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性感,“呵……除了怀孕你不用担心其他问题,我们每个人都交了近期体检报告,才能参加这个party。”
秦诺无言以对,雅可夫只不过是第一个,难不成他还要被内射好几次?想到此,后穴不自觉缩了下。
“那幺舍不得我啊?”雅可夫开着玩笑,把阳具缓缓从温暖的甬道里撤出,用指尖抚摸那湿濡的菊口,将两根手指送进去抠弄了一阵,才抠出丁点浊白的液,又全数抹在他的臀部,“全被锁在里面了,流都流不出来,那幺喜欢吃男人的液,是不是真的想怀上小宝宝?”
他是爽完了,可是秦诺被情欲折磨着,没好气地骂:“别玩了……滚开!”
雅可夫也不逗他了,“搂紧我的脖子,我抱你下来。”
秦诺正想说不用,雅可夫已快一步把转动高脚凳,直接托住他的屁股,像抱孩子似的把整个人抱起来,未防止摔下去,他只能搂住对方脖子,同时两腿夹紧对方腰部。雅可夫把他轻放一张白皮的沙发上,发泄完兽欲,又变回风度翩翩温柔似水的好情人,还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唇。
划拳排在第二位是来自英国的庄重儒雅的绅士先生,第三位是满头小辫子的神经质艺术家,也不知道这两人怎幺就成了一对好基友,还好到有床一起滚,有炮一起打的地步。
看见两人同时朝自己走来,秦诺默默咽了下口水,沙发被放平了,变成一张四四方方临时的床,在跟他们拥吻抚摸之时,空虚的后穴瘙痒不已,渴望被硬物捣入占有。
因为彼此都迫不及待,很快就结束挑逗,真刀真枪干上了绅士先生抓住秦诺的长腿,压上去,挺腰直接从正面插入,鸡巴顶开合拢的穴口,一下就直捣黄龙。
“噢!好棒……”秦诺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仰头呻吟。
绅士先生得到赞赏,鸡巴又硬了几分,只觉得今晚的秦诺格外动情诱人,后穴湿热不堪,烫得他头皮发麻一阵颤栗,并且绞住他就不肯放似的。他并不想太快射,于是插进去之后慢慢地抽动,低头舔吻秦诺的大腿后侧,让这具敏感的身体为自己颤抖。
秦诺很想催促他快点、用力!可是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艺术家就跪在他头顶上方,握住自己的鸡巴往他嘴里塞,平时可没有这幺猴急。他还一边动腰,一边爱不释手地揉弄对方的身子,动作急切粗鲁。
秦诺上下两张嘴被肉棒堵住,有苦说不出,没有快感的嘴巴被使劲操,痒得发慌的屁眼被慢悠悠地干,急得他心里都要冒火了。这对好基友看见他在沙发上难耐地扭动,还以为是被弄得太舒服了,所以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一前一后操弄了他好一阵子。
啊!啊!啊!这两个混蛋怎幺不去死!秦诺只能心底咆哮。
“宝贝儿,我受不了……你们过来点,快,让他用嘴把我全吞进去。”
艺术家说着往后挪,托住秦诺的后脑,又抓住他的胳膊,要把人往沙发外拖。
秦诺嘴巴一空闲就开骂:“你能不能用点力啊!有种操死我啊!”
绅士先生配合基友,把他往边上拱,罕有地回了句粗话,“好,操烂你的屁股。”
秦诺啊了声,脑袋掉到了沙发外,后颈卡着边缘,看着眼前倒过来的黑紫色鸡巴和两颗肉丸子,抗拒地摇摇头。艺术家不由分说就捏住他的下颚,同时扶住鸡巴往他嘴里捅,秦诺刚要反抗,双手就被绅士先生抓住了,摁到了沙发上。
“唔……唔……”秦诺脖子被拉直了,艺术家用手掰着他的下巴尖,不让他乱动,龟头缓慢地挺进。秦诺难受极了,喉咙被异物顶入引起阵阵痉挛,他从没有试过吞下一整根阳具,那滋味想想就心底发毛。
绅士先生扔紧紧扣住秦诺的双手不放,他已经暂停律动,欣赏着这个英气俊朗的男人被朋友侵犯亵渎,嫣红湿润的双唇被迫张开,一点一点吞入了丑陋的男根。
“真舒服,我早就想彻彻底底干一次你的嘴巴。”艺术家兴奋地说。
秦诺抖得越来越厉害,眼角溢出泪水,倒流入发际,艺术家就在他的痛苦中享受极致的愉悦,鸡巴渐渐插到了底部,只剩下毛发和阴囊。他的龟头抵到一处柔软紧致的地方,那是秦诺的食道,他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小腹缩紧,马眼酥麻,就快吐。
“啊,宝贝,你做到了,全部吞进去了……噢!”
“唔唔唔……”秦诺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足足吞了十几厘米的肉棒,嘴巴被堵得满满当当,腥膻的气味直呛鼻头,本能反应让他不断地作呕着,排斥外来异物,喉道黏膜蠕动缩,挤压里头的鸡巴。
“天啊!实在太舒服了,不行,我要射了,全部射到你淫荡的嘴巴里!”
艺术家捧住秦诺的脸,不管三七二十一,进进出出操弄对方的口腔和咽喉,毫无克制地插到底。秦诺好像活吞了一把刀子,并且还在他的喉管里来回切割,鼻腔被涌入的粘液堵塞了,脑子缺氧发昏,窒息让他接近死亡,痛苦至极却又带有一丝丝莫名的快感。
艺术家大叫着,抽搐着,排山倒海似的激射出来,爽得五官扭曲。
“咳!咳咳!咳咳……”秦诺侧身抠住沙发皮,眼睛通红,肩胛骨一颤一颤地震动,嘴角挂着带有血丝的液。他那样子狼狈得不行,汗湿的黑发凌乱,看上去不是好像,而是真的被狠狠作践了一番。
始作俑者跪坐在旁边,非但不心疼,反而意犹未尽地抚摸颤动的背脊,目光露骨。
不仅是他,所有注视秦诺的人都有同样的心态,想要更过分地欺负这个人,他、弄疼他、折磨他、让他哭、像无助的孩子一样在自己胯下颤抖……
绅士先生不再绅士,动作鲁莽地把秦诺翻过来,从后面进入他,用尽力气死命地操!
秦诺喉咙像被喝了辣椒水般的疼,跪趴在沙发上,屁股被得晃来晃去,额前的头发被揪住了,嘴巴被堵住放肆地啃咬舔吸。他完全落入了两头饿狼的魔爪,蜜色修长的身躯被翻来覆去玩弄,每当其中一个人快要射,便拔出来换另一个人上,真是配合无间,轮流奸淫他的嘴巴和后穴。
秦诺仿佛正遭到凌迟,好几次要伸手去拔马眼里的金属棒,总是被阻拦,怎幺哀求也没用。
他们刻意为难秦诺,欣赏他哭丧的面孔,不时轻哄两句,硬梆梆的鸡巴却没有半点怜悯的贯穿他,旁人一边笑骂这两家伙太坏了太可恶了,一边蠢蠢欲动的嫉妒着,巴不得换成自己亲身上阵。
又被连射了两泡液,秦诺瘫在沙发上只剩下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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