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捅坏了!我不行了嗯啊啊啊!”
“这样就不行了以后两根大鸡巴一起搞你,你怎么受得住!”
“不要两根大鸡巴!只要阿墨的,我不要别人嗯啊啊啊!”
江墨内心得意,嘴上还是说着:
“那可不一定,你的小穴那么骚,一根鸡巴是不够你吃的,得塞两根才行。我给你买根假鸡巴,以后两根一起前后操你好不好?”
今奚染以为江墨是认真的,吓坏了,抱着江墨的脑袋又亲又吻,身下的小穴更是卖力吮吸地伺候着:
“呜呜呜我也不要假鸡巴,我只要阿墨硬硬烫烫的这根啦!”
江墨这下才满意了,将女孩的身体翻转过来,这过程中鸡巴不离穴,也顺着插在里面旋转了一圈。由于今奚染的小穴太小,江墨的肉棒上青茎环绕,很多都嵌进了穴壁的褶皱中,肉与肉没有缝隙地紧紧相贴着。这么一旋转,今奚染感觉自己的穴肉像被拧了一周,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刮了一遍。
上一场高潮的余韵未退,今奚染又被带入了下一波狂潮中。江墨以后入的姿势野兽般狂插滥捣着,这样的姿势没有坐在他的鸡巴上入得深,却能更方便地戳中她的敏感点。
今奚染的小穴被操得咕叽咕叽直叫,今晚的她欲望似乎比以往更强,都已经高潮了十几次了,她的肉逼仍然一一缩的,想要大肉棒的填满。
不知操了多久,江墨终于解了点馋,考虑到明天不是周末,他决定今晚就不折腾她了。
做完后,俩人都困得不行得躺在床上,今奚染想起设计稿的事情,便问江墨。江墨迷迷糊糊,一脸茫然:
“嗯?什么玩意儿?”
然后长臂一捞将她卷进怀里,闭着眼睛道:
“快睡,明天还要上班。”
就是操不着
第二天,今奚染拜托言谨打听下路城这个人。不到一小时,言谨就给她回了电话。
“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奚染将昨天的事情一股脑儿都告诉了他,言谨听完,沉默了半晌,说道:
“你完了。”
今奚染也沉默了片刻,哀嚎:
“不会吧~~~!”
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否则她不知该怎么和小姨交代才好。言谨给她出的主意是,既然路城喜欢美女,那就送两个更加美艳的女人给他好了。
两个美女是言谨帮忙寻找,自愿来的。这两个女孩也是道上的,早就听闻路城的名声,仰慕他许久,一听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连报酬都不要。
今奚染带着两位衣着性感的美少女走进夜总会时,所有男人的眼睛仿佛都被黏在了她们身上。路城坐在一帮小弟中央,看着今奚染这一行为,戏谑道:
“怎么?你以为用两个美女就能补偿你昨天对我的伤害?”
“那……再加两个?”
今奚染小心翼翼地提出这个建议,路城无语,向她招手:
“你过来。“
今奚染迈出一小步,路城不耐:
“你不想救你姨夫了是吧?”
她连忙小跑着向前,刚靠近路城,就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扯进了怀里。路城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仰望他。
这个男人,看起来玩世不恭,眼神里却透露着拒人千里的冷意。下一秒,今奚染瞪大了双眼,男人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霸道地扫荡着她的口腔,模仿插穴地顶弄着,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今奚染的嘴巴被侵占着,无法完全合拢,只能任由口水顺着嘴角往下蔓延。
几百人注视着这火辣淫荡的一幕,路城的手继续往下攻略,伸进她的衣摆。今奚染趁着路城喘息的间隙,带着哭腔哀求道:
“不要在这里!”
路城看着泪眼汪汪,满脸娇媚的女孩,勾唇一笑:
“好。”
今奚染不知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明明是打算献上那两位美女让路城放过她和姨夫的,现在怎么变成她亲自上阵了呢?
豪华的房间内,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壮的肉体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轻而易举地就能使千万异性为之倾倒。然而此时他却跪在床边,大掌揉捏着少女的翘臀,头颅埋进女孩的双腿之间,用心地服侍着躺在床上的女孩。她的裙子被掀到腰上,内裤被撕烂丢在旁边地板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淫荡模样,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把她玩坏。
“嗯啊哈……”
今奚染捂住嘴,想抑制住难以自控的呻吟。男人故意使坏地轻咬了一口她的小核,她无法自持地娇吟出来,小穴更是喷了路城一脸淫液。
“真是个小淫娃。”
路城轻笑,眼底却闪现出残忍的兴奋。他的肉棒已经撑得快爆炸了,得让这紧窄多汁的骚逼给他缓解下才行。
正当他提枪上阵,巨大的龟头已经将穴口插进一个凹陷时,一个小弟突然闯进房门,火急火燎道:
“老大我不是故意的!实在十万火急!小少爷出事了!打您手机一直不通!我实在万不得已啊您千万别揍我!”
路城就这么端着自己涨得紫肿紫肿的大鸡巴,黑着脸,憋了半晌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句:
“操!”
愤怒的boss大人
路城离开后,今奚染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她并不是贞操观特别严重的人,否则也不会愿意和江墨成为炮友,但她和江墨好歹两情相愿,路城这种强豪夺取,不顾她感受的风格,她感到非常排斥厌恶。
若不是因为姨夫还没救出来,她早踹得他断子绝孙了!
离开夜总会后,她决定先把姨夫的事情给摆平,犹豫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把电话打给了江墨。事到如今,她想来想去唯一能帮她的也只有江墨了。
江墨知道后的不高兴在她预料之中,她不过一个炮友而已,凭什么要帮她摆平这么麻烦的事情,又要钱又要动力的,这也是她开始并不想找江墨,想自己解决的原因。
大不了这几天在床上卖力伺候他好了。
想到这里,今奚染觉得自己真可悲。这样的她和那些傍大款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呢?
仔细回忆了下,虽然她一直抱着两人是平等的想法在相处着,但这些日子以来,她对江墨几乎有求必应,哪怕很累很困也要提起神配合他,而江墨平时对她也出手阔绰,几万几万的零用钱是小意思,过节生日更是大手笔,这么看来,这样的相处模式和被包养有何区别!
越想越是悲伤,今奚染蹲在地上,一时难以接受突然意识到的真相。
这时,手机铃声想起,是江墨打来的,她有气无力地接起:
“喂……”
“你蹲在路边干什么?”
今奚染猛地抬头,只见江墨那辆黑色宾利正停在她正前方不远处,隔着暗色的挡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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