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猛击,大屁股也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
不……好深……儿子……儿子得好深……
老哑巴尖叫着扬起脖子,过会又无力地垂下,此时,他全身的肌肤都滚烫泛红,快感从不断撑开的骚穴蔓延开来,传递到四肢百骸。老哑巴的双腿分得大开被不断打桩的大鸡巴撞得一抖一抖,双手也无力地抓弄被单。他尖叫着,哭泣着,嘶哑的声线越来越清亮。
终于,他在高潮的瞬间叫出两个单音,“啊啊啊啊……儿子……”
沈钧愣住了,原本膨胀的大鸡巴瞬间暴增数寸,老哑巴被撑得啊啊尖叫,一边叫,一边说着不要。
不要的发音很嘶哑,却很清晰,老哑巴似乎没意识到他会说话,依旧抓着被单高潮哭叫。
沈钧简直开心到极点,他也不穴了,抱着老东西将他正过来。老骚鹿正处于高潮之中,被男人一碰就啊啊乱颤,大屁股骚奶子一齐乱抖,那身细白骚肉真是诱惑风骚到不行。
沈钧忍无可忍,握着湿漉漉的大又全根入,把爸爸干得仰头尖叫,呜呜啊啊地说不要。
沈钧听着这天籁般的不要,越发粗鲁地干他。
老哑巴被得高潮迭起,一会又捂着孕肚说不要。
等这个不要一出口,老哑巴突然睁大眼睛,湿漉漉的鹿眼呆呆地望着沈钧。
沈钧回视着他,戏谑地说,“老哑巴变成老美声了。”
老哑巴也开心得不行,激动地呜呜点头,他努力调整声带,小心翼翼地说出两个字,“主人……”
沈钧浑身肌肉紧,埋在骚穴里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啊……好大……”声音很软,虽然声带嘶哑,但听着很舒服,柔软中又带着几分淫荡。
“老骚货。”
“呜……不要……”不要两个字一出,沈钧的鸡巴更硬了,于是老哑巴又呻吟着说好大……
沈钧抱着他的脸蛋,低头狂吻,漆黑的眼睛里透着邪光,“来爸爸,说最喜欢儿子的大鸡巴!”
老哑巴羞得呜呜摇头,被沈钧强制性地捏住下巴,“快点!”
老哑巴还是乖顺,虽然心里羞耻到崩溃,嘴上却磕磕巴巴地念着,“我……我……最喜欢……儿子的……大鸡巴……呜呜……”
沈钧的呼吸急促到极点,此时他像只发情的猛兽一样低吼出声,深埋在体内的龟头也涨到极限,同时搂着父亲的细腰,继续侮辱他,“妈的!我就知道你是个骚逼浪货,想不想要液,想不想射进你子宫里怀上儿子的种……”
老哑巴似乎被沈钧的情绪传染,羞耻淫荡地叫着,“呜……想要……爸爸想要……”
听着老哑巴青涩的淫言浪语,沈钧彻底失控地猛挺雄腰,结实的胯下砰砰地凿击肥臀,那双大手攥紧腰肢,像是要穿他一样用力下压,老哑巴被儿子的猛干得哭泣求饶,他抖动着乳肉,扭动着腰臀,身子濒死一样地抽搐乱颠。
沈钧也是撑到了极限,在猛凿了数百下之后,直接抵着那柔软的腔肉激射出浓浆。
老哑巴被内射得仰头哀叫,身子痉挛抽搐,大腿一上一下,连脚趾都亢奋地蜷缩起来。
沈钧狂猛地挺动着,在腔道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液,把孕肚再次射得充盈鼓胀。老哑巴简直要被那浓淹死,耷拉着脑袋就歪在沈钧怀里,等过了一会,才啜泣着说,“呜……大鸡巴……”
“爸爸满意大鸡巴吗?”
老哑巴浑身抖了抖,细声哭着,“呜……呜……不要……”
沈钧笑了,他简直爱死这个又软又甜的老骚爹了,抱着他汗湿的身子,压在床上一阵猛亲,亲得老哑巴哼哼唧唧,眼泪汪汪地说不要。
等沈钧亲够了,抱着爸爸就躺在床上,老哑巴害羞地缩在他怀里,嘴里默念着词语。
什么沈钧,儿子,大鸡巴,说到大鸡巴,老脸一红,又转去念别的。
沈钧饶有兴趣地听着他碎碎念,练习发音时,父亲的声音很好听,能听出他年轻时一定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这样一个温柔善良与世无争的父亲,谁会害他,而且不光将他毒哑,还恶毒地将他变成肉便器。
沈钧攥紧眉头,大手微微紧。
老哑巴像是感受到他的情绪,好奇地抬起头,当对上父亲圆溜溜的老鹿眼,沈钧神情放松,他笑着捏住他的鼻子说,“今天交给你一个任务,顺利说完下面这些话……”
老哑巴恩恩点头,就听到儿子沙哑色情的话语,“骚爸爸想要儿子的大鸡巴,爸爸的子宫里全是大鸡巴儿子的液,骚爸爸不光装满液还怀了儿子的种……”
老哑巴的脸蛋瞬间涨红,羞耻欲死地连说不要。
沈钧就摸上他屁股啪啪抽打,抽完屁股,又去揪奶子,反正把老哑巴玩得死去活来,才哭唧唧地妥协说第一句。
第27章一天做十六次的恩爱父子(高h,老一辈的恩怨,被灌满的怀孕骚爸,蛋辞退寻死的老管家)
老哑巴被儿子抱着,听着儿子磁性好听的声音,心里甜滋滋,就像吃了好几十斤的老酒酿,又甜又醉,老东西还红着脸偷看儿子,瞧见儿子的俊脸,又羞答答地低下头,假装自己是个正派的父亲。
“你叫沈书,你应该是在二十一岁那年生下我,我是你的独子……”沈钧顿了顿,垂眼看他,老哑巴恩恩点头,用柔软的嗓音说,“但是王老板说……说我今年是三十八岁……”
“蠢蛋,你已经三十九岁了。”
“啊!”老哑巴老脸一红,去年三十八岁,今年不就是三十九岁吗,他真是太蠢了……呜呜呜这么蠢的他怎么生出沈钧这么聪明的儿的子……
“老白痴。”沈钧调笑地咬他耳朵,老哑巴害羞地撒着娇,反正俩人腻腻歪歪,腻腻歪歪,等腻歪了好一会,才勉强回归正题。
“也就是说,你被冷冻了整整七年。”沈钧若有所思地摸向父亲的胸部,老哑巴挣脱了几下也挣脱不开,只能红着脸被儿子揉胸。
沈钧一边揉一低喃道,“七加五十二,十二年前我十三岁,十三岁之前的记忆恰好也是空白,我不记得母亲,我也不记得你……”
“啊……”老哑巴连忙用手推他,然后护着胸说,“我也失忆了,只记得我五年前开始做肉便器的生活……”想想那段时光真的很凄惨,被主人各种玩弄,被仆人各种欺负,饭也吃不饱觉也没处睡,他又不会说话,被欺负也无处诉苦,他连活都活不下去了……直到某一天,他遇见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是沈钧夺走了他的初次,不光是身体还是心灵。
老哑巴不愿意说,也羞于说,其实他从第一眼看见男人,就彻底爱上了他,现在想想,或许就是血缘作祟吧。
一想到血缘,老哑巴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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