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涉异志: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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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石氏已经悬梁自尽,留下遗书,说明是刘秀才是她所杀,因为她听见刘秀才蛊惑长子先陷害次子将他撵出家门之后,再找人将他在野外杀死,这样老地主的家产就可以全数落入长子的手中。”
“这刘秀才心思好生歹毒,这长子为家产听从别人的蛊惑,居然要谋害自己的弟弟,两人都是白读圣贤之书。”赵陆离大摇其头。
在场的人里,个个都是明利害的人物,只觉得手段有高下之分,哪有什么圣贤之理,因此均在心里骂了声酸秀才,但面上却都是不显,连闻一多也叹了口气:“此等读书人死得早倒是朝庭之福,否则连自家的弟弟都不放过,来日过官,岂不是要视老百姓皆为草芥?”
少女忍不住又问:“那还有一位呢?”
“这最后一位死的就是那个被刘秀才所指跟他妻子有首尾的邻居黄财,此人声名不太好,是个当地痞子,混混。他的死法也像是得了疯狗病,怕光怕水,家中怕人知晓便将他锁在厢房之中。后来,刘秀才失踪了,村长因为想起他与刘秀才有过节,因此带人找上门来,这才发现黄财已经疯了。他一放出来便到处咬人,被村民们失手打死了。”
少女开口道:“一条疯狗咬死二个人,另一个为异人小妾所杀,这跟换魂有何关联?”
“单看似乎的确没有关联,但如果把刘秀才与长子的性情大变与换魂联系在一起,把长子内里的魂想像成刘秀才……”
少女恍然大悟,大叫道:“长子换了刘秀才的魂,所以,所以……”
她结结巴巴地都有些说不下去,陆玖肆替她接着说道:“所以他才会一夜开了窍,学富五车。刘秀才身为农户却能考上秀才,想必极为刻苦,因此对一些艰涩的书籍也能侃侃而谈。并且他死读书,极重尊卑,对妾生庶子自是极为鄙视,因此要千方百计针对次子,并不全是为了长子的怨气。”
沈方寂点了点头:“那刘秀才的躯壳里只怕装得就是好色无耻之徒黄财的魂,因此他才会从生性刻板变成风流成性,与寡妇勾搭成奸。”
少女不解地道:“那黄财躯壳里的又是谁?”
沈方寂看了她一眼,然后道:“应当是那条疯狗的。”
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长子某日外出不慎被疯狗咬伤,自是心中懊恼,觉得自己背运连条狗也跟他过不去,而此刻的黄财正垂涎上了隔壁刘秀才的妻子,于是两人不知怎么就凑合在了一起。先是谋划了刘秀才,将刘秀才之魂装到了长子的躯壳之中,而后黄财自个儿又将魂换给了刘秀才,至于空着的躯壳的黄财容易叫人生疑,便索性逮住了那条疯狗之魂替之。
这样长子得了想要的学识跟地位,黄财则是将刘秀才的功名与妻子弄到了手,可惜刘秀才的转变很难骗过枕边人,黄财为未露陷,又加之勾搭上了寡妇,便索性将刘妻撵回了娘家,乐得逍遥快活。
怎奈痞子混混恶劣的习性,无论他是不是披了秀才的皮都不会改变。因此黄财又贪婪起地主家的钱财来,便开始蛊惑长子将次子弄死,到时地主再一死,这万贯的家财不就落到了长子的手中,也就是一半落到了他黄财的手中。谁知他的美梦做得好,却不曾想惹到了石氏,母为子强,黄财便被石氏所杀。
少女叹气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方子实眉心皱得越发厉害,他们受夜砂相邀来阻挡沈方寂,活下来只有他与熊能人,他身体不太好,加之离得战场又远些,可是熊能人凭什么活下来,他即不是实力最强的人,也不是最聪明的人,过去想着他皮糙肉厚,可是想想熊能人不过是个炮灰的角色,而如今炮灰却活了下来。
熊能人见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均有些不善,再傻也知道他是众矢之的,成了别人眼里的最有嫌疑的人,不禁恼怒地道:“你们随便讲了个故事,便拿老熊当替罪羊,老熊我也是有故事的!”
第110章九尾峰7
众人的目光朝着熊能人看来,熊能人目光凶恶地朝着容夫人瞪视吧个方才嗡声嗡气地开口:“几日之前,夜砂过来寻我,说是有人请他去找落子峰沈公子的麻烦,这事方兄也知道,他也是夜砂相请之人。”
方子实见他这么一开口,心底又恼火又尴尬,此地实在诡异万分,他们方才与沈方寂一场大战,沈方寂都还在装成与他们不相识,而熊能人这粗人一开口就把自己的老底给抖出来了,还顺带着把自己也卖了。
沈方寂浅浅笑道:“落子峰监查天下异人,想找我麻烦的异人多如过江之鲫,不甚稀奇。”
方子实面带尴尬地朝他微鞠躬:“我与熊兄的确是受人所托,但的确与夜砂之死无关,方才不说也是怕牵扯凶案,但事已至此,我们也不能为一已之私而耽搁了闻大人查案。”他话说得巧妙,像似方才熊能人交底是跟他商量过做出的决定。
闻一农在他们的面上略微扫了扫,点了点头回应道:“这也是人之常情。”
熊能人接着道:“夜砂请了我们,却不曾露面,只让我们五个人听从胡大哥的指示,见机行事。”
x的胡x以奸诈闻名,夜砂会把大局交给胡x来主持,倒也没有不合理之处。
“胡大哥乔装带着人前往落子峰,我老熊人笨嘴拙所以就留在了山下。左右无事,老熊便在落子峰的山脚下茶寮中听人闲聊,也不慎碰上了一则秘闻。”
容夫人与沈方寂言谈都颇为风雅,口吐芳兰,因此一番毫无凭证的话说来仍是令人信服,熊能人也不蠢,但他长得颇五大三粗偏学着容夫人与沈方寂的措词与举止,颇有一种弥猴而冠的滑稽之感,逗得旁边的少女噗嗤一笑。
方子实生怕熊能人恼了言语歪到别处去,让他们二人更为生疑,因此连忙接口问:“怎生秘闻?”
熊能人道:“方兄莫急,且听老熊慢慢道来。”
方子实额头黑线,只得闭嘴不语,熊能人道:“当时茶寮三名乡下人也在歇脚,一名是老者,另外二位是年青人,一位年青人开口问,不知道京中的贵人对这批皮子可否满意?另一位年青人颇为傲慢地回,这举国上下能做这皮子生意的只有我容庄。”
他说着眼神颇为不善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容氏夫妇,这才略带得意之情地开口道:“我听到容庄二字便留了些神,容庄当年做人皮供天底下的异人,那也是赫赫有名的,不过现如今大家也都谋得了一张人皮,我还以为容庄这人皮生意做不下去了,谁知道原来私底下跟朝庭勾搭上了,而且这居中为朝庭采办人皮的就是落子峰!”
闻一农略略皱了下眉,他虽是锦衣卫,却长年在外地卫所,朝庭令落子峰向容庄采办人皮,此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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