猛,一下子把她顶得头脸撞进了枕头里,抬都抬不起来了。
高潮中的小穴重新被填满,她毫无节操地尖叫、哭喊,阻止不了男人伸出一只手捏住她敏感的花蒂制造额外的刺激。快感太过强烈,意识飘飘然的,似乎被他连续的抽插撞得脱离了肉体。他在泄身前倾尽全力的那一击,更是直接抵住了她的宫口,对着那个地方急切地灌注进去了。
“不、不行黑羽哥哥,会怀孕”她尖叫起来,随后嘴巴又被他宽大的手掌牢牢捂住,男人肿胀得厉害的肉柱一挺一挺的,在她体内注入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液。
习惯了被青和白内射,她已经被驯养到吸不到男人的液就无法彻底获得满足的地步,可那是因为她知道他们吃了药,即使内射也是安全的,但黑羽哥哥,她的黑羽哥哥这个暴徒,竟然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用他的体液来玷污她的子宫
会怀孕的!她在心底尖叫着,强烈的心理刺激伴随着对怀孕的恐惧而生,她无力地挣扎、抗拒,最终仍然被迫一滴不漏地吞下了哥哥的液。
两个人都喘得很厉害,交叠在一起的肉体满是汗水,闷热感透过每一个毛孔浸入体内,彼此的气味和体温尽情交融,难分你我。她没有得到什么可心的安慰,醉酒的男人在发泄后伏倒在她的身旁,一手圈住她犹自颤抖的腰身,一手拉过枕头把脸埋上去,很快睡死过去。
后来,连被子都是她帮他盖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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