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道行妖]每天都要撩道长

分卷阅读116

连沉仞都不知道姜瑜秀对自己而言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他被关进混沌六百年,在黑暗中受尽漫无天日的痛苦,此后便发誓一定要让使他痛苦的所有人付出代价,纵然秦宇已死,他也要三界用命偿还。
他知晓自己的卑劣,得知鬼界有无恒丹便刻意接近姜瑜秀,却没想到姜瑜秀对其产生情愫。
情对于他们而言是最大的绊脚石,若不然他也不会被困在混沌整整六百年,于是将计就计,那三月对姜瑜秀百般疼爱,用尽他所有的手段让姜瑜秀对他死心塌地他回想起来,那段日子,真真假假,他自己都分不清。
他如愿以偿得到无痕丹,将姜瑜秀伤得体无寸肤,可他不后悔,一个姜瑜秀,比不上他想要夺去的整个三界。
直到姜瑜秀真的放弃了,不再将目光放在他身上了,他才觉得不对劲了,那紧紧跟随的目光原本是属于他的,那满是柔情的眼神也是属于他的。
他的东西,不允许让任何人觊觎,也绝不会让任何人夺走。
到现在他依旧不后悔,姜瑜秀恨他又怎样,想杀他又怎样,只有将他想要的紧紧抓在手中,才是他一贯的作风。
阴暗的屋里不时响起低低的喘息声,久不散去。
蒋遇雁依旧昏迷着,白玄用尽各种方法他都没有好转的趋势,楚季等人也是束手无策,只得看着蒋遇雁的呼吸一日比一日微弱。
最让楚季惊讶的是,自三天前银淼来看过蒋遇雁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过来,也不知道是伤心欲绝,还是真的割舍了对蒋遇雁的情意。
楚季的伤势痊愈,亲自去了一趟银淼在天界的住处,一进院子,便觉得极其安静,楚季左右看着,不多时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屋里跑出来,撞到自己身上,小黑仰着脸满脸欢喜,“道长,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楚季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问,“银淼呢?”
小黑忽然支支吾吾起来,楚季微微皱了眉,便见得银淼慢慢从屋里走出了,脸上挂着笑,神态正常,“臭道士,你怎么过来了?”
语气亦是寻常,只是不知道为何楚季总觉得不对头,却又说不出银淼有什么不同。
两人进了屋,屋子里布置很是简单,桌面有半杯没有喝完的茶水。
楚季原是不想提蒋遇雁的,但见银淼实在过于冷静,不由得多嘴问了句,“当真放下了?”
银淼嘿的一乐,眼睛都笑得微微弯起来,像足了初见的纯真模样。
他把半杯茶水喝完,歪着头反问,“你希望我放下还是不放下呢?”
不等楚季开口,他便自问自答起来,语气不甚轻快,“我都想明白了,你不必特地走一遭的。”
楚季忽然不信,银淼越是轻松,他越是觉得不妥,“真想明白了?”
他试图在银淼的神情上看出点什么来,却见他依旧是笑笑的模样,也便没有再多说。
若真是能想明白便好,情这东西,对银淼而言其实太过沉重。
银淼便一直笑着,直到楚季离去都未曾把笑容落下,小黑趴在他的腿上,睁着大眼睛,他也觉得银淼不一样了。
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如果长大是这样子的,他宁愿永远不要长大......小黑悠悠的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不敢说话.jpg
第85章第八十五章
楚季伤一见好,便协商着到魔道去,如今姜瑜秀在沉仞手中,他们派人出去打听却了无音讯,不知道姜瑜秀是死是活。
楚季担忧沉仞会用姜瑜秀来威胁他们,但几日过去,魔道似乎也修生养息起来,除了人界偶尔有动荡之外,妖界和神界并未遭受到什么袭击。
那日楚季刺伤沉仞,对于沉仞而言自然不会是什么大伤,而沉仞毫无动静,反倒令人惴惴不安,不知道他是否又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
天兵天将和妖界百妖戒备的等候沉仞再次找上门,但一切风平浪静。
到了第七日,楚季的伤口痊愈,蒋遇雁的身体却有熬不住的趋势,众人到蒋遇雁院落之时,他院前的红梅似也感应到这院子越来越微弱的气息,纷纷败落,蔫成一片。
君白和楚季赶到屋里时,白玄已在屋内,眉头紧锁,俨然束手无策。
楚季三两步上前去探蒋遇雁的脉搏,微弱得近乎没有,生命一点点在他们面前流逝,谁都抓不住。
“把银淼找过来,”楚季慢慢的回手,脸上暗淡无光,无力的把一句话说完,“让他见蒋遇雁最后一面。”
君白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楚季望着蒋遇雁毫无血色的面容沉默的想,若是银淼见着如今蒋遇雁的模样,定是伤心欲绝。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明白了,不在乎了,可眼里的情意又岂是可以掩盖的。
屋内陷入死寂,许久白玄摇着头,惋惜而痛心,“没想到,他们师徒竟都是因为沉仞而死。”
楚季抬眸看这个三界的主宰者,所谓高处不胜寒,万年来他见过多少生生死死,最爱惜的两名战将都牺牲,纵然是无情也难以释怀。
“帝君无需自责,”君白轻声言,“身逢乱世,谁都身不由己。”
无人想要见到今日局面,这世间最痛苦无非爱不得,生别离罢了。
白玄宽厚的脸变得极其无奈,抚额摇头,不再多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便听得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楚季往面前看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跑进来,他随即往后看去,却并未见到那道鲜艳的鹅黄身影。
小黑满脸灰白,突然在门前停下,手中紧紧抓着一个瓷瓶,目光无焦距的在屋里扫着,楚季上前捏住他的肩,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银淼呢,我让人找他过来的。”
“银淼......”小黑呆呆的重复了一声,纯净的眼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然后颤巍巍的举起手中的瓷瓶,稚嫩的声音在屋里竟然显得有些可怖,“他,他在这里。”
楚季瞳孔剧烈缩,双手离开小黑的肩膀,甚至往后倒退了几步,然后目光闪烁的盯着小黑手上不起眼的白色瓷瓶。
君白亦心中大震,迅速上前夺过小黑手中的瓷瓶,声音是难得的颤抖,“你再说一遍。”
小黑被君白过于难看的神色一吓,哇的一声哭出来,但嗷了两声,脑海中又忽然浮现银淼的笑脸,银淼说,他总归要长大的,而长大了是不应该哭的,小黑只好用力的咬着唇不敢哭出声。
他艰难的从袖子口掏出一封信来,楚季未等他拿全,伸手一把将信夺过,手抖得不成样子,要尽力气才能将信给摊开。
白纸黑字,字字清晰他用力的捏住薄薄的信纸,回过头去看神色惨淡的君白,君白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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