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前这人含住她的舌儿啃咬,她呼吸渐促,挣扎的双拳也缓缓松开,小手无措地抓住他的衣服,任由他吻着她。
此时此刻,她心中在想,即是他想要,那便给了他。
她其实并不知道,在她内心深处,她从来都不会拒绝他,就像从来不会拒绝柳子弋那般。
她想要拥住他,想要将自己都交给他,可当她隐隐间嗅到鼻息间飘动的脂粉香,她心中陡然一惊,忙伸手将他推开,可是眼前这人屹立如山,推不动分毫。
心中泛慌,她别无他策,情急之下,便倏然合下牙关,狠狠地咬了一口,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合着清新口气而来的浓浓血腥味。
胭脂喘着气,目光恼怒地瞪向对面之人,“三哥,玩够了么?”
柳子陵伸出长指在唇上轻抚,一抹鲜红染指,他唇角轻勾,轻笑回答,“你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
竟然敢咬他?
他又不是没吻过她,昨儿个在风月楼,她还如小兔子一般,险些叫他没忍住吃了她,想不到今日却变得如只小刺猬,恼了。
胭脂没再回答他,只是瞪了他一眼,便从他身边离开,柳子陵回眸望着她那跑地飞快的身影,喃喃自语道:“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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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携手入京(2)微h
【98】携手入京(2)微h
胭脂闷闷地回到居处,清如见她神色似有不妙,便问了缘由,胭脂只淡淡摇了摇头,“我无事!”
她在屋子里一待就是一天,除了睡上一会儿,便坐在屋内的窗台前发呆。
柳子陵不是没来哄过她,只是她正恼在头上,他即便是来了,她也对他视而不见。
柳三公子频频吃自家小妹的闭门羹,哪里是滋味,向来都是女人围着他转,哪有他整日跟在女人屁股后面转的道理,是以,几次三番见胭脂没有好脸色给他,他心中也不是滋味,索性去风月楼中转转。
胭脂见他不再来烦她,心中也乐得自在。
彼时,柳子陵在风月楼最上等的雅间内闭着双眸听着小曲品着酒,琴音袅袅,不知不觉间一曲已经结束。
若是换做往日,一曲闭,柳子陵定要美美地夸上一番,可是今日,柳三公子却自顾自地斟酒独饮,很不寻常。
“三少爷似有心事?”
柳子陵抬起双眸,见弹琴之人已经走近了他的身侧。
“嗯?结束了?”柳子陵有些恍惚,他撑了撑身子,挪出点位置,抬手拉了女子的手便让她靠坐在他身侧,“来,明月陪我喝两杯。”
弹琴的女子名唤明月,她的琴艺,这风月楼里无人能及。
明月轻笑,“三少爷忘了,明月不能饮酒。”
被她一提醒,柳子陵才反应过来,“对对对,你饮不得酒,瞧我这记性。”说完又是斟满一杯仰头饮尽。
“三公子有心事?”
柳子陵轻笑,伸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脸颊,“你啊,观人入微,什么都瞒不了你。”
“只因公子把一切都写在脸上,很难叫人不发现。”
“是么?”柳子陵起了起身,靠坐在榻上,一只腿半屈着,姿态慵懒,他将明月揽入怀中,“明月你说,你们女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公子说错了。”
“嗯?”
“女儿家的心思从来不难,难的是有心人。”
柳子陵不解。
“倘若是对那姑娘上了心,便会时刻想着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的喜,她的怒,她的一切,你都会小心翼翼,可倘若不是,那她的一切你也就从来不会放在心上。”
柳子陵一知半解。
“公子是遇到什么姑娘了?”
柳子陵悻悻道,“哪里是什么姑娘,就是个嫩丫头,着实叫人头疼。”
“那公子可是对她上了心?”
柳子陵未答,他也不知,他想了想道,笑道,“那丫头,身子骨都未长全,有何让我上心之处。”
“原是这样。”明月淡淡一笑,并未再说下去。
这位三公子口中对那姑娘贬来责去,没一句好词,可是她看得出,他心里着实在乎,否则,便不会提到她,他便变了神色。
想他在风月楼中从来都是姑娘不离身,他又何曾对楼中的姑娘说过这么重的话,对她们,他向来都是宽容与疼爱。
“原是怎样?”柳子陵还是不解,他很惆怅,那丫头总是生他的气,莫不是真的不喜欢他?
柳三公子一直纠结这个问题,却从不从自身上找找原因。只因他平日里围着的那些个姑娘个个恨不得贴到他身上,从来不需要哄,所以,对胭脂那丫头,他头疼的厉害。
先前他逗弄她,她过会儿气便消了,只这一次,他连着三日去给她道歉,她都闭门不见,着实叫他头疼。
沉烟居内,胭脂自屋内走到院中,手持了半根绿枝无聊地散着步,他几次三番来寻她,每次都是变着法地想让她开心开心,消消气,她都看在眼里。
对他闭门不见,不是因为她生他的气,故意不理他。其实,她的气早就消了,不愿见她,是怕再见他,却忍不住想起二哥,让她一人待在沉烟居内静静也好,见不到他,也就无需多想多念。
沉烟居内有四五间屋子,胭脂来到柳府有些日子,除了自己卧房与后边的浴室,其他房间便再未去过。
清如告诉她,其他那些房间原也是卧房,后来夫人与老爷搬走后,屋子便就空出来了。
胭脂对其他房间倒是没什么兴趣,却走到一处阁楼前,阁楼修建了两层,听说原是做书房用的,里面的书有不少都搬走了,不过也留下了一部分。
她闲来无事,便上前将门推开走了进去,这沉烟居内的屋子清如都会命人定期打扫一番,是以,阁楼内很是干净。
楼内虽比不得柳子弋书房开阔,空间倒也不小,摆放整齐的书架上零零散散放着一些书。
胭脂一排又一排书架扫过,后来到了阶梯旁,便沿着阶梯走了上去。
楼上与楼下无异,她本欲扫上两眼离开,可走到最后一排书架之时,不小心碰掉了一本书册子。
她弯下腰身将那书捡起,随手翻了翻,不料却瞧见书中所画之物,若是换做别的女子,定会羞红地将书丢下跑到一边去,可她却像来了兴致,转身走到窗边的床榻边,坐下翻阅了起来。
她所捧的书并非什么正经书,正是坊间所绘的男女云雨之欢的图册,只是描绘致,不论是画功还是用色,都比那些个粗制滥造地要好上许多。
胭脂随手翻了一夜,却瞧见一对衣衫半褪的男女相拥在一起,女子媚眼如丝,正圈坐在男人身上,而那浑圆下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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