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心底(H)

分卷阅读95

背,还有几条暧昧的抓痕,一看就是女人抓出来的。
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直到胸部顶端有刺痛的感觉传到神经末梢。
“你嗯……”姜南原本想质问,出口的却是撩人的呻吟。
言淮北埋首在丰盈的胸脯间,手推着乳肉往嘴里送。粉嫩的乳珠泛着点点水亮,在男人口中渐渐硬了起来。
“醒了?”男人沉哑的声音响在耳畔,伴随着情欲深重的舔舐。
姜南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偏头躲过男人的舌头,双手地推拒着壮的胸膛。
可是素手无力,倒像是在抚摸挑逗一样。
“你干嘛?”手上没力气,姜南瞪大眼看着男人的眉眼。
殊不知自己这样一副装腔作势的诘问在男人看来可爱到不行。
低头不容反抗地撬开皓齿,找到香舌纠缠翻搅。
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停下粗暴的动作,舔去从嘴角流出的涎水。
“这都看不出来?”说完暗示性地用裤裆顶起的帐篷撞了撞女人的耻骨。
姜南被那通深吻弄得双眼带水,又被这么一撞,咬着唇看着身上的男人。完全是任男人享用的态度
“想要?”言淮北偏偏要问这么一句。
明明是自己趁人家睡着的时候把衣服都脱光,现在又开始这么一本正经地问。
姜南又羞又气,还夹杂着莫名的委屈。
言淮北看见姜南红红的眼角,原本逗弄的心一下就软了。
“别哭,宝贝,别哭啊。给你,马上就给你。”言淮北从没哄过人,此时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哄慰的话,自己却没发觉。
姜南身上唯一一件遮蔽物被脱下,稀疏的耻毛覆盖着粉色的花唇,小小的穴口一吐一吐着花露。
“别看……”姜南伸手捂住盯着自己下体不放的眼睛,羞的全身泛起粉色。
言淮北抓着柔荑,凑到嘴边亲了一口,“好看。”
想了想又加上一个词,“可爱。”
姜南用空着的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太羞耻了!
言淮北触手一片潮热,耐心地开垦着花穴。
姜南偏头埋进枕头里,闻见男人身上的烟味。
烟瘾太大了,还是劝他少抽点吧。
姜南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突然就感觉下体被一根粗壮的硬物捅了进去。
“啊——”猝不及防来这么一下,姜南克制不住发出尖叫声。
“你,嗯……做什么这么突然,嗯啊!”
言淮北俯下身,硬物顶端触到最敏感的软肉,呻吟声更加柔媚。
“不许分心。”语气十分霸道,下体抽插得也非常用力。
“没——啊!慢一点……轻,嗯啊……”姜南抓着身下的床单,胸前的乳肉一晃一晃的。
晃的言淮北眼角都红了,身下的动作越发猛了。
铺洒在床上的长发如缎,姜南的泪水混着汗水顺着鬓角流进长发里。
“慢……要坏掉了……啊!”
“不会的。”言淮北抓起一个枕头塞进拱起的腰下,“这么紧,不会操坏的。”
枕头让腰肢拱起的弧度更大,更方便了男人的抽插。
“不要……别,慢……”
“停,嗯……不要了……言淮北,啊!”
女人受不住这种欢爱,尖叫一声泄了身。
言淮北却没有停下来,抽出枕头随手扔在床下。
将姜南翻了个身。
硬物在甬道内旋转了一周,让媚肉又开始热烈得吮吸起来。
姜南急了,“你——”撑起身子想爬走。
但身后的男人圈住了细腰,握着晃动的胸脯。
姜南一下就没了力气,又跌了回去。臀翘的更高了。
男人低沉愉悦的笑声烫得姜南更羞了,花穴里的水更是争先恐后的溢出来。
硬物进出得更加顺畅,慢慢抽出来,又狠狠的一捅到底。
紧窒湿暖的甬道让男人舒服得头皮发麻,耳中听着女人带着泣音的呻吟,简直让男人想一直在床上做死为止。
可惜做死是不能做死的。
姜南在又一次被男人摆弄着姿势时终于受不住昏睡过去了。
言淮北看着靠在胸前的人,低头舔去挂在睫羽上的泪珠。
“……这么弱。”男人犹豫了一会,也没拔出物什,将浓白的浊液射在了女人体内。
“……听老子的,……结婚!”话语模糊,男人说完用力地亲了一口红润的脸颊。
姜南一无所知。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姜南躺在床上发呆。
偏头看见床头柜上的字条:帮你请过假了。衣服昨晚去你家拿来的。厨房里有面包牛奶你热一下,我去公司处理点事,等我回来!
字迹潦草,有男人独有的不羁。最后的感叹号透出一股“不等你就死定了”的气势。
姜南叹了口气,准备起床。
腰酸,腿软。
从床上站起来差一点跌回去。姜南颤着两条腿穿上衣服。
心里把始作俑者骂了个遍。
【暗恋篇十八】田螺姑娘
言淮北是意气风发的来到公司的。
齐时又贱兮兮地凑上来了,“我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言淮北把手中的文件扔出去,笑骂,“滚出去把这份报告写好,午饭前交给我。”
齐时手忙脚乱地接住文件,哀嚎,“老板,都九点了,九点半还有会。我是要在半个小时内写完吗?”
“怎么?嫌时间太多?那……”
“我一定在午饭前交给您!我先走了,老板。”齐时说完就一屁股溜走了。
言淮北转着手机,琢磨着人也该起来了。
正准备打个电话过去,手机先响起来了。
一看上面显示的名字,嘴角就咧开了,“起来了?”
“嗯。”姜南正把堆在浴室里的衣服和床单分开。
“有事吗?”言淮北觉得自己要端的住一点,特地稍微把语气放冷淡了一点。
可惜姜南正对着一盆要洗的东西发愁,没空理会,“洗衣液没有了,你们这个小区超市在哪里?”
“你要洗衣液干嘛?”言淮北疑惑。
没想到姜南更疑惑,“当然是洗衣服了,难道下到饭里吗?”
言淮北被噎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咳,我是问你洗衣服干什么?”
“洗衣服能干什么?换下来就洗啊。”这话简直就像是“你是白痴吗?问这个问题”的含蓄表达。
言淮北觉得自己被鄙视了,特高贵冷艳的沉默了。
“算了,我还是自己下去问人吧。问你也白问。”姜南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言淮北看着被女人挂掉的电话,怔怔地发了一会呆。
回想刚才的对话,真的弱智的不能再弱智了。
“真是……”言淮北舔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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